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建议上分院房舍去看看，冰细思摇摇头说：“开始建造的时候，我没有来，是孙红梅和朱玛瑙俩全权负责。 本来打算装修完过来看看，所以女儿不知道分院在哪儿！”

在他们说话时，司机说有人来了，好像是他们要找的人。董九赶紧看去，发现正是朱玛瑙，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董九也认识，是仙台卫生员万山红。

见到董九，万山红拉着朱玛瑙跑着过来，把朱玛瑙累得弯着腰、杵着双手在膝盖上，像一条母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万山红一边轻轻拍打着朱玛瑙的后背，一边对董九说：“董院长，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还有一中院院长作陪，太有面子啦！”

冰细思见干爹没有不认识的女人，拉着万山红坐进专车，让朱玛瑙带路。虽然三人坐在后座，冰细思不让干爹插话，只能听她们聊天。

想不到车子开了半天才到。位置大约位于半岛大队八个生产队的中间，在一处开阔、平坦、四周都是树木的地方。房屋分布和功能跟在靠海大队的大同小异，不过留有一大块空地，已经种上了各种鲜花，还跟旁边一条水沟连在一起，流经一口池塘，呈现一派江南山水的特色。

朱玛瑙说，这里有十几套职工住房，旁边有一亩空地，可以种植一些菜，方便职工采摘食用。董九见这处房舍占地更大一些，估计有十几亩，真的很大。可喜的是，所有房屋装修已经完工，下周打算开工。朱玛瑙特意多建了一排房舍，准备接纳仙台四家医药世家子弟，以及一家专治跌打损伤的名医世家子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纳下放医务人员。冰细思说，准备安排2-3个下放医生，在这里工作，帮助朱玛瑙。

参观完后，朱玛瑙说上她家吃顿便饭，也被冰细思拒绝。万山红在董九上车时，问他有没有替她在新一院外科一部找男朋友。听完后，董九很惭愧，因为他几乎把这件事忘了。不过董九说，他有一个很钟意的关门弟子，家住鱼米镇，叫葛优秀，希望他们有机会见见面，让万山红感谢不已。

朱玛瑙已经习惯冰细思说一不二的性格，但是见到董九，也没有时间聊聊天，觉得意犹未尽。看了看他，见他的目光里流动的留恋和不舍，玛瑙感到心中有股暖意。想起当初他搂着自己跳快三时偷看她的胸，那时的董九更真实，而今天的他，像一个过客，来去匆匆。

去瀛洲的路还是不好走，好在专车底盘高，否则非把车底刮坏了。冰细思扎在董九怀里，被他紧紧搂住。司机从来没有走过这样陡斜的路面，一路大呼小叫，让董九兴奋不已，因为当时跟赵海霞坐拖拉机的时候，更是一路颠簸，身子左右摇摆，一般人都受不了，不晕车的人也会被颠簸成晕车。

到了赵海霞家，已是晚上8点多了。此时的赵海霞，跟冰细思的身份一样，也是董九的干女儿。司马家已经吃完了晚饭，海霞和冰细思一起，做了一锅面条，招待不速之客吃一顿便饭。不过大家胃口都不错，每个人都吃了2-3碗，吓得海霞怕面不够。

司马照带着儿子司马寅，到学校里去睡觉。这样有一间客房和一间虎子的卧室，供司机和董九休息，而冰细思跟赵海霞睡一张床。

司马老太太已经上床，但是没睡着。听见家里来了客人，又起来跟董九和冰细思他们寒暄之后，才回卧室歇息。冰细思帮海霞烧了一锅热水，让那个司机和董九冲了一个凉。最后，冰细思坐在海霞专用的浴盆里，用了半盆热水洗了一个澡。

期间海霞进来帮冰细思搓背。“姐姐，让爹爹来帮我搓背！”冰细思嬉笑道。听到妹妹这样说，赵海霞非常吃惊，不过语气很八卦地问：“你跟干爹有一腿呀，妹妹你真是不要脸的小骚货啊！瞧你的奶子往上翘，就不正经，嘻嘻嘻——”海霞见妹妹居然是白虎，心中暗暗吃惊。又听到她大咧咧地暴露与干爹的亲近，估计这个妹妹，真是一个骚货，连乱伦的事都做得出来。不过也不敢这样责备妹妹，谁知道自己哪天也上干爹的床呢！

“姐姐没被爹爹上过吗？”冰细思觉得爹爹跟赵海霞接触好几次，两人居然守身如玉，简直不可思议。冰细思第一次见到赵海霞，就知道她是一个闷骚的女人，跟她姑姑冰双双一样。觉得爹爹那样帮她，他们早都暗渡陈仓了，想不到这个姐姐还真的言行一致地表现她对干娘的忠诚不二。

“瞧你乌鸦嘴说的，男女哪能随随便便、动不动就搞到一起去！”海霞心里这么想，考虑能不能说出去，想了一下，还是没说出来，反而问道：“爹爹厉害吗？”

