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17日)
一, 在陆光武事件上,我确有惜才而放弃某些政治原则的错误,我完全接受王希哲先生和国内莫建刚、吴玉琴、廖双元及各位朋友善意的批评和严厉的警示。
二,但是有些情况和历史,我觉得也有必要向各位同仁作出负责任地解释,否则也不是实事求是的,也不能作到“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1) 正如王希哲先生所证实,徐文立有关陆光武事《答洪哲胜先生问》,是2005年12月13日 。显然,发生在(博讯2005年12月31日)国内有关陆光武事件声明之前。由于国内资讯不畅的原因,国内朋友将我给洪哲胜信,误认为在廖双元等20余人声明之后,那是可以谅解的。
(2) 2005年12月13日,我在陆光武发来的有关《中国人权白皮书》一文之后,就发现了有“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主席陆光武”这样的署名。我当即电告在台湾的燕鹏,指出陆光武自称“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主席”是错误的,也是不可接受的。燕鹏可以证明。
(3) 凡是看过陆光武所撰写的《中国人权白皮书》,恐怕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文献写得是好的。我们不应该“因人废言”。陆光武的矛头是直指中共的独裁政权的,对于中共政权历年迫害人权的历史的描述基本上是准确的,对于国际公认的人权准则的阐述也是较精辟的,对于反驳中共所炮制的《人权白皮书》是有价值的。我希望我们的朋友们,在评论任何事件和个人的时候,不要“以偏盖全”。有一分错,说一分错;有一分好,也要肯定这一分好。
(4) 由于我对陆光武撰写《中国人权白皮书》所表现出的政治才情的偏爱,就勉强地认可了“国内总部”的这个提法。其中,有不赞成现在“急统”也不赞成现在“急独”和强调“台湾是国内”的这一层含意的考虑。所以,我特别在《答洪哲胜先生问》中,作了以下表述:“‘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是处于台湾海峡两岸目前均认可、国际社会只认可的中国国内的、最靠近中国大陆的、隶属‘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领导的、主要服务于中国大陆的中国民主党的一个组织。”另外,在国内外都有把政治组织的名称叫得越大越好的倾向,陆光武又不是第一人。本着“重其实、不重其名”的考虑,也就勉强地认可了陆光武那个什么“国内总部”的提法,为防范可能带来的危害,所以,于2005年12月13日在《答洪哲胜先生问》的信中,我特别强调了三点:一是“国内总部”这个名称是台湾同仁自取的,“海外流亡总部”只是认可而已。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其中的勉强成分;二是明确了这个“国内总部”是隶属于“海外流亡总部”领导下的服务于中国大陆同仁的一个“特殊的组织机构”。三是强调了“海外流亡总部”和这个“国内总部”一样与中国大陆的各级、各地中国民主党组织,均不存在隶属关系。
(5) 从附件一,我给燕鹏的信中可以看得非常明白,我在2005年11月22日建议燕鹏:为在台湾建立“中国民主党台湾党部”做一些准备工作,以便服务于中国大陆逃亡的同仁们,决无在台湾建立什么实质性的“国内总部”的意图。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出现了什么“国内总部和总部主席陆光武”,燕鹏先生是知道的。但是,勉强认可“国内总部”的这个提法的错误的责任完全在我。
(6) 2005年12月16日,当我接到燕鹏有关“陆先生已进入一种假想状态中”,并因他所撰写的《中国人权白皮书》经我们发表,他已迅速膨胀自己的政治欲望、毫无商量余地的时候,我当即通告燕鹏和党内当时在海外主持日常工作的主要干部,立即终止了和陆光武以及所谓的他的“国内总部”的一切联系。正如王希哲先生所述:“只是考虑可能引起的震动,尚未及向外界以适当方式作出澄清说明。当然,这不能作为掩盖错误的借口。”
