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飘飘扬扬下了一晚雪,路上积雪很厚,整个刘二堡公社银装素裹,令人觉得一个分外妖娆的世界,但是司机一定要回辽中县。
见车后的尾气,喷出一股股水汽,卷起一片片雪浪,曹书记意味深长地说:“这位大人,给我安置了两个祖宗,哼!”虽然音量不大,但是离他不远,也在送行行列的何文红还是听到了。她不想让曹书记没完没了地在她身上揩油,担心时间一长,非被他拉上床。有了董九这块挡箭牌,也许管用一阵子。
何文红也答应了董九,会留心牛卓怀母子的安全和处境,预防他们受到意外的伤害,或者蓄意的迫害。如果她管不了,也要让董九知道,因为他留给干女儿何文红他的联系方式、工作单位和住址。
“爸爸,我跟你回黄浦江市,好不好?”何文红发现自己一旦成为董九的女儿,就不再想留在刘二堡,也不管身边还有隋馨,不让董九就这样离她而去。
“等明年春天,爸爸来看你,带你上黄浦江市玩个痛快,好不好?”董九安慰道,见何文红不松手,紧紧拽住董九双手,把身边的隋馨气坏了。直到司机第三次按了喇叭,才跟董九依依不舍挥手致别。
董九本来还想上北长寿岗子看望牛福民一家,还想去看看夏芬榴,但是因为时间来不及,只好以后再说。其实,夏芬榴来过蒲河大队,但是被曹书记发现,被他纠缠了一夜,只好作罢。
囚车到了辽中县,董九建议下去吃一顿饭,也被司机拒绝。只是给车加了汽油,买了一些菜包子在路上吃。其实董九想上县医院看望女儿贾红星,顺便打听一下,施奇志的情况。不知道她出院了没有,如果出院,是否安全回伐木场上班了没有。
到隋家宅子,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一到娘家,隋馨就蒙头大睡。睡前还叮嘱董九烧热水,她要洗一个热水澡。幸亏隋馨有娘家的大门和房门钥匙,因为嘉丽没在家。董九估计,她上儿女家庆祝元旦去了,因为今天是1968年1月1日。
在烧水和女儿睡觉期间,董九把隋宅的积雪,全部清除干净。董九还是第一次来到隋宅后院,惊讶地发现,这是一座两进的大宅院。董九想留着力气照顾女儿,所以后院的积雪没有时间全部清除,只是扫除了甬道上的积雪。
董九烧了两大锅热水,够三个人洗个痛快热水澡。
董九把女儿厢房的煤炉烧得火旺煤红,室温热气扑面,才把洗澡的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才去摇醒女儿。
“别闹,爸爸,人家困着呢!”隋馨翻个身,接着又睡过去了。董九只好把女儿抱出热被窝,坐在火炉边,帮女儿脱去睡衣。
“爸——”依偎在董九怀里的隋馨,总算清醒过来,双眼如星眸,看着累得满头大汗的董九,懒懒地、慢悠悠地喊了一声,“你要干什么,想强奸女儿吗?哪有慢腾腾的强奸犯嘛,嘻嘻嘻!”
董九看着怀里裸体女儿,低着头,在她慵懒的脸上亲了亲,抱着女儿,起身来到冒着热气的木澡盆前说道:“爸爸帮你洗澡!你想先洗头吗?”
“想呀!爸爸,我们先做爱,再洗澡好不好?”隋馨一旦清醒过来,见董九胯下,一件秋裤挡不住的凶器,诱惑着夜色,让隋馨蠢蠢欲动,恨不得被这个惯犯按在澡盆里,发泄兽欲。
董九理解女儿的心愿,但却说道:“宝贝,你饿不?文红送我们很多辽中鲫鱼,还有一块大腊肉,一包干菌子,都是长白山的野生蘑菇,非常鲜美!我们又在沈阳市一处食品店,买了一只鸭子,我已经炖上了。说是元旦特供。所有的人几乎都在凭票买肉,很少有人买家禽,买鸡鸭海鲜要凭票吗?
“等洗完澡,我再红烧一盘鲫鱼,蒸一块腊肉,做一铝锅米饭,我们父女也赶紧吃一顿酒席,庆祝1968年元旦,怎么样?”
