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宽:大陆愤青与“岛民心态”
(2007-07-10 15: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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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宇宽:大陆愤青与“岛民心态”
这些日子在看一些国外的华语论坛,不同背景的华人争论一些公共问题就非常有趣,看到有一些关于中日或者台海局势、港澳问题的讨论,大概是大陆同胞的一方往往交锋到关键处就会祭起一样法宝,一句“岛民心态”就把别人威风灭了半截,就好像过去万恶的旧社会,大老爷们和异性争论,说到理屈词穷之处,来一句“妇人之见!”就不战而胜了。
这个“岛民心态”究竟指什么让我非常感兴趣,在网上查了一下,但凡用此帽子扣人,大多是指其心胸狭隘、闭目塞听、见识短浅、鼠目寸光云云。这种说法很符合中国人最擅长的形象思维——不幸生长在小岛,自然心胸大不了,而我等生长于中土神州,则理当目光远大,胸襟宽阔。就连李敖都曾经心有不甘地自夸:“李敖是真正大陆型的知识分子,虽然我像拿破仑一样的在厄尔巴(Elba)岛上、在圣赫勒拿(St.Helena)岛上,但我总归是大陆型的人。”
不过我生活中的感觉则常常相左,遇到过一些香港地区、台湾地区或者日本、马来西亚等地的“岛民”朋友,他们知识面很广,且有旺盛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愿意聆听和自己不一样的观点,心态非常开放,原意理解自己感到困惑的问题。倒是一些中国大陆的朋友,在各种地方随处可见,好像都是觉悟成佛了一样,谈到很多问题都会从容搬出一套不容挑战的既定答案,如果听到和自己观点不一样的声音,或者别人尝试说出一些被忽略的事实,“”,“走狗”的帽子就会扣过来。
有时候在大陆的一些朋友身上又会发现一些特别奇怪的思维方式,对话起来特别困难,比如包括学者都会为了“要效率还是要公平”这样的伪命题争论半天,好像和世界文明的主流都不搭边。而且中国的很多概念系统都自成一套,比如中国的“左派”和“右派”和世界通行的概念根本不是一回事,争论起来是关公战秦琼说不到一块儿。
从某种意义上讲,“岛民”真是一个非常有穿透力的解释模型,它像一个寓言,可以解释人类难于相互理解的困境。不过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可悲的孤岛,不是地理意义上的,而更多是“信息孤岛”,今天的地球村中,限制人们自由和视野的已经不是时空距离,而是权力和偏见所屏蔽的信息。
一个接触不到人类主流文明成果的人是可悲的。记得多年前在大学里,那时我当学生干部,恰巧中国科学大会在我们学校召开,我带着一些同学维持会场秩序,碰到门口有个衣衫褴褛如同要饭花子的人死活要往会场里冲,别人把他当做疯汉,保安拽着把他往外撵。我看他可怜巴巴,不像是要行凶,就把他拉到一边问他要干什么,他激动地说了半天我才听明白,此人小学没读完就辍学了,靠收破烂为生,但是特别热爱研究物理,他现在琢磨清楚了一个道理,为什么这么多星星在天上运行但总是不会撞到一起,现在想进去见杨振宁切磋一下,他还给我看他一本脏兮兮的画满笔记和符号的本子。我只好婉言劝他回去,被一堆达官贵人围着的杨振宁大概不会有时间见他。之后很长时间我都感到负疚,忘不了他那遗憾的目光,不知他现在怎样,我经常想如果他有机会读大学,也许会是一个不逊于杨振宁的物理天才。
不仅贩夫走卒会受视野之困,大学教授也不例外,极端的是多年前还有过北大某教师为了捍卫“计划经济优越性”的理论而跳楼的事情。他让我既佩服又惋惜,佩服的是今天的中国学者恐怕再难有殉自己信念的勇气决绝,惋惜的是我完全能够理解花了一辈子穷研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苦心论证“计划经济优越性”的人,当接触到世界经济学思想的主流时,那种河伯遇到大海的绝望。如果互联网早些发明,如果他能够早些接触世界上早已成为常识的经济学经典理论,大概不会走火入魔到这样一步。
今天不能不说我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今天我们所能够接触的信息比过去那个封闭的社会要进步了很多,但依然不够理想。当电视上新闻发言人义正辞严地痛斥某国某事时,我们却连那些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都说不清楚;当我们想了解耶路撒冷正在发生什么,却不得不用外文检索资料才能发现比较全面的信息;甚至一些发生在中国自己土地上的事情,反倒在国外才有比较全面的报道。
想到这些,当听到有同胞斥责其他国家地区的人是“岛民”,我自己就忍不住脸红。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何时能够真正改变。
Actually in modern physics their is a parallel law to the above phenomenon called Uncertainty Theorem, which goes like, momentum*space>=h/2*pi, where "momentum" is the speed times mass of an object (for the topic we talked about abov, this is equivalent to 心胸 or 性情 I think); "space" is the linear size the object can move around in. "h/2*pi" is a constant called Plank Constant. What the above theorem says is this: the multiplication of the "mementum" of an object and its linear space it can be free to move is at least an constant. So, it the linear space of this object is small, its mementum has to be large. Applied to the topic we are on, this theorem means that the smaller the geographical area the people live in, on average the more 火爆 their 性情 will be, and the 狭隘 their 心胸 will be.
