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72)
2013 (74)
2014 (70)
2015 (55)
2016 (64)
2018 (67)
2019 (63)
打电话给在咱国的的一位父老乡亲,顺便说一句,“圣诞快乐”。对方说,“别介,别介,今年不让过洋节了”。
有这情况?
“那就预祝新年快乐了。”
“新年快乐。”
新年可以过?
“新年”是从“新中国”那一年开始的吗?从太祖到大祖,还没到两千多年呀?
为什么有2019年与2020年?怎么排序排出来的?
其实“新年”也是“洋节”。2020年前的两千又一十九年,一位“圣”,基督(Christ)“诞生”在人间。于是有了事件标记“原点”,AD 1年,基督诞生年。
所以,“新年”实际上是“圣诞节”的“配偶节”,互为镜像,左手右手。那个AD,是拉丁文“阿耨.稻米倪(Anno Domini)”的简略式,“In the Year of the Lord”。“老德”之年”。那个“德”,不是圣人孔子同志,是另一个圣人基督同志。
有了“圣诞”那一年,时间才有刻度,1年,100年,1000年,2019年,马上就要2020年。
在美国,重要的历史文件,其时间是这样写的:
That on the first day of January, in the year of our Lord one thousand eight hundred and sixty-two…….
大家马上要庆祝的“2020年元旦”,是“老德”的两千又二十年。
此刻的“世界系统”,是基督系统放上的坐标,刻度与彩笔。2019年,2020年,每一个“新年”,都是系统的一部分。任何人都可以“不过圣诞节”,但是,说“不过洋节”而依然“过新年”就很抽筋扭曲分裂了。
不单是年份,还有许多“洋刻度”,比如“星期”。
为什么时间有了年月日之后还有“星期”这个双重标准?为什么一个“星期”有7天?为什么“星期一”至“星期六”后变出一个“星期日”来?怎么不是“星期七”?
“星期”,也是“洋类”的“不平等条约”!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由路遥同名小说“人生”改编的电影里有一个情节,热恋中的农村女孩“刘巧珍”对男朋友“高加林”说,“高加林,我给你过星期天”。说的是文革中的事儿,50多年前,“星期”这个“洋时间”还不曾普及于咱国生活。就是此刻,不用“星期”这个“洋刻度”,咱国码工的一个时髦语“996”也不存在了,“早九点工作到晚九点,一周六天”。哪儿来的“一周”。再细抠,那个“99”的记时法也是“洋人”的“不平等条约”,是不是,^_^?
“不过洋节”而庆祝新年,让本老汉想起侯宝林老先生当年的一个相声,“醉酒”。
说一酒鬼,喝醉了,撒酒疯,躺马路中间不起。
或有告知“起来,起来,来车了。”
酒鬼问“什么车?”
“自行车。”
“我不躲,让他从我身上压过去”。 横竖不起来。
直到被告知“消防队的车来了”,这位疑似酒鬼才站起来躲开,因为救火车真有可能从他身上压过去。
借酒撒疯。
不过“洋节”但是新年依然可以“快乐”,酒鬼,还是疑似的。
你在国内的那位父老乡亲是基督徒吗?不是基督徒,喊“圣诞快乐”岂不是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