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韵如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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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灾难的意外成全

(2020-05-01 14:19:26) 下一个

外面四月飘雪,近旁壁炉生烟。在家上班三周了。WFH这份生活我翘首了许多许多年,如今竟是拜托一场至今依然望不到头的世纪大灾,才得以成全。

这些天我依旧是凌晨自动醒来。迷糊中想到不必再去追赶汽车火车,不觉咧起嘴角。翻个身,舒口气,赏自己一个迷你回笼觉。

7:00 a.m.起身,半小时后我已经坐在电脑前。比起从前上班,多睡了一个小时,却提前一个半小时开始工作。以为自己很敬业,却看到大家都已经在线上了。资本主义啊,洗脑的功夫也不比那边的什么差哟,看我们个个服服贴贴的样儿! 我又想起了卓别林的"摩登时代"。唉,每一个时代,表面包装可能在进化,扒拉扒拉里面的内容,却发现都还是"摩登时代"。

平日办公室里每人两个超大屏幕,各个文件不停来回拉转,我的老眼昏花才勉强得以遮掩。眼下光是笔记本电脑哪行?! 不是眼睛瞎掉的问题,是Mission Impossible,心脏无法承受的问题。于是先生干脆把55"的电视让给我当屏幕了。那天老板让咱们每人把home office拍成照片送给team分享。我觉得自己的不够professional, 没好意思参加。

八,九点以后,大宝小宝才翩然而下。如果不是school days,我多半让她们"睡到自然醒"。我知道人生很多时候,即使少壮已努力,依然老大徒伤悲。孩子们现在能享的福,我不再庸人自扰,逼她们牺牲错掉。

小宝咚咚到我身后,弯腰来搂我的脖子:"Hello! " 我坐得低,回头就势往她方向一倒,跌入她的怀抱。噢,让妈妈也当回baby吧!我闭上眼睛,享受亲情的充电。女儿长大了。越来越多的时候,当我们互相偎傍着,我竟然有了朦胧的依靠感和安全感。她们是那么健康,充满生命。而我,已经是在徒劳地对抗着向下的引力。

又过一会儿,大宝端来一盘她的手艺。辍学期间,她的厨艺迅速见长。我感恩地谢过大宝,顺便关心慰问:"宝贝这么长的时间呆在家里,烦闷了吧?"大宝一甩长发:"妈咪,高智商人类绝对没有烦闷之说。我们永远能够找到内容来充盈大脑,自娱自乐!"天,你倒是谦虚点呀!我后来一边工作一边琢磨,敢情大宝还是随了我。我虽然朋友熟知也不少,但是却从来不惧怕安静独处。

工作一桩一桩接踵而来。我马不停蹄,牢牢地粘在了大屏幕前的座位上。在家工作真是有益婚姻。先生终于明白我从前每日喊累,并不仅仅因为娇气。他不声不响地张罗孩子们的午餐,然后带她们一起网课。

大宝即将去的高中,有庞大的家长微信群。群里时不时分享有益的信息。比如这哈佛推出的大量免费网课似乎有点意思,我便转给了先生。先生于是兴致勃勃地给娃娃注了册。我建议让孩子们多了解人文社会科学,比如埃及文明,莎士比亚剧作等等,可是乏味的理工男却拉着她们看什么Java,Python,说是锻炼逻辑思维。我在一楼工作,听见地下室放映厅里阵阵尖叫狂笑,还伴着理工男根本压不住的"呵斥",就知道这coding课上得完全不靠谱。

一天中最费眼费脑费手的部分结束了,还剩下的,是把所有的当天交易记录输入系统。输入过程半自动半人工,已经轻松多了。于是我拿起一旁的IPad,点播音乐调剂心境。从"简爱",到"日瓦格医生",再到"出埃及记",再到"新大陆交响曲",再到"欢乐颂"...这世界永远不乏理性的光芒,苦难的歌谣,崎岖的道路,征服的勇气,和得胜的喜悦。会过去的,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都会过去。历史本身,就是激情的诗人!