本人以为阁下的命题有偷梁换柱之嫌!我看过一位雷鸣先生写的书,叫“外省人真没得混了吗?”其中就提到过台独份子岛民心态的描述。
注意在这里写的是台独份子,并非阁下所说的所有岛屿上生活的人民。
知识面广,求知欲强和一个人思想格局的宽窄没有关系。我在美国有数位台湾“本省”朋友,都是本性善良之人,但在两岸问题关系问题上确实跳不出其狭隘的思维逻辑。
《从某种意义上讲,“岛民”真是一个非常有穿透力的解释模型,它像一个寓言,可以解释人类难于相互理解的困境。不过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可悲的孤岛,不是地理意义上的,而更多是“信息孤岛”,今天的地球村中,限制人们自由和视野的已经不是时空距离,而是权力和偏见所屏蔽的信息。》
信息社会并不能取代人心灵上的藩篱。一位在大陆工作多年的台商回到台湾南部,由于语言习惯上的细微改变,被误以为“大陆客”。餐馆老板同情地问道:“大陆有鸡吃吗?”台独份子的狭隘,愚昧拒不接受大陆发展的现状是一不争的事实。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一定程度内愤怒情绪的宣泄是在可理解范围之内,否则倒是一种虚伪。当然像阁下批评的极端“愤青”就是另一种狭隘和愚昧的表现形式了。
在日据时代那一段灰暗的岁月 日本人的统治手法 是非常阴险恶毒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有(远见)的 首先日本人先逼迫所有台湾有头有脸的宗族领袖 将自己家中的祖先排位公开烧毁并换上日本文字的祖先排位 以象徵今後改姓日本姓氏及对天皇的効忠并逼迫台籍菁英一律改学或改说日文并利用权利上的便利巧妙的扶植出一帮媚日的新贵借着给予其经济与政治上的优待使他们成为台湾社会中令人羡的人上之人
至此 台湾社会中本已稍嫌薄弱的传统道德价值完全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日本人偏狭文化中的渣滓 各位必须知道 这时的台湾人已不再是纯粹的中国移民 他们的潜意识中已悄悄的被留下了日本人的肮烙印
我生在台湾 长在台湾 却常为了这块似乎不受眷顾的土地而息今日的乱相 是否是老天爷对我们曾经屠杀原住民的惩罚
我身边的台湾人 大都可亲可爱有时却又因文化背景而不自觉的表现出令人厌憎的特质
我是个小人物 无法改变历史的巨轮只希望所有的大陆幻友在看待台湾问题时应该想到 孩子没教好做父母亲的也有错 我们曾弃他於不顾 又岂能怪他在外面学坏
第五部
在中国伟大的抗日战争中 民族情操受到了无比的凝聚与激发本来在明清两代已暮气沉沉的睡狮惊醒了本来一直尊为天朝的中国突然发现自己已处在生死存亡的边缘
无数中华儿女为了国家无私的奉献出生命但此时的台湾却完全处在风暴之外
他们抵抗过了 也已经屈服了他们只能在神明般的日本人统治下当个乖顺的皇民 在这段时间年轻的台湾人被征调到前线当军 女人们本以为被送去帮佣 却成了慰安妇抗日 对所有的台湾人来说 不是甚麽可歌可泣的名词而只不过是屈辱中苦难的延续罢了 这尴尬的历史背景 造就了许多台湾人的奴性
一种宁愿当日本的奴 也不愿当中国的人的奇妙心态这也是李登辉能在台湾呼风唤雨的原因 李登辉受了完整的日本教育又出自日据时代的权贵之家 实际上经过作家李敖的考李登辉根本是日本军头与台湾情妇所生在日本撤退时托孤予他名义上的父亲李金龙 因此 在许多老台湾人的眼中李登辉就好像过去的 日本大人他们多盼望再去当日本人的狗即使老婆女儿被送去当慰安妇也没关
就好像日本女人被美国大兵强奸了社会中也不会听到任何不满的声音
这 就是台湾人的可悲 在那一段丑恶的岁月中台湾人被雕塑出顽梗而鄙陋的相貌 你常会发觉自己不能以君子之道待之因为那只会让他瞧不起你 如果你不把他当人看 他反而很舒服
写到这里 各位可能还是无法了解 为什麽日本短暂的殖民可以对台湾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实际上 对身在大中国的你们来说这是无法想像的 大家不是很喜欢调侃阿三吗我在某个评论印度的帖子中曾如此说到
印度最大的问题 就在那永无止境而无聊当有趣的泛灵崇拜而那偏又是统治者的权力基石 在那种污浊而混乱的环境中没有任何悠远精的思想可以长远留传
比如说佛法 在佛祖圆寂後撑不了多久 就被婆罗门教侵蚀的体无完肤传入中国後 在士大夫们的把关下 取其精髓 革除了种种低级的宗教趣味而开创出中国的大乘佛法 由此可知一个社会如果没有知识份子在为文明的品质把关并成为群体的良知
