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隋馨得知，干爹董九要给马茶花检查外阴，看一下她的处女膜破裂了没有，气得她直接找到牛福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女的外科大夫做这件事，而非让一个老男人去检查他的老婆，并且告诉牛福民，她不同意这样做。她来检查，而不是让她干爹亲自动手。

牛福民觉得隋馨又不是医生，她的检查没有任何可靠性和可信度，摇头晃脑之后指出：“先知告诫：‘真主降下一种疾病就必将降下医治它的良药，他让乐于学习它的人明白，让不乐于学习它的人无知。 ’董院长是遵循《先知医学》的名医，他的判断才是先知心声的真正反映。请不要干扰董院长的检查吧，隋馨同志！”

隋馨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丈夫，也没有办法，只好拉着董九说：“爸爸，我得在场！”董九看着女儿，明白她的担心，欣然同意，并让她跟马茶花一起来到她的卧室。

“爸爸，什么是处女膜？”隋馨好奇地问道，虽然一直说处女膜，处女膜，但是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等马茶花关好房门，见卧室里只有隋馨、董九和她本人，就按照董九的要求，褪下棉裤、秋裤和内裤，平躺在床上，对着房门，张开双腿。

董九随身携带的提包里，有外科检查照明的头灯和手电筒。

董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戴上外科检查用的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还没检查，发现马茶花的阴阜上光溜溜的，感到非常意外。

“馨馨，一个典型的性成熟妇女的外阴，包括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蒂、阴道前庭、尿道口、阴道口、处女膜，前庭大腺和斯基恩氏腺。”董九边说，边指点相应的部位。

董九停顿片刻，很快接着说了起来：“对了，在两片大阴唇连接处，叫大阴唇前联合，就在阴阜下面。阴蒂头上面，有阴蒂包皮覆盖，只有往上推动包皮，才能显露出阴蒂。阴蒂和尿道口的间隙，决定妇女的性反应。间隙越大，反应越差。间隙大，譬如大于3公分半，会引起性冷淡。

“小阴唇往阴道口下方会合成小阴唇系带，往阴阜方向连接处，形成阴蒂包皮。小阴唇完全被大阴唇包裹，人站立时，看不到小阴唇的外阴形状为‘内型’。而小阴唇突出到大阴唇外，突出多少因人而异，这种外阴形状叫‘外型’。

“欧美女性认为，内型外阴是美的，在日本，外型外阴并具有蝴蝶状小阴唇是美丽的；在某些非洲文化习俗中，小阴唇越长越美，譬如在科伊科伊和卢旺达文化中，在小阴唇上附挂重物，反复拉伸，使得小阴唇又长又宽。

“阴唇拉伸，在非洲东部、南部的部分地区，是一种家庭传统，青春期开始后进行。他们认为又长又宽的阴唇，可以显著提升性满足，据说有人的阴唇可达18公分长。”

“阴蒂头和阴茎龟头是同源器官，两者具有相同数量神经末梢，所以阴蒂头十分敏感。馨馨你看，在阴道口有阴道前膜组织，又叫处女膜，它是一个环状的粘膜组织或者说退化性肌肉组织，内含结缔组织、血管和神经等，形成阴道口一道最美丽的风景。马茶花的处女膜很厚、环的直径也不短，没有发现任何破裂、损伤处，真是奇迹！”

“爸爸，等一下帮我也检查一下，好不好？”隋馨跟董九耳语道。她确实看见一圈肉色的组织，非常完美。如完璧归赵的历史传说，没有因为霸凌而受到丝毫破坏，也没有改变它的归宿。

“爸爸，前庭大腺和斯基恩氏腺的作用是什么？”隋馨见干爹对她的要求以沉默作为无声的拒绝，接着问道。

本来检查完了马茶花的处女膜完整性，外科检查就算结束。就女儿的问题，董九掰开马茶花的阴裂，显露出阴道前庭，指着阴道口说：“前庭大腺，又叫巴多林氏腺。开口于阴道口左、右侧下方，与男性尿道球腺同源。性兴奋时，分泌无色、碱性、略带粘稠的液体，维持性行为时的润滑，降低摩擦力。

“而斯基恩氏腺，又叫小前庭腺，开口于阴道口左、右侧上方。在解剖上与男性的前列腺同源。性唤起时，分泌一种透明的液体。性学家认为，女性性高潮出现的‘女性射液’，又叫‘潮吹’，就是因为女性在短时间内，分泌大量这种特殊液体，而形成喷射状的现象。”

