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识她?”陆唯惊讶地问。
“我只是觉得上次在北京见过这样一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柳岩是老阎的人,而且路子很广。志明真是糊涂了,这种人怎么能惹。”
“哪个老阎?”
曹家荣在妻子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陆唯听了,只觉得一股冷气穿过后脊梁,不再说话。。。
陈韵身体恢复了之后,照常把孩子送到假期班里,自己回去上班了。圣诞节前的销售是一年中最忙的季节,斯奇瑟弗总部这边定货发货也忙得不亦乐乎。陈韵因为请假拉下不少工作,一整天埋头对帐和往电脑里输数据,忙得几乎忘记时间。
即使再累,圣诞节前带孩子到市中心逛街的传统是不能少的。繁华的伯克大街会有漂亮的灯饰;玛雅百货店前的圣诞橱窗装饰总是设计得像木偶剧,每年都吸引着小孩子们排着长龙观看;到处都有乐队和合唱团;还常常有圣诞老人派发礼物。陈韵带着珊迪和比利看过一圈,又到唐人街的龙坊吃过晚饭。晚饭的时候还意外地碰见了自己读会计时的同学海伦一家。天黑时回到家,前院的圣诞灯饰闪耀着,孩子们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日子了,陈韵从心底泛出一种—幸福感!只是,晚上自己熄灯锁门时,孤独和冷清涌上心头。想到丈夫可能正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陈韵受伤的自尊隐隐作痛。
总是又要上班又要照管两个孩子,陈韵想想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于是跟自己的父母商量,让他们尽快来澳洲帮帮她。好在父母以前来过澳洲,护照是现成的,于是赶紧申请办理加急签证。一个月后,陈韵在墨尔本机场接到了父母。
父母这次来墨尔本,陈韵心里的感受与从前大不一样。她满心的酸楚却不敢跟父母说,而父母有许多的关心和疑惑也不能直接问。双方互相关心着,却谁也不去碰那个敏感话题。
外公外婆的到来,打破了家里许久的沉寂,最开心的是比利和珊迪。珊迪压抑许久了。之前有一天珊迪在电话里问爸爸会不会回家过年,爸爸说他要等有更长的假期才能回来,这次过年只能回乡下看爷爷奶奶。妈妈在一旁听见了,默默地回了房间,很久才出来。家里的气氛很闷,妈妈常常心不在焉。现在,外婆每天给他们做好吃的,外公常常跟他们说笑话,家里的气氛热闹起来,妈妈的脸上也浮现出久违的笑容。珊迪的心终于放下来。
三月份了,墨尔本常常艳阳高照,碧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空气清新透明。就在陈韵以为获得暂时的安逸,调整好心情刚刚将生活纳入轨道时,却接到志明的电话,说要跟她好好谈谈。陈韵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或许她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会提前到来。
她猜得不错,志明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提出离婚。陈韵愣了半天,问道:“为什么?”
“我们的性格有很大的差距,彼此很难沟通。我今后不会再回澳洲工作和生活,我想,分开对我们两个都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不用考虑,我不同意。我们结婚十几年了,还有两个孩子。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即使什么地方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就是了。你如果为了一个女人而要离婚,我不可能答应你。你要是一时冲动,以后你会后悔,我也会后悔的。”
“其实,我不是今天才作出的这个决定,也不是冲动。我想了很久,请你也理智地考虑。我们两个人的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我现在才意识到。对不起,耽误你这么多年了,也不想再耽误你。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认识到错误,什么时候改都不晚。孩子、房子、车子,我们有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听到“对不起”三个字,陈韵的泪又下来了。她哽咽地说:“你在说什么呢?我本来就会好好照顾孩子,我还想我们能在一起。我以前太忙了,没有太顾得上你,没有好好跟你沟通。我以前不知道你心里很苦。以后我不会的,你回来吧,求你了。”
志明在电话那头也心潮起伏,喘着粗气说:“陈韵,你别这样。凡事有开始就有结束,错误的事情结束得越早越好。我现在明白,生活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你尽早走出一个圈子看看。你考虑考虑,没有必要把自己禁锢在一个思路里。”
说完,志明没有勇气继续听陈韵的话,急急地把电话挂了。
陈韵趴在枕头上,泪水湿了一片。她不明白,她在这边把家照顾得好好的,而且很久已经不过问志明在国内的私生活了,为什么他还要以离婚相逼。
“不,我不同意。我们分居才半年,他没有权利离婚。”陈韵想起来,自己宽慰自己道。可是,十几年的婚姻了,自己怎么就守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呢?受伤的自尊再次隐痛,陈韵把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想把自己藏到全世界都看不见的地方去。
(本故事纯属虚构,朋友们无需当真)
俺都犯过一次错了……玉琳的结局几乎所有人都不满,这次俺再那么写就得被闺蜜首先砸扁……
男人们想甩掉糟糠的时候说的话都差不多吧!这番话乍听起来蛮有理,好像还挺为女人考虑,仔细咀嚼其实丝毫没有给女人留余地。
颜颜大约年龄并不大,经历也并不复杂,却能把人的心理描写的如此传神实属不易。有个不情之请,憋了很久,怕影响作者的构思,一直没敢出口,今天看到这里,仿佛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厚着脸皮提个要求,这次莫要把陈韵写的太惨了,好不?
一般男人下了决心是很难回头的。 唉,同情真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