不但无法产生自净的能量 还会一步步走向衰败与毁灭
同样的问题 亦产生在过去的台湾 在那一段被异族统治的真空期菁英被耗尽的台湾 道德文明变得极度的堕落我常在这里看到许多幻友大力鼓吹两岸的统一 说实在话我心理觉得有些好笑 我当然成中国能够统一 但统一後你们根本不知道该如此管理这些台湾人因为你们无法想像台湾人的偏薄与刁钻 届时流窜全中国的湾人必形成比法/轮/功更大的社会乱源
既然聊到了宗教 就让我们谈谈台湾的宗教乱相吧
过去中国的道教中 最常被供奉的无非玉皇大帝 关圣帝君或灶王爷早晚清香 以求家平安 讲究一点的人家 会在请回神像时 请道士来开光点睛请神明进驻 (佛教不讲这套的禅宗祖师甚至为了破除弟子的执着把佛像劈了当柴烧) 而这本来纯善的风俗却在台湾起了微妙的变化
你相信吗 许多台湾人习惯在神像内 (种五毒) 藉由将蝎子 虎头蜂毒蛇等有毒之物置入神像 吸引有威力的孤魂野鬼进驻以满足供主内心深处的不正当欲望许多神像师傅为满足市场需求甚至在神像出厂前就已种入五毒以建立个人作品灵验度的 商誉
太张了吗 问问你身边的台胞吧 不过要年龄大一些的台胞
大家应该都知道 在台湾 *是一项全民运动 但你们却不知道 *可以与宗教紧密的结合
在台湾 不分南北 只要是到了*开奖的前两天你就可以看到大庙小庙附近挤满了彩迷 彩迷们几百几千的凑钱请来有名的神棍 帮忙预测*的开奖号码
首先 神棍要先开檀起乩 请一些孤魂野鬼来附身 在被附身後 要 (操五宝) 以铁钉 狼牙棒等锐利物刺穿身体 借由自己对痛楚的麻痹让彩迷们相信自己确已被附身了 接着 神棍会疯疯癫癫的再口含上一支香摇头晃脑的在沙盘鬼画符 这时所有的彩迷会一拥而上希望能从那鬼画符猜测出下期的号码
这两年台湾的电子代工业蓬勃发展 使数位像机变的很便宜所以现在大家都用数位像机照起来回家在PHOTOSHOP秀出来再用各种特殊效果处理 以慢慢研究台湾许多大庙小庙都有铁窗铁门等保安措施的 因为 龟的彩迷们常会去砸神像忿
好笑吗 有时我不得不承认 台湾人确是比别人多了那麽点门道甚麽东西到了他们手上 一定会被搞得鸡毛鸭血天花乱坠 我的学历不高跑了好长时间的业务 常接触中小企业的老板 如果要我做一个归纳 我会说台湾的生意人 奸巧的很有活力 看看你们身边的台商吧
写到这里 我希望所有的幻友了解 台独真正的成因不是民主自由那套狗屁东西民进党壮大的养料也从来不是基於人民对法治与清廉的渴求 它所代表的是一个族群精神文明的堕落 那许多肤浅的心灵无法容纳美好的思想与未来只能浮躁的随政客的摆弄而起舞各位看看那些早期为民主奋斗的许信良施明德等人因为不认同民进党的族群政策 如今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会知道台湾的政治 是多麽的肮 而且是从人民的内心开始起
第六部
国民党迁台的过程是仓促而落魄的(虽然金砖金条儿和故宫文物没少带了) 那代表了老蒋的失败也在湾海峡筑起了一道思想的鸿沟
抗日刚胜利时 大部份的湾人内心是非常鼓舞的许多人激动的砸毁了过去与日本有关的一切事物热切的在海边等待母亲的到来 但当他们刚送走了鲜冠怒马的日本大人迎来的 却是国民党一支残破散漫的军队 许多的台湾人 在那一刻内心暗暗的做了比较
初期来到台湾的国民党部队与政府 军种杂 军纪松弛政务人员天高皇帝远 难免的腐败与官僚 许多已习惯於皇民生活的台湾人心中的不满渐渐积压 接着 那日本人留下的 兽性在台湾人身上第一次彻底的爆发 成为今日众所周知的历史悲剧 228事件
民国36年 一位缉私的官员 在市场内的一个香烟摊查获私烟予以强制没收香烟摊的妇人由於无法承受损失而跪地哀求并拖着缉私官员的腿官员不耐烦的掏出配枪 用枪把敲了老妇人的脑门 妇人当场血流满面加上後来官员在鸣枪示警时误杀人命 台湾社会群情激愤 一场趋逐 外省人的屠杀於焉展开
如果不是228事件有很重要的象徵意义 其实我是不愿多谈228的因为这段历史的真相在有心人士的操弄下已经完全失真我的父亲在228结束後没多久就跟着国民党的空军押运美援物资来到了台湾从他由那些228存的军人口中听到的真像 经过我的比对与作家李敖的形容是非常接近的
当然有人也许会认为两个外省人的话必定有所偏颇那也只有让一切交给後世评论了
就请各位先跟随着我的视角来看这段历史吧
你也许听过许多台籍人士形容228是一场菁英烈士发起的革命运动请相信我 那是狗屁
哪儿来的菁英烈士 如果有 为什麽他们对日本大人相对的乖顺却对国民党表现出无比的勇气 说句难听一点的话 那时的台湾 是个人物的早被日本人灭了 剩下所谓的菁英 全是二鬼子
