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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命贵”,译自美国21世纪的“黑人民权运动”,Black Life Matters。原译者不详。
只是,这个译是“种族主义”的译,也是酱缸文化“侧漏”的译。
文字的说,“Black Life Matters”从没有“Black Life Matters More”的意思。只是说对“Life Matters”这个独立宣言中就阐述的美国立国之本的一个回归。法律面前,每一个生命都不可被随意终结;黑人的命,不可以比其他的命少受保护。黑人的命应该是平等的命,而且事实是黑人的命以前没有此时也不比谁的命“更贵”。(至于将来,那是超出本老汉能力的事情。)
“贵”,用在种族上,就是种族主义。这是种族主义的定义,某个“人种”比另一个“人种”要“更高级”或“更低级”。
是,任何种族在某些方面,都会有比其他种族更“高级”的地方,比如说对“自然科学”的贡献,在“中国国内”的华人只有屠呦呦一位得过科学类的诺贝尔奖,而在美国的华人,则有八位获得过科学类的诺贝尔奖。加入“中国国内”的人口数与美国的华人数目,这个反差更大。但是,那个华人与这个华人是一个“人种”。不存在种族“更高级”与“更低级的问题,虽说有自然科学层面的“高低之分”。
同一类判断标准下,日本作为一个“族裔”,总共有科学类诺贝尔获奖者25 (6) 人之多。计入全世界日本人的总数,其对自然科学的贡献比“华人”要高许多。但是,众所周知,同为徐福同学及其远亲近邻的后代,日、中人种相近,对自然科学的贡献之差,不是“种族问题”。
一时一地的某项“种族差别”,不是种族本身的“贵”与“贱”。这是人类走到第21世纪,现代文明的总体认知。
回到开头,能把“Black Life Matters”这个明显在求平等的一个社会运动口号给译成人种可以有“贵贱”,是“自古以来”就把人分成高低贵贱的“中国酱缸文化”的一个侧漏。要知道,近至几十年前,丈夫们还可以大言不惭的称自己的妻子为“贱内”;更晚些,今日,一纸“北京市户口”可以比云南乡村户口“贵”出许多。而就在云南,“高级些”的人,生病可以入住“高干病房”,虽然没说是“贵人病房”,但“高贵”在文化上比肩,遍布“墙内”各地的“高干病房”其实就是个“贵人病房”。把自己的久经酿造的“等级心”外投给21世纪的美国黑人民权运动,就有了这个文化层面的谬论,“黑命贵”。
另一个角度,是此译的政治层面操作。
最早的“黑命贵”译者,有给美国的种族主义运作者呈交投名状的疑似目的。利用黑人社区因为各种历史文化原因所存在的犯罪率高出平均值的现实,反说黑人民权运动是“命贵”,造成“越犯罪越命贵”这个假象刺激,拉华裔第一代移民加入美国历史蔓延下来的种族主义势力圈。按那个口号原意,把“Black Life Matters”译成“黑人的命也是命”挑不起足够的对美国黑色人种的“种族仇恨”。要诱导出那个酱缸滋润过的等级积累,一句“黑命贵”确是巧用文化背景的种族主义功力之笔。深得当年太祖“打土豪、分田地”那种挑逗欲望的“宣传本领”。
一种政治功力。
这个政治功力的施展,眼下是成功的,此刻此“城内”对美国黑人群体的各种叫嚣就是明证。
“黑命贵”这三字的酱缸版种族主义问题。
后注:因为是“社会运动”,像任何其它社会运动一样,“Black Life Matters”的运动,在基本的追求之下,一定会有各类伴随问题。但是,这些问题,不是所谓“黑人要比别人贵”这个不存在的“初衷”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