5:00 p.m. 过后,我再检查了一遍当天的工作,关闭电脑。我曾经无望地抱怨: 如果能够在家工作,我也会让孩子们吃上妈咪亲手做的饭菜! 以为不可能的,今天成了现实,那么我也要兑现自己的诺言。我开始了厨房的征战。可是不行,眼皮打架,头重腿沉。我想起来了,以前这个时刻我正拖着最后的疲惫脚步,一下子把自己放倒在火车座椅上,头一歪,瞬间进入梦乡,车啥时启动都不知道了。现在作息有所变化,看来,我还需要一些时候才能倒好"时差"呢!

饭桌上,望见先生的头发长了,我突然有种渴望"贤惠"的冲动。于是我说:"我来替你理个发吧!"先生叹气:"怎么一招接着一招的没头没脑? 为什么要去挑战能力之外的事情?!"上次他的同学从国内来访,他临时抱佛脚,让我帮他染染鬓角,结果我把他耳朵涂黑了。估计坍塌的信心需要时间慢慢重建。

后来读到陈冲疫情日记,里面也有一段关于理发的记录。陈看到隔离的丈夫头发长了,提议给他理发。她的先生犹豫了一下答应了。陈写道: 这一刻,他终于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我。我理发的时候发现他许多新添的白发,想想我们在一起28年了...我于是自我开导: 我和先生在一起15年了,比之人家的28年,还是短了点,难怪他依然倔强,依然迟疑,不肯完全交给我。婚姻好比酿酒,时候不到,醇厚的芬芳释放不出。有一天,如果一方能够对另一方高高举起白旗,甘心缴上盔械: Come to claim me, I am all yours! Feel free to make a mess on me, as what pleases you shall also please me ! 那融合的境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了吧!

饭后,我靠在床上,给远在公寓里隔离自住的妈妈打电话。妈妈跟踪了意大利的疫情后,坚持认为,减少与年轻人的接触最安全。我给妈妈说了在家上班的零零种种,我说:"想起从前产假结束去上班,慈爱的婆婆抱着宝宝送我到门口,安慰心酸的我莫要放心不下宝宝; 又想到大雪天,怕校车不来,等送走了孩子再一步一滑地赶去自己的车站,到了办公室象做贼似的心虚; 还有那些火车汽车的误点晚点,披星戴月的日子; 那么多的难啊已经流走,今天这幸福,来得太晚了!"妈妈回答:"只有苦过了,才能品出甜的滋味。没有过去多年来风雪中的奔波艰辛,你此刻的幸福感也不会这么强烈!"嘿,数学老师的妈妈,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啦?

