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10)
自从离开科研界,走进公司,就拾起了小说创作这件吃苦不讨好的差事。从2016年一直写到今天,虽然产量不低,但是产品质量一直不尽人意。因为如此,更是不敢停下手中笔,一有空,就把人生的感触,付诸笔端。
《九一一》这本小说的写作,是在新冠病毒疫情下,审视人类对生命脆弱和痛苦的恐惧。面临不测,让人显得微不足道,让自然界变得神秘莫测和具有摧毁一切人造世界的威慑力。不管是人类建立的温馨家园,时光缔结的温暖亲情,还是各种牢不可破的壮观、富丽堂皇的建筑,在自然灾害面前,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然而911这场人为的灾难,不知能否看成是上帝对美国全民的警告,所以在小说里,这场灾难只是美国对阿富汗出兵的一个原因,更是小说主人公牛小泉和高雅十年之后,一次重逢的契机。外界的灾难,在两个人的心目中竖立起两座不倒的比翼塔、并蒂楼,连接到未来的心心相印。
我一直在思考人类对婚姻的价值观。个人认为,婚姻是相爱男女心目中的商贸大厦、双子塔,是人生价值体现和幸福保持的重要标志物。就像DC的华盛顿纪念碑,纽约市的自由女神塑像,巴黎的埃菲尔铁塔和北京的长城一样,应该牢不可破弥足珍贵。一旦被摧毁,给人生的破坏性很难估量。
然而人性是无可救药的,因为人有惰性,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痛苦都稀释在淡忘和习以为常之下;人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具有一直犯同一个错误的潜在倾向。所以在佛的眼中,人类在红尘中,生活在苦海里,在苦的轮回中,不断遭遇各种苦难。
事物总是不破不立,经历了痛苦,才知道谨慎和珍惜,这是作者的理想和追求。在这样的召唤下,作者虚构了一个牛小泉。他对前妻感情淡漠——一个家庭只有父子亲情,很少夫妻的恩爱。从这个起点开始,牛小泉把心思和目光,在一场人为的灾难中,冲出感情废墟,来到高雅的面前,从此跟高家结下不解之缘。
虽然高雅,作为一个清高、高智商,在婚姻上吃了苦头的女人,但是依然怀有饱满的追求幸福的人生观,出现在牛小泉面前的时候,发现时光和距离并没有淡漠彼此之间心中拥有的知己之情、男女相悦的体会,更是一场险象环生的空中遭遇,让两个人的精神世界,有了物质的质的飞跃。
高雅具有的士大夫文人的品味和情操,让内心的归属,终于落在小泉哥哥心上。相爱容易,就像要建立起双子塔不难,但是要在世人的心目中,让双子塔充满吸引力,确实非常困难。就像相爱容易,相处却非常不易一样。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小泉都一直珍惜跟高雅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面对外来异性的影响,不可避免的生老病死之痛苦,新冠疫情的侵袭,都无法改变两个人几十年相知相遇,最后走到一起的牢不可破的爱情和忠诚。
牛小泉的努力,高雅的惺惺相惜,让两个人的女儿妖妖,成为小说后半部,作者心目中治国平天下的寄托。受到父母的关心,父亲的溺爱,可爱活泼聪明的妖妖,最后成长为一个引领中国走进中华复兴新时代的重要推手,也在小说最后一章,圆满了作者一世的儒家传统情怀。
这本小说,一改作者对主人公的放任自流,而是对他们分外苛刻和严格要求。是的,婚姻没有规矩,一定会破裂;一个国家,如果肆意乱为,家园一定会受到仇恨的破坏:不但地标被推倒,而且家园都有可能不复存在。
心中充满慈悲,不一定要成为菩萨,但是一定不会成为对方的敌人,因为爱的力量,不在于家庭幸福、子女成龙,而在于面对自然界的淫威,人类可以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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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我陆陆续续地读了一些。小说从美国写到中国,从九一一写到冠状病毒,还预测了台湾统一。作者这是把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囊括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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