(7) 鉴于海外并非像国内朋友想象的那样有什么丰厚的政治资源和经济援助,至少“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至今没有收到过外来一美分的经济支持。“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全部的财政支出和对国内的受难同人的经济帮助,几乎全部出自于我个人的工资所得和其他同仁的工资所得、和极少的党费;只有对国内的受难同人的经济帮助,少量来自于个别热心人的捐助。为民主事业在海外默默工作,没有报酬、不计辛劳、常常工作至深夜2、3点钟者,海外还能有几人?还能为此全力付出自己的精力和财力的在海外还能有几人?我这个“召集人”,是名副其实的“着急人”。所以,海外有一位也曾当过什么“主席”之类的人曾调侃说:谁当“主席”,谁就是疲于奔命的“孙子”。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在美国纽约法拉盛办公室曾悬挂、今天在其网站依然悬挂中共五星红旗的、自称“中国民主党世界同盟”的主席王军和也曾悬挂中共五星红旗的、自称“中国民主党总部”的谢万军都挣“沾了我们中国民主党人在苦难中流的血”的“大钱”!近日,王军和谢万军为争夺“政治庇护”的生意,在纽约法拉盛街头冲突,下月将对簿美国公堂。
(8) 当然,并不因为海外“没有报酬、不计辛劳、全力付出自己的精力和财力为民主事业工作、常常至深夜”的人极少,并不因为我和其他一些朋友不愿意去当什么“主席”,海外的民主组织就可以不遵循现代民主的应有之义:“程序正义和实质正义”。为此,我必须指出:我曾任的“中国民主党京津党部主席”一职是:1998年11月9日中国民主党京津党部全体党员在红色恐怖下,按民主程序“签字选举”产生的。我现在担任的“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召集人”是:2004年11月9日至12月3日经过中国民主党海外党员以“网络选举”方式“三读两议一决”、中国大陆122位异议人士热忱祝贺而产生的。在中国国内是红色恐怖,在海外是没有任何资金来源的情况下实行的民主程序,我认为,完全符合“程序正义和实质正义”的基本原则。至于有一些朋友由于不甚了解情况,而提出的疑问甚或指责,那完全都是可以理解的。
(9) 然而,有些人并非不了解情况,而硬要拿什么“实质正义和程序正义”来混淆视听,且盗用了他人名字签署“实质正义和程序正义”声明的极个别人,是不可以谅解的,我期待他的忏悔。
为此,我不得不说一点中国民主党创建的历史过程。
1949年以前在中国建立民主政党的努力已经进行了五、六十年的历史。
1949年之后在中国大陆和台湾建立民主政党的努力也从来没有中断过。为此,许多仁人志士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却至今人们不知道在中国大陆牺牲者的英名。他们的英名可能完整地保存在中共的罪恶的档案之中。因此,当今在中国大陆任何建立民主政党,而为此努力的人们,均是继承者而不是首创者。
在中国自由、民主、人权的事业中,我们这些后生充其量只是民主之子。
有关建立当今“中国民主党”的努力,应该追溯到1980年春节的“武汉会议”,与会者有秦永敏、傅申奇和两位尚在中国大陆的国内人士。当时,他们准备成立的政治反对党,就称为“中国民主党”。与闻者有我徐文立。
1981年6月10日至12日徐文立、王希哲、孙维邦和另一位尚在中国大陆的同仁参加的“甘家口会议”就是为了建立政治反对党,虽然它的名称不叫“中国民主党”。我为此原因和其他的原因,如联络全国异议人士、主办《四五论坛》和《学习通讯》、营救“民主墙”三位著名异议人士、在北京成功地组织、领导了中共三十周年大庆之日的《星星美展》和平示威游行、企图组织《中华民主统一促进会》、在香港著文为齐白石、郭罗基鸣不平……,而成为“民主墙”时期判刑最重的人——15年徒刑,4年剥权。
然而,对“甘家口会议”事先并不知情的王希哲、孙维邦还有那位目前尚在中国大陆的同仁,为此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和摧残,其中尤以王希哲先生为重,被判刑14年。事后,王希哲、孙维邦还有那位目前尚在中国大陆的同仁却宽容我防奸不力的严重错误,从未对我有过半句的抱怨和责备,更令我自责和羞愧。
1993年5月26日我被假释,第一次出狱。
1993年5月26日至1998年6月26日,鉴于当时恶劣的政治环境,我主张以“广交友,不结社”;再到“广交友,缓结社”为掩护,为建立政治反对党作思想上和组织上准备。“社”,就是“党”;“缓结”,就是一定要“结”。这是极其明了的。有些人可能读不懂,有些人可能故意读不懂,但是中国共产党高度警惕,使得我出狱之后的日子,几乎天天处于中共警察的包围之中,不得不与他们捉迷藏,尽力摆脱他们的监控。
1997年11月29日我接受《路透社》记者艾伯乐采访之后发表的纪要,以及1998年1月9日与在香港的韩东方的电话对谈,1998年4月21日接受旅法记者安琪在美国的越洋专访,都是为了提出在中国大陆建立中国政治反对派的政治纲领:“结束一党专制,建立第三共和,保障人权自由,重塑宪政民主”和一系列的政治策略,供各地朋友参考。
中国政治反对派,这个“派”实质上就是“党”;这个“派”与“党”,只是一寸之遥。可能,有时我在政治上某种提法上的改变,使得有些朋友觉得有些突然。我想,是凡对中国大陆红色恐怖有所了解的朋友都不难理解,在中国大陆进行政治活动,在一些带有实质性的政治行动出台之前,都一定会放些烟雾弹,一定会“守口如瓶”。所以,一旦提法上有所改变,难免使得一些观察不细的朋友会觉有些突然,包括原来长期在海外生活的政治经验丰富的王炳章先生,这是完全正常的,并不奇怪的。然而,对此故作文章的人,那只有另当别论了。