隋馨被董九脱得像一块璞玉,抱进澡盆热水里,只好同意他的建议。
董九帮女儿慢慢打湿齐肩短发,把一件毛巾搭在自己肩头,用来随时帮女儿擦拭双眼,防止洗头时,脏水进到眼中。
董九小心地涂抹着香皂,然后十指轻轻挠着女儿的头皮、搓擦着头发,弄出许多肥皂泡。董九让女儿紧闭双眼和嘴巴,防止肥皂泡、肥皂水溅到眼中、流进嘴里。
“馨馨,爸爸帮你冲头,紧闭双眼和嘴巴,屏住呼吸。好,开始!”话音刚落,董九就用木勺舀水,一边冲洗、一边搓擦和指挠头发和头皮,直到头发被冲洗干净为止。
“别摸我胳肢窝,哈哈——哈哈哈——爸爸,别动!澡盆打翻了,你就别洗澡了!”隋馨被干爹抹肥皂洗上身弄得奇痒难忍,不但口头警告,而且钻进水里,不再出来。
“站好了,别冻着!”董九把女儿抱出来,勒令女儿站直别动,然后立刻全身涂抹肥皂,包括女儿的大腿间、会阴肛门等处。“色鬼爸爸,就知道占女儿便宜!”隋馨被迫张开腿,让干爹的肥皂光顾她的隐私密处。
隋馨站着享受董九揉捏搓捻着豪乳,虽然非常舒服,但是很快就结束了!又被干爹在阴阜和外阴等敏感处,如蜻蜓点水般,一惊一乍,却别有风味,让隋馨不停地尖叫。最后董九才把女儿按进热水中。
“坐好别动,馨馨!”董九见女儿安静下来,才把已经开了的水壶中水,加到澡盆中,直到女儿使劲叫热,才不再加。董九给水壶续水后,坐在煤炉铁圈板上,一时嗞嗞嗞冒着水汽。
隋馨理了理洗净的湿头发,坐在澡盆上,合上双眼,享受董九用搓澡巾,慢慢地光顾全身每一寸皮肤。尤其在双乳上盘桓的时间特别漫长,几次都让隋馨破浪而出,扎进董九怀里娇嗔道:“爸爸,操我——”
隋馨想不到下身被干爹洗得非常简练,美言之不能让洗澡水有机会进阴道。
董九用新调好的热水,冲了站立起来的女儿身三次,抱出女儿,站在地上的蒲团上,立刻用烘烤热的大浴巾擦干全身。随即帮女儿穿上预先烘烤热的文胸、衬衫、秋衣、内裤、秋裤、毛衣毛裤和棉大衣,并让女儿坐在炉子边烤火。
董九在女儿的洗澡水中加滚开的水壶水,调好水温,跨进澡盆热水中,很快洗完。并用半桶热水冲了几遍身子,才接过女儿手上热哄哄的干浴巾,擦干全身,立刻穿戴暖和。董九很快收拾好了女儿房间,把洗澡水分批倒进院子里的废水缸中,等天亮了,再倒到地漏处。
董九没让女儿上厨房,而是自己一人做了好几道菜,全部端进女儿住的厢房一张圆桌上。
一盘红烧辽中鲫鱼,一钵菌子炖老鸭、一盘蒸腊猪肉切片、一碗酸辣蛋汤、一碟延吉泡菜、一盘醋熘白菜、一锅米饭、一壶新沏的卓怀给的北长寿岗子新茶,一瓶桃山白酒,65度。
“爸爸,不喝酒了吧!昨晚喝了太多,胃里残酒还在呢!”隋馨一边喝着董九倒好的热茶,靠在他的怀里,抱怨道,“要么爸爸你自己喝,好吗!”
董九先盛了一小碗鸭子肉,加了一些米饭,慢慢喂给女儿剔骨的鸭肉、鸭汤和泡米饭。又喂了她一小碗酸辣汤,让女儿慢慢把胃口恢复。
喝了一碗鸭肉汤,董九接着又吃了一小碗米饭。
董九帮女儿剔除鲫鱼里的鱼刺,慢慢喂鱼肉给她吃,董九也是一边吃菜、扒拉一口饭,嘬一口白酒,直到隋馨自己坐在桌旁,父女俩才开始喝起酒来。
隋馨每喝完一口酒,不是鲫鱼,就是腊肉片,或者鸭肉就在她嘴边等候,直到酒没喝完,菜就把隋馨喂饱了。见女儿饭菜不吃了,酒也不喝了,懒洋洋地赖进董九怀里,玩着他的胸毛、腋毛和阴阜上浓密的如同公马的鬃毛,让董九无心喝酒,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嘻嘻哈哈地说:“馨馨,让爸爸喝完瓶里的酒再闹!”
最后,酒没喝完,因为隋馨实在调皮,已经让董九剑拔弩张,不得不按照女儿的要求,冲进十面埋伏,激荡起四面楚歌。
董九心里还惦记着圆桌上的白酒,只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想不到女儿却高喊尖叫着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更是发挥独当一面的能力,把董九的三心二意裹卷成背水一战,推陈出新为战无不胜。
隋馨感激干爹喂吃的高蛋白的鱼肉、高能量的大米饭,在冲锋陷阵的征途上,在奔向巫山的跋涉中,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隋馨无数次成为杭州湾潮浪尖上的弄潮儿,发出比潮水击打高岸发出的欢呼还要激动人心的兴奋,高潮激起的浪花,冲出头顶的百汇穴,飞上夜幕下的穹宇,追星星赶月亮,留给世间彗星一样拖曳的火光和燃烧。
隋馨每次觉得桃花潭水就要溢出,都排空并收集起来,直到干爹精疲力竭,把所有的精力,都化成云雨,飘飘洒洒,化成精华,拿在隋馨手上,被她笑嘻嘻地嘲讽道:“爸爸,你太像一头公猪了。你看看、你看看,有没有50c.c. 啊?”
“宝贝,你不但是爸爸的女儿,还是爸爸的天和地!满足不满足?”董九发现自己每次跟隋馨做爱,射精次数不下十次,好像要被女儿吸干精华,让董九怀疑女儿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只是跟自己没有姻缘,而是烂桃花,一时的夫妻之道、短暂的夫妻之情,却是销魂蚀魄的夫妻之礼。
“爸爸,那您娶了女儿,做爸爸的小老婆好不好?还是让干娘做正室怎么样?”在客房里,隋馨像一团月光,赤裸裸地熠熠生辉在董九怀里,娇娆地戏谑道。
董九轻轻地拍着隋馨的香肩,实在太累,很快就搂着女儿的冰肌玉骨,进入梦乡,休养生息,等醒来,再跟女儿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