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金太阳

第19章

二

   戒备森严的监狱门口，山姆走出。他看到摩登身材的海伦娜站在门外而非学楠，不禁腼腆地一笑：她来代表眷属委托？两人相互握手拥抱后，他转头深情回望了一下即将告别的电网围墙。然后，看到海伦娜坐进了驾驶室，自己便坐进了副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好奇地问，“Where to go？”

   “Las Vegas!”海伦娜神秘地回到。

   “Realy?”山姆喜出望外。

   “Did you remember we were漂流？”海伦娜引入往事。

   “Yes. So what ？”山姆更觉奇怪，禁不住一个劲儿注目她。

   “你说 you love me？” 海伦娜打火启车，泛起红晕。

   “Yes. It was normal！很正常。But......can I say again now? ”山姆笑着说了前句，后句变得严肃起来，并睁大深邃的蓝眼睛。

   “If you want. ”海伦娜单手把方向盘，但很认真地朝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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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This is what I want it.”
•      Yes. I declare that love you forever. 永远爱你！”他一边说着洋味儿中文一边去抓她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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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 you know? I love you too.”海轮娜甜蜜地合眼眯笑着，任凭他揉搓小手。

   中途在快餐店，两人分享了特价尺长的三明治（Subway），$6一大个，刚好够吃。然后到休息区，海伦娜则起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山姆。其实，她预先准备了一箱，另加一包瓶装水。这跟山姆熟悉的越南三明治Cheaper way截然不同。吃饱喝足方便后，山姆更加明目张胆毫无顾及地用他那如狼的蓝眼睛猛盯海伦娜，移步靠前，依偎贴身，揽腰吻发。海伦娜环视一圈周围，发现尚有摇旗的华人旅游团在场，就没好意思仰头与其对望，更别说送上嘴唇了。来到车跟前，山姆的吻已从头顶滑到鼻尖，并且揽腰的右手已上移趋近心窝了。海伦娜紧闭双眼不敢看人，感觉整个旅游团的人都在偷窥她。

   他则无所顾忌，索性把柔嫩的她推拥到RV车体侧面靠住，自己身体也迅急正贴上去，双手分别力压着脖子两边的披肩柳发，用美国大鼻子挑掀中国小鼻子，寻索着鹰嘴对肉唇。而海伦娜感到，亲昵中的他，那条洋鞭已高高挺起，隔着衣裤硬顶到了肚脐眼儿窝。她愈发羞涩低头，脸红至脖根，周身血液澎湃跳涨，觉得四周之人都在瞪起牛眼侧目窥探，令她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国人的视线降低热度。于是，她抬起双手伸向他的短袖内两窝浓重腋毛，由慢到快地膈肌他，使山姆不禁扬臂躲闪，仰头大笑。她才得以松绑摆脱，见那伙旅游团队的确在集体观望“西洋景象”，方觉如释重负并肯定刚刚所采取之措施极具必要性。否则，他延续激情而发狂下去，动起真格的来，真不知如何收场。此刻暗自思忖窃笑：看你今晚究竟怎样疯荡！又附加娇嗔地数落一句，“We are not married yet.”

   “好，今晚。Las Vegas！”山姆寄予满怀厚望。

   “呵呵......Let’s go and your turn to drive. Would you be next?”海伦娜委婉地问他是否愿意接下来开车。

   “Yeah......Sure. Why not? ”山姆愣神迟疑些许，才木然之后奔进驾驶楼。

   来到举世闻名的拉斯维加斯，他们携手先去登记结婚。这里是当天申请，即时领证。美国甚至世界也绝无仅有的方便快捷办理结婚之处。很快办完手续后，立刻转为填另外的表，帮海轮娜申请更换准许工作的社会安全卡。接着，马不停蹄驾车上路，赶去温泉度假村。这里是山沟深巷，唯一的简易餐馆，都是西式餐饮。山姆和海伦娜分别叫了Roast Beef Hoagie和Chicken California两种三明治，外加炸鸡翅、洋葱圈和自带的百威啤酒（应该有威尔刚Viagra作用吧？）。

   推瓶换盏，挽臂交杯，几轮碰瓶就“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山姆的狼眼睛越发深邃，动手动脚急不可耐。海伦娜已确认过，今晚这里没有亚裔，便手脚释怀，介乎微醉半推半就。凤凰涅盘，浴火重生。从再生之地监狱刚刚出笼的山姆，得以挽救不必回炉复古的海伦娜，隔桌倾身，纵情深吻，如胶似漆，旁若无人......

   在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两人相拥离席，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卿卿我我匆匆忙忙，一气呵成滚进RV房车床垫上，迅速脱去下身衣裳，随着海伦娜一声鼻音疼叫，鲜血殷红了褥单一方，原来海伦娜还是处女！闪开他的嘴，她喘着粗气呐喃道，“It was my first time doing so.”

   “Me too!” 山姆说他也是。

   “You had two daughters and done two wifes already. How come you are saying first time also?” 聪明的海伦娜也难以理解他所说的首次做爱，因为他已经有两个女儿和两任前妻。

   “我是第一次享受处女。”山姆直言中文，在监狱有时间看中文书，他进步很多。

   “你赚大了，生命值个！可为什么？”海伦娜羡慕又嫉妒。

   “我有个纯种女儿，有个混血女儿，拥有过二百五十万大宅，又得到一个美丽聪明的处女......我是多么富有，此生毫无遗憾。因为我是美国公民！”山姆大叔嚷道。

   “美国公民值多少钱？”海伦娜狂问！

   “处女值多少钱？”山姆反问。

   “无价之宝......”海伦娜深情地回答。

   “我已拥有！哈哈！哈哈......”山姆酒醉狂笑。

   “Absolutely love each other, so we are equal?”海伦娜深情地呼唤，仍回味在刚才做爱的余兴之中。

   “Absolutely!”山姆直白。

   “我乃处女。First time！”从动物观点理解平等，但身为人类，她仍存以附加考量。

   “Me too. First time！”山姆曾以为此生不会享有到处女，除非准备二次入监而去强奸中学生且还得运气好能遇上肯守节的女孩。

   “Let’s......doing again！”海伦娜柔手碰其光身的腿肉，引他上身。

   “Yes. So......good......good......”

   山姆翻身上位，尽量避免像刚才那种憋久了难以抑制的急迫快枪手法，而是舒缓推拿，控制节奏，舔脸揉奶，尽情享受......海伦娜也惬意地献吻奉乳，舒坦自如，展胸翘腚，泉水叮咚......荤男素女，如胶似漆，销魂荡魄，莺声燕语；星月点灯，辘轳滚绳，龙飞凤舞，柳绿花红......

       尽兴之后，两人精疲力竭。他缓下身来，腹倚腿缝，头枕双峰，缓步切入那梦乡，逐渐响起了鼾声；她恍如梦境，悠然遐想，作为书香门第的纤弱学子，从小就是书虫子的她，出门旅游都带着足够的厚书。一直都太循规蹈矩做本分女孩子，想不到人间还有如此一口绝美享受，惋惜自己的青春不无遗憾。今晚没订旅馆，回归自然，在犹如山顶洞的房车里，打破了处女情怀。但将来如何向父母禀告？怎样面对家乡父老？如何做到衣锦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