其实,我从1978年12月16日撰写《四五论坛》的发刊词:“中国,除台湾省外,现在还没有一张非官方报纸。对立面的互相依存,又互相斗争。……这就是《四五论坛》发刊和存在的理论基础”之后,王希哲、孙维邦、秦永敏诸同仁在广州、青岛、武汉等地建立《四五论坛》分社;到1997年底至1998年初与秦永敏等全国同仁们建立“中国政治反对派”;再到1998年11月9日与查建国、高洪明、刘世遵、何德普正式成立“中国民主党京津党部”,并与秦永敏等各地同仁建立“中国民主党各地区党部”完全是一脉相承的,在这一点上,中国共产党看得比有些人清楚,使得我再次成为1998年“中国民主党案”被判刑最重的一个,我再次被判13年徒刑,3年剥权。这其中,在中国大陆建立政治反对党是我的一切努力的核心,也是中国共产党一再重判我的根本原因。因为,中国共产党一贯最怕有组织的政治(包括宗教、民族、文化)的反对力量。
正是由于有了以上共同的政治默契,我才有可能和武汉秦永敏等各地朋友们有那样默契的配合,1997年底开始在中国大陆形成了一系列没有组织的组织:1997年12月20日促动建立独立自由工会的《告全国工人同胞书》;不间断的“空中民主墙”和半年近500期的《中国人权观察》和各地《中国人权观察》分站;由秦永敏1998年6月20日正式举起的“中国政治反对派”的旗帜和1998年9月21日成立的“徐文立办公室”;……。在此期间,我和秦永敏还有一些其他各地的同仁们不断地遭遇中共政府的抓捕、关押、跟踪、抄家……,同时承受着个别并不干实事的人的干扰和一两位颇有些政治影响力,但并不懂得政治策略的政治老人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唆下,横飞而来的无端斥责。
1998年6月25日,浙江王有才、王东海、林辉三人突然提出筹组“中国民主党”。当晚,我和秦永敏通了长时间电话,一方面觉得浙江的朋友步子走得过急了一点。同时商定,以大局为重,决不起新名,号召并身体力行统一在全国建立“中国民主党”地方组织,以形成全国的规模,造成国际的影响。以现在的结果看,这个预期目的达到了,以至于现在,“中国民主党”在有些人、甚至当年的反对者那里,都已经趋之若骛了。
1998年7月10-16日,王有才、王东海、林辉、朱虞夫、祝正明等人被中共政府扣压起来,我和浙江朋友、武汉秦永敏以及海内外的朋友们首次请律师朋友介入发起了大规模的营救活动和“法律后援团”,以“7•10案”大营救,全国1998年7月16日19省市100位和1998年8月10日22省市138位政治反对派人士联署的抗议,使营救活动达到了高潮,王有才等人先后被释放。
与此同时,我考虑到北京毕竟是中国大陆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中国民主党创建之后,顺理成章的要召开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自然应该在北京召开。而且,以我个人的政治经验和十几年来已有的全国性的人脉关系,在我并不知道浙江一些年轻朋友也已经在筹备全国代表大会的情况下,为了避开中共政府有可能对筹备全国代表大会的阻挠,就只在北京等地小规模酝酿筹备全国代表大会事宜,并以突然的方式对外公布了筹备召开中国民主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动议,此时浙江的一些青年朋友提出了不同的意见,秦永敏代表我再三同他们协商,未果。之后,一些人在某个开始不愿参与组党的人的怂恿下,也以突然的方式宣布了中国民主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筹备委员会及名单,特别并未事先征求我的意见和同意,擅自作主将我列入筹委会名单。此时,我确有过一次不冷静地与浙江某人的电话通话,确说过几句过头话,至今我依然认为那是不恰当的,甚至是错误的。
现在检讨起来,在1998年下半年筹备召开中国民主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过程中,主要是因为当时的政治气候极为险恶,沟通不足,造成一些误会,加之一些人的挑唆,使得筹备中国民主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努力夭折了,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当然,即便没有这些内部的误会,中共政府也一定不会让这次代表大会在中国大陆成功召开。
