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厨师上办公室找何秘书,要告诉她午饭已经好了,随时可以吃,并想问在哪里吃。办公社干事周玉兰知道何秘书在她干爹住的干部旅舍106号房间,赶紧过去转告。因为心急直接推门进来,发现何秘书跟董院长拥抱在一起,吓得转身就想跑开。
何秘书立刻离开干爹的怀抱,跑上去抓住她问道:“玉兰,啥事?”
周玉兰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过了半天才想起过来干啥,哆哆嗦嗦地说:“午饭好了!在哪里吃啊,何秘书?我、我、我太莽撞了,不是故意的,何秘书!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董九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观察女儿如何处理突发事件,没有主动干扰女儿的权力范围,除非非做不可。何文红本来不想提及跟干爹搂搂抱抱的事,就当没发生,因为玉兰是她的人,不可能去跟别人八卦她的领导。既然她提到此事,只好轻描淡写地说:“我爸爸跟我谈及马上要开展的清理阶级队伍一事。清阶运动已经在黄浦江市江北各个公社轰轰烈烈地开展,正像台安县目前的情况一样,运动中死伤人数不少,吓得我躲进爸爸的怀里,正好被你这个小蹄子冒冒失失地撞见。父女拥抱表达亲情虽然在咱们这旮旯不常见,但是我爸爸是大城市的人,我这个做女儿的也是入乡随俗而已!玉兰,你爸爸会抱你吗?”
玉兰听完,红着脸说:“有时会!不过我妈妈见一次骂一次,所以我只能避开妈妈,偷偷地在爸爸怀里撒撒娇,嘻嘻嘻——”玉兰知道何秘书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一定不能让她认为这次被她周玉兰撞见的事情很特殊,会被人当作好说不好听的事进行八卦和嚼舌根,只好把自己的秘密也说了出去。
玉兰的父亲是一个右派,下放到刘二堡公社蒲河大队。周家下放前住在大连市,玉兰12岁那年跟着父母下放到这里,从小就跟父亲很亲近。现在结了婚,回娘家跟父亲依然很亲近,时常被母亲责备,觉得他们不像正经的父女,哪有女儿结了婚还跟父亲搂搂抱抱。
玉兰因为是右派子弟,虽然高中毕业,也不能考大学。因为是农村文化程度非常高的人,所以在何秘书的关照下,进了公社做干事,帮助她处理一些日常琐碎的事件,包括迎来送往、招待吃喝、采购特殊物质,譬如酒肉鱼等,招待贵宾。
听完玉兰的回答,何文红让她告诉招待所服务员,在106房间摆一张酒桌,拿六把凳子,并让玉兰跟商司机上蒲河大队养殖场,接牛兽医来这里吃饭。
见玉兰离开,何文红狠狠地把房门插死,刚转身,就被董九再次搂在怀里。何文红趴在干爹怀里,一声不吭,等干爹说话。“宝贝,你办事很有一套,真是爸爸能干的女儿!”董九紧紧地搂着女儿,闻着她的发香,热切地赞美道,“宝贝,晚上上爸爸房间来一下,可以吗?”
“爸爸,晚上女儿跟乃霞姐姐住一块,有啥事非让女儿晚上还打扰爸爸休息呀?”何文红见爸爸说话的语气神神秘秘的,心里好害怕,担心干爹把她当作乃霞姐姐一样轻薄她,如果真这样,那怎么办?虽然心里很紧张,何文红还是语气娇娆地问道。
董九感受到女儿身体的颤抖,知道女儿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董九跟女儿发生肉体关系,还是有底线的。自从跟干女儿冰细思有了肉体关系,董九心理挣扎了很久,决定以后跟干女儿之间一定要规规矩矩、干干净净。想不到又跟李清照发生关系,接着是隋馨、余春兰和郑晓婉。后来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随随便便。董九找到了一个比较可行的做法:只要是有丈夫有家室的女儿或女人,不能与其发生肉体关系;单身未婚的女儿或女人,不能与其发生关系。
因为吴乃霞不属于这两类女儿,所以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没有拒绝鱼水之欢,就像昨晚跟她的云雨之欢。现在面对女儿何文红的忧虑,董九安慰她道:“宝贝,你是不是听说过爸爸什么绯闻?那都不是真实的,爸爸想给你一份惊喜。爸爸不会做伤害女儿心身名誉前途的事情,相信爸爸好吗?”
何文红见干爹说得这么明白,只能让自己放下心,在董九脸颊上亲了一口,戏谑道:“谁人不知道爸爸专门欺负女儿!女儿又打不过、跑不过爸爸,只有受欺负的份喽!爸爸是不是爱牛兽医?”
