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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不返盆”是日本諺語源自中文的“覆水难收”意思倒在地上的水难以收回,比喻事情已成定局,难以挽回。
典故一出自商末周初姜子牙,典故二出自西汉的时候会稽一个叫朱买臣的人,典故情节大同小异他们从小家境贫穷,却始终勤奋刻苦地学习期望有一天能为国效劳。他们的妻子经不住考验,耐不住寂寞,不甘做平凡。
姜子牙的妻子姓马氏终于忍无可忍,坚决离开了姜子牙。姜子牙无可奈何,只好随她离去。马氏看到姜子牙功成名就,懊悔自己当初离开了他,就找上门来请求复合,希望姜子牙能念旧日夫妻之情,和她重续前缘。可是姜子牙已经看穿了马氏的为人,根本没想过要和她复合。见马氏一直纠缠,姜子牙便把一壶水倒在地上,然后对马氏说:“你要是能把这壶水重新收回壶中,我就跟你复合。”
马氏一听,赶紧趴到地上去取水,可水早就渗到土壤中去了,哪里还取得回来。马氏折腾半天,也只捞到些泥浆而已。这时,姜子牙冷冷地对她说:“覆水难收,你明白吗,我和你的关系也和这壶水一样,既然已经倒出去,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朱买臣的妻子也忍无可忍,坚决离开朱买臣。朱买臣无可奈何,只好随她离去。朱买臣富贵之后,她懊恼不已,还厚着脸皮来找到朱买臣要求复婚。朱买臣拿出一盆水泼在马前,说如果能够把水收回来,就同意复婚。前妻羞愧不已,就自杀了。
“覆水难收”在物理学上说是“不可逆性”,追求一粒子运动及终究追求的素粒子也无法得到的深远的物理现象。Irreversibility:在热力学领域中,不可逆过程是相对可逆过程而言的,指的是在时间反演变换下只能单向进行的热力学过程,这种热力学过程所具有的性质被称作不可逆性(irreversibility)。从热力学角度而言,自然界中所有复杂的热力学过程都具有宏观上的不可逆性。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德国物理学家鲁道夫·克劳修斯通过引入他的熵概念,首次在数学上量化解释了热力学过程的不可逆性。克劳修斯从热机的效率出发,认识到正转变(功转变成热量)可以自发进行,而负转变(热量转变成功)作为正转变的逆过程却不能自发进行。负转变的发生需要同时有一个正转变伴随发生,并且正转变的能量要大于负转变,这实际是意味着自然界中的正转变是无法复原的。克劳修斯在他1854年的随笔《关于热的力学理论的第二基础定理的一个修正形式》中有相关描述。宏观上具有大量分子数的热力学系统的行为是具有统计性的,它受到同样具有统计意义的热力学定律的制约。而从微观上看,单个分子的行为受到牛顿力学的制约,而包括牛顿力学在内的所有基础性物理定律都在时间反演下成立,也就是说单个分子的微观行为,如单个分子的运动和碰撞是具有可逆性的。如此说来,如果一个低熵的热力学系统随时间演化而到达了高熵的平衡态,从单个分子的微观角度来看这种演化是可逆的,即每个分子都有可能通过时间反演变换下的运动回到初始状态。然而对于整个具有大量分子数的宏观系统而言这是不可逆的,这是由于分子数量庞大,很难找到这样一种特殊情形能够使所有分子都满足回到初始状态的条件。而对于具有高熵的平衡态而言,可能的分子组态数量远比初始的低熵的分子组态数量多得多,从而在统计意义下,几乎不可能出现这样使热力学系统获得负熵的可逆过程。这就是奥地利物理学家路德维希·玻尔兹曼在1870年代对不可逆性作出的统计诠释,在他1877年10月的一篇名为《热的力学理论第二定律和概率计算或与热平衡有关的几个定律》的论文中,他指出:“大多数情况下,初始状态也许是概率极小的伏态。系统由此向更大概率的状态过渡,最后达到最概然状态,即热平衡状态。若把这个观点试用于热力学第二定律,则通常称为熵的这个量等同于这里所讨论的状态发生的概率。”
从这里的“熵等同于状态发生的概率”这一概念出发,玻尔兹曼定义了所谓玻尔兹曼熵的概念,即熵正比于热力学概率(分子组态数)的自然对数:。其中,是玻尔兹曼常数,W是热力学概率,即热力学系统所有可能出现的分子组态数。
“覆水不返盆”启迪人们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人生没有返程票,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因此,我们在做决策时,一定要谨慎,要充分考虑到决策的后果和严重性,否则会追悔莫及。
“覆水不返盆”启迪人们不论是友情、爱情还是婚姻,都不是一劳永逸之事,都需要不断经营。也就是说,要有一个好的友情、爱情或者婚姻,选择固然重要,经营才是王道。 因此,应常怀一颗感恩之心, 并提升爱的能力,以及经营和坚守一份感情的能力。
马氏也好,朱妻也好就缺乏对婚姻的坚守,特别是在太公最落魄时,马氏没有选择给太公以理解、温暖和鼓励,可见太公与马氏婚姻的失败归根到底还是婚姻经营的失败。更进一步地说,用心经营,就意味着相互珍惜,就意味着谦让和忍耐,就意味着相守相望,也就意味着一生一世的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