马茶花想不到自己被父女俩当作实习教材，在她的私处指指点点、一会儿扒拉这里，一会儿扒拉那里，把她冻死了。

“检查好了吗，董大夫？”马茶花实在受不了光着下身，一直忍受着虽然比室外暖和，但是依旧不十分暖和的室内寒冷，主动发问。

“马茶花，实在对不起。检查好了！马茶花，你可以穿上裤子了！”董九立刻答道，并示意女儿，帮助马茶花起身和穿戴整齐。

董九对坐在床沿的马茶花说：“你想知道检查的结果吗？”马茶花低着头说：“我都听清楚你们父女的对话，我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是吗？怎么会是这样呢？”

“是的。你的处女膜并没有因为你以前的不幸遭遇，受到丝毫损伤。处女膜薄而有弹性、厚实而变得僵硬。身体开始发育，即青春期开始后，雌激素水平的提高，促使处女膜组织生长而变得更厚实。

“一般来说，创伤、手淫、阴道内诊、运动、发生性行为等影响，可能引起处女膜的破裂。如果处女膜厚而结实，口径大，有一定弹性，尽管有性交行为，依然不能导致处女膜的破裂。

“马茶花，那些性侵者，他们的阴茎是不是都在正常大小范围？有无特别大的？”董九问道。马茶花示意董九，让隋馨先出去，否则她不想回答。隋馨也看出马茶花的心意，一生气，拔腿就离开了马茶花的卧室。

“没有！他们都是恶心的罪犯，一身臭肉，却不像男人，更不算男人。我的养父和大队干部，没有一个男人有大鸡巴，都是细如牙签，一个个像太监！”马茶花讥笑着，发泄内心的愤恨。

“马茶花，你是天生没有阴毛，还是你刮掉了阴毛？”董九接着问道。

“这跟我的处女膜是完整的，还是破裂的有关系吗？”马茶花觉得董大夫问得太多了。她的阴毛她负责，关他董九屄事啊？见董九点头，只好硬着头皮说：“伊斯兰教提倡刮掉阴毛，这是根据伊斯兰教中的穆斯林卫生制度，即以卫生理由规定必须去除阴毛。

“董大夫，你今天检查我的处女膜，是牛福民的主意，还是董大夫你的建议？现在你发现我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难道说明我是纯洁的？那些强奸和性侵都是传说都没有发生过吗？”

董九摇摇头，也不知道牛福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了想之后，试着解释道：“马茶花，我猜牛福民的心思，是注重外表而忽略了事物的本质。他认为，如果你的处女膜没有破裂，那么真主保全了你的贞操。以前性侵你的事情，只是你的一种幻觉，而事实上他们并不能奸污你的圣洁，因为你的童贞只属于牛福民。”

马茶花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突然高声哭泣起来。董九立刻坐到马茶花身边，拉着她的手说：“茶花，别哭了！这是一件奇迹，只有安拉才能把这样的殊胜降临到你的身上。今晚，你主动一些，上牛福民的床，过正常夫妻的生活，好吗？”

马茶花没有抽回她的大手，而是感受眼前这个老男人手上传来的力量和暖和，慢慢停住哭声，突然发现自己躺在董九的怀里。

“董大夫，难道牛福民才能弄破了我的处女膜吗？”马茶花想想都难受，当时就是因为跟牛福民性交后，没有出血，他就认为她是一个不洁的女人，所以还是忧心忡忡地问。

“牛福民的阴茎大吗？”董九问道。

“是我见到的阴茎中最大的！”马茶花迟疑半天，觉得这个老男人问的问题越来越出离检查处女膜的范畴，让人难于启齿，最后还是勉强地回答道，“董大夫，你越来越放肆了！你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拿我们夫妻的隐私开心！”

“茶花，今晚你们性交的时候，不要等阴道湿润，就让牛福民的阴茎插入。你们的动作一定要激烈、时间要久、次数要尽量多。不要担心牛福民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先保证他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一旦你感觉阴道口很疼，表明处女膜破裂了。

“记得准备白色丝绢或者棉布，一旦处女膜撕裂后，让牛福民亲自擦拭，让他保存初夜落红的证据。无论他怎么想这件事，只要他能放下你以前的遭遇，跟你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你们这个家才有人气。你跟你婆婆的关系也立刻会改善！”董九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希望她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董大夫，你不但是一个好外科大夫，还是一个非常棒的心理医生。我们牛家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松手啊，让我起来吧，你这个花心男！呵呵呵——”马茶花发现董九搂着她的腰身，手掌都按住了她丰满的有点下垂的乳房，却装成没事人似的，一看就是一个爱吃女人豆腐的隐形色狼。

董九告诉牛福民检查结果。

隋馨说，茶厂有车上县城，因为等他们父女，所以司机还在外面抽烟呢！董九只好匆匆提醒牛福民，善待他的妻子马茶花。另外，让他跟姐姐牛卓怀写信，劝劝他的姐夫牛岸边，做一个识时务者。

隋馨见干爹说个没完，罗罗嗦嗦，也不看看大家都在等他，干脆拉着他走，不再让他说下去，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