董九松开怀里的女儿,因为有人在敲门。
进来的是玉兰、商司机、牛卓怀、招待所服务员,每个人手上拿着凳子、搬着桌子,吵吵闹闹地进了106房间。桌凳很快摆好,酒菜饭也陆陆续续上桌,一眨眼大家围着酒桌坐好了,每个人端着酒杯,听何秘书说话。
“今天准备了一顿便餐,主要是为我爸爸董院长,我姐姐吴乃霞,县革委会商司机接风洗尘。这次我爸爸来看望他的女儿、牛兽医一家,北长寿岗子牛厂长一家,以及夏妇女主任等人。我爸爸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今生能跟爸爸父女一场,也是我的福分。趁爸爸上东北看望女儿们的机会,在一起和大家吃一顿便饭,了解一下自上次爸爸回黄浦江市到今天为止的往事,也是亲朋好友保持亲情友谊的好机会。今天,没有什么准备,明天让玉兰去采购,明晚我们好好吃一顿。我们喝几口酒、吃点临时凑合的菜。主食有米饭、面条、馒头等。好,我们干一杯,欢迎爸爸他们来刘二堡公社!”何文红作为地主,简单说明今天聚集一场的原因,并举杯与大家碰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坐在董九身边的牛卓怀,发现哥哥不错眼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牛卓怀摸了摸董九的手,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示意他专心喝酒吃菜,饭后她会留下来陪他说说话。
想不到玉兰挺能喝酒,跟吴乃霞看对眼了,两个人边喝边聊。女儿何文红知道干爹爱牛兽医,也跟商司机边喝边聊。董九见状,就跟牛卓怀慢慢喝着慢慢聊着。
“哥哥,听玉兰说你来了,真是令人惊喜不已!想不到一眨眼半年过去了,哥哥、嫂嫂和星星都好吗?”牛卓怀见哥哥一只手在桌子底下,一直揉捏她的玉手,让她心潮不定,生怕被人看见,只好用话分散内心的紧张和兴奋,想不到哥哥还是这样冲动和激情满怀,好像不得到她这个叛徒家属的身子,誓不罢休。牛卓怀知道,哥哥是一个诚实热情的真君子,又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大善人,更是一个来者不拒的花心哥哥。不要说要搞她牛卓怀一个身为下贱的叛徒家属,连花容月貌的女儿隋馨,估计也是他的人了,否则嫂子也不会说隋馨可不乐意见她干爹为她检查下身呢!
董九只是点头,微笑着看着她。牛卓怀知道哥哥为什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因为她现在像一朵水灵灵的荷花,再也不是在沈阳第一女子监狱服刑的弱女子,而是一个蒲河养殖场不可缺或的技术员。如今牛卓怀对养殖场的重要性,就像董九对新一院的举足轻重一样。不但刘二堡公社以有牛卓怀为荣,就是辽中县革委会林主任,也知道这个牛卓怀很厉害,为刘二堡成为整个辽中县经济龙头公社,功不可没、立下汗马功劳。目前来刘二堡公社蒲河养殖场参观取经的团体、个人络绎不绝,而牛卓怀亲笔撰写的《常见毛皮经济动物疾病及其防治》,成为辽宁省最畅销的油印小册子。书中无论是绘画还是图示,都是牛卓怀在钢板上亲手画出来的。
饭后牛卓怀留在董九屋里,一边喝茶,一边跟他聊天。牛卓怀告诉董九,她上县兽医站学习和实习了两个月,买了一些专业书籍,靠自学和实践,终于弄通了蒲河养殖场几种养殖品种的疾病防疫和治疗。平时遇到问题,无论如何都要解决。并说她还上沈阳农学院兽医系找过老师,甚至参加过一次农学院组织的东北三省基层兽医交流大会。在会上,牛卓怀作了发言。这次经历,让牛卓怀的眼界开阔了,也走出以前的心理阴影,从此社交圈子一下子打开了,也不断地帮助前来取经的个体和团体。通过交流和帮助,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满足。
牛卓怀不知说着说着,何时被哥哥搂进怀里。“门插上了吗哥哥?”牛卓怀问道。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名人,害怕被人撞见她与董九的奸情,虽然很少人知道,牛卓怀是一个叛徒家属。现在她不叫牛卓怀,而是叫牛小丫,这是她的小名,所以在刘二堡的户口本上,她叫牛小丫,而儿子的名字,从牛小平,改成牛文辉,因为小平是他的小名,学名是文辉。以前牛岸边特别喜欢小平二字,就在户口本上写上牛小平。牛卓怀事实上是家中老三,老大是牛福民,老二是牛大丫。牛大丫在六七岁的时候淹死了,而那时牛卓怀已经三岁了。
董九点头示意,让妹妹不必担心。
“哥哥,你想大白天把妹妹做了吗?”牛卓怀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因为隔壁就有他的女儿吴乃霞和何文红在,一旦做得热火朝天,她们敲门有事怎么办?虽然窗户有厚重的窗帘遮掩,但是白天的环境,让人很害怕,“要不晚上妹妹过来!”