国民党再怎麽烂 能比的上日本人的高压统治吗国民党起码将这里当一个省 而日本人却从没把台湾人当人啊
那是一场没有底线的暴民运动 原本在乡间好勇斗狠的地痞流氓手中拿着 武士刀 四处流窜 当他们遇到可疑份子时 会要求对方开口说话只要你会说台语或 日语 就不杀
会说日语不杀 在此 我已完全点出了台独的根源 请记住会说日语的不杀
在混乱中 许多外省人躲藏在军事基地中 但当粮尽源绝时他们只好派孕妇出去找食物 他们以为暴民们不会对孕妇下手 结果的遭遇与在 南京 一样
这使得国民党後续的镇压行动 毫不手软 基本上就是车子上架着重机枪看到会动的东西就打 228迅速的被平定 也在台湾的身体留下一个看不到的大伤口 不管本省人还是外省人 都有许多死的不明不白而这其间 也发生了许多感人的小故事
比如我父亲来台湾後 在空军的专科班内专攻地勤 学修飞机引擎他的一个同班同学36年初就到了台湾 他对我父亲说 228刚发生时他被一对台湾老夫妇藏在地窖 为他送水送饭 躲了足足一个月 而在那之前他与那对台湾老夫妇只有数面之缘 在言语不通下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也许正是因为知道这种真人真事 才使我无法鼓起对台湾人的恨他和我老爸一直有联络 两岸还没通时就偷跑回去了回台湾时到我家淅沥哗啦哭了一两个小时 没半年我爸也偷跑回去了
每次一想起这件事 我就想起中国古人的一句话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在228之後 老蒋终於意识到了自己的彻底失败而死心蹋地的开始经营台湾
对台湾来说 那曾是个风雨飘摇的年代 中美断交 退出联合国 823战老蒋翘辫子
国民党 总算是守住了这最後一块弹丸之地 台湾 或是说太平洋上不沉的航空母舰
我有时会与一些台独倾向的籍年轻朋友聊起228 我发觉他们似乎被上一代的人灌输了许多错误的很好笑的历史观念
比如说 他们说 日本人在的时候 台湾的治安很好 我说 废话人家把你当畜牲在管 当然管的很好 他们沉默了
再比如说 他们说 日本人在的时候 为台湾做了很多建设 我说 废话英国也在印度做了很多建设 他们沉默了
最後 我们谈及228的导火线事件 我问他们那天缉私的官员如果不是个外省人而是个日本人你认为他会用枪把去敲妇人的头还是直接开枪 一个日本人杀畜牲好像是没啥大不了的吧 他们再次沉默了
这 就是台湾人的历史观 他们可悲的连自己是个人还是个畜牲谁把他们当人 谁把他们当畜牲都分不清楚 请记住 这些人也有着一人一票的参政权 而成为台湾所谓 民主 的一部份
最後 让我为228做个总结吧
国民党如果不腐败 也不至於丢了大陆 因此我相信那时的台湾人确实是有不满的理由
但我们不必为国民党遮丑 更不需去美化那些所谓的 勇敢的台湾人那所谓的 革命 不过是一场由一种中国流氓与日本浪人混合体的 东西发起的暴动罢了
然而悲哀的是 大部份的淳台湾百姓 并没有参与其中但在国民党的强力镇压下 却也遭到了波及
如果我们在100年後看这个事件顶多会把它当成一件无法分清孰是孰非而令人喟的历史悲剧 但在今天他却被虚构成所有台独份子未完成的 伟大志业
请记住 这 就是台独
关于228
我在前文中曾说到 如非必要 我实在不想谈228 因为一个有机而连续的社会现象或在汹涌暗潮顶端冲激出的水花往往会被并非生在当时的历史学家各取所需的解读 包括我自己虽然我只是个夜大没毕业的无聊份子
我一直认为 228被过度着色了所谓的着色就是比如说有一个小婴儿肚子饿了大哭大叫 他的动机本来很简单那甚至不能称为动机 大人们却纷纷猜测他是失恋了 生气了或是突然开始忧国忧民起来了
我为什麽会用这种角度去切入228呢那是因为我生活在这片由228的当事人所延续的土地上
有一个很有趣的现像台湾所有的独派人士在讨论228时很少去提及谢雪红和杨克煌的27部队那些右派的倾日份子这十年来天天在干这种事最好笑的是国民党在白色恐怖时代处决的地下*员 也会被独派人士包装成台独的先趋 为什麽他们要这麽做呢 因为 可拿来做宣传题材的勇敢的台湾人实在太少了 所以 我先在这儿偷偷预测 当有一天PLA登陆台湾後会打出一场十分具有 娱乐效果的战争 大家拭目以待
27部队可说是在228期间唯一有组织 有目标的革命部队但却从来不是228的主轴虽然以建国职校为首的知识份子在台中经过类似市民大会般的宣示但我们必须细想 除了那群当时在台湾以属菁英阶层的学生外有多少人懂得民主 有多少人懂得共产主义又有多少人是除了不满与仇恨外一无所知
在看待228时 我不会去看它的关节与骨架 我宁愿去看它的血液与肌肉那真正推动228的社会基层力量
