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学陈兵教授
陈兵教授,陈兵,1945年生,著名佛教学者,1981 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宗教系。现任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四川大学佛教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兼任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特邀研究员、四川省文史馆馆员、成都市第12 届政协常委。著有《佛陀的智慧》、《佛教禅学与东方文明》、《自在之行——佛法正道论》、《佛教生死学》、《佛教心理学》等多部专著,历年来发表百余篇论文,培养了70余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
以下是陈教授自述:“笔者自己从19到29岁的十年间,曾有过六次脱体经验,这种经验与西方专家们调查的一般脱体经验有所不同,其特征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被动发生的,多是在躺下休息时,先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后来才发现是佛经中的一句咒语),而后听到说:“某某来请”,或肉眼看见有古装“人”在眼前突然出现,其时一切都非常清晰,绝非做梦。然后觉得自己的意识乘着一种能量从身体的某个部位(面部、胸部、腹部等)猛然脱体而出,脱出时有挣脱身体内的一种吸引力之感。
二、离体后即可发现,自己仍有身躯,但与本人长相衣着不同,为一披发、白衣的古代童子形状,每次所见皆同。此“我”能看见自己的肉休躺在床上,其体质和行动自觉与肉体不同,自然能穿门透壁,行走甚速,足似不触地,危急时能升于空中,远距飞行时速度愈来愈快,最快时只觉自已为一极小的粒子,二千公里路程,约半小时可到,在空中飞行时能看到火车和飞机在下面慢慢移动。穿过墙壁、门窗、屋顶等障碍物时,回头一看,身后有无数道微细金光迸射,当时理解为自身与实物擦撞而生的光电效应。
三、离体之“我”意识清晰,不同于梦中,虽能意识到自己是离体之“魂”,但对自己是谁,变得模糊,有时觉得曾是另外的某人,有时自忆本从天外而来,暂时寄身这个世界,已辛苦备尝了。
四、离体之后,有时先见光明灿烂,有如春日骄阳,而光有清凉感。所见熟识之人,皆与平时所见形貌不同:有的身有光明,可见其内脏,有的一团漆黑,有的现某种动物凶猛之相。能听见人们说话,但觉其声远而又近,隔着一个难以言喻的界限。能清晰看见并听见其语声同属一界者,主要是自称为钟离权、吕洞宾及天使、龙王、土地神一类仙、神,还看见有古装武土等在电线上空飞行。他们的形貌基本如人,多为明代以前古装,与人的主要区别,在于人是光照于其面部有明暗之分,仙神们则光从其自身发出,眼眸不动而目光中蕴含深沉智慧。他们称离体之“我”为生魂,叮嘱应尽快归还“本宅”,时间久了对身体有损。有时有政治、人事方面的预言,后来都有应验,还见到一些亡故之人,如已死去50多年,连父辈都不记得的祖父,然只能远观,见其为一黑影,告言死后境况,谓见离体之“我”光明炽盛,不能接近。
五、每次离体时间,多为二小时左右,最长曾达六小时,时间稍长后,即有饥乏与无归属感,终而回归肉体。先在肉体前回忆此次经历,确认有归入此肉体之必要,然后卧于肉体之上,便立即如梦初醒,醒后虽意识清楚,而觉胸闷不适,四肢僵冷不能活动,需经一二小时后方慢慢温热能动,下床行走时犹觉腿关节僵硬,往往跌倒。
笔者最离奇的一次脱体经验,是在1974年农历四月初七日傍晚,晚餐后躺下休息时,忽见有周朝衣冠的人来迎,脱体后迅速飞升,看到了地球外“大香海”中的仙山和四层天宫,当到第四层天时,如回老家,自然记起那是曾生活过几千年之久的兜率宫。在那里见到了佛教、道教二教的教主各自说经的场面,目睹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圣母、穆罕默德和多位东西方古代圣哲们听释迦牟尼说法。游览了西方极乐世界,有自称摩诃目键连者,称“奉佛法旨,为你演化十二因缘”,只觉头上白光一闪,即退回无数劫前,重现无数轮回历程,又自觉于未来恒久修菩萨道,一级级上进,最后于将来大火劫中,作为994位大菩萨之一,从火海中运载众生达安乐处,终至成佛。其间自觉历时数万劫,而实际只用了几个小时,可谓至极稀奇。
回归肉体后虽多半忘失,但在禅定中能部分呈现。其中所闻佛教术语如“十二因缘”、“唯心所现”等,皆为此前未曾见闻,回归后数月方从佛典中发现。所见无量寿佛赤色形相,于十多年后看到藏传佛教的无量寿佛像,才发现与之相近。这一次神游,使笔者激动不已,当时在天外曾想,为将这见闻回报于人类,还须返回人间。笔者由此而引起研究佛学的浓厚兴趣,在钻研了显密诸家的教义十多年后,确认总体佛法与自己“演化”体验中所蕴含者一致。
笔者曾多番反省研究这次体验和自己当时的心境、生活条件等,自认为绝非解释为一个偶然的奇梦便可说服自己。一个在当时毫无宗教知识信息储存、日常沉迷于作“大革命”中口号式歪诗的人,作出这种奇梦,是不可思议之事。
道教内丹学宣扬:炼成“元神”,可随意“调神出壳”,离体漫游。出神又有可令人见的“阳神”与 人不能见的“阴神”二种,阳神只从顶门出,阴神从眼耳等窍穴中出。佛教《楞严经》卷九说,修禅定达受 阴尽(当于第四禅)者,“其心离身,反观其面,去住自由”,“心离其形,如鸟出笼”,藏密称修成“幻 身”和“颇哇”法者,其神识可从顶门梵穴离体而出游。此说是真是假?笔者功夫未到,不敢妄言。仅听 几个朋友自称能出神。一位修炼内丹多年的朋友,自言一次出神后,有人看见他在某处行走,得到证实。 一位上海气功师,自称与其一百 247 多名弟子,都能随意出神。笔者所在大学的一个男生宿舍里,据说便有三个练气功的学生能出神,一位广 东籍同学为证明是否真有其事,在回家前夕出神到家中,弄响一件东西,回家后验证,家人于其时果闻 怪声。这类经验若真属实,对于揭破自身秘奥,无疑极富价值,人体科学理应将其列入研究课题、告诉世 人一个经科学验证的明确答案。” 摘自《生与死》