“小平呢?”董九下意识地问道,因为晚上还要见女儿何文红,不可能得偿所愿。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见到妹妹就想起当初为她体检时,妹妹说的,等她身体养好了,再行云雨之欢,所以今天见妹妹神采奕奕、风姿绰约、谈笑风生,就盼望能一亲芳泽,然后发展到肌肤之亲。
“在他舅舅家!哥哥,我嫂子已经怀孕了。你能帮她产检一下吗?”牛卓怀问道,因为她知道哥哥要去看望牛家,所以想趁机利用他的技术,确定一下嫂子肚子里的胎儿一切正常。
董九点点头,决定明天去看望她,顺便了解一下夏主任的现状,因为曾经答应过带她上黄浦江市生活和工作,如果在北长寿岗子,只会埋没她的后半生。
因为害怕有人随时回来,董九蹲下身来,吃着妹妹的幸福源泉、尖叫胜地。虽然早上起来,牛卓怀沐浴了,这是为了上蓝狐貂、水貂、乌苏里貉养殖棚房,任何养殖员必须先进个人衣物存放间,然后进浴室沐浴,接着进入换衣间换工作服,最后通过消毒池,才能进入动物养殖区。换衣区的工作服不能穿出场去,衣服就在浴室消毒、清洗、烘干。一旦进入养殖场的东西,直到淘汰,不能离开原地。养殖采用全进全出制,极大地降低动物疾病爆发和传染的机率。这是牛卓怀建立起的制度,任何人必须遵守,即使是参观者,也照章行事。
期间毕竟上过厕所,好在牛卓怀每天起床,吃完早饭,就解大手,所以说下身那里也只有擦拭未净的尿骚余味。“哥哥,那里脏!坏哥哥——”牛卓怀心里又急、又气、又紧张、又兴奋,让好几年没有性事经历的心情,无法适应哥哥这么大胆的冒险,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又害羞又期待。就觉得逍遥窟里、桃花源中、销魂洞内,已经春潮涌动、甘霖淅沥。
牛卓怀不愿意哥哥就这样让她完成巫山之会、云雨之欢,但是哥哥见到她是白虎女,在她的阴阜上又是亲又是啃。现在吃着她的牡丹之富贵、玫瑰之娇艳、明珠之圆润、处子之滥觞,饕餮渴饮着兴奋的佳酿、沁入心脾着高潮的凝香。这两天正是牛卓怀排卵时间,心中对情欲的执着,燃烧着向往。
牛卓怀忍不住地压低尖叫的声量,因为哥哥已经送她的灵魂跃上浪潮的顶点一次又一次,仿佛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流向桃花源地,汩汩地流进哥哥的腹中,好像百川归海,一望无际,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牛卓怀越来越坚持不住,仿佛随时要倒身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牛卓怀赶紧捂住嘴巴,即使漏出的余音也吓得牛卓怀忐忑不安,因为被哥哥的铺天盖地的抽插,几乎崩溃了想象,虽然哥哥让她握住宝刀,一刀刺向目标,割断束缚,拉住哥哥这个采花大盗化成的飞龙在天,呼呼呼地飞翔去描绘楚襄王和神女未实现的的理想——巫山之会、云雨之欢。
牛卓怀看着哥哥目光炯炯的凝视,点燃着从未有过的偷情寻欢的刺激。一条玉腿被哥哥粗壮的胳膊挎着,光洁的一轮明月,打开广寒宫的玉门,抵触着吴刚一般不断砍伐月桂的起起落落、深深浅浅、摇摇摆摆、进进出出,就觉得地动山摇、金桂飘香。在天昏地暗、山崩地裂之际,感觉那最后一斧,好像斫断鹊桥、决堤银河。顿时滚滚银河、滔滔河汉,以落九天之势,激起天地最汹涌的惊涛骇浪,冲涮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的高潮,把牛卓怀的心扉,击打得噼噼啪啪、乒乒乓乓,好像七魂吓掉六魄、灵魂弥漫宇宙,只觉得心潮起伏、幸福澎湃,兴奋的鼓点一直响个不停,直到感觉出,哥哥蹲在她下身,慢慢地吸吮他们爱的信物、情的宣言、欲的美酒、亲的甜蜜,才如梦初醒,慢慢回到人间。
“哥哥——”虽然见他满嘴满脸的糊糊浆浆,还是毫不犹豫地让他湿吻,人好像要昏厥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从头到尾,只是低声地哼哼着,却在最后那一刚斧,才流露出胜利的呼啸。哥哥的最后咆哮,如激流似喷泉,让牛卓怀首次领略如此奇迹、平生头回浸淫这般殊遇,身子如浮云,一直游荡在九天之上,不愿落入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