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孔子弟子记载孔子言行的语录本,其间很多的子曰都是不知其语境的记载,很难从中探知孔子之言的真实含义。历史上以及现在对论语做的习惯性解读,基本都是割裂论语的整体精神而单独对其中的语句做解读,如此很难解通论语,更别说去把握孔子的整体思想。因此,习惯性的解读大多是将论语看成日常的行为规范。宋程朱理学为抗佛而发掘中庸,将中庸和论语割裂开来去阐发道,从而将人和道割裂开来,实没有看到中庸是对论语做的阐发,且还只是做了部分的阐发。近代华夏被西方炮舰打开国门,西学东来后,有太多于西学一知半解之徒使用西哲去硬套孔子之论语,更是将孔子之论语贬的一无是处。因为他们用西哲套路得出的结论是:论语里面哪里有哲学素养吗,一丁点都没有。宵小安知孔子之论语之神也!
孔子后的2000多年中,肯定有大学者能于易而通透论语而通透孔子,但他们或出于尊师重道的原因,或出于为论语隐的原因,行而不作,导致论语之光辉被长期掩藏。下面,本博尽一家之言,力求从整体上去解论语,去解孔子一以贯之之道。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於至善。
读论语,能解开论语的首章首句,基本上整部论语就通了。孔子之论语通于易,而大学中庸的作者都是孔子嫡传的徒子徒孙,离孔子不远,虽不得其一以贯之之要领,但对孔子强调的学还是理解的不错。本博解读的论语,会以大学、中庸、易经做对照以辅助对论语的解读。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里的关键是对时、习和说如何去解。时,测量太阳运行之所得,天行健而又刻刻新,天行健是永恒、无限和不易,刻刻新是流变、有限和易;时,是永恒和流变、无限和有限、不易和易的阴阳和合。学而时:学的模式,要像太阳周而复始的东升西落一样永不停歇,是无限的,永恒的;学的内容,时刻由下面的习之所实践后而更新,学的内容是有限的,流变的。习之:行之,学要以实践去校准和检验,学以致用。如何习之行之?以德行之,由此引出下句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说,易经兑卦之说。兑,说也。君子以天命人承而顺天应人,明德而亲民。这才是不亦说乎之说,说是对学而习之的进一步阐发。
兑:亨,利贞。彖曰:兑,说也。刚中而柔外,说以利贞,是以顺乎天,而应乎人。说以先民,民忘其劳;说以犯难,民忘其死;说之大,民劝矣哉!象曰:丽泽,兑;君子以朋友讲习。
中庸的“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得说之天命人承而顺天应人,此为学也;大学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得说之明德而亲民,此为习也。将两者合在一块才是学而时习之之说,所以本博前面说中庸是对论语做的部分阐发。
时和说,点明了孔子之论语和易经的关系。而易之生生不息,在这里表现为:学而习之而又习而学之。学而习是继承社会认知,习而学是更新社会认知。因此,学而习、习而学的螺旋式上升的学才是孔子所谓的学,如此方能达到学之生生不息,君子才能学以承天命。
后续儒家的知先行后,行先知后,都是将知和行割裂开来,知也就成了死知。知行合一,也远达不到孔子的学而时习之而成的学之生生不息的境界。这些都是没能解通何为学而时习之才惹出的争论,孔子早已给出了宝藏而后人却不知道如何去开采。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本博解为:学是君子承天命的途径,习是君子承天命而行德之行,君子学以致习而又以习新学,学和习为学的一体两面而不可分割。学和习相互促进的螺旋上升过程要像太阳的东升西落一样周而复始,能做到如此才是君子以天命人承而顺天应人,明德而亲民。到此,才是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是由前面的习之所引发,关键是要从易经的坤卦去解。何为朋?承天命而行德之行的君子。坤卦下面为何说西南得朋而东北丧鹏?西南,坤卦所在的方位。东北,艮卦所在的方位。艮,止也。西南得朋,西南为坤卦方位所在也即德之所在,向西南而行意为向德而行,行德之行的君子向德而行而有朋,即德不孤,必有邻,才能“乃与类行”。君子类行才能成天下大道。东北丧朋,东北为艮卦的方位所在,艮止也,意为德之止德之不行,德之不行而没有君子,而行德之行的君子对德之不行之地也不生向往,结局就是德之不行之地自然无朋。东北丧朋,意为德之不行而无朋。乐,读做yue,礼乐之乐,在孔子那里礼乐是不能分的。君子类行而成有道的社会气象,形成以礼乐教化的社会环境。