在那一个多月的时间 基本上就是打打谈谈闹闹台北的中山堂在经过众多台籍人士的讨论後 发布了许多主张 但那只是主张台湾的社会 直到今天为止 任何的政治主张依然不过是一个宣情绪的工具罢了 政治主张 永远是情绪的超级精美包装即使完美的政治主张出现
杀人的还是照杀
实际上当时的国民党如果诚心诚意的面对问题 228决不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 但从陈仪的刚愎自用 到cc的搅局和後来彭孟缉在高雄的过当镇压都使得潜藏在台湾社会内部的有毒因子不断爆发
我要声明 当时的台湾人 身处在国民党的腐败中绝对有不满的理由与权利 但随着不满情绪爆发出的 却是一种 兽性
我举个例子吧 我在退伍後两三年有天晚上和我一个很久不见的高中同学约在一间pub喝酒
他的近视很深 所以不用当兵 那时大学刚毕业在某间报社找了个跑腿的工作
结果他一看到我就对我说 吓死我了 差点来不了了 原来他在到pub前和公司的前辈去采访一场民进党的造势大会我那同学长的斯文白净 国语又说的标准 活脱一付外省第二代的样子实际上他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台湾人 结果他在造势大会中被激动的勇敢的台湾人 推倒在地准备围殴 他赶快把身分拿出来 明自己的 清白才免於难.........这还是在台北发生的事
民进党在台湾胡搞瞎搞了这麽久却在一个台湾人占了七成的地方只有三成的基本盘原因有二
一 大约一半的台湾人在内心中 并不否定自己是个中国人只是台湾更为优先罢了
二 其实很简单 那就是民进党实在是 太低级了很多大陆人在看过非常光碟後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我们却早就对这种东西习以为常了
当初在城乡四处流窜的暴民为什麽不杀说日语的我想也许有非常杂的动机 我建议水妞可以去研究一个早期的独派份子吴乐天 一个半人半畜的东西 他在地下电台一边鼓吹台独一边用广告时间卖武士刀 还拍过台湾版的武士道电影 他在台湾的基层社会可是十分受欢迎的 以前他只要站在小货车上 拿起扩音器演讲那盛况只能用万人空巷来形容(有点张啦) 所以只要他到哪儿小贩就跟到哪儿
大家有机会来台湾吧相信各位只要在台北市以外的地方亲眼看到一场民进党或建国党的游行集会就会对台湾的政治有一番全新的认识
我写到这里 十分的伤心 我的身边明明有很多可爱的台湾人却也有很多可恶的台湾人
最後 我要说句公道话 我曾看过一篇报导说228初期躲在某军营的外省人 为了怕台籍军官应外合竟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之全数诛灭 所以我们必须知道品性不正的坏份子任何族群皆有 只是在台湾的这群坏份子 受到了日本人的调教 罢了
对民主的否定
我对民主的全盘否定并非来自对今日台湾政治乱相的失望虽然那曾是刺激我去思考这类问题的部份原因种种的邪恶与黑暗面也不足以使我全盘否定民主比如说我在水妞讨论民调的帖子中读到有关犹太势力对国际政局的影响本来不是很能接受 我能理解如货币市场 油国联盟 军产合体 甚至光明会有在幕後操纵世界的力量 但对犹太势力是否真的如此强大却一无所知後来我大约在脑中翻阅了一些有关犹太人的记忆 也慢慢的接受了水妞的说法政治的黑暗与扭曲不是我所十分关心的 因为那不过是一种人性的折射罢了我之所以否定民主 主要来自我个人哲学的思辨与修行的体验
在一个学佛人的眼中 森然罗列的万象 不过是一合相的变现 真理从未离我们远去但也不可能透过所谓的民主或任何形式的社会运动而得到更高程度的理解人心的种种相貌 大多只是被动的接受外在环境的雕塑我们也许有一种自为自主宰的错觉 甚至可为大势主宰的幻觉实际上那只是业力洪流所激起的一点水花罢了 EGO 从来不是 EGO 因为当EGO在苦於动荡与焦虑时 EGO CAN DO NOTHING ABOUT IT
那麽 那一个在选举激情片刻 投下所谓神圣一票的又是谁 ? 一个被一切社会元素所薰染的一个EGO罢了 那麽是否我们的社会制度仅只是找寻一种让 文明猴子可以相互依偎而共荣共存方式呢
如此一来 任何道德教条不再具有神圣性因为它们只是由图腾与禁忌所衍生出的文明附属品 而届时 所谓的真理可以透过好事文学家与哲学家在符号上加以解构重组以间接满足种种人性堕落时所需的精神麻药而形成令一种形式的宗教 这一切听起来也许很抽象但从过去一百年来到现在 它一直是个现在进行式
