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在遥远的沙漠之城霍尔巴特斯堡，机长喝着鸡尾酒，享受着下午慵懒的阳光

那天深夜，满天星光，在茫茫的沙漠中，温度降到零下，在狭窄的驾驶舱内，少年机长青春的气息和女教官身上迷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他们重重的陷入爱河，不能自拔。

（孤洲大陆，孤悬海上的一片荒凉的沙漠）

在遥远的南半球，浩瀚的大洋中有一块孤独的孤洲大陆，它远离世界的中心，接近南极，整个大陆降雨极少，每天阳光强烈，天气炎热。在大陆的中央部分是上千公里的沙漠，环境恶劣，大部分的生物难以生存，只有蜥蜴、蛇之类的爬行动物及仙人掌等为数不多的植物可以勉强在这里生存。

如果乘坐喷气式飞机飞行，从空中望下去，那里是一片金黄的颜色，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茫茫无际的沙漠，形成了这个星球上最壮观的景象，于此同时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荒凉感。

（一段陈年往事，霍尔船长在绝望中发现了孤洲大陆）

数百年前，随着地理大发现，人类开始了疯狂探索这个星球的时代，不时有新大陆被发现的消息传来，到处流传着探险家在某个遥远的国度发现处是黄金、茶叶、香料、瓷器，以及一夜致富的故事。

在欧洲大陆一个王国，有一个著名的赌徒叫霍尔，他欠了很多钱，整日被债主追债，四处躲藏，终于一天被抓。按照国王的法律，他将要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女王了解到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女王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给他一条船及几十个个囚犯，让他出海寻找新的殖民地及财富，从此赌徒霍尔变成了霍尔船长。

半年之后，霍尔船长的船已经在海洋中漂泊了数月，食物已经吃完，大半的水手已经因为败血症、疟疾等疾病死掉，剩下的人只能以捕捉船舱里的老鼠为生，此时霍尔船长也被白血病折磨，奄奄一息。他躺在肮脏的床上，潦草的写完当天的日志，望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那把手枪，他想是时候结束这段苦不堪言的日子的时候了。

那时一个已经拉了几天肚子水手，几乎虚脱，但他还是保持了一个水手基本的职业素质，他不想弄脏船舱，他挣扎着爬到甲板上，在一个角落拉稀的时候，听见一声微弱的鸟叫声，他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船头有一只鸟，他感到诧异，在大海上是没有鸟的，他往远看，看见了一片金黄色的陆地，远远望不到边。

水手跌跌撞撞跑去向霍尔船长报告，霍尔船长看着远处的这片大陆，热泪纵横。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开始他判断这是一座岛屿，他的船围绕着海岸线行驶了一周，一直看到不到尽头，他意识到这是一片大陆。

当他第一次登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在他的航海生涯中，他从未见过如此的荒凉的土地，他被它巨大的面积所震撼。看着那些剩余不多的水手，他决定留在这块荒凉的土地上，那时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这块荒凉的土地之下，埋着无数的黄金，而他的继承者将用这些黄金在这片沙漠上建一座世界上最伟大的赌城。

这是一个孤立的大陆，极度干旱，大部分是沙漠，不毛之地，只有沿海少部分地区适应人类居住。

霍尔船长带着他剩下不多的水手在这里定居下来，并派人将发现新大陆的消息传回祖国，女王封他做了新大陆的总督，并给这块大陆起名叫孤洲。

之后这里成为世界各个国家流放罪犯的地方，他们只要支付少量的费用，就可以将他们的罪犯流放到这里，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这些罪犯是这块大陆最初的开垦者，他们建造了码头、公路等基础设施，这种状况持续了上百年。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霍尔船长已变得垂垂老矣，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门见人，每天借酒浇愁，打发思乡的愁绪。

一次沙尘暴，黄沙遮天蔽日，一连刮了三天，后来风停了，一个手下出去撒尿，在旷野中，耀眼的阳光下，有一片亮晶晶的东西，他好奇的走过去抠了一小块，拿回去给霍尔船长，霍尔船长满口的牙也掉的差不多了，他用仅剩的一颗金牙咬了一口，像品尝一道上好的牛排，他品味了很久，之后他肯定的说这是他妈的黄金。

之后，孤洲发现黄金的消息传遍世界，世界各地的探险者、冒险家涌入这片大陆，在之后的一百年里，这片孤独的大陆成为一个生机勃勃的新世界。

在一个夜晚，霍尔船长死在了这片孤独的大陆上，他的周围堆满了黄金，他的棺木是纯黄金制作的。

（沙漠赌城霍尔巴特斯堡，一段交织着温情与血腥的历史）

多年后，一个杀人越货的罪犯逃亡到孤洲大陆，他叫巴特，来自遥远的北欧，他是一个海盗的后代，血液里流淌着强盗的基因。

为了生存，他重抄旧业，成为了一个职业杀手，收钱杀人，但是他有一个原则，不杀儿童和女人。

一天深夜巴特和他的一个同伙接到订单准备去干一票，途中经过一片广袤的沙漠，那里的土地已经荒凉几百万年，除了一条简陋的公路，连一只鸟都看不到。

中途他们停车抽了根烟，休息的时候，巴特的同伴说很难想象世界上还有这种荒凉的地方，据说这里的土地只要申请政府就会免费供给，但是除非是疯子，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此时巴特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说有一天我要在这里建一座世界上最大的赌场，还要有世界上最豪华的酒店、餐厅和妓院，正在尿尿的同伙听了这话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差点尿到裤子里。

