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找到“大世界”，见到丰收，想不到郑晓婉挺着大肚子，在店里帮工，干着以前余春兰的工作，让董九大吃一惊。

回到“主席”套间，丰收告诉董九，刚开始老板还在别墅里养着小老板娘。后来听大夫说，她怀的是女孩，就不怎么管她。再后来老板的一位领导，看上了小老板娘住的别墅，老板就让小老板娘住店，平时管账和订货。大老板娘离开大世界时，告诉小老板娘怎么做，所以做工没问题，只是老板后来再也不带她上医院检查。

董九让丰收叫小老板娘进来，他想问问她一些事情。

“爸爸，呜呜呜——”郑晓婉见到干爹来到大世界，心里非常高兴，虽然丰收事先告诉他，董大夫来沈阳了，去看过大老板娘，就盼望他来看望自己，今天亲眼看见干爹来了，简直是心花怒放，人虽然被干爹搂在怀里，心里却觉得在做梦一样，情不自禁地喜极而泣。

董九让女儿先坐一下，他转身出去，告诉丰收，让他照看一下大堂客人，丰收笑道：“今天周二，‘大世界’不营业，您要给小老板娘产检是吗？我会照应好，您放心检查吧！检查完了，就可以吃午饭！”

董九谢过丰收后，回到“主席”套间，见女儿掀开薄毯，裸露着身子，坐了起来，让董九很吃惊。“爸爸，我们先做爱吧！”郑晓婉在董九搀扶下，站在地上，拉着董九要求道。董九给女儿穿好衣服，让她坐下，说有事问她。

听完干爹的问题，郑晓婉说自从怀孕六个月，也做完羊水穿刺查出胎儿性别，就再也没上医院产检了，并简单讲述了她的整个孕期情况。

她怀孕1个多月开始呕吐时，槐透乐带她去医院做尿检，确认了她怀孕。当时大夫见她很年轻，一点都不重视，因为大夫不认识槐透乐，直到后来的杨大夫才认识槐透乐。

大夫只问了她的病史，譬如有无心脏病、消化系统慢性病、家族遗传病，说怀孕4个月后，再来检查。第二次产检，是另外一个大夫，只听了她的心跳和胎心，说她的身体状况很好，胎儿一切正常。这位大夫让她怀孕6个月后，再去检查。在第二次和第三次产检之间，做了一次羊水穿刺。半个月后，才知道怀的是一个女孩。

第三次产检，是杨大夫为她做检查。听了胎心、检查了胎位，还想做心电图，血常规、尿常规、肝肾功能和妊娠期糖尿病，但是槐透乐没有同意，杨大夫告诉了槐透乐，以后产检分别在怀孕7个月、8个月，8个半月、9个月、9个半月和10个月。常见项目是量血压、听心跳和胎心，预产期前一周，要验血型，听胎心，如果一切正常就等生产。

董九根据女儿给他的孕妇存留的产检结果，虽然项目不多，足以判断母女情况都正常。羊水穿刺只做了染色体核型分析，为了鉴定性别而已，没有检查是否有“染色体平衡易位及倒位”，也没有做“全基因组染色体微列阵”检查，即“染色体分子核型”，检查有无染色体和基因异常，譬如染色体和基因拷贝数异常。

也没有做“荧光原位杂交检查”，跟核型分析结果相互印证。没有做基因检查，因为女儿说没有家族遗传病史，董九估计沈阳市一院没有这项检查技术。

既然女儿孕期已经8个月了，董九必须立刻帮女儿做产检，确定女儿预产期以及胎位等重要方面。

首先董九帮女儿测量了血压、宫高、腹围，接着听胎心，跟孕期8个月的特征相符，没有发现妊娠期高血压。董九担心女儿贫血和尿常规，但是在这里无法做血常规测定血红蛋白值。

董九让女儿坐在怀里，斜倚在肩臂上。郑晓婉跟董九交颈缠绵着，喃喃低语道：“爸爸，吻吻女儿吧，检查完，我们做爱好吗？”董九搂着女儿的腰身，低头湿吻着女儿，觉得女儿唇齿微凉，内心充满忧虑，觉得槐透乐对她不关心，原因是怀了女孩。

父女湿吻了一袋烟功夫，董九离开女儿的柔情蜜意，轻声问道：“目前你的身体会感到无力，容易疲乏，感到困卷吗？”见女儿摇头，董九接着问：“你感到过心悸吗？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平时心跳正常，你没有感觉，你有这样的经历吗？”

“譬如女儿见到爸爸来，心脏怦怦乱跳。还有就是女儿想跟爸爸做爱，然后爸爸不老实，老是玩女儿的大奶子，恨不得捏出奶水，女儿内心如小鹿乱撞，这时就叫心悸，对吧色鬼爸爸？”郑晓婉说完，靠在董九怀里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董九觉得女儿清纯可爱，但是在这样的时代，寄人篱下，未来难测，虽然非常不安，但是脸露笑容说：“女儿说得一点不错！除了这两种情况外，你有过心脏快速或剧烈跳动的感觉。”