我在修四念住与五停心时 清清楚楚的看到念头一个一个来又一个一个去 我是我 它是它 它们如同原罪般的存在 无情的嘲弄着我在那时痛哭流涕的我才突然明白 我 从不是我的主人 只是我过去一直攒着它不断的以我的天份与才智壮大它 直到它成为我所不认识的怪兽 从那时起我从一个飞扬跋扈的年轻人 便成一个焦枯庸懒而随和的老头子 这时的我才开始变的有能力去过滤生命中的种种毒素也才能能某种程度的做自己的主人 这只是修行的一小步却已足以让我认知到唯有穿破那个看似有序实则荒唐的第六意识才能与宇宙万物和谐的共处
生命的存在 本是一种无奈 而人这种东西 亦显少诚实的面对自我以情爱去掩盖肉是容易的 以正义去掩盖仇恨也是容易的以美丽的口号去掩盖整个社会的歪斜 更是自古至今天天上演的戏码
民主政治中的政客鲜少是潮流的引导者或駆动者 大多是搭乘者或利用者我们反省的速度永远跟不上犯错的速度 而在民主政治中我们追求的不是心灵的美好 而是数字上的胜利 而本来因该调合 梳理与耐心教化的人心 在所谓民主的激励下使得许多本来没有条件去独立面对整个人生甚至整个社会问题的单纯心灵一夜之间自我高涨但那高高涨起的自我表现出的却是一个个廉价塑胶气球般的可笑姿态
那许多本来必非刻意造成或有耐心即可改善的种种问题被政客以种族地域 经济与阶级加以戏剧化的划分 因为只要人们心中有对立政客就有生存的空间我承认民主是在面对腐败独裁时一样可以和平的达成目地的工具 但除此之外我认为社会的走向应交给那些能古知今而己心高悬的人引导
夫子见麟而 旬没矣 今非吾世 人皆贵智轻德 不尚淳厚以管之志而置万世之经纬 蠧起於心而四体腐於外尚称快意诡诈权术势如草掩 虾蟹无齿踞於庙堂 呜呼 吾不愿与彼等众生 共此恶业自载酒高歌 了此残生 三魂游九泉 七魄留人间 见衣冠不复见 人如鸟兽走时道失得坏 业火帜盛 则人寿尽而天地合矣大家再一起投胎去当三叶也...... 抱歉.......打字打到头晕开始发神经了
2007-06-22 14:37:27
大中小
你所不知道的台独
第一部
请先容我自我介绍一番我是个在台湾土生土长的外省第二代 现年三十出头
父亲是来自山东农村的穷孩子(红五类) 母亲那边是在旗的(黑五类) 可我一直搞不清楚自己的旗人血统是四分之一 八分一还是十六分之一只知道自己遗传了山东人的高个儿和满州人的大餠脸
父母是在台湾相识结婚的 由此看来 我似乎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可俺老家的祖谱明了老祖宗来自云南跤趾大国嘎嘎县 也就是说俺不是炎黄子孙 俺是蚩尤的後代 当年如果不是那个黄毛老儿发明了指南车破了我们的迷雾阵........
我为啥要花那麽多口水介绍自己的(血统)呢你们不解现在台湾气氛的可怕 这里已经是乎以省籍的正确决定一切我住在台北还好 毕竟是一个国际化的都市且外省人比较多你们如果来台湾的中南部转一圈 就不会再对两岸的和平统一抱任何希望你甚至可以嗅到种族清洗的味道
某年大选 有一些民进党的群众把一活生生的小猪抛向天上然後让小猪硬生生摔死在地
一边咆啸道 外省猪滚回去........ 这电视有播 千真万确的
所以 请你们记住 这就是台独 你们不要幻想和他们讲道理也不要去幻想和平统一 我在它们的身上 已经找不到太多像 (人) 的特质
所谓的台独 不是像包装讲的那一套民主自由民族自决的鸟东东
而是一个移民文化的劣根性在经过政客的激发後所表现的社会病态 所以过去你们一直错估了形势
国际政治的专家与本来就心在中国的老兵无法给你们这一层体认因为他们没有在台湾的基层社会打过滚他们嗅不到这个社会的畸形与病态
我生长在一个家教良好(有点儿文化水平)的家庭中 自小爱读书
但高中时迷上了玩乐团 结果学历高不成低不就有段时间为了生活走街窜巷反而让我用一种局外人的心情观察着台湾社会
这 就是我的悲哀 我生在台湾 长在台湾 却不曾片刻认同这个社会因为我无法将我在古书中认识的那个中国与台湾联在一起
充斥在我身边的只有浇薄的人情与粗鄙的言语
西式政治制度的横向移植并没有对台湾的文化底蕴产生任何正面的影响反而授予民族罪人无上的权柄(这点我会在以後讨论到)
我在一首未完成的诗中的形容是 倒执太阿於小人掷埴索途於蛮夷
在以後的帖子中 我会把时空背景拉回到三百年前和大家一起探讨台独的前因後果 顺便讨论一下我们心中的 中国
还有 不要怀疑 偶真的素给他住在台湾的了啦
第二部
在我们回朔历史前 我们必须先认清一个事实 台湾这片土地并不是老天爷赏给中国的它并不是像大中国一般有走过部落城邦诸侯与一统大帝国过程中所产生的治权合理性过去的三百年来 我们对台湾原住民施行的是一种残酷的慢性屠杀这是所有的台湾本省人(闽客)与所有中国人所必须背负的原罪