灾难中隔离的日子,有焦虑,有无助,却也意外得到了许多在从前所谓正常岁月里无法企及的"天赋人权"。比如神淡气闲的清早,比如亲情亲爱的环绕,比如用心烹饪的晚餐,比如音乐书籍的陪伴,比如观云痴梦的奢望,比如静谧温柔的醉想。木心先生写过"从前慢",竟让苦苦应付浮躁生活的我生出些许迷恋。那么,就让我借着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的这场瘟疫,让喘息的身心享受一下短暂的小桥流水,寻常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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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腊梅lamei' 的评论 : 腊梅妹妹,很惊喜又看到你来!我在过去一年也经历了太多。失去亲人让我眼泪都流干了...倒是近日来世界一波一波的动荡,给我打打岔,帮着我慢慢走出来了。妹妹如果想悄悄话,我随时都在。上帝爱你!
腊梅lamei 回复 悄悄话 好久未能登门拜读,过去这半年发生了太多事。读您的文章,总是感觉温暖而有力,幸福的点滴自笔尖流出。问思韵姐和家人好!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谢谢亲爱的菲儿!好喜欢你近期的大篇连连!祝母亲节快乐,让每一天蒙福!
菲儿天地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水沫' 的评论 : +1过来祝有思想的大才女思韵和你妈妈母亲节快乐!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唐西' 的评论 : 谢谢细心的唐西给出具体的建议!确实,保住眼睛,将来老了还能继续写博!:)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小声音' 的评论 : 小小光临,让我的寒舍蓬荜生辉了!我们这里,万事皆好,独缺的是加州的温暖阳光。小小的博客园里也是阳光充足,花香果实,配上文字,音乐和图片,真是赏心悦目的唯美空间!
问候小小我的老乡!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omo_sharon' 的评论 : 哈哈墨墨,俺这秀的是一份“权宜之计”!一天干下来,头怎么都昏了。:)
小声音 回复 悄悄话 好气派的大屏幕,中间工作环境显示着思韵在家工作的忙碌,周边布置尽显家的温馨,瞧那柔和雅致的窗帘,壁炉上生机勃勃的吊兰,温馨又充满活力。
问好思韵,喜欢你的文字,新周快乐!
momo_sharon 回复 悄悄话 宅家收获的是满满的亲情。这电脑屏幕太大了,我一看大屏幕电脑就头晕。
唐西 回复 悄悄话 真的要注意,眼睛很重要。如果不换屏,那么就坐远点,来它个四,五米没问题,顶多把那条连线换长一点。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唐西' 的评论 : 唐西,电视屏幕的像素低啊?难怪,我老还是凑近了看,敢情大是大,清晰度没有跟上!当然,我的工作也把我整得强迫症了!你的提议我会跟先生说,可能有的钱,就是不能省。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nasdaq100' 的评论 : 你们都很求准,很较劲啊?不过真要感谢世界上孜孜不倦追求真相的人,我们才有了更精更巧的方方面面。您和唐西的争论,对我会是“越辩越明”的启发。谢谢临博!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燕麦禾儿' 的评论 : 你先生太厉害了!我曾经对着镜子自己剪短,但是男人DIY更具挑战吧?从他的画,他和你那双眸对视的初遇,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好性情的男人。性格决定命运,他也因之有着完满如意的生活!禾儿保重,感恩有你!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燕麦禾儿' 的评论 : 我们自己,往往因为没有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意义,看似幸苦忙碌大半辈子,其中不少实为蹉跎。我不想再用自己的意志去填满孩子,禾儿,看着她们真是开心,So far so good!

你的儿子有你这样睿智的母亲,能不出色吗?:)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燕麦禾儿' 的评论 : 亲爱的禾儿,你是浪漫和务实最完美的组合!一方面你能毫不费劲地解读我家先生倔强表相背后的无言付出;另一方面,你也慧灵敏锐地看到,对成长中的新鲜生命,什么才是真正的滋养!给你一个大大的hug!

我们应该放心地给孩子留下无所事事的时间空间,让灵魂自由地探索,兴意盎然。亲爱的,我的文字里面的每个小心思,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水沫' 的评论 : 又见到沫沫也是太高兴了!我对自己WFH提的新要求,就是能像沫沫那样为全家整出一道道decent dish。你家先生好“乖”, 看来我家的还得慢慢调训,这是陶练耐心,哈哈!沫沫保重,全家平安!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mithmaella' 的评论 : 谢谢新朋友临博。欢迎常来,祝您平安!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晓青' 的评论 : 问候晓青!屏幕看着气派,不知是否长久之计。楼下有朋友说伤眼,我还得重视起来。光比屏幕大小,估计我的架势比老板厉害,哈哈!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翩翩叶子' 的评论 : 亲爱的叶子,这段日子会成为我们的难忘,所以我也和大家一样,开始勤快记录了!你好好趁机歇息,所有的日子都是翩然就逝的。