郑晓婉摇头否定，董九接着问：“宝贝，你做工走动、做点事，有气急或呼吸困难的经历吗？”郑晓婉伸手到董九胸口，把弄着旺盛浓密的胸毛，娇嗔道：“女儿哪能这么娇嫩嘛！又不是老头老太太，怎么会动不动就喘不过气来？女儿只有被爸爸亲嘴时，才会憋得要昏死过去，嘻嘻嘻——”

董九笑道：“喜欢跟爸爸亲嘴吗，宝贝？”郑晓婉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说：“爸爸操完女儿就不见了，恨不得小一年才回到女儿身边，好狠心哦爸爸！”

董九没有接女儿的话题接着问：“宝贝，最近你容易感冒、身体感到不舒服吗？”

“女儿抵抗力好着呢！小时候，虽然我父亲跟我不在一起，但是所有的疫苗都打过。有什么新疫苗出来了，都会让我妈妈带我去打，所以女儿很少生病、感冒什么的。怀孕后，女儿很注意保暖、卫生、饮食平衡、营养啥的，爸爸放心好了！”

董九继续问道：“宝贝，那你会有头晕、头痛、耳鸣、眼花、注意力不集中、嗜睡等感受吗？”郑晓婉离开董九怀抱，站起身来，靠在也站起身来的董九怀里，不悦地说：“爸爸，怎么这么多问题嘛？女儿又不是老太太，怎么会跟未老先衰的人一样嘛？”

最后，董九让女儿抬头不要动，检查了她的眼睑内侧。接着看了女儿玉手的手掌大小鱼际，即掌心，甲床，即指甲，未出现明显皮肤、粘膜苍白和蜡黄。董九确定女儿不贫血，还是给女儿一瓶补铁片剂和一瓶维生素C，并告诉女儿服用最少剂量。

接着董九想问问女儿尿常规中，可能出现尿蛋白的问题。为了不让女儿感到乏味，吸吮了女儿的奶子，直到女儿喊停，不悦地抱怨：“爸爸，是不是还要问女儿问题呀？”

董九觉得女儿真是冰雪聪明，点点头说：“平时奶水漏得厉害吗？”郑晓婉戏谑道：“没有呀！爸爸吸得女儿好想做爱，搞女儿吧爸爸？”郑晓婉边说，双手边伸进董九裤裆，玩弄起来，直到它怒发冲冠，惹得女儿笑个不停。

董九问女儿会不会时常感觉口渴，回答是不。接着检查了女儿的面部和手腿，没有发现明显水肿。董九认为女儿血压虽然偏高，但是在晚孕期的血压升高范围之内，所以女儿有妊娠糖尿病和蛋白尿的可能性非常低。

董九用医疗包里带的一次性塑料透明试管，又取了女儿的中段尿，气得女儿牢骚不断：“爸爸，又不上医院，还要检查尿吗？为什么还闻女儿的尿嘛，爸爸？”董九告诉女儿，如果女儿有糖尿病，他能闻出来，逗得女儿笑个不停，问干爹尝一口是否也能查出来。董九点点头，舔了一点，没有尝出甜味。

接着董九告诉女儿，在主席套间，对尿样只能靠肉眼观察，无法做化学检测和显微镜观察。董九发现女儿的尿液色呈淡黄，但是清澈透明。至此董九才对女儿血常规和尿常规放心，不会有什么异常，令母女在临产前出现不测。

董九接着告诉女儿，他要帮女儿做四步诊断，确定胎儿和子宫，并问女儿平时观察胎动的时候，有没有留心胎儿打嗝现象。

郑晓婉好奇地回答：“胎儿还会打嗝呀爸爸？胎动的时候，她在儿女肚子里翻滚、拳打脚踢似的。女儿有时感受到一些有规律的轻微跳动啊、有节奏的震动啊什么的，不过前者持续时间短，后者通常时间长耶，爸爸！后面这种情况就是胎儿打嗝吗？”

董九觉得女儿理解力很强，接着问道：“宝贝，当你感到她在打嗝的时候，是在肚脐下方打嗝呢，还是在肚脐上方打？”郑晓婉抬头说道：“下方，就是爸爸最喜欢女儿的地方，嘻嘻嘻——”董九觉得胎位是头位，不可能是臀位。

董九扶女儿仰卧平躺在双人床铺上，头垫枕头，露出肚子，双腿略微弯曲，稍稍分开外展，身体放松。董九面对着女儿说：“宝贝，爸爸给你做四步触诊，你想尿尿吗？”见女儿摇头嬉笑道：“刚才不是取女儿的尿了吗，爸爸忘了嘛?”

