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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藏 密 宗 的 秘 密

(2009-10-09 12:19:21)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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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igion.


西藏文化談


(西 藏 密 宗 的 秘 密)



耶律大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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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也說六世達賴倉央加錯逸事

下決心要寫些西藏的宗教文化了,但如果全面包含地寫,不是我現在擁有的精力、時間所能允許的,那麼就只能挑些重要的、有意思的來寫,也許會有點信馬由繮。許多人都知道六世達賴倉央加錯,網上曾有些介紹他的文章,甚至於由幻想倉央加錯而引起的浪漫經歷。倉央加錯博得了不少現代人的同情,在很多人眼裏,他是反叛者、是浪漫的詩人、是情哥兒、是一個厭倦宗教政治而嚮往自由的人,他在戰亂中的早夭更增添了這個人物的悲劇性。我在這裏不想重復倉央加錯的生平簡歷,只想談些大家所不知道的事情,並請藏迷們和關心西藏的人共同參詳討論。談倉央加錯當然少不了他的詩,本文所引用他的詩都是我自己譯成漢語的,藝術性也許不高,但我更著重內容。先看一段:

---當我在布達拉宮,

---人們都稱我為“純潔海洋”大師;

---當我在城裏街頭遊蕩,

---人們都稱我為娼妓王子;

(參見John Stevens的 Lust und Erleuchtung. Sexualitaet im Buddhismus, Bern, 1993)

據記載倉央加錯的外貌:長長的頭髮打成了結,戴著沈重的耳環,每個手指上都戴著珍貴的戒指,他的首飾和綢緞衣服很為拉薩市民所欽慕。(參見Helmut Hoffmann:Religionen Tibets. Bon und Lamaismus in ihrer geschichtlichen Entwicklung, Freiburg 1956)

桑結第巴(Sangy Gyatso)據稱是五世達賴的親生子,那麼這個五世達賴的親生子和五世達賴的轉世倉央加錯的關係,應該是相當微妙的。實際上桑結第巴大權獨攬,倉央加錯形同傀儡。當倉央加錯要求掌權時,他的“淫亂”突然變成了很重要的罪行,有人要求將他廢退。倉央加錯出人意料地同意了這個要求,西元1702年他將宗教權交與班禪,但卻想保留世俗政治權力。從這裏看,權力對倉央加錯來說到底重要不重要?倉央加錯的行為,是他的個人行為?還是達賴喇嘛這個“神”的行為?在我看來,這是要理解西藏宗教文化的最基本的問題:是人在玩弄著“神”的招牌?還是“神”(或魔鬼)的意志在主導著人的行為?

我們再來看倉央加錯的“愛情生活”:

---即使我每夜都和女人交合,

---我也從來不丟失一滴精液。

(參見John Stevens的 Lust und Erleuchtung. Sexualitaet im Buddhismus, Bern, 1993)

倉央加錯在這裏要表明什麼?哪位藏迷能給個解釋?據稱倉央加錯曾在布達拉宮的頂上給他的手下做過如下表演:他將尿撒出去後再用陽具將尿液吸收回來。(參看Guenther Schulemann:Die Geschichte der Dalai Lamas,Leipzig 1958)誰知道倉央加錯練的是什麼功?再來看倉央加錯的詩:

---將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剛(Vajra)滴露混合,

---再加上一點仙液。

---讓女飛天(Dakini)作甜酒女郎。

---如果你懷著純淨的願望飲下,

---你就不會再有危險去品嚐地獄的滋味。。。

(參見Per K. Sorensen: Divinity secularized. 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form of songs ascribed to the sixth Dalai Lama, Wien 1990)

---只要那一輪蒼白的月亮還在東山之上

---我就仍在從姑娘的體中

---抽取喜悅和力量

(參見Erwin Erasmus Koch: Auf dem Dach der Welt. Tibet.Die Geschichte der Dalai Lamas, Frankfurt 1960)

比起前一首來,這兩首詩算是隱諱多了,不加解釋,常人看了不知所云,如同《離騷》中的美人香草。倉央加錯的詩中是有所指的,我在這裏先不做深入解釋。倉央加錯還在布達拉宮裏建了一個“蛇房”,將拉薩城裏的娼妓酒女找來“作法”。根據Sorensen所說,倉央加錯和這些女子的交合儀式是有象徵意義的。

寫了這麼一段與常人印象迥異的倉央加錯,想使大家明白,如果不瞭解喇嘛教的本質,光靠現代人自以為是的天真幻想去解釋西藏是多麼的荒誕可笑。不光是倉央加錯,整個喇嘛教都躲藏在虛假的外殼裏,我希望通過我的文章能使大家對喇嘛教的本質有所瞭解。

題外話:關於Kagyupa是紅教還是白教的問題,我寫了信給Kagyupa自己的組織(Tenzin Elwell [email protected])去詢問,得到的答覆是:“黑帽子”。看來這個問題上是沒有意義再糾纏下去了,我行文中再也不會採用這種漢語和西文中有歧議的俗稱,對此的爭論算是結束了。