侬的俩宝贴心呀!母子之间哪里需要磨合的,那是纯天然的亲和信任。夫妻嘛,多少还得玩玩“征服与妥协”的游戏。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梦遥2016' 的评论 : 问好梦谣。这场灾难彻底打碎了思维中残存的条条框框,真的拿起放下了!生活的的点点红,才是真啊!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美丽的人生' 的评论 : 谢谢美丽,你的文字才出色呢!那天读到你的“翁帆”篇,写得特别好,后面的评论也笑坏了我。我想留个言,结果什么事一打岔,忘了!:)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无法弄' 的评论 : 无法弄在家里憋得烦了吧?:)我是早出晚归多少年,难得有点“从容”了,感觉美啊!我对你们狮城很向往,想有机会去看看!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山里人家168' 的评论 : 家家好!你家先生也闷坏了吧?我这办公室,本是个临时搭建,没想到大家都挺鼓励,有点歪打正着哈!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菲儿啊,理工男式的爱意,得花些年头才能领会。:)大宝小宝确实没得话说,再给她们一个赞!不过,说到好孩子,理工男倒是有一半的军功章。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黑贝王妃' 的评论 : 王妃,你干脆地退了才好!小桥流水,清悠悠,慢悠悠。我现在特想那种自己的时间生命全部属于自己的感觉。一被催赶,就闹委屈。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波城冬日' 的评论 : 冬日你好会损我啊!:)你再瞅瞅那儿童座凳,像是总统席么?我现在啊,就像给你留言说的:把份工作,当成笑话!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诚信' 的评论 : 教授,只是可惜,我没能成为你的学生。不然凭着这份赏识,我的成绩一定不差。:)
每次读您留言都是开心。祝全家幸福!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清漪园' 的评论 : 园姐,家里的电脑屏幕给孩子爹占着,地下室里其余的显示器也都老旧。我这”独一份”其实代表着俩字:寒碜。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唐西' 的评论 : 唐西,昨晚睡前看到你的留言,今天真的感觉有些头痛,不知是屏幕的问题还是心理作用。我准备研究一下,认真对待。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天凉好秋' 的评论 : 好秋,也喜欢跟读你的WFH系列。让我们一起记录下来这段特别的日子。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xiaofengjiayuan' 的评论 : 谢谢您!总是有共鸣,那么就是我们灵魂的频震多半处于相同的波段。我对这样的朋友格外珍惜!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小溪姐姐' 的评论 : 小溪姐姐好!我也为自己松了一口气。在家里,不但远离了危险的暴露,而且所有的活力喧闹都是我喜悦的。

