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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性罪》16

(2009-03-20 11:10:15) 下一个

长篇小说《性罪》16

龙康(廖伦焰)  

  忙完了为丈夫看稿,玉琼显得消瘦了些。这时,天气已进入夏末,玉琼和大勇又回复到了以往频频约会那样的快乐的生活之中,形容很快艳丽生动起来。玉琼在给丈夫看稿之前,自己计划写作的一本散文集就已写作完成了。她现在要想着手进行“中国人的性文明状况”的调查了。大勇进入她生活中不久,她头脑里就产生了对中国人的性质量状况进行调查的想法,读了丈夫的小说后,觉得性文明不仅包括了性质量状况在内,而且比性质量的范围含盖更宽更广,性文明是一个社会综合的精神活动的反映,对性文明状况的调查,实际上是在对一个社会道德质量和生活质量的调查。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大勇,要大勇也帮助她作一些社会调查,她自己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每周也要抽出一两天时间专门从事这项调查工作。大勇问起她具体采取些什么方式调查时,她说,初步的想法是通过互联网和报纸刊登出消息,以在办公室接待自愿接受调查者和处理自愿接受调查者寄来的信件为主要方式。

  过了一个月,大勇给了玉琼几盘录音带,告诉玉琼说自领受任务后,自已就藏着个小录音机在包里,有空便到城里的茶馆和一些不叁不四的人聊天,有意把话题引到男女性方面,那些人就滔滔不绝地相互问起来、讲起来。里面的性文明情况是最下层、最无赖那部分人的,所以十分的下流,如果听了觉得脏,就把磁带给扔了,如果觉得有用处,今后就继续替她录制。
  
玉琼在市文联她的办公室里,好奇地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按下放声键后,磁带里的内容顿时像污泥浊水地流了出来:
“一个男人要强奸一个女人,那婆娘不愿意干,你不拿话吓她或给她动武,根本强奸不到,老子这方面有经验。有一回在海南,那阵海南才在开发,乱得很。老子和云南一个崽在海滩上闲逛,看到两个女子也在海滩上逛,老子们都已经走过去了,又回过头来看那两个婆娘,越看越觉得两个婆娘长得漂亮,老子两个底下那玩艺儿就硬起来了。周围没有一个人,老子们就走转去,先是给两个婆娘说好话,两个婆娘拔腿要跑,老子们就一人拖一个到树林子里头,两个婆娘手也得打,脚也得蹬,口头也得喊,老子们把裤子衣服给两个婆娘脱光了,两个婆娘的屁股就像在荡秋千,硬是插不进去,又害怕时间拖长了被人发现,老子就挥起拳头,警告老子压倒那个婆娘说:‘再动,废了你!’那婆娘才不敢动了。云南那崽使劲捏他压倒那个婆娘的“奶头”,把那婆娘都痛得叫不出声来了才依他。”
  
“强奸婆娘是什么滋味呵?”
  
X你妈,强奸的滋味比跟自家的婆娘过头夜还安逸得多。一下给她插进去,痛得婆娘张着嘴‘啊、啊’直叫闭不拢,那嘴巴跟底下被戳开合不拢了一样好看,看不到底下戳开的样子就看高头嘛,那才过瘾哟,你娃只要看到那嘴巴一眼,也跟到想要上去尝尝。只要插进去了,婆娘就晓得没奈何了,再不得动了,只啊啊地叫。男人这时搞起来更用劲了,像是在为了报复婆娘前面的反抗,婆娘叫的声音越大,心头越痛快!那叫的声音听起来比最好听的歌曲还中意”。
  
“你杂种那天搞了几次呵,就一次啥?”
  
