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2日上午参观了Fontefroid修道院,下午去了Narbonne.
上午是拼车,没有大巴,当然很不开心,等到最后,才坐上车,而且三个位子坐四个人,这让守规矩的德国人很不开心,还好没有遇到警察检查,否则全部倒霉,罚款。
修道院倒是非常壮观的。因为懒,就拷贝了中文资料如下:
Sainte-Marie de Fontfroide 修道院始建于 1093 年,拉丁名称为Fons Frigidus(冷泉),是一座本笃会修道院。修道院位于法国奥西塔尼亚奥德省纳博讷西南约 15 公里处一条溪流上一个安静山谷的入口处。Fontfroide 是 12 世纪和 13 世纪中保存最完好的修道院之一。修道士倾向于在远离人类文明的地方寻找孤独的地方来建造修道院。Fontfroide被广阔的高大森林和山脊所环绕,显得特别平静。
16世纪时的样子。
要求简单的生活方式和放弃财产是僧侣生活的中心,因为他们赞成信仰的内在化。骑士团最著名的方丈和神学家 (1090-1153) 伯纳德 (Bernard of Cairvaux) 谴责任何可能转移修士对上帝的追求的事物,包括雕塑、绘画、彩色玻璃窗和装饰许多中世纪建筑的挂毯。归因于艺术的唯一功能是形状和体积的完美,以及光影的效果。基本上,和平与自然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框架。
僧侣或尼姑严格有序的日常生活,几乎没有很多活动的余地。他们的主要职业是祈祷、阅读、体力劳动和休息,这些工作根据季节和修道院的需要来完成。每个僧人都担任着特定的职务,如大祭司、二大祭司、领班、司事、管家、男护士、负责客座、门房、新侍等。沉默是规则之一,僧侣们用符号交流。体力劳动、园艺、田野工作或手工艺活动,需要四到六个小时,而剩下的时间则花在祈祷和阅读上。祈祷词由三个合唱团演唱----“健康的僧侣”、“体弱的僧侣”和“沙弥”三合唱团。经过六个小时的夜晚(冬天九个小时),僧侣们被唤醒进行晨祷;白天又聚集七个时间礼仪。西多会教徒穿着未染色的羊毛长袍,因此也被称为“白僧”。
作为一座理想的城市,修道院首先满足一个与世隔绝的社区的需求。修道院的建造方式应该使所有不可缺少的东西——水、磨坊、花园——都在建筑群内,并且可以在那里进行各种活动。修道院不仅仅是与教堂相连的建筑物,其特点是将建筑物不同功能,一起组成整个修道院。
修道院内有俗弟兄,以体力劳动为寺院社区服务,他们居住的区域创造了与寺院外部世界的重要联系,例如客人、供应商、经销商和其他人。
总之,这个修道院非常古朴幽雅,十分喜欢,普通人票价12,5欧元。
下午去参观Narboone,古罗马人在海外的第一个殖民地。中午还把我们拉回民宿吃饭,这个真是劳民伤财,浪费时间。心里盘算,组织者的真实意图是挣钱,想想我们付饭钱每人20欧元,这个钱在饭店里能吃得不错。他把我们拉来拉去的,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其实,大家还是喜欢在外面吃饭,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食,既然来了,不会心疼那些饭钱。可能后来,他自己也吃不消了,就允许大家在外面吃饭,中午再也不让我们返回村庄了。
去参观Narboone,城市虽然美丽,但是心境不好。又是没完没了地等车,然后感觉被人嫌弃,九个人的团体,最后只有朱老师夫妇很友好地接纳了我们,我们一起走了一条大街,逛了一些小街。在途中,朱老师还帮我去找厕所,没有找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就同老公二人一起去了一家咖啡馆。老公很明智,这里表扬他一下,我让他等在朱老师他们身边,我一个人去找厕所,他要跟我在一起。当我们返回时,突然发现朱老师他们已经消失了,我对老公说,还好我们在一起。然后,心里开始非常焦虑,手机打不通,微信也上不了,法语又不懂,不知该怎么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痛恨自己为什么参加这样的旅行!!!
我想返回旅游局,那里好坏还有一个年轻姑娘略懂德语,可以沟通,也许她能帮助我们叫到一部出租车。不想,我们运气好,在去旅游局的路上碰到了朱老师夫妇、许mei和岳qun。后来黄yu欣它们一组五个人也赶来了。这下,问题来了,车上只能坐九个人,何去何从呢?反正最后有倒霉的人,yue群一气之下走掉了,xu梅不知后来怎么样?我们还是同来时一样的人回去,三座位坐四人。这就是中国人的素养。
在Narbonne的时候,只在老城的一条街上走走,什么照也没照,朱老师倒是照了不少。这天,是心情最郁闷的一天,跨过千万重艰险来到这里,就享受这样的待遇?问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