2、庞国军居士(庞医师)
庞国军居士
庞国军,法号德正,人称庞医师、庞师或庞居士,73年生于山东。他先后读过三年西医学院、三年中医学院。他和陈教授一样,有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经历,但二十余年守口如瓶,即使对我也从未透露过。因为要写书,必然涉及到他。于是,我跟他说:“陈兵教授是一位严肃的大学者和发了菩提心的行者,都在书中讲述经历,你也说一说吧,否则人们更难了解你。”(2021年)
庞医师阅过陈兵教授的神游一文后说:“我和陈教授的经历差不多,但不完全相同,我主要拜见的是度母。那时,距高考还差一个月,我每日埋头苦读,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某日饭后,在学校宿舍准备稍事休息再复习功课。但刚躺床上没多久,还处清醒状态,忽见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自己,飘上了虚空。我第一时间看到的,是一个土黄色的地球在旋转,速度还挺快。这个景象消失后,接着出现众多神仙般的人物。我和他们稽手为礼或下跪参拜……。尽管,当时身为一个中学生的我,知识范围内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但虚空中的我,却知道他们是佛、菩萨、度母还有护法神等。
我没有留意这个经历历时多长时间。但第一次,显然是被请去的,我是在毫无准备、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经历了这些。当我重回自己的体内,因激发了数种神通,竟然看到漫山遍野的怨鬼向我索命,我顷刻间就被击垮了。那时,我读寄宿学校,连学都不能上了,卷了铺盖卷儿就回家了,一个月蜷缩墙角下,不知是入禅定还是发呆。
父母对我非常不理解,都劝说道:“本来以为能出个大学生,马上高考了,怎么书都不读了、学也不上了?”
我更不理解自己,以为出现严重幻觉,但却不能阻挡天眼所见,令我非常懊恼。但高考前三天,我忽然振作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了,我高兴极了,以为恢复了正常,于是参加了高考。
我是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才知道有个泰山医学院。因为只有那个学校录取了我,就只好去读了。读大学后,我的天眼又渐渐恢复了,看到一尊尊佛菩萨跑进我的身体,甚为烦恼!大肚弥勒佛是第一个跑进我的身体的,还对我笑,我豪不客气地质问:“你为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还跑进去我的身体?你想干什么?” 但他不回答,只是笑。后来我发觉,他们(佛菩萨)并没有把我怎样。来时我知道,但什么时候走,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不在意了。
读泰医时,我从学佛同学那里得到些佛书。书中记载的天上界、地狱和饿鬼等,和我看到的差不多;也知道了出现的功能,叫天眼通、天耳通、神足通、宿命通….
读泰医第一个学期,放寒假回家过年,我走在路上,发现一个样貌非中原地带的高灵一直跟着我。快进入我们的村庄地段时,那位高灵被护法神拦住不允许进入。于是,这位高灵将自己佩戴的一串大念珠打了过去。护法神接住念珠后,就往寺庙跑。现在我们家那片土地是普通的村庄,但在虚界(灵界)那是个很大的法场,有寺庙、主持还有很多出家人在修行。
寺庙的主持一接过念珠就跑了出来,看到那位非中原样貌的高灵,就给他跪下了。自此,这位高灵随时随地跟随我,传授心法、功法……。
那时我们学校的同学,分成不同的派别,有托派,专攻英文为出国读书做准备;有舞派,学习之外,以跳舞为主要娱乐;还有麻派,聚在一起喜欢打麻将。我是独派,不与任何人作伴,高灵传授我一套功法,我每晚做完功课后,独自跑到校外练习,然后翻墙进入校园,因练完功后,校园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几年修炼,我并没有太多历练心性的机缘。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自己数次半夜上下泰山,验证心之定力,比较特别的......。待我离开泰医时,知道已经“内外通达、九九归一。”
我之后的离体,完全自主;十方法界一念即致,来去自如。为有缘化解障碍,天神、护法、土地公等将众灵摄招到我面前,我将灵魂运出体外,与时轮金刚合一后,对他们加持、净化;那些灵被时轮金刚吞进肚子再吐出来,他们就被洁净了。被净化好的灵,法界的佛菩萨和天界的天主们,按照灵的意愿、福德,接引他们往生佛国或各天界,也有去香巴拉净土的。
缈月多次问关于我的法界导师是谁,我都没有告诉她。2014年,因某个缘起,法界导师说可以告诉她。这位对我有无上恩情的导师,就是禅宗初祖达摩祖师。缈月的那些普通人难以理解的经历和梦示,大部分都是祖师法界的运化。”
以上,为庞医师口述,由我笔录。(2021年) 摘自《佛陀深沉的爱》啊,生命原来可以这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