(一):巫術,作為政治手段

十四世達賴喇嘛可以算是當今世界上的一個大紅人了,每每見他張口就是人權民主,言論自由,科學精神等等等等,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是理性主義者,而事實上藏文化的傳統是迷信非自然力量,認為神鬼巫術是社會歷史發展的關鍵。

呼喚魔鬼

自古以來,在西藏巫術和政治就是不分家的,而絕大部分的巫術是用來毀滅政治上的敵人,而這就需要魔鬼的幫助。藏文化也許在很多方面有所缺乏,但最不缺少的恐怕就是魔鬼了;翻開喇嘛經文,到處都是魔鬼,按照德國藏學家Matthias Hermanns的話:“佛教中良性的一面全被蓋住了。”(參閱Matthias Hermanns: Das Nationalepos der Tibeter, Gling Koenig Ge Sar, Regensburg 1965)這種殺人巫術並不是什麼少見的例外,也不局限於私事上,正相反,它通常是喇嘛的主要任務。所謂的“鬼學”是西藏喇嘛寺廟裏面的一門重要“科學”,有關為這些魔鬼舉行的各種各樣的儀式,是喇嘛政權的一項重要工作。想要招喚魔鬼現身,必須給魔鬼獻上其喜歡的貢品,不同種的魔鬼有不同的口味。下面列了幾項喇嘛的貢品:

---用黑麵和人血製成的餅;

---五種肉的混合,其中有人肉;

---一個亂倫而生出小孩的頭顱骨,裝滿血和芥子;

---小男孩的皮;

---人血和人腦裝在碗裏;

---人油燈、燈芯由頭髮做成;

---用人膽、腦、血及內臟做成的大麵團。

(參閱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如果魔鬼接受了這些犧牲,它就會聽命于作法的人。有個四隻手的魔鬼Mahakala 被認為是很有助的殺敵者;它的六隻手的變種---更血腥的Kshetrapala則在有國家大事時被呼喚。魔法師用金墨水或刀刃上滴下來的血,把咒語和願望寫在一張紙上,法力就應起作用了。

解放西藏前夕,黃教喇嘛曾喚Kshetrapala來打解放軍,喇嘛把這個魔鬼關進一個三米高的大餅(Torma)裏,放在拉薩郊外點燃,這個魔鬼衝出牢籠後就帶著它的手下奔往邊界,和一條“九頭怪龍”打了起來。為了完成這個儀式有二十一人被殺,他們的內臟被用來做犧牲大餅(Torma)。(參閱A. Tom Grunfeld: The making of modern Tibet, New York,1996)本世紀中期,黃教的桑耶寺(Samye)曾受當時西藏政府之命,造了四個巨大的“十字網”去抓一批名叫Tsan的紅色魔鬼軍,以用它來攻打“西藏的敵人”。這是一張四方形的大網,由四種顏色的線織成,網上掛滿了密宗的神秘物質:

---墓地的土;---人頭;---殺人武器;---非自然死亡男人的鼻尖、心、嘴唇;---毒草等等。

這些混合物據稱對Tsan有吸引力,就像蠟燭對飛蛾有吸引力一樣;Tsan來了以後就會陷在網裏。一個“活佛”大喇嘛坐關七天後說,這些魔鬼現在可以受命去攻打敵人(漢人)了!(參閱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據稱相似的作法以前也曾奏效,如當尼泊爾人攻入西藏的時候,尼泊爾就發生了地震。但是法術經常要很長的時間才能生效,如西元1904年英國人入侵西藏,二十年後,在印度比哈爾發生地震,幾個英國士兵死亡,藏人稱這是“活佛”以前所做之法的結果。

Voudou法術

大家都知道海地的Voudou(巫毒):做一個和敵人相像的玩偶,毀掉或折磨這個玩偶,使敵人的真實肉體也受到同樣的打擊。這種法術其實在藏文化中是極普遍的。通常需要在玩偶中附上敵人的頭髮或衣物,有時也需要更多如下面描繪的一個儀式:“劃一個紅色半月形的魔力圖案,在一個癆病鬼的裹屍布上,寫上那個人的名字和家譜,墨水是一個黑皮膚小女孩的血。把這塊布舉在黑煙裏,同時呼喚你的 “守護神”。然後把布放進魔力圖案裏,手裏晃動著癆病鬼骨頭做成的匕首,念十萬遍咒語。然後把這塊布放到那人睡覺的地方。”這一方法可以置敵死命。(參閱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另一個使敵人變瘋的方法:“在一個山頂上劃一個白色的魔圈,把有毒的樹葉做成的敵人偶像放進圈裏。在這個偶像上用白樹漿寫上敵人的名字和家譜,把偶像舉在人油燈的煙裏。當你念咒語的時候,用右手握著骨頭做的匕首摩擦偶像的頭部,最後把偶像放在魔鬼Mamo喜歡出沒的地方。”(參閱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這些巫術絕不是什麼少見的甯瑪巴或Bonpo的歪道,它是自五世達賴起國家最高政策的一部分。五世達賴製作了一本“方法書”(《金冊》),用黑色唐卡做成,內容全是如何用巫術殺人。比如其中所繪的gantad法術:一個圓圈中間畫著一男一女,手上和腳上繫著鐵鏈,是作法的物件;人物的四周是密宗喇嘛寫下的咒語:“命被割掉、心被割掉、身子被割掉、權力被割掉、來源被割掉(意為敵人的親屬也要被滅絕)。”然後將娼妓的經血滴在圖案上,將頭髮和指甲放在圖案裏的人物上,做法的喇嘛將圖案折起來,和一些藏文化中“特有的物質”,一起塞進一個牛角裏。(至於這些藏文化中“特有的物質”是什麼,大家讀到這裏一定也可以想象了,我就不再數羅了)做這個法必須戴著手套進行,否則對法師身體有害。在一個墓地裏,行法者將大群魔鬼呼喚進牛角,再將牛角埋在敵人的領地裏,敵人便會死去。(參閱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_

