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等一下再搞女儿。喝一杯酒,先喝一杯!”春兰一阵针挑神经一样销魂铄魄后,迅速拉出金箍棒一样的中流砥柱、栋梁之材,娇喘地说道。
想不到董九没端稳酒杯,恨不得半杯酒倾泻在怒发冲冠的恶龙头上,惹得春兰嬉笑不止,娇嗔道:“爸爸,你想冲洗奸淫的罪证,提上裤子逃跑么?嘻嘻嘻——看它多委屈嘛!”春兰边说,便和着茅台酒,擦拭着龙身,让龙首的当头一激灵,受到莫大的抚慰。
“春兰,为什么涂抹酒精。会进入你的阴道,伤害精子,对吧?”董九担心地问道,虽然内心并不觉得自己还能让春兰受孕,但是对这种做法,不以为然。
“呆子,你老婆的手法,你怎么懂?我母亲是沈阳中医世家的名门闺秀,深得我姥爷的真传。对男女不育,偏方可多呢!要把你的不育搞定,应该手到擒来,不成问题!不过只能用来搞大我的肚子,不是别的女人,包括你的妻子!”春兰边说,边将中断的工程,纳入正轨。“哦——爸爸,充实得天衣无缝、金玉一体,女儿的好男儿,施展你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功妙法吧!”
春兰顿时听见饭桌上杯盘乱动,好像房倒床塌,让春兰从婉约派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倚马之才一般地写下豪放派的“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一股热泉喷涌而出,冲向天宇,洒下千柱云雨。
“停——”春兰娇吟吟地喝道,“爸爸,累死女儿啦啦啦!呜呜呜——”董九对女儿突然喜极而泣不解,刀不收、剑刺着,挤压着女儿的双乳峰,一臂挎着女儿一玉腿,两人不知何时立在床边,喘着粗气,进退失据,不知所措。
春兰毫不客气捉拿逍遥洞的罪龙、桃花源的恶鼋,抛出满屋的香艳,滴落着淫秽的情液欲汁。董九想不到女儿用凉水擦拭他的阴囊,又不停地搓揉他的日月双轮,令他一惊一乍。
董九发现女儿的手法很神奇,因为他慢慢感觉到丹田的阳气如女儿抽了一口中华牌香烟,慢慢吐出的烟雾一样,逐渐弥漫开来,感到温暖感到精力旺盛,好像看到无穷无尽的小蝌蚪,如过江之鲫,奔涌而来,发誓要冲破那颗被铜墙铁壁包围的卵子,完成精子一生最伟大的壮举——受精一颗健康成熟的卵子,缔造一个完美的生命。
“老婆的檀郎,你扮成老汉,女儿做你的香车,来一场老汉推车的典礼、孕育一个活蹦乱跳的生命,会吗探花郎?”春兰握住董九的金箍棒、天宇四极柱,就像跟自己的初恋男友握手,气息如兰地命令道,“爸爸,我的初恋男友在武斗中,死了!今天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初恋、我的爱人,懂吗?”
春兰用肥奶游弋在董九的草原里,撩拨他、诱惑他,让他在第三次的一骑红尘中,发出虎啸龙吟的胜利吼声。
只见汉宫铜钟乱舞,反弹琵琶飞天,董九赶紧拨乱反正,抓住钟乳、攀上巫山,在酝酿云雨的跋涉途中,破千崇山、行万里路,头顶上一辣烈日,曝晒着半生的不育,哺育着新生的精华,仿佛成全不全之事、好像补充不补之阳。董九挥汗如雨,飞奔而上,像一条飞龙,展三万里威武,去摘那轮太阳的火热和辉煌。
“九——哥——呆——子——傻——瓜,快呀——”春兰被董九千钧一发的冲击,发出最后一道军令,毕其功于一役,让两人的因缘会际,功德圆满,此生无悔。
无数丝丝细雨、自在点点花蕊,冲刷仙人洞、越过瑶台、进入昆仑群玉山头,伸出千手纤纤指,去摘取那一颗可遇不可求的明珠。
“爸爸,女儿要死了,别救我——!”春兰觉得这一次跟心上人的比肩赛跑,一定在欲死欲仙的借口下,中枪了、受孕了、有喜了、身怀六甲了、临盆了、一声哇哇啼哭了、一个带把的胖小子了。
风平浪静、水漫金山后,潮退了、岸边干了,春兰的娇无力还是软软地依偎在董九怀里。“爸爸,你好厉害哦!这次女儿肯定会被你搞大肚子,而且是必需的!哈哈哈!爸爸,女儿要让你来接生,记住了?明年九月中旬,就来陪女儿待产,知道吗?”春兰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虽然董九一脸疑惑,这也太正常不过了。
董九帮女儿收拾干净,让她感觉非常清爽干净,然后自己也收拾了一下,才重新把盏、喝酒吃菜。两人很快酒足饭饱。
“爸爸,不许你回家,抱着女儿过夜!今晚只有你我,还有丰收帮我看门望风,槐透乐不会来,放心吧!”春兰挤在董九怀里,就在雅间的鸳鸯床上,慢慢恢复体力,“累吧,女儿的偷腥汉?”
