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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读过一篇非常精彩的有关上海菜饭的文章,这个周末在厨房实验。 虽然原作者用电饭锅烧饭,我别出心裁想用砂锅来试。 我家砂锅的盖子已经被我摔得裂口百出,煮时香气扑鼻,吃起来有种温暖的幸福。 老爸说声上海菜饭应该湿一点,我做的太干,不正宗。 老妈一句话就顶了过去:“只要好吃,管他正宗不正宗!” 真想说声“多谢老妈子!”
材料:
准备工作:
菜过油:
做法:
心得:
后记:
这是在网上看到的文章,作者不详。
美食不一定非要鸡、鸭、鱼、肉、山珍海味不可,有时青菜、白米,只要搭配合理,烹煮得法,同样不失为一种上佳美味。我对上海菜饭就情有独钟。小时候每当放学回家,一进家门闻到妈妈烹煮的菜饭那诱人的香味时,我就迫不及待地放下书包,嚷着开饭,狼吞虎咽,饭量倍增。
上海人称菜饭为“咸酸饭”,咸是因为烹煮时放盐,饭带咸味;酸则未必,饭酸了岂能是美味?我以为应该叫“咸岁饭”,因为煮菜饭需选用经霜打的青菜,得放上腊肠、腊肉等配料。这些过去只能在岁末年初才能享用,因此应称“咸岁饭”为宜。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我响应号召支援西北建设。先是单身,一日三餐在机关食堂吃饭;成家后,因当时供应匮乏,西北很少有大米供应,逢年过节一人供应这么二三斤,又都是籼米;再加成天为工作忙忙碌碌,无暇精操细作,一直再没有尝到那美味的上海菜饭。间或回沪探亲或出差来上海,去福州路“美味斋”享用一回,恐怕一不是时候,二是大锅煮饭,总觉得不如过去妈妈烹煮的菜饭入味、可口、诱人。
如今供应丰富了,退休后又有了时间,每当岁尾年首,能买到经霜打的青菜时,我就亲手操作,终于又享用到了那向往已久的自家烹煮的“上海菜饭”的美味。那碧绿的青菜间的点点红润的腊肠,油亮晶莹的米粒,诱人的香味,不仅勾起了我的乡思,也惹得我那上初二的小外孙食欲大增,嚷着要外公啥时候再煮一回菜饭吃。
我煮菜饭,菜必选霜打过的塌棵菜或矮脚青菜,香肠选广式腊肠,米则是优质粳米,如无锡大米、小站米等,西北的宁夏米也不错。烹煮时,铁锅内放入植物油,再掺些熟猪油,油量适当多一些。油温升高后,放入青菜、葱花略煸;再放入切成厚片的香肠、放入盐,再煸;不待出水,倒入电饭锅,放入洗净的大米,加水,水量应略少于平日,因青菜煮的过程会出水,搅匀后通上电源。待锅内水分略干,香味溢出时,再用勺子上下翻搅。如咸味、油色不够,可再加盐、加熟猪油,也可适量放些味精。等到电饭锅自动跳闸后,稍焖三五分钟,一锅色、香、味俱佳的美食就可好好享用了。这时,如有一盘炒辣酱,一盆肉骨豆汤佐餐,那更是锦上添花的一餐人间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