“女儿说得对！这个四步触诊，是产前常规检查，始于妊娠6个月之后，目的是判定胎位，胎儿大小和子宫大小是否与孕期相符，胎产式即母婴身体纵轴关系、胎先露即入盆部位、胎方位即胎位，还能估计羊水量等。女儿你只要记得胎位是否正常即可，其他听爸爸解释便可。”

董九说完，开始做第一步，目测宫底高度，估计胎儿大小，发现与孕期8个月相符，预产期在迄今4-8周左右。在宫底部，没有摸到又硬又圆呈浮球状的胎头，而是又软又宽且不规则的胎臀。

接着做第二步，董九在女儿腹部右侧摸到平坦饱满的胎背，而不是变来变去的、高低不平的胎儿肢体。

董九改变手法开始做第三步，右手在耻骨联合上方握住胎先露部，确定是胎头而不是胎臀，可左右推动，发现还未衔接，说明胎头还未人骨盆入口。对于初产妇女儿，在预产期前1-2周，或者更临近分娩期才出现胎头衔接。不过女儿做工经常走动，会较早出现胎头衔接入盆，从而限制胎动，但是羊水量与子宫胎儿大小与孕期吻合，均正常。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董九面对女儿脚端进行第四步检查。双手分别在胎先露两侧，沿骨盆人口向下深按，进一步核实胎先露位置。董九发现胎头隆突是额骨，与胎儿肢体同侧，则判断为枕先露，是枕骨在骨盆右侧，朝前，所以胎位是右枕前，是最易产出的胎位之一。

最后董九告诉女儿，胎儿的胎产式是“纵产式”——胎儿的纵轴与母亲的纵轴相平行，是正常且最常见的胎产式；胎先露是临产时胎儿最先进入骨盆的部位，有头先露、臀先露、肩先露、足先露等，而她的孩子是头先露中的枕先露；胎方位，就是胎位，指胎先露的指示点与母体骨盆的关系，包括左前、右前、左后、右后，头先露的指示点为枕骨，臀先露的为骶骨、面先露的为下颏骨、肩先露的为肩胛骨，而女儿的胎位是枕右前位，即右枕前，属于十分常见的胎位，最容易通过产道。

为了防止出现胎盘前置，无论是完全、局部还是边缘性的，都是顺产的潜在威胁因素。董九问女儿道：“宝贝，从怀孕7个月后，出现过阴道出血吗？”

“唔——没有啊，怎么啦爸爸，这么多问题，还做阴道检查吗？”郑晓婉想让干爹接触她的外阴，然后顺其自然地跟干爹做爱。

“很快就查！我再听听宝贝这里！”董九在女儿耻骨联合上方听诊了半天，没有听到胎盘血管杂音，加上胎儿的胎先露部，虽然没有衔接入盆，但是并不高浮，也没有孕晚期阴道出血现象，董九否定女儿出现胎盘前置的可能性。

接着董九触诊了女儿的双乳，觉得比年初的体积大了二个罩杯。没发现肿块、明显妊娠纹、乳头凹陷、橘皮征、酒窝征，腋下肿块状副乳等，但是有触痛、瘙痒、乳头体大色深、正常勃起反应，乳晕面广色深、蒙氏结节、青筋、不明显乳头溢液等。董九也给女儿一瓶芦荟膏和一瓶添加了维生素E的橄榄油润肤乳，防止乳体乳头皮肤皲裂，并检查了女儿胸罩质量，发现合格便于产后哺乳。并叮嘱女儿不要特意去挤压乳头，否则会引起子宫收缩；一旦发现乳头结痂，让它自然脱落，平时保持乳头清洁干燥、沐浴时只用清水不用肥皂清洗乳房。

郑晓婉见干爹检查两只乳房都没完没了，更是捧在手心里爱不释手，便戏谑道：“爸爸。女儿的奶子好看吗？”见干爹点头，接着戏弄他道：“想吃几口女儿奶水么？”

董九摇摇头说：“宝贝，你要多关注你的乳房。当奶头痒时，别去抓挠，因为会弄破皮肤。平时少刺激乳头，否则会促进催产素分泌，引起宫缩。宫缩厉害了，会出意外，譬如早产。”

郑晓婉躺累了，举起双臂，让干爹抱着坐起来，然后慢慢下床后，靠在董九怀里说：“爸爸，女儿喂你吃奶吧！不许反对，嘻嘻嘻——哦——，爸爸，先做爱好吗？”郑晓婉动情地要求道，董九拗不过女儿的纠缠，低头轻轻吸吮女儿的奶头，很快就感到一股香甜的奶水进入唇齿之间，觉得味道非常奇特，如仙境之物、天宫特产，也许只有怀女儿时孕晚期母乳才有的精彩，却引来女儿声声娇喘、吁吁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