如果今天我们基於爱国心而强调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并对曾占我国土的帝国主义大加鞑阀就必须先认清 我们只是五十步笑百步我们对台湾原住民做的事基本上与美国人对印地安人做的事完全一样
原住民们没有文字 也没有严谨的社会组织 因此 仇恨无法传承的太久这是他们的幸运还是不幸
我不打算在这里公布我们屠杀的人数不同历史学家间的认知有很大的差距 但如果你们愿意花时间去找找资料就不会再自许为爱好和平的种族
台湾的过去 决非如连横的台湾通史般的美好三百年前广东福建一带无地可耕的贫农来到了这一片刚用鲜血洗过的处女地基本上就是先到先赢 弱肉强食 明清对这理的管制片断而不全面维社会制序的力量主要是中国传统的宗族向心力 你如到台湾的乡下走走会看到许多三合院内的农民依然过着三代同堂的生活
这三百年来 闽客的斗争从未间断 而闽南人显然占上风客家人被迫迁往靠海靠山的贫瘠土地生活 形成了今日台湾本省人的大致分布 (比如说许多住在海边的客家人由於土地有盐分 不能种稻 只能种花生所以客家人做的花生糖特别好吃)
这样的历史渊源 造就了台湾的人文面貌 基本上就是所有汉文明的糟粕都在这里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我会在以後讨论到)
父亲生前对台湾人很不屑 说台湾是个孔老夫子没到过的地方并且严禁我们小孩与本省人做 (异性间的交往) 结果呢 父亲去世後我姐嫁了一个纯种闽南人 而且全家都是民进党
我现在交往中的女友 也是闽南人 而我那闭塞害羞的大哥快四十了还是王老五 这辈子唯一爱上过的女孩是个客家人 (我哥现在上海工作 幻友们可否为他介绍对象)
说实在的 我不同父亲那种态度
因为台湾人在面对外省人时的文化自卑感亦部份形成了今天台独势力的能量
写到这里 各位是否感受到生活在台湾的痛苦 我们明明紧密的结合却在政客的挑拨下互相仇视 每到大选社会便弥漫着一股互相毁灭的气氛
实际上 过去的台湾 虽然是一个粗鄙的移民社会但也有不少读书人与菁英 并且从未切断过与大中国的文化脐带也从未自外於炎黄子孙
许多台湾人在致富後都会回大陆老家修祖庙 起大厝 对满清 对荷兰人对日本的殖民 台湾人都曾经试图反抗而写下台湾历史中许多壮烈的诗篇每念及此 我便不禁涔然泪下 这些台湾人 也是我精神上的祖先他们也是汉民族气节的表率 可如今........
一切的荒谬与扭曲 都是从日本的殖民开始我会在下一帖开始探讨
我曾在别的军帖上看到军友许愿道 愿中国永远强大
但现在 我许的愿是 愿中国永远能做到 己所不欲 勿施於人
第三部
我们进入台湾的日据时代前我必须先对那个时代的台湾人至上深深的敬意与歉意 因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抗日先趋
清末的马关条约 将台湾断尾求生般的割让给了日本 台湾人的心碎了母亲遗弃了他们
他们曾剧烈的反抗 日本在台湾的做为 正如同日後在中国的做为基本上就是十八般武艺 有需要就般出来用用 在那一段时间有节气的社会菁英份子 几乎消耗殆尽 日本人 终於可以将这当成日後统治的实验场所
而这一段历史悲剧 才是真正今日台独的根结
我们必须知道 台湾这个小岛的文化 本来就是依附於大中国的 (亚文化) 他的规模太小 无法自行产生出多少养分滋养人民只能靠着与母亲脐带的连勉强维持住社会的伦理规与价值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许多有钱的台湾人都会把孩子送到内地读书 而这个管道正是台籍菁英的重要来源
如今 脐带断了 社会的中坚死了 再加上日本人的皇民式统治台湾的精神文明 开始了质变与退化
当我们看待这段历史时 不应用太多大中国抗日的经验去评断台湾中国太大了 菁英是消耗不完的
在面对生死存亡的关头 反而能激发与凝聚出空前的力量 而台湾呢套句幻友们最熟悉的术语 防纵深短浅 心防被攻破的台湾人不自觉的被一点一点地扭曲被一点一点地住入形成今日之各种乱相的毒素而不自知
接下来的文章中 我们将进入台湾的近代史 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在对自己的立场表白否则许多幻友可能会因为无法接受我露骨的陈述而怀疑我观察的公正性
看了我第一帖的人也许会认定我是个台湾版的愤青
看了我的第二帖 可能会认为我是个浪漫的人道主义者 当然我厌恶今天的台湾 但也不代表我心向着(中共) 在我的心中一直有着一个形而上的中国 无关乎种族 无关乎贫富 无关乎疆域亦无关乎政权
