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朋友得知此事,二话没说,带着几万港币的现金过境,交给我存到银行,开出证明。
我的老友青和她老公华,曾经在回国时到我家小坐。得知我在办出国,尽管是第一次见面,华说有需要他可以提供帮助。打了一个电话给青,一个月后就收到华的担保书。拿着这份担保书,我都没有真实感,因为这之前的担保,是花了两年时间才办成的。
临去签证前一天,黄姐特别打电话给我,说有几个姐妹将在我签证时为我祷告。行啊行啊,多谢多谢。
那天,八点半进入签证大厅,我和大家一起静静地等待着自己被叫到并分配到签证窗口。旁边坐着的人一个个被叫走,始终没有我。为平息砰砰的心跳,我拿出那本圣经,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直到十二点十分,才听到我的名字和分配的窗口。奇怪的是,一站起来,刚才还焦虑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往窗口走过去的十几步间,我强烈地感觉到,我要签到了!
签证官简单地用英语问我现住在哪儿,去美国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然后他抬头看看我,说,你英文是在哪儿学的,你的英文说的不错。“啪”,一个印章盖在表格上,下午来交钱拿签证,“Have a good time in ‘Show Me’ state. ”
晕晕呼呼地走出签证大厅,外面八月的燥热我都没有感觉了,像是走在云彩里。
回想从拿到入学通知,收到担保书,开出银行证明,定下签证日期,到买赴美机票,前后只不过两个多月。一切的发生,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推着我前行。
签证拿到的第二天,我向黄姐报告了好消息。她高兴地说,感谢主,耶稣基督是听我们祷告的神,你去美国后,凡事要多祷告。
是是是,对对对。我去美国第一个星期天肯定去教会做礼拜。
到美国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大姐托她的一个美国朋友,带我到他所属的卫理公会作礼拜。先读圣经,后牧师讲道,我是如听天书,不知所云。又去了两次,实在觉得是浪费时间,便借口学习忙,不再去了。
一个月后,刚认识的台湾人Frank,自告奋勇要带我去中国人的教会。
在这个教会的门口,一个高高大大的白人老头在和到达的人们一一握手。
咦,是中国人借用他们美国教堂聚会么?
“你好,我是杭克安牧师,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