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扬老的美德在于真诚

   ――在戈扬老的追思会上的发言追记和补充

   （2009年1月24日）

   徐文立

   今天一早，我坐5个小时车从罗德岛州赶到纽约法拉盛，为的是我和代妻子贺信彤和国内的朋友们向戈扬老表达敬意，并问候司马先生。

   我以为，戈扬老的美德在于真诚。她为了中国的自由民主事业，在年轻的时候，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当她发现中国共产党并非真正追求自由民主的时候，她毅然唾弃它，她为此饱受苦难而不悔；戈扬老甚至不得不在年迈的时候，被迫选择流亡，继续从事追求自由民主的事业。这就是真诚。因为中国的自由民主的事业，从来就不应该是一场追求功利的运动，而应该是公德的运动，中国的精神复兴运动。

   1979年“十一”（中共那年放弃了他们的大庆），我和“星星美展”及北京的异议人士成功地举行了和平地争取“艺术自由、政治民主”的游行，后来“星星美展”得以正式展出，戈扬老主持的《新观察》成为全国唯一一家刊登此消息的报刊，并发表冯亦代文章：谁敢说，“星星美展”之中不会出几位中国的“毕加索”？

   2003年，我和信彤也流亡到了美国，看望戈扬老时，她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要趁着能写的时候，抓紧把应该写的东西写下来；不要等到人老了，想写，却写不了了。她是在告诫我们要努力抓紧写作和工作。

   2007年春节期间，我和信彤看望戈扬老时，她已神志不清，那天，却她神奇地认出了信彤，并对她笑，至今我们不能忘怀。

   戈扬老，请安息，我们一定会继承您未竟的事业，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