在我们一再协商、退让和妥协都不能够取得统一的情况之下,中共政府也实际上拒绝了透过“注册的方式”筹组中国民主党的努力。中国民主党北京、天津、湖北、辽宁、陕西、河北、河南等地的组党人士只好纷纷以“党部”的形式,以“宣告成立”的方式在各地正式建立了中国民主党党部。这不能不说是在中国民主党创建过程中的不得已的一大创举,同时也是一大遗憾。
由于现在并不是总结中国民主党创建历史的恰当时机,我就回顾到这里;我又即将为学生开课,所以没有时间再回应任何问题,请谅解。
至于今后,我已在普林斯顿大学召开的刘宾雁先生纪念追思会上表明心迹:
“宾雁生前又说过,他生活在一个自由主义气息浓郁的家庭,他最后以无党无派的自由之身离开了我们。做一个无党无派、懂得感恩和卑谦的人,是我努力的方向。”
至于今后,我也已一再对一些朋友表示过我的全部政治抱负:
“我本人的政治报负,在于和同仁们在中国建立一个造福于中国社会和中国百姓的符合时代要求的进步的政治制度,在当代就是宪政民主的共和政体。为此,我个人将不谋求任何公职。因此,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我个人都不准备参加任何谋求公职的政治竞选和政治选举,但这完全不妨碍我认为选举和选举制度对于宪政民主是绝对必要的,也完全不妨碍我支持同仁们参加谋求公职的政治竞选和政治选举,特此声明。(2005年3月30日草拟)”
徐文立
2006年1月17日
徐文立通讯方式
家庭地址:
Xu, Wenli
202 10Th Street
Providence, RI 02906-2922
U.S.A
办公地址:
Xu, Wenli
Watson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
Brown University
111 Thayer Street, Box 1970,
Providence, RI 02912-1970
U.S.A
Tel: 401-274-5120 (H)
401-863-9768 (O)
Email:[email protected]
附:附件1-6
附件一:
燕鹏:
可否考虑在台湾建立“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领导下的:中国民主党台湾党部,由你负责。若此党部不能以党派名义注册,就以公司名义注册,允许的话或不必注册。但该党部不在台湾从事政治活动,起初完全从事义务地帮助从大陆来台各界人士,产生影响和公信,发展党员,以备大陆工作需要。此事可请XXX帮助。
你要注册一个台湾的信箱。不要再用cn的信箱。
此事先注意保密。
老徐(文立)
11/22/05
——――――――――――
总部的章程全部在CDP中文网站:
www.cdp1998.org
附件二:
徐文立就“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事答洪哲胜先生
洪哲胜先生: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是处于台湾海峡两岸目前均认可、国际社会只认可的中国国内的、最靠近中国大陆的、隶属“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领导的、主要服务于中国大陆的中国民主党的一个组织。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和“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一样与中国大陆现存的各级、各地的中国民主党组织没有隶属关系。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是“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同仁取名,后为“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认可、隶属“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领导的特殊的组织机构。
其他情况,恕暂不通报。
中国民主党海外流亡总部召集人
徐文立
2005年12月13日
附件三:
From: 燕鵬 [mailto:[email protected]]
Sent: 2005-12-15 (星期四) 21:19
To: 徐文立; Xu, Wen-Li
Subject: 徐老師:陸先生已進入一種假想狀態中,令人棘手。
to 燕鵬 收件箱
附件四:
2005年12月16日终止与“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和陆光武一切联系的党内海外通报
(我与燕鹏通了电话之后,才作了此通报。此前二天,我也与陆光武通过电话。)
燕鹏:
既然如此,我们悄然收回一切与陆光武有关的组织安排,我们(包括你)不再勉强和他发生任何关系。为此,我们也将尊重他的意见,将把我们流亡总部和英国党部网站上所发表的陆光武的《中國人權白皮書》等文章悄然撤下,力争软着陆。
此事只通知党内三人:你、王希哲、黄华知道。
政治场就是这样变幻无穷,我们不必大惊小怪,自要镇定,再图发展。
徐文立
2005年12月16日
附件五:
中国民运的另类现象
From: "cssh wqbc"
To: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Subject: 中国民运的另类现象(遵莫建刚等朋友所托,发布他们的文章,并按语 )
Date: Fri, 13 Jan 2006 13:40:21 -0500
中国民运的另类现象(遵莫建刚等朋友所托,发布他们的文章,并按语 )
【王希哲按语】
(1)我基本赞成这篇文章;
(2)我坚持认为,在国内高压,事实无法合程序召开全国代表大会的情况下,
幼芽的民主党只有两条路:一条消极主义,事实让民主党自然消亡,一条,部
分中坚骨干分子站出来先拉起山头(如查建国),成为中流砥柱不畏牺牲坚持
到明天。他们自己的班子,他们自己组织自己承认就可以了,完全合法,不需
要任何别人承认。只是有一个原则,你是谁就是谁,不可盗用他人的名义,更
不可擅自冒用民主党整体的名义。
(3)擅自冒用民主党整体的名义,是谢万军开的头。但国内老资格民主党朋
友,至今(包括这封信)不见批评谢万军一句。他们负有纵容的责任。
(4)徐文立曾一度承认陆光武“国内总部”,是错误的。但任何批评应该实
事求是。这封信把徐文立对陆光武“国内总部”的承认(徐文立给洪哲胜信)
描述成发生在廖双元等20余人声明之后,并且说成是徐“首先”针对20余人
声明,这显然不是事实。我们可以请洪哲胜先生来说明事件时间顺序。
(5)无论如何,徐文立对陆光武“国内总部”曾经承认,确是草率的,考虑
不周,因此是失误的。他很快认识了这个错误后,已经向海外流亡党部作了通
报,并有所检讨。只是考虑可能引起的震动,尚未及向外界以适当方式作出
澄清说明。当然,这不能作为掩盖错误的借口。结果,落在了20余人声明之
后,给人错觉以为徐文立至今坚持对陆光武“国内总部”的承认。
(6)王希哲是民主党海外顾问。陆光武承认事件王希哲同样要负起严重责任。
希哲也是在看到徐文立给洪哲胜先生说明信时,才知道此事。当时心里便觉大
不妥。但考虑自己已经“淡出”,第一线是徐文立负责,自己实在不好多指手
画脚,未尽自己谏言之责,希哲这里向海内外民主党朋友们郑重道歉!
2006年1月13日
美西海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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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哲兄:
你好 。寄来这篇文章,恳请过目并批评指正,敬请
你推荐到海外各民主刊物上发表不甚感谢,
莫建刚 1,13.
中国民运的另类现象
莫建刚 吴玉琴 廖双元
中国民运经历了28年的艰难历程,并以雄健的不妥协的步伐,
在争取人权自由民主以及建立未来民主国家的宪政制度中,发挥着
不可估量的历史作用。但是,在这一辉煌的历史进程中,也出现了
不少的另类现象。特别是以"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陆光武为
事例的,这一使中国民运人士感到莫名其妙的政治个案。这一事件
的出笼,,从本质上就带有一种政治欺诈的行为,而使中国民运人
士在啼笑皆非的感觉中透出一种愤怒的情绪。于是乎,以廖双元陈
树庆赵昕等20余人为代表的中国国内的民主党人经过了审慎的磋商
后,一致认为:以所谓陆光武为主席的"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的
出笼,无论在民主程序上,还是在中国民主党党团内部的任何规则
中,都是违反其党团纪律的恶劣行为。如果此例一开,便会出现损
害中国民主党的整体形象。由此,在未来中国自由民主宪政的进程
中将埋下不可预见的罪恶的伏笔。以廖双元陈树庆赵昕等20余人为
代表的中国民主党国内人士,就这一个案在征集了各方面同仁的意
见后,于2005年12月31日发表<<严正声明>>,从根本上否定了以陆
光武为主席的伪"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的实际存在。于是在海内
外便引起了一连串的政治风波:首先是徐文立先生给洪哲胜先生的
一份声明中,以他和他在海外的民主党流亡党部的名义,承认并支
持这一所谓的"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的立场和意见。徐文立
先生的这一声明,使我们实在是不明其意。难道徐文立先生作为一
个中国民主党的创始人之一,对组织程序的认识是这样的贫乏吗?