董九搓捻着春兰的乳峰,体会其绵软温良、娇柔无度、雪肌深刻、珠圆玉润、美好绝色。“爸爸,女儿在你的探花金榜上,列几甲几名?”春兰享受着轰轰烈烈的大变革之后董九的爱抚拿捏,无事生非地问道。
“头甲头名,爸爸的好春兰!”董九依然活在梦幻里,觉得跟春兰从认识到同床共枕,区区不到两天。槐主任他哪里是帝王,要说帝王,非他董九不可。除了老婆外,跟肖新妍、冰细思、冰双双、邹够够、朱玛瑙、李清照、佟嘉丽、夏芬榴、隋馨等都有肌肤之亲、床笫之欢,今天又加上春兰。
董九见春兰在怀里蠕动着,呻吟着,好奇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嘻嘻嘻!让受精卵好好待着,慢慢出溜到子宫啊!”春兰戏谑道,“你这样玩我,好痒嘛!爸爸,你就是一个辣手摧花采花淫贼。若是碰上江湖侠客,你肯定是身首异处第一人。我才不相信我是头甲头名,你对任何一个女儿都是这么说的吧?”
董九摇摇头,觉得很难受。春兰如花似玉的年龄,先是委身于一个造反派,现在猫在自己的怀里,被动地接受与她年龄和境遇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畸形着这个完全令人难于理解和认同的文化大革命主宰的社会。
“春兰,你姓什么?”董九好奇地问道。
“姓余,在《百家姓》中排名第90位。爸爸,董姓排多少名?”春兰答道,并问了一个问题。“第39位,宝贝,我们把酒菜收拾一下,然后回贵宾套间歇息吧!”董九觉得一桌酒菜,还没吃完一半。放过夜,肯定都会馊了。
“我们睡醒了,爸爸接着跟女儿做爱啊!做累了,接着喝酒吃菜吃饭,不必收拾。你不要老捻女儿的奶头嘛!赶紧睡,好不好?”春兰娇嗔道。
在迷迷糊糊中,春兰听见敲门声。
春兰麻利地起床收拾好,打开一条门缝,见门外是丰收。
“老板来过,问我董院长人呢?我说在雅间,老板娘正在陪他喝酒,老板就没来单间这边。他说来找药,郑姨娘肚子疼,不知道怎么回事!”丰收说道。
董九已经站在春兰身后,拉开门,让丰收进来,才知道普通止痛药不管事,肚子疼个不停,所以又来取止痛药。
“丰收,你带我去看看,估计是急性阑尾炎,必须立刻送医院检查,很可能要动手术!”董九脱口而出,没有先跟春兰商量一下,让丰收听后,看了看春兰,不敢擅作主张——转身就带董九去找老板和郑姨娘。
春兰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开,躺在鸳鸯床上,让董九和丰收相视无语,进退两难。
丰收还是来到春兰身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其实、其实老板还在客厅。是他让我进来,想请董院长过去看看郑姨娘,因为她除了肚子痛,还发烧、恶心、呕吐。已经很多天身体不舒服,还拉肚子。怎么回老板啊?”
春兰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虽然还想锦上添花,看来已经不现实了。
“你跟董院长一起去吧!回来后,把雅间收拾一下,我回我的房间去了!”春兰看来槐透乐势在必得,一定要让董九去救郑晓婉的小命。
见丰收和董九走了,连一句情话都没有机会说,让春兰很落寞,顿时想起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写的那句名言——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