去葡萄牙的途中路过拥有十六世纪开始建的教堂和世界最早的三所大学的小城~萨拉曼加。加上一座罗马时期的桥,对旅游者有足够的吸引力。城里的街道可用“一尘不染”来形容。街边的房屋都是数世纪前落成的,以至于路边墙上的某符号,当地人能数落出是哪位“爷爷的爷爷”干的好事。
还在用的建于罗马时期的桥,能行车,年代早于中国那座隋朝的“赵州桥”。
教堂钟楼不新鲜,钟楼上鹤筑的两个巢更引人注目,那给神的祭坛添加的花环。
葡萄牙的宫英布拉,在这里有世界上最早的大学,由修道院转变而来。当年,修道士冥思苦想穷经问道之余可是悟出了不少学问的人。十六世纪,站在石座上的那位葡萄牙国王把自己的皇宫捐献给了这所大学。只听过贪得无厌,横征暴敛的帝王,这国王可是绝无仅有的一位把自己的家献出来的。
葡萄牙的费迪玛,传说圣母在中间那树的上空向三位少年显灵,自然把这个无名山村变为朝圣地。某教皇来时赠送了一块柏林墙。墙是不能束缚心灵和信仰的,倒下的是专制,立起来的是自由。
里斯本港口的瞭望台,建于1520,世界遗产之一。几个世纪过去了,没有毁于无知,愚昧和贪婪,实在是可庆。在灿烂的阳光下,在如茵的绿草旁,广场边上一俊朗的葡萄牙青年拉着委婉动听的提琴曲,可惜驻足者不多。来欧洲发现,街上的买艺者的器乐水平常常远过于等闲之辈,纽约地铁里同行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文化和历史使然,欧洲人看美国就是“土豪”。江山代有“土豪”出,各领风骚几百年。现在能见到的新土豪能把旧土豪给酸死。
葡萄牙,面向海洋的国家,这一航海纪念碑缅怀着昔日的远见和雄心,以及逝去的荣光。
远处的大桥是旧金山金门大桥的孪生兄弟,同一设计者,同一结构。因落生在一没落的帝国中,认命了。
里斯本:喷泉,马车,排队买葡萄牙蛋挞的人。据说是这家店的葡挞可称首屈一指,一元五分一个,我也凑个热闹,买了两个,不会太甜,皮很脆和薄,值得一试。
市中心,几个广场比邻。到步行街里叫了一客海鲜饭,看着葡萄牙美女下饭。不过22欧元的饭太咸,平心而论,我的厨艺是连入门级门槛都勉强的,但我能煮出更可口的味道。如果那饭店没矇我,那有名的海鲜饭是徒有虚名。
吉普赛女郎在街头卖艺。人没化妆,就已经比那些又修又整的“美女”顺眼多了去了。
西班牙,葡萄牙一瞥(1)
西班牙,葡萄牙一瞥(3)
西班牙,葡萄牙一瞥(4)
西班牙,葡萄牙一瞥(5)
西班牙,葡萄牙一瞥(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