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无论是任何政治党团,在产生其主席和其他
领导成员时,其程序都是以民主选举而产生的,这样的民主程序还
应包括在各种政治山头上。但有一点可以例外:那就是实施独裁恐
怖的政治党团,在他们那里没有民主选举的政治程序。我们希望徐
文立先生不要盲目的陷入这一深不可测的政治泥潭中去。
凡是不经过有党团代表大会在民主竞争和选举中出笼的所有的
党团主席及其领导成员,在民主宪政制度中和各政治党团的章程中,
都属非法和违宪。可以想象,这种不经过民主选举的党团主席和领
导成员,一旦在未来的自由民主宪政制度的国家中执政,所带来的
政治危害将是多么的巨大。中国民主党也不例外,顾名思义,民主
党是以民主的竞争以及民主的选举而凝聚成为一个政治集体的,如
果它不按其民主的竞争及其选举产生其党的主席和领导成员,那么,
这个民主党就其本质来说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伪民主党。
当以廖双元陈树庆赵昕等20余人为代表的<<严正声明>>发表后,
也引来了一些叽叽喳喳的玩弄政治伎俩而显得十分拙劣的蓬间雀似
的团伙:在贵阳有那么一伙子虚乌有的人群,他们以所谓民主党人
的姿态,在网上发表了拥戴所谓"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陆光
武的文章。奇怪的是,作为1995年在贵州成立的中国民主党贵州党
部的创始人之一的廖双元先生却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伙,有十几个人
的民主党人的真实身份。其中有两人虽然是真实的姓名,但是其政
治身份就不具备民主党人的资格。可想而知,其余十几人的政治身
份和真实的姓名,也就纯属捏造和子虚乌有了。这一伙子虚乌有的
群氓,他们没有坚定的自由民主的政治信念,自由民主到底是何物,
在他们的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精神现象纯属无知。但是,他们却有一
种欲望的本能:即" 有奶便是娘" 的龌龊及猥琐的心态和行为。这
就不难看出,"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陆光武的政治基础是何
等的恶劣。
在"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陆光武的政治风波中,一直有
两三个自称为" 台商" 的角色,在上窜下跳着。我们应该知道,商
人的本质是惟利是图的,无论是在政治、经济还是在其他的领域里,
他们总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而存在。如果出现对他们的利益有所
伤害的时候,他们为了保证他们利益的存在而不惜出卖任何人包括
他们的良心。这就是商人,一种没有良知的商人的龌龊行径。这两
三个人自以为打出" 台湾商人" 的名分,就会受到优待而使海内外
的自由民主人士对他们言听计从吗?台湾是一个实施了多年的自由
民主宪政制度的区域,它是中国自由民主宪政运动的经验和榜样。
但是不能因为把自己打扮成" 台商" 就会高人一等,可笑的是,这
两三位" 台商" 连真实身份和姓名都不愿意透露,其言行难道能使
人相信吗?但是有一点可以指出:这两三位" 台商" 在口口声声的
辩护中,倒说出了一个秘密,即:陆光武亮出了曾经资助过的大陆
的民主党人的名单,同时,还亮出了即将要资助的大陆民主党人的
名单,其中有:廖双元赵昕陈树庆等十几人,只因为出现了这次政
治风波,于是乎,陆光武斩钉截铁地停止了对这些人的资助。这是
威胁吗?这种威胁岂能撼动国内的正直的对专制暴政毫不妥协的民
主党人。这又证实了一个现象"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的位置,
是否是用资助(金钱)获得的呢,这种资助的实质意味着什么:政
治贿赂?!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主席在未来的政治生涯中,绝对
是一个祸国殃民的朕兆。