我替妈妈谢谢小溪姐姐的问候!她一直很喜欢读您的博。小溪姐和姐夫也保重,这次德州控制得不错!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五湖以北' 的评论 : 五湖兄跟迪儿一样,都是搞研发的,时间可以灵活一些,效率也可以机动一点。我的工作还是低端了一些,每天死追活赶的。好在工作乏了,音乐可以带灵魂去远方。:)
唐西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nasdaq100' 的评论 :
博主连的是电视,而不是电脑屏幕。目前电脑屏幕最大的给gaming用的屏大概也就27英寸,不到30英寸,那或许明天就出产更大的屏。但从博主提供的照片来看,极像电视屏。
其次是,手提电脑上屏幕的分辨率比较高,PPI(像素密度大概在141以上)值高于电视,一台电视大概不到100。因此15.6的电脑屏不需要乘以3,在15英寸左右的距离就不伤眼。但如果是电视屏的话,是要建议离3倍以上的距离为好。
好的平板和手机的ppi值很高,都快跑600多了,所以不伤眼。采用ppi值高的屏幕,一般价格都不菲。
当然只是个人建议,只因对眼睛的保健在乎,至于博主是否采纳,那是个人之选。
很多年前就有不少人问我怎么买电脑,我总是说,先投资一个好屏。越贵,越好,尤其是给小孩子用的电脑,因为每天泡在电脑屏幕的时间太长了,伤眼误前程。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xyz' 的评论 : Allen拒绝得对!这时候观花看鸟陪妈妈,比那劳什子的coding强多了!:)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荔枝100' 的评论 : 荔枝,真高兴又看到你!我看着我的两个宝贝在加速生长,常常会联想到你的两个长腿美女呢!荔枝的生活是顺畅稳健的。我真希望我女儿也像荔枝这样,做个福气之人,遇到的,只是茶杯里的风波。:)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迪儿' 的评论 : 迪儿好。我的工作性质,不允许效率不高。其实VPN还是会慢一点的,所以我每天早早就开始了。早做准备,后来不慌。我真的享受一家人相看不厌的日子。
思韵如蓝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边走边看66' 的评论 : 边边,我回来晚了!今天大半天采购食品,回来又做,这才吃好收拾好。我家先生两周前做的采购,跟你家当家的差不多的水平。唉,我不放心,这次还是自己劳吧!真累!不过呆家久了,我当出去换口气。是滴呀,女儿真好,我将来也要像你那样跟女儿单独去旅!:)
nasdaq100 回复 悄悄话 唐西 发表评论于 2020-05-01 17:42:33
屏幕大固然好,但如果眼睛靠的太近,很伤眼,时间久,会头晕眼花。
眼睛与屏幕的距离至少要在大屏对角线的长度三倍以上为好。
也就是说,50英寸的屏,那么至少要150英寸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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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胡话了。 你自己量过没? 一个laptop对角线 15.5 inch, 三倍就是47 inches.
也就是120cm. 你自己拿个尺子试一试看看把笔记本摆在120公分外是什么感觉。
你的手臂有那么长吗? 我的中屏幕32 inches, 三倍就是96 inches , 我得坐到 两
米五以外。 32 inch 的中屏幕在公司很普遍, 难道大家得 坐到 两米五以外 ?
一个桌子大约 75 cm, 大家得坐在 3 张 半桌子外 ?
燕麦禾儿 回复 悄悄话 让孩子尽情地享受人生中这段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别浪费在无意义的,我们家长却认为是有意义的事情上,孩子以后会感激你的。:-)
燕麦禾儿 回复 悄悄话 你先生不让别人理发,不妨学学我家那位,自己给自己剃头。你还别说,我先生给自己剃的头,比理发店不差呢。:-)
燕麦禾儿 回复 悄悄话 思韵还说“有一天”?现在已经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了"呀。你看,这个忒酷的大工作屏幕是谁操弄的?孩子们的学习是谁经办的?晚饭是谁捣鼓的?:-)

中学就学Java,孩子们乐意,可以。如果没兴趣,不必强求。比别人提前一步的好处,只是入大学时,先声夺人而已,实际上没用。我儿子学的是计算机,他入学前关于计算机什么都没碰过。入学那天,他和同屋聊天,那个男孩子已经学了很多,感觉大学的一半儿课程已经摸过了。我儿子被镇住了。但是第一学期结束,他就很自信了,他虽然没任何基础,但是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水沫 回复 悄悄话 思韵的文字越来越温馨,你家两个孩子太让人羡慕了。我们家老公和儿子互相理发,老公给儿子倒是理得很不错,儿子给老公理得真是狗啃一般,因为实在太好笑了,后来我还是给他修了修就好多了。问好思韵~~
smithmaella 回复 悄悄话 今天发现了一个写作高手,你真会写!
晓青 回复 悄悄话 写得真好!你在家办公的办公室,比老板厉害吧。
翩翩叶子 回复 悄悄话 思韻文字妙筆生花,看得人心暧暖的。幾年,幾十年過后,這段日子肯定是一生中难以磨灭的美好記憶,