之后的二十年，巴特很努力的工作，最后他用杀人赚的钱在这片戈壁滩上建了一个赌场，赌场的后面就是一个妓院。然后他放出风声，这周围发现了黄金，很多人蜂拥而至，没有找到黄金，却输光了盘缠。

后来者陆续到来，接着第二家、第三家赌场建立起来，几十年后，这里变成了一座繁华的城市，一百年后，这里变成了这个星球上最大的赌城。

巴特成为了赌城的大佬，这个星球上最有钱的人之一，他变成了孤洲大陆的一个传奇，功成名就。一次他外出经过一个偏僻的小镇，在一个加油站，一个小流氓冲进来抢劫，所有人都举起了手，只有巴特摇了摇头对那个劫匪说，孩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听说过巴特这个人吗？你来错了地方，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滚蛋吧。小流氓没有理会他，对着他的胸口开了一枪，然后还对着趴在地上的他吐了一口吐沫，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后人给这座城市取名霍尔巴特斯堡，用来纪念发现孤洲大陆的霍尔船长及赌城的创建者巴特。

如今霍尔巴特斯堡是这个星球上最大赌城，它坐落在孤洲大陆的一片巨大的沙漠之中，市中心高楼林立，在强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一座黄金之城。

任何人无论是过来还是离去，都要经过数个小时的飞行，经过一片浩瀚的沙漠，正当你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远方出现一个耀眼的亮光，那是这个星球上最高的建筑通天塔，它像一把利剑直插苍穹，塔尖上那颗明珠反射太阳的光芒，宛如绝望之旅中突然出现的希望。在特殊的日子，五彩的烟火会从通天塔的顶部射出，瞬间耀眼的光芒会照亮了整个天空，让人类感到此时他们已经距离上帝越来越近了。全世界的人来到这里，一试身手，有的人一夜暴富，有的人倾家荡产。

（在五十层的旋转餐厅，机长要了一杯鸡尾酒，享受着下午明媚的阳光）

此时正值初夏，也是这座沙漠之城一年最好的季节，这座美丽、浮华的城市正沐浴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下，街道干净整洁，绿树成荫，丝毫没有在沙漠的感觉。

城市的中心，坐落着斯拉夫人酒店，整个酒店建在一个低洼之处，用了数量惊人的钢筋和水泥建成，四周被一个巨大的人造湖围绕。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赌场，进入后宛如进入一个巨大的迷宫，金碧辉煌的大厅，是这个星球上最大的酒店大厅，可以停放十架巨大的波音747客机。四周到处挂满这个世界上著名的艺术家的绘画作品以及制作精良、美轮美奂的工艺品，很多是酒店从世界各地著名的拍卖会上购得的。

五十层旋转餐厅，外面有一个巨大的阳台，上面是一个无边际游泳池，周围被人造沙滩围绕。透过巨大的透明玻璃周围是繁华的城市景象，远处是无边无际的沙漠。

机长身穿三角裤，躺在一张白色的椅子上，享受日光浴，他的皮肤被晒成了性感的古铜色。他点了一种特殊的啤酒花酿制的啤酒，苦涩又充满意蕴，让人回味无穷。

（孤洲岁月，少年机长的情感历程）

每次飞行霍尔巴特斯堡，机长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他的青少年时代在这里度过。他与这片土地有一种难言的情感。

机长有两个父亲，一个是他的生父，另外一个就是他在孤洲生活时朝夕相处的

教父马纳，在某种意义上，马纳是他的精神之父。

机长的父亲是高官，他是帝国空军的一个将军，曾经在帝国数次的对外战争中功勋累累，后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继承他的衣钵，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了孤洲学习飞行，因为孤洲独特的地理及天气条件，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飞行培训基地，而他的父亲也是在这个年龄开始了他的不同寻常的人生。

在孤洲的生活学习经历塑造了他的人生基本观念。起初他住在寄宿学校，之后因为受不了严格的管理制度，他逃出来，搬到了一个当地人的家里，主人马纳是一个夜总会的保镖，络腮胡子，高大魁梧，体重大概有一百公斤左右，性格开朗。

马纳有很多朋友，一到周末就会来访，他们性格豪爽，在院子里烧烤狩猎来的野猪肉、喝着酒，抽着大麻，聊着夜总会里新来的脱衣舞女郎，开着各种玩笑，哈哈大笑。少年机长还在这里学会了喝酒及吸食大麻。

