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记忆(四)
我们犯错误,老师打我们,我们不气,就是害怕,但是错误照犯,就是不改。上午挨打,下午错误又犯,就又挨打。屡犯屡挨打,屡挨打错误还犯,如此直至长大。老师打学生不气是真的,一直不气,到现我也不气,回忆起来似乎还有些温暖。你说怪不怪。
上完小时有几个对我好的老师,一直记着,不思念,难忘记,杨老师是其中的一个。记得四年级的毕业典礼是和六一儿童节一起举行的。那次典礼给我发了初小毕业证书,不大,比三十二开纸大一些,印制的。还给我发了一张甲等生的奖状,大小和毕业证差不多。那时我的学习成绩已经比较突出了。和其他同学所不同的是我没有红领巾戴。
那次典礼记忆最深刻的是在文艺演出时,我代表四年级表演了一个节目,是小魔术。两个。一个是铅笔变自来水笔,一个是把写在纸上的‘六一’两个字变到手掌心上。两个小魔术一个演好了,一个没演好。这两个小魔术是杨老师从《少年报》上学到的,杨老师选了我来表演,有空就在他的办公室排练。排练时背着人,不让其他人看到,一直到演出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这两个小魔术后来我也教给我的学生表演,也是一个演成了,一个演的不好,这是在宁夏的事了。1970年代初,我在母校做过几年民办教师,在六一儿童节时也教过我的学生表演小魔术,那个小魔术叫嘴里吐鸡蛋。想来也真是有趣,小魔术演了又演,这都来自杨老师的启发。
我怀念杨老师,惭愧的是我把杨老师的名字忘了,一直想不起来。也曾多方打听过,有人说可能和供销社站栏柜的杨贵凡是一家,杨贵凡也是十里桥的。2013年我在宁武去看二改姐,杨贵凡是二改姐的丈夫。期间问起杨老师,她们说不知道。我也向在十里桥教书的表妹周莉亚打听,她也说不知道。我也问过同班的小学同学,他们都说记不得了。也许我记错了杨老师的住址,但杨老师我没有忘记,一直记着:他年轻,高个头,白白的面皮,大花眼,分头,一身蓝制服,按如今的话说是个帅哥,而且帅呆了。
(有空我把几个小魔术介绍给朋友们。)
2021年12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