我家大寶小貝的理發歸我多年了,我想甩鍋一直甩不了。

問好思韻!
梦遥2016 回复 悄悄话 人生不经意间的点点红,释然中的拿得起放得下。
美丽的人生 回复 悄悄话 历史本身,就是激情的诗人!写得真好!宝宝都很乖,如蓝是贤妻良母。俺家那位的头发一直归俺管理,简单,哈哈。
无法弄 回复 悄悄话 屏幕厉害。我家的也抱怨看电脑太累,他平时有3个大电脑在身边,现在找什么都不方便。小孩天天网上玩,居然也烦了。我每天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早上去跑步了,心都宽了……
山里人家168 回复 悄悄话 哇,这办公室,高大上,太气派了!
菲儿天地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清漪园' 的评论 : 园姐太逗了,哈哈哈,大家的留言也都特别有意思,思韵的办公室像冬日说的一样是白宫,你家先生对你的爱意浓浓,大宝小宝也太可爱了,祝福你们!:)
黑贝王妃 回复 悄悄话 。。。让喘息的身心享受一下短暂的小桥流水,寻常人家吧!/多好!
波城冬日 回复 悄悄话 哇,这大办公室,有白宫的气派啊! 哈哈, 问好思韵!
诚信 回复 悄悄话 妙笔生花啊, 这点琐事也被你写成了中学课文。

思韵, 记住, 你的文字在文学城里就是百花园里的牡丹, 最靓丽鲜艳的那朵。 只可惜, 你父亲的那些同学可能没机会读到。
清漪园 回复 悄悄话 思韵的办公室太牛了,谁见过这么大的电脑屏幕?用句歇后语,这就是蝎子的尾巴---(毒)独一份!
唐西 回复 悄悄话 屏幕大固然好,但如果眼睛靠的太近,很伤眼,时间久,会头晕眼花。
眼睛与屏幕的距离至少要在大屏对角线的长度三倍以上为好。
也就是说,50英寸的屏,那么至少要150英寸的距离。
天凉好秋 回复 悄悄话 哈哈,喜欢你用大屏幕工作的照片,不错的主意!
xiaofengjiayuan 回复 悄悄话 一如既往的喜欢你的文。不多, 但篇篇让人共鸣。
小溪姐姐 回复 悄悄话 思韵妹妹总算WFH了,真为你松了一口气,不用在瘟疫横行的日子里,每天火车汽车地辛苦去公司上班了。看着你家亲情融融的居家隔离生活真是充满了勃勃的生气, 你家的大宝和小宝真是初升的太阳,是世界的希望和未来。问好你妈妈和全家, Wish you and your family all the best.
五湖以北 回复 悄悄话 还是思韵心思聪慧,居家工作后有不少新的感悟。在家工作效率不高,但旁边的音响或屏幕可以放音乐或视频,算是多赚到了的
cxyz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边走边看66' 的评论 : 我天,你的大屏幕真够大的啦。
+1 太神奇了
看来爸爸是个IT男 :) Bill这个IT 男本来要推一下Allen, 被拒绝。
荔枝100 回复 悄悄话 思韵,WFH真好啊,我们全家四人都在家上班和上学,起床后下楼就是commute!很同意你妈妈的哲学!
迪儿 回复 悄悄话 看到思韵的Office,这么大的屏幕,好奢华呀。
那么多细细碎碎的感悟,多么充实幸福的小日子,让我心生羡慕。我在家效率不高,以前开车上班,几乎每个月都可以听一本书。现在,理应时间更多了,做得却更少了,
边走边看66 回复 悄悄话 我天,你的大屏幕真够大的啦。看到你写小宝搂你的那一段深有同感,有女儿多好啊,我们当妈的还可以依偎在她们怀里,儿子就不让了哈 :)
你家先生真是够逗的,让孩子学啥Java呀。
哈哈, 我也给我家俩男的都剪过头发了,很久没干了,trimmer都不快了,经常夹头发,结果我去Amazon 买新的,发现缺货,要等一阵子才能收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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