一次马纳带少年机长去了他工作的夜总会，那时他还未到法定年龄，不可以去这种娱乐场所，他第一次看到了脱衣舞女郎，她靠近他，然后坐在他的腿上，并且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他的脸。

有一次周末少年机长跟随马纳参加一个帮派大佬的家庭聚会，在那里认识了大佬的女孩特蕾莎，特蕾莎的父亲是个白人，母亲是一个波利尼西女人，聚会上，少年机长被特蕾莎忧郁的神情深深吸引，他鼓起勇气过去和她打招呼，之后他们聊的挺开心。特蕾莎领着他参观了她的家和后院，后面是一条小溪流。他们坐在溪流旁聊天，特蕾莎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很孤独。少年机长问还可以再次见面吗？

特蕾莎点点头。

几天后两人再次见面，他们沿着小溪流散步，少年机长问特蕾莎为什么不开心，特蕾莎说他的父亲经常家暴她的母亲，他们关系非常冷淡，她的母亲因此患了严重的抑郁症。说道这里，特蕾莎流泪，少年机长轻吻了她。那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女孩，接吻的时候，他感觉特蕾莎沉重的呼吸。

不久特蕾莎母亲自杀了，她告诉少年机长她要去巴黎学习音乐，而且第二天就走，那天少年机长远远的看着她上了父亲的黑色卡迪拉克，然后离去，自此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少年机长的一段恋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一个长满赘肉的妓女，一次唤醒荷尔蒙的启蒙之旅）

特蕾莎离开后，那段时间少年机长有点惆怅。之后他正式进入飞行学校，学习飞行。在他快十六岁的时候，马纳带他去了妓院，付钱替他找了一个女人，说这是所有男人都要做的事，做完这件事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接下来所有的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那栋房子看上去很破旧，马纳说这是这座城市里历史最悠久的一家妓院，据说是当年这座城市的创始人巴特开的。

那个妓女大约有三十来岁，进了房间拉上窗帘，当她脱光了衣服，少年机长看到了她满身的赘肉，他感到非常尴尬。妓女笑着对他说不用怕，你会永远记住这一次的。说完她凑过去，用她有点下坠的胸部狠狠的顶住了他的脸，少年机长感到一阵窒息，也许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他冲进了洗手间呕吐了，最终他们没有做成，但那是一次伟大的启蒙之旅，激发了少年机长身体内潜在的能量，为他未来的生活打开了一扇窗，他即将进入一个未知的、蛮荒的性爱世界。

（夜晚荒凉的沙漠，少年机长与女教官激情的面对）

在他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一次飞行训练，和他一起飞行的是个女教官，成熟性感，女教官手把手的指导他驾驶，在一片沙漠上空，发动机突然出现故障，飞机迫降在一片沙漠上。面对茫茫沙漠、烈日灼烤，机长感到一种恐惧，女教官很镇静的发出了信号，等待救援。

夜晚满天星光熠熠，温度降到零下，他们蜷缩在狭窄的驾驶舱内，机长瑟瑟发抖，女教官像安慰孩子一样安慰年轻的机长，他们互相凝望，紧紧相依。机长青春的气息深深吸引了女教官，而女教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的味道唤醒了少年机长身体内蕴藏的荷尔蒙，它们积蓄多年，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候，他们紧紧相拥，之后他们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在狭窄的座舱内，在孤独的月光下，他们热烈的交融在一起。

那天深夜，他们赤裸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再感到寒冷。一直到黎明到来，太阳升起，远处传来飞机引擎的声音，救援的飞机出现在远处。

（说起女人，机长紊乱而复杂的情感世界）

在孤州自由、粗矿的空气中，机长完成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蜕变，许多年过去了，他成为一名真正的机长，在世界的各个城市之间穿梭。他的生命中不断出现新的女人，然后他们陷入热恋，之后结束，接着又是一段新的恋情，恋情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从不刻意去寻找女人，但是一切都自然的发生。

一阵手机铃声把机长从回忆中唤醒，是香奈儿打来的，电话中香奈儿问在那里？

机长说此时正坐在沙漠里喝一杯鸡尾酒。

香奈儿明白机长的意思，问霍尔巴特斯堡的天气如何？

机长说阳光灿烂，满大街都是赌徒和美女。

香奈问没有和美女搭讪？

机长说此时此刻正坐在斯拉夫人酒店的旋转餐厅里，品着鸡尾酒，回忆当年和你相遇的往事。

香奈儿说少来你那套油腔滑调，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机长说是的，你就是我的毒药，我希望最后的归宿就是死在你的怀里。

香奈儿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是死在其他女人的怀里。

机长说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

香奈儿说小心紫外线，听说那里的臭氧层破了一个洞。

机长说如果人类要毁灭，我愿意做第一个。

接完香奈儿的电话，机长有点怅然若失，他想起很多往事，喝了一口鸡尾酒，目光追随着扭着屁股走过的女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