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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屁”这些粗俗的字,是人们所避忌的,莫说是作文章,就是在平时的谈话中,人们亦避用之。若一定要说时,也把“屎”说成“粪,甚至有人把:“粪”字拆开来说米、田、共,以摆脱“屎”的俗气。
但是有人竟把屎屁入诗词,这人不是象《红楼梦》中薛蟠的下流人物,而是无产阶级的领袖,四个伟大的顶尖人物毛泽东。
毛泽东用“屎”字入诗,是在《送瘟神》七律二首的头一首中。诗曰:“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矢”字与“屎”字同。
毛泽东用“屁”字入词,是在《念奴娇·鸟儿问答》中。词曰:“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廓。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篷间雀。怎么了得,哎呀我要飞跃。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下翻覆”。
《送瘟神》诗,是作者在一九五八年七月一日,闻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後,欣然命笔的佳作。诗中用了“枉”,“无奈”,“一样悲欢”等词句,说明旧社会纵有华陀,亦无奈小虫何,致出现悲惨景象。作者妙用了“人遗矢”的典故,说明血吸虫害之大,也非常准确地抓住了病人的特征。因为患了血吸虫病的人,是腹大便便,经常拉屎水的。病人到了这地步,已濒临死亡。“倾之,三遗矢矣”之语,是赵王的使臣骗赵王,说廉颇一会儿拉了三次屎,证明廉颇已老病,没有再被起用的价值。因此,可以看出作者在用这个“矢”字时,心情是十分沉重的,故有“浮想联翩,夜不能寐之语。
在送走了瘟神,消除了“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后,作者以喜悦的心情,写下了“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山河铁臂摇…”的诗句,充分赞扬了人民改天换地的大无畏精神。从“人遗矢”变成“尽舜尧”,除了看出作者对人民充满感情外,更显示出艺术上的高超,而这高超,全在作者敢用“矢”字入诗也。
《念奴娇·鸟儿问答》词,是作于一九六五年秋。六十年代初,中苏共两党产生大分裂、大论战。毛泽东骂赫鲁晓夫修正马列主义,搞土豆烧牛肉式的共产主义;而赫鲁晓夫嘲笑毛泽东搞的是五个人穿一条裤子,苦行僧式的教条主义。这首词是反修的绝妙概括,从赫鲁晓夫害怕战争,对帝国主义存着幻想,丧失立场地同帝国主义签订条约,一直骂到赫鲁晓夫推行土豆烧牛肉式的共产主义,以极端鄙视的态度把赫鲁晓夫比作蓬间雀。把它的“福利共产主义是一盘土豆烧牛肉的好菜”这句话,说成是“放屁”!这个屁字用得极妙,因为吃了马铃薯这些高殿粉的食物,会经常放屁的。果然,赫鲁晓夫的“屁”顶不住毛泽东的“千钧棒”,在“一论再论”和“十评”的攻势下,赫鲁晓夫连屁都来不及放就被赶下台。然而屁是有两类的,所谓“臭屁不响,响屁不臭”。到底赫鲁晓夫“土豆烧牛肉”的屁是臭屁还是香屁,不是本文讨论的范畴。读者如要“打穿沙盘问到底”,那就请去问邓小平好了。
从上面这两个例子看,虽然毛公用屎屁入诗词,但一点也不庸俗下流。相反,正因为作者用了此两字,而使诗词达到既生动、形象,又通俗易懂的更高境界。
试问,古今正派诗人,有哪几个敢用屎屁入诗词的?而毛泽东敢用了,这正是毛公诗词与众不同及其豪放气魄之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