据海外的一些著名的民主人士透露:陆光武四处要" 主席" 当。
天下那有这种恬不知耻和厚脸皮的行径。这一事实又使我们看到了
一种现象:所谓" 名正言顺" 才能施展自己的政治手段,于是乎,
类似于陆光武四处要" 主席" 当的人大有人在,无怪乎,海外的"
主席" 多如牛毛,这使我们想起了一句经典的政治笑话:在民运圈
内,随便扔一块砖头,只要落在谁的头上,他就是" 主席".因为只
有当了" 主席" 才能伸手拉赞助,有了赞助(金钱)就能用钱" 招
兵买马" ,有了兵马,就能成为一方霸主(党阀),然后再用得到
的资金象滚雪球一样地去蒙骗那么一些在政治上处于无知的群氓,
如此反复地轮回,那么一个兵强马壮的党阀集团便应运而生。在这
种恶性循环的政治旋涡中,当自己的政治筹码达到了最高点,象政
治奸商一样的厉害交易便层出不穷的展现出来。这就是为什么类似
于陆光武这样的人哭着喊着的要谋求一个" 主席" 地位的原故。
中国自由民主运动从一开始,就是以争取人权自由民主作为自
身的终极的奋斗目标,在残酷而惨烈的政治斗争的大风大浪中,中
国自由民主运动的正直而不屈不挠的人士们,都以对恶势力毫不妥
协的大无畏的抗睁精神展示着自己的政治信念,并以实际行动维护
着人权自由民主在中国成为现实的风采。这些正直的自由民主的人
士们,在拒斥邪恶的金钱和物质的诱惑中;超越着一个又一个的政
治陷阱,在极度贫困的生活中;在极为艰难的争取人权自由民主的
日子里,他们贡献着自己的年华,卓越的才干和超人的力量。
在中国自由民主宪政运动未来的日子里,还有无数的类似于"
中国民主党国内总部" 主席的政治风波在无时无刻的机会中呈现出
它们阴毒的身姿,这一点是不足为怪的。因为在社会革命的进程中,
如果没有这样和那样的恶势力扮演着他们应该扮演的角色,那么就
不会体现出和平的社会革命在中国历史上的辉煌。
2006年1 月13日
附件六:
关于陆光武自称为“中国民主党国内党部主席”事件的郑重声明
(博讯2005年12月31日发表)
最近,一位名为陆光武的先生,在多家媒体上宣称自己是“中国民主党国内党部主席”,并以此身份擅自发布文件并和国内外不明真相的友好人士广泛联系,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
据我们调查了解,陆光武先生是贵州省贵阳市人,1989年前就已经离开大陆,定居国外,与贵州和国内其它地区的人权民运群体并无直接联系,也没有获得过任何授权。 (博讯 boxun.com)
我们认为:
1、中国民主党至今还没有召开过全国代表大会,何来“总部”、“总部主席”之说?!
2、中国人民追求自由人权、宪政民主的事业是一个神圣的事业,任何未经正式民主程序产生的所谓“领袖”、“主席”、“负责人”、“总召集人”、“发言人”,都是对自由民主事业的严重亵渎;
3、民主并不是一个抽象、空洞的口号,任何追求自由民主事业的人,都必须“知行合一”地遵守民主政治的基本原则和游戏规则,在实现程序正义和实质正义的双重合法性过程中,才能产生具有公信力的正当结果;
4、在中国人民追求宪政民主事业的过程中,曾经无数次地发生过“口头上追求自由民主,行为上却完全背离民主基本原则和程序”的种种丑恶事件,严重损害了自由民主事业的健康发展,阻碍了我国宪政民主制度的真正建构。我们必须高度警醒,引以为戒!
陆光武先生的相关言行,违背了以上四点。中国大陆民主化事业的进步,需要海内外一切珍视自由、民主、人权、法治、宪政普世价值的良知人士来共同努力。我们还坚持认为,参与争人权、求民主的活动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需要每一个良知人士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去参与和追求。
特此声明!请朋友们互相转告。
共同声明人:
廖双元 陈树庆 黎小龙 王东海 欧阳懿 任畹町 王金波 王富华 徐 光 单称峰 许万平(代签) 陈 西 莫建刚 吴玉琴 车宏年 王 明 邓永亮 马文都 赵 昕 张 明 陈 卫
同时载于《赵昕文集》
(徐文立:有关陆光武事件以及中国民主党建党历史的一些说明 全文完博讯www.peacehal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