“姐姐真是闷骚啊，想知道自己去试试呗！”冰细思娇嗔道，“我也没试过，哪里知道？”赵海霞觉得妹妹拉出的屎又想坐进去，真是好笑，但是口中却说道：“妹妹不怕怀上爹爹的孩子？”

“爹爹不育！”冰细思说完，有点后悔，赶紧弥补一下自己说漏嘴的话，“我是听干娘说的。姐姐真的以为我跟爹爹搞过是吗？我只是开个乱伦的玩笑，否则洗澡的时候，不知说什么好玩嘛！不过爹爹像个花痴，对女儿又亲与情不分，有乱伦的冲动也正常啊！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赵海霞不愿再说自己根本没做的事，也不想知道妹妹有没有跟爹爹乱伦，反正知道爹爹不育，就是跟他搞，不会有后患。

“妹妹，还要加热水吗？”赵海霞觉得水有点凉了，问了一声。冰细思摇摇头，见姐姐准备了一桶温水，让她冲身子，才出了厨房。冰细思把下身用肥皂搓洗了一遍，洗净后，站在浴盆舀温水把身子冲洗几遍，才擦干身子，穿戴整齐。

海霞来到客房，见董九在灯下看书，喊了一声：“爸爸，妹妹洗好了，我们帮她倒一下洗澡水吧？”董九很快来到女儿身边，见她低眉顺眼，一脸绯红，显得羞涩点点、可怜楚楚，让董九喜不自禁，把海霞搂进怀里。

“爸爸，妹妹洗好了，很快会进来的！”海霞担心被妹妹撞见她与干爹的亲近。董九心领神会地拉着这个最大的干女儿，来到厨房，发现妹妹不在。

两人一起用力，倒完脏水，收拾完毕后，熄灯关好厨房门，两人才来到海霞夫妇的主卧。见女儿冰细思正在低头擦干头发，因为没有戴文胸，没有扣严实的上衣，侧漏着春光，好在奶子不大，否则会沿着漏洞，耷拉出来。

海霞发现妹妹见干爹进来，毫不在意。根据妹妹的反应，海霞才敢确信，妹妹跟干爹的关系，实质上像一对夫妻，觉得干爹真对不起干娘。海霞发誓，不能跟妹妹学，跟一条母狗一样，罔顾人伦。也对干爹的操守，感到有点失望。

海霞不知道这种失望，是因为干爹跟妹妹搞，而让自己有点妒忌，还是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对爹爹行为竟然要进行卫道士批判。

海霞迷迷糊糊睡着了。仿佛在做梦，但是耳轮里一直是窗外的雨声。空气里漂浮着很严重的湿气，海霞觉得有点凉。看见自己站在窗外，双臂交叉地箍紧身子。原来自己没有穿衣服，好像刚从浴盆爬起来，头发湿湿地垂落在肩背上。海霞觉得很奇怪，自己在窗外干什么，为什么不进来？海霞感到身上越来越凉，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却听不到半点声音，因为看见自己用手捂住了嘴巴。

海霞看见自己虽然赤身裸体，但是看不见下身。海霞突然发现自己的奶子跟干娘的一样，挺拔着，一点都不下垂，非常性感。海霞好高兴，觉得干爹一定会喜欢。

海霞发现雨停了，但是雨声还是淅淅沥沥，让人觉得不正常。海霞竖起耳朵，只见自己裸露着上身，贴着门缝在偷听。海霞见两边的乳峰挤在一起，形成台湾海峡一样的玉缝，充满诱惑。

海霞听到妹妹娇喘的声音，忍不住爆破的喊叫声，床架的吱呀声。海霞觉得神经披头散发，被这样的声音缭绕空气拧巴成的梳子，来回梳理着，感到心潮澎湃。屋里的叫喊声，一下子变成自己的声音，就像昨晚被司马照那把匕首，不断刺杀，心中那一片湖水在暴雨里不断翻滚，奔向堤坝时感受到怦怦乱窜的冲击。

突然门户大开，一头黑熊张牙舞爪地朝海霞飞扑而来，发出惊心动魄的咆哮。海霞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此时的她，心中的湖水，因黑熊的横空出世捣毁了堤坝，眼看就要溢出堤岸的洪水，如万马奔腾，随水坝的坍塌，向前方一泻千里，眼前顿时成为一望无际的泽国。

海霞觉得呼吸好累，好像爬了十趟泰山，但是浑身却很轻松。走在暗无天日的山林中，海霞觉得好冷，浑身瑟瑟发抖，突然醒了。海霞才知道是一场梦，原来外面正在下雨，而窗户大开。海霞一摸身边的妹妹，发现空空如也。“真是小骚货！”海霞叹息道，因为海霞听到隔壁的声音，跟梦境里听到的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