那个中国 才是我真正的依归 很抱歉 那个中国无法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划上等号 虽然我对你们抱着很热切的期待
如果你问你我是否怨恨台湾人 我说 你叫我如何恨起我如何去怨恨那些陪我玩泥巴的 考试帮我作弊的和我一起创业的和陪我睡觉的
也许你会觉得我诗歌一般的陈述方式简单化了本来杂的问题那谁叫我本来就是个诗人嘛
如果各位幻友一日(有幸)被派到台湾当卧底 你会发觉在透过我的观点看台湾时 一切都是如此的朗朗分明
让我们回到那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上吧
我先做一个很赤裸但真实的归纳形成今日台独乱相的主因可分为两方面
一 是台湾移民本身粗暴而功利的性格
二 是日本统治期间在台湾文化的血液中留下的奴性与兽性
最後 我用一首四年前写的诗来为这一帖做个结尾
媽祖金身東渡海
旋旛轎舞慶歡驣
洛河若非炎黃胄
不知龕前是何人
子不嫌母醜
兒豈怨父窮
兄弟且鬩牆
何以事鬼神
德繫五倫是綱常
祖蔭常在一清香
鄉耆且慕倭人治
頻向後來說短長
絲竹雩舞任君由
添杯沂浴復何求
獨此常為心泣血
莫向廟堂問休咎
如今大陸經濟起飛 窮醜之說可以休矣
第四部
兽性与奴性 粗暴而功利 这是多麽严重的字眼 但我如果不作这样的形容又如何能让你们感受到那股隐藏在台湾经济奇的光鲜外表下之浓重浊流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各位也许常在电影中看到日本的黑社会份子会在身上刺青这是来自浪人的传统 在日本 身上一旦刺了青 就代表与正常社会的决裂从此只有在阴暗面中生活 台湾形容这叫在身上绣龙绣凤我是在装甲部队服役的 由於必需照顾较杂的装备装甲兵是经过挑选而素质较高的 说了各位会无法相信当整连在夏天晨跑而脱去上衣时 身上有(绣)东西的可高达四分之一而在一般步兵单位 更可高达三分之一 当然 这只代表他们(混)过不一定是正统的黑社会 但各位由此可见到日本的统治在台湾内部留下的毒素
台湾黑道最爱的武器 是武士刀 在许多老一辈台湾人的心中武士道是美好而崇高的 在台湾的刀剑收藏界武士刀远比中国剑来的抢手(我对这方面小有研究 中国刀剑的造工艺比日本刀杂百倍 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
各位幻友是否在漫画上看过日本的飞车党同样的亦成为台湾年轻人的模仿对象 你是否能想像在南台湾的深夜一群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在马路上横直撞 手拿着短武士刀看到不爽的人就砍........
太张了吗去问问你们身边来自台湾中南部的台胞吧 如今有多少个头脑清醒的台湾人愿意面对这许多隐藏在社会基层而令人羞於启齿的病态
不要忘了 这些人的手 也有着一人一票的参政权而且每到了大选 这些人往往是最为激情极端的台湾的民主 已极为接近暴民政治 而这些与正常社会及城市菁英完全不同次元的选票 正是民进党最死忠的基本盘
再举一个我身边的例子吧 我现在这个女朋友的家中是清一色的闽南人 她的父母非常和气 对我很好 也从未女儿和我这个外省人交往(虽然我总是一付不想负责随时准备落跑的样子)女友的母亲由於个性有点三姑六婆 与邻居非常热络 再加上又贪图发一点小财 因此当上了国民党的买票桩脚
依现在湾的社会现况 中央级的大选 由於省籍议题的炒作与意识形态的拉踞 买票是起不了大作用的 因此很少人会在上面(投资) 女友一家人受到了民进党的省籍撩拨 在总统和立委的选举中 坚定的民进党但一到了地方民代的选举时却为国民党的市议员参选人挨家挨户一票两千三千的送钱送完钱了还要求对方对着观世音菩萨发誓一定会去投票因为只要该区的开票结果有达到标准桩脚们自会得到一笔丰厚的谢礼(大概有二三十万)
近年来民进党执政日久 财库日丰 也变的有能力向国民党看齐不会在买票这一环上输人了
听来很荒谬吗 这就是台湾的民主一个建立在愚蠢人性上的西式神话
各位幻友也许一直纳闷 我在台湾土生土长 为何对这没有丝毫爱恋现在你应该解 对於读圣贤书长大的我来说 如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也许我的思想并没有高明到能到刺穿一个时代却也绝对无法让自己随波逐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