五世達賴曾在甘丹寺作法,毀滅Kagyupa和藏巴汗;藏巴汗的像被放進大面餅裏(Torma),面裏還有一個被殺死的年輕男子的血、人肉、啤酒、毒藥…等等。(參閱Zahiruddin Ahmad: Sino-Tibetan relations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in: Serie Orientale Roma XL, Roma 1970)

十八世紀時,對尼泊爾作戰期間,西藏喇嘛也曾對尼泊爾軍隊指揮官實施此類巫術。

關於La(bla)

藏巫術認為每個生命都有一個叫La(bla)的能量源泉,這個源泉不一定在體內,而在別的地方:如山上、湖裏、野獸身上…。一個人可以有不止一個La(bla),大人物如大喇嘛、貴族的La(bla)在高貴的動物身上:如雪獅、熊、虎和象;中等人的動物是牛馬羊驢之類;下等人的動物是老鼠、狗、蠍子…之類。La(bla)也是一個家族、一個部落、一個民族生命的源泉。比如羊卓雍湖就被稱為是藏人的能量源泉,傳說如果它的水乾枯了,藏人就會全死光。流亡藏人曾經傳播謠言,說漢人要排乾羊卓雍湖的水。(參閱Tibetan Review, Januar 1992)如果想消滅敵人,應將敵人的La(bla)摧毀。每個喇嘛都應該有能力通過占星和算命的方法,算出一個人的La(bla)的所在。

超級武器

據稱五世達賴曾有極其利害的武器---八齒之輪,可以在一瞬間將敵人成百上千地殺死。(參閱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_

另一件超級武器,在十四世達賴手中也曾使用過,就是在拉薩城外的黃教寺院KardoGompa裏,被稱為“魔鬼之磨”的兩塊圓石。據Nebesky-Wojkowitz稱,1950年當時西藏政府曾用此武器來攻擊解放軍:“一個精通黑巫術的喇嘛受命操作此物。在好幾個星期的坐關裏,他試將敵人的能量源(La)引入幾個芥子中去。當他從徵兆裏發覺成功後,他就把芥子擺進石磨裏碾碎…。石磨的巨大毀滅力使行法者都受到傷害,有些喇嘛在轉過石磨後死去了。”

五世達賴是一個瘋狂的巫術崇拜者,他的巫術儀式(殺敵法),分為每年定期舉行的,和突發舉行的。他認為他政治上的勝利,主要是由於他的巫術,而蒙古人的幫助則是次要的。(參閱Zahiruddin Ahmad: Sino-Tibetan relations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in: Serie Orientale Roma XL, Roma 1970)Kagyupa的文件則稱五世達賴將九個惡魔從牢籠中放了出來,讓它們將蒙古軍隊引入西藏進行屠殺。五世達賴的巫術記載在他編寫的兩本書裏:《密封的秘密傳記》和《金冊》,有興趣者可以去看Samtsen Gyaltsen Karmay所寫的 Secret visions of the fifth Dalai Lama. The gold manuscript in the fournier collection, London 1988.

五世達賴是當今十四世達賴的最高榜樣,那麼十四世達賴的巫術作法是如何呢?這是西藏流亡政府中一個諱末如深的秘密,但我們仍能從蛛絲馬跡中看到它的蹤影。在達賴的自傳中有這樣一段,描述他在毛澤東去世時所做和《天輪經》(KalachakraTantra)有關的儀式:“在三天的作法中,毛死於第二天,第三天的早上一直下著大雨,然而到了下午,卻出現了我一生中所見到過最美麗的彩虹。我相信,那是一個很好的徵兆。”(參閱Dalai Lama XIV, Das Buch der Freiheit, Bergisch Gladbach 1993)。達賴的宮廷御用文人Claude B. Levenson說此次儀式是“一個很嚴格的法事,事前有幾個星期的隔絕坐關,特別要按照五世達賴定下的法則進行。”(參閱Claude B. Levenson所寫的《達賴喇嘛傳》)在喇嘛教的圈子裏確實是將毛的死亡“歸功”於達賴的巫術。鄧小平死於1997年2月12日,而在此之前不久他曾見過達賴的兄弟:Gyalo Thondup,此人也是“活佛”( Tulku),按照喇嘛教的教義,這之間是有必然聯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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