坤:元,亨,利牝马之贞。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彖曰: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亨。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西南得朋,乃与类行;东北丧朋,乃终有庆。
有朋自远方来,就是君子乃与类行。行德之行的君子类行而成的社会气象和社会环境,就是孔子所谓的道。因此孔子之道是人能弘道,道不远人的,在孔子那里天下可以有道也可以无道。天下为小人所掌握而导致德之不行,就是无道。所以君子要学以承天命,习之而有朋自远方来,行德之行的君子方以类行,力成有道的社会气象,而以此有道之社会气象,方能成行德之行的教化之环境,也即修道之谓教。而有道的社会气象和行德之行的教化环境又会化育出更多的君子以行德之行,以此循环,方成盛世之相,如此才能算得上不亦乐乎。
孔子之道,是君子类行所成的社会气象,是所有君子力行德之行的合力而营造出来的,而每一个行德之行的君子也都是道所成的一个分力。君子行德之行,向道而行同时也在创造着和更新着道。道,不是虚无缥缈得不着边际,而是君子力行所能达的。到此,才能解通何为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本博解为:承天命的君子学以致行而行德之行,君子类行而成有道的社会气象,以此社会气象而成教化大众的社会环境。君子类行以成有道的社会气象和教化环境又会化育出更多的君子以行德之行,以此循环,方能成盛世之相。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由习之所引出,可以和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和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相互参照。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里的关键是对愠如何去解。人不知,没有智慧的普通人。不愠,应从中庸的“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来解,即怒之未发,即中,于道中。有朋自远方来而成的有道的社会气象和教化环境,能将没有智慧的普通人也教化为诚于道而行德之行的人。普通大众都能诚于道而行德之行,这样的社会气象才能称之为大同的盛世之相。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本博解为:行德之行的君子类行而成的有道的社会气象和教化环境,以此将没有智慧的普通大众教化为能诚于道而行德之行的人,这些能诚于道而行德之行的普通大众也都是君子啊。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孔子说:学是君子承天命的途径,习是君子承天命而行德之行,君子学以致习而又以习新学,学和习为学的一体两面而不可分割。学和习相互促进的螺旋上升过程要像太阳的东升西落一样周而复始,能做到如此才是君子以天命人承而顺天应人,明德而亲民。承天命的君子学以致行而行德之行,行德之行的君子类行而成有道的社会气象,以此社会气象而成教化大众的社会环境。君子类行以成有道的社会气象和教化环境又会化育出更多的君子以行德之行,以此循环,方成盛世之相。推而广之,有道的社会气象和教化环境,能将没有智慧的普通大众教化为诚于道而行德之行的人,这些能诚于道而行德之行的普通大众也都是君子啊。普通大众都能诚于道而行德之行,这样的社会气象才能称之为大同的盛世之相。
论语开篇,孔子说出了君子应如何安身立命:人,立于天地间,顶天而承天命,立地以行德之行,力成有道之社会气象,以此有道之社会气象继续推进而成世界之大同。此即为君子之使命,也为君子之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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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夫子的子曰,尽情的找资料去吧。
论语从头到尾以学和习的一以贯之之道贯穿,好好读读去。
不过也请博主细思,你的推理路径是否有穿凿附会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