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对新妍的逼问，心里没底，不知道够够在新妍跟前说了什么。董九只能按照常识分析，够够不可能把有惊无险的事情，说成既成事实。

“新妍，够够她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无中生有？”董九以退为进，不想被她的气势汹汹吓到。

“你，为什么不帮我？”新妍不想再说够够的事情，看他的样子，自然和够够没有勾搭成奸，而是觉得董九已经不喜爱他们之间的合约。

“我一直在帮你啊，新妍！”董九不明白新妍在说什么，连忙辩驳。

“我是在说，你为什么不帮我拉开拉链。你不喜欢我了是吗？”新妍今天虽说是吃饭，但是也没闲着，直到现在才轻松下来。本来想要董九好好侍候她一次，没想到他不识相，竟然拒绝她的示意。

董九听她说得这样明白，再装傻充愣混不过去，又无法面对妻子的嫉恨，内心非常矛盾。如果直接拒绝，新妍也不会立刻对他怎么样，毕竟一院外科暂时离不开他。如果国家再次出现什么动乱，她不保他董九，也是可能的。

一直在这件事上受制于新妍，不是董九心甘情愿的，虽然新妍作为一个异性，是董九喜欢的，但如果这种喜欢，是被迫的，董九，甚至天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感到不舒服。对于细思，虽然有审美观的一面，但是董九相对来说，是自由的。董九可以拒绝做一些太过分的事情。

譬如这次在赵家，细思非要让他吃她奶水，董九没做。说她的例假干了，可以跟她行夫妻之礼，董九拒绝了，因为他答应新妍，不再跟女儿乱来。她是有老公的人，而且还跟她老公生了一个儿子。虽然她说，不想跟她老公生活下去了，觉得当初跟她结婚，是为了活命，不是因为爱情，说跟董九他是心生情愫，愿意跟他上床做爱。之所以与他父女相称，是为了堵别人的嘴而已，内心一直把他当作自己心仪爱慕的男人看待。

董九告诉女儿，做人要讲良心。如果不是吴大浪娶她，渔村不可能留她，她只有继续流浪，就有可能饿死或者因为无家可归，被人伤害致死。无论今天她怎么看待吴大浪，但是她不能因为没有爱情，而离开他。即使没有爱情，但是吴大浪有恩于她，她就不能离开吴大浪，何况他们还有孩子。

董九觉得自己再跟女儿保持肉体关系，也对不起吴大浪，更不要说自己的妻子姚钏。现在姚钏在组织上积极要求进步，而他董九天天被这些男女奸情困扰，心思没有放在工作和家庭上 ，跟妻子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董九决定只跟新妍暂时这样，其他人，譬如女儿细思、护士够够、赵家海霞，都不应该心存恍惚，不应该有婚外奸情。婚外，没有所谓的恋情，只要是婚外的男女关系，都是奸奸奸情，没有任何纯洁、合法和得意之处。

“新妍，是你望哥一时想不明白，才这样。”董九鼓起勇气，帮新妍落下拉链，解开文胸，让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蹦蹦跳跳地跳进他的心扉，虽然那里有咒符、有警语，但是都被风吹雨打去。

新妍的心田里一片杂草丛生，等望哥光着屁股来收割。割成草坪，平整无垠。可以散步、可以飞奔，也可以纵马驰骋，或坐或躺，千姿百态，恣意而为。此时此刻，新妍才觉得重生了，浑身焕发生命力，可以奋勇向前而无所畏惧。

“你是不是只喜欢你女儿的白虎光洁，不喜欢你新妍妹妹的茂密森林，如乌云压城城欲摧。你不还是破城而入，恨不得来个扬州屠城十日，凶狠残暴，毫无人性，是不是？你别捏我那！”新妍在风平浪静后，抓住时机问问身边这把董刀，当初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女人拖下水。

董九觉得新妍有时候太八卦，但是又不好得罪她，只好就事论事地说：“新妍，我们好就行了，还去说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那你只跟妹妹一人好，你做得到吗？”新妍问董九，“除了你老婆外，你只能婚外情我肖新妍。当然我们的事情，我会控制好，跟我以前说的没有任何改变。说呀！”

“是的。但我估计，姚钏觉察到我们的奸情。你还是她的入党介绍人，又在培养她。一旦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办？”董九非常担心地问。

“第一，我不会让她获取我们关系的物证。第二，我们行事次数有限，每次都很安全。第三，即使被她捉双，她也奈何不了我们。不过她内心跟我有隔阂，但是在工作上我们的志向是一致的。最后一点，她如果过不了心里的关，你就跟她离婚，我们在一起过日子。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条路。”新妍安慰董九道，“时间不早了，我不留你，你收拾一下就回家吧！”

回到里弄小楼，严夫人和孩子们都睡了，妻子还没回来，估计还在写计划报告，但是细思还在客厅读中药药理及金方的书籍。

见爹爹回家，看他心虚体虚的样子，细思就知道爹爹又被那个女魔头逼得掏空了身子，心里觉得委屈，扎进爹爹的怀里，嘤嘤地小声哭着，怕把严夫人和儿子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