“搞完自家的,见四周没人,过一阵,又换到搞,两个婆娘都不反抗了,反正被人搞了,又没有力气了,还反抗过啥,把那俩个婆娘身上的肉都搞抽搐了。那样子看到起性才更受刺激,就像狼吃羊喜欢羊在它面前发抖一样。云南那个崽搞的婆娘是个处女,血把地下染红了。老子运气没有他好,搞他搞过的。老子对头个婆娘还心疼点,这个是人家搞过的,哪把她当人。边招呼云南那个崽把我搞的那个搞轻点,边使劲搞他搞了的那个,把那婆娘人都像搞昏死过去了,像得了脑震荡什么都不晓得了的样子,白条条的像条死鱼一样。搞完了,只看到风把两个婆娘的头发和阴毛吹起在动,其他什么都没动。老子们警告两个婆娘如果报了案,就弄死她两个。人这龟儿东西,
20几岁那会儿,跟动物是一样的,发起情来凶得狠。强奸起婆娘来,婆娘是难受,下面有那么硬得嘛,又克制不了。后来挣到钱了,遇到这种机会也不再强奸婆娘了,到处都是妓院,老子在海南嫖的婆娘,几个火车皮都装不下。那些婆娘靠卖淫挣钱,有的也惨得很。有的婆娘身上一身都是男人用烟头烧的印子,比老子坏的男人到处都是,有的婆娘奶头还被男人咬落了。老子有一回,亲眼看到一个卖淫的婆娘在海边上,把一大口袋钱撕了往海里头扔,好多人都在桥上看到的,电视台还赶来录了相。撕累了又把剩下的钱点燃起来烧,海风一吹起,那人民币的灰烬跟给死人烧的纸钱的灰烬一样的满天都飞起的是,那婆娘披头散发地把钱烧完,就跳到海头去了……”

“为啥,为啥呢?”

“这还要老子说,龟儿子傻子些,得了病了得嘛,不晓得什么病名,反正是不治之症,通过性交传染,把老子紧张好久呵,那婆娘原来老子也搞过的得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你妈个求!”

“那些钱烧了太可惜了……”

“多数是公款,有什么可惜的嘛,等于国家收回了一笔钱!”

“你杂种在那边还做个些什么坏事呵?”

“老子们在那边黑社会里混得好得很,都有枪,连那些军人出动军舰帮私人老板走私,有时也雇老子们帮忙。但黑吃黑时一般不用枪,只用铁棍打,被打跪倒为输。老子们把人家打跪倒好多次,老子也给人家打跪倒喊过人家爷。有回帮大哥为争个小婆娘打,老子被打跪了,杂种还在脑壳上给了我一棒,现在脑壳上头发一掀开,还看得到汤圆大的疤!

“你杂种枪都有,是不是吹牛呵,国家把枪从来就控制得紧哟,你娃有人命案没有呵!”

“我说你龟儿傻娃子,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天上的星星都搞得到,还搞不到枪啥!有没有人命案,这些老子会给你说啥!”

“你杂种在那边混那么好,怎么要回来嘛?”

“怎么要回来嘛,有回翻了船,和几个兄弟伙偷车被警察抓到了。老子们偷了车一般都卖给军人,他们拿去换个部队的车牌号,你哪个都不敢去查。那些警察把老子‘鸭子浮水’地反吊在楼上叁天两夜,胸口子都给老子打烂完了,一口饭一口水不给吃喝不说,还在嘴巴底下给老子放盘蛋糕,把老子放下来时,老子不晓得哪来那么大的一股劲,几个箭步冲到阳台上就要往六楼下跳,那些警匪赶忙把老子从阳台栏板上拉了下来,见老子人都不想活了,就把老子放了。放出来后,那些兄弟伙对老子才好哟,老子在拘留所看那些警匪怎么打,都没交代他们得嘛。各种山珍海味都弄来给老子吃,养了不到一个月,身体就还原了,老子不敢再在那边混了,再混哪天命都要混落。这才一路旅游回来,小半个中国都走遍了。”

“你的娃儿怎么才得上幼儿园嘛,你杂种都这么大了!”

“老子去海南之前有一回躲在茶馆头赌,我那婆娘她找起来,老子忙往桌子底下藏,还是被她婆娘发现了。她硬是要把老子往外头拖,老子被她从桌子底下拖出来后给了她一脚,第一个娃儿就给她踢落了。二的一次她怀起娃儿时,老子在茶馆看黄色录相,她婆娘怕老子乘她怀娃儿去之机嫖娼,挺起个大肚子又撵起来,当到茶馆里那么多人又哭又闹,还去找了根棍子握在手头,以为怀起娃儿的可以给老子撒泼,结果老子在街上把她按到一阵乱打,第二个娃儿又给她打落了。”

“那她还给你生个求的娃儿!”

“老子就是不想要,生个娃儿养起来麻烦!还是从海南回来后丈母娘求老子生的。她女子没得娃儿,丈母娘急得嘛,婆娘自己也想要,不是她两娘母求老子,老子硬是不得给她生!”

  
“你婆娘怎么不跟你离婚嘛,你杂种这么坏,离了婚好找其他人生嘛
!

“以前她闹过,老子说要离婚就把一家人给她杀绝,她就不敢再闹离了!"

"你婆娘背到你乌龟恐怕要去偷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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