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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郭冠英:台湾问题是帝国主义的产物

(2009-07-23 15:11:53) 下一个
zt郭冠英:台湾问题是帝国主义的产物

郭冠英称:“我瞧不起台独份子”

  “以前我是偷偷摸摸地爱国,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爱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的就是我吧。”电话那头,因涉嫌“辱台”言论而被台湾当局于今年4月撤职的,前新闻局驻加拿大新闻官郭冠英不改“大嗓子”风格,乐呵呵地冲记者大声说道。

  《国际先驱导报》报道,今年3月,他被台湾媒体发现疑似以“范兰钦”、“郭才子”等笔名发表多篇文章,内容包含了类似“鬼台”、“倭寇”内容,在岛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有人称其言论为“辱台”言论。事后,他主动揽责“我就是范兰钦”,但拒绝承认身为新闻官言论失当,反而更加高调地直斥“台独”份子就是真正“倭寇”。

  6月底,郭冠英又在旧金山发表统一演讲称“中国只有完成统一,才能真正崛起”,并高喊“反对台独,我义无反顾”。尽管岛内绿营对他的举动震怒不已,但此时,郭冠英已经没有再供他们炒作的“官员”身份了。

“台北市民都支持我”

  《国际先驱导报》:“辱台”的风波已经过去4个月了,你现在出门会有压力吗,周围的民众怎么看你?

  郭冠英:我碰到的台北市民都支持我、同情我,我没有任何压力。

  《国际先驱导报》:被撤职后你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对未来有什么新规划吗?据说你打算开出租车,是真的吗?

  郭冠英:我想重操旧业,去拍电视纪录片。我喜欢坐火车旅行,想去大陆选择几条线路拍沿途的风光,还打算拍一些反映历史的片子,为促进两岸的文化交流做点事情。开计程车的话我确实讲过,但只是玩笑,年纪这么大就不要辛苦开计程车了。

  《国际先驱导报》:有评论认为你的特立独行给自己经济上带来了巨大损失,不值得,您怎么看?

  郭冠英:有媒体说我被撤职损失了400多万新台币的退休金,不值得,而实际上我的工资等损失有70多万美元,但我并不认为这样做不值得,只是说台湾当局这样对我是不合法的。

  《国际先驱导报》:台湾当局处分你的理由是挑动族群矛盾,你觉得事实不是这样?

  郭冠英:这不是族群问题,而是政治问题,因为在台湾岛内只有统独之争,并不是所有外省人都支持统一,也不是所有本省人都支持“台独”,统一和分裂的问题能算作是族群问题吗?

“台湾问题是帝国主义制造的”

  《国际先驱导报》:你近期在美国演讲时说,台湾社会只有“台独”的自由,而没有反“台独”的自由,那么,台湾社会对于独统的看法究竟是怎样的?

  郭冠英:“台独”人士一天到晚辱骂陆客,种种侮辱大陆人和外省人的言论每天都充斥在台湾的媒体中。“台独”分子才嚣张,他们现在能争取到百分之百“叛国的自由”,我们却没有维护“统一的自由”。

  我用“范兰钦”的笔名发表的意见被绿营揪住不放,原因就是我说的话比别人更有力量,我对他们歪曲的历史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尤其是对“二二八事件”的评价,我用最有说服力的数据和史实驳斥“台独”份子的叫嚣,所以关于“二二八”的言论也成了我最终被免职的导火索。

  《国际先驱导报》:你在美国表示中国必须完成统一,而且还指出美日在背后阻挠中国统一,您能具体谈谈吗?

  郭冠英:我是台湾政治大学东亚研究所毕业的,专门研究大陆问题,我和我同事都得出结论,台湾问题是帝国主义制造出来的,台湾一直是他们制衡中国大陆发展的棋子。过去中国100多年的积弱都是帝国主义的干涉造成的,所以我在旧金山说,中国统一才能真正崛起,因为只有两岸统一了,才不会给帝国主义可称之机。

“我瞧不起台独份子”

  《国际先驱导报》:绿营人士说你文章里自称为“高级外省人”,贬低台湾人为“低等族群”,从骨子里瞧不起台湾人,你如何解释?

  郭冠英:我是瞧不起搞“台独”的人,因为他们当权10多年,每天表面上哭着喊着要“台独”,实际上背地里争着抢着去贪污。我很瞧不起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就知道欺骗老百姓。我现在依然觉得搞“台独”的那些人很滥,但这些话却被绿营拿来炒作成了对台湾人的侮辱,那是断章取义。

  我提到“高级外省人”是在写一种历史,我们小的时候,台湾物质匮乏,从大陆来的人能得到上层的帮助,所以当时觉得自己的是“高级外省人”,但后来吃到台湾本地的食品才知道是人间美味。我当时住在新竹,后来到了台北,发现原来自己的住的地方很落后,我用“高级外省人”其实是在写当时的一种心情的对比。

  《国际先驱导报》:你过去和大陆民众接触多吗?你第一次来大陆是什么时候,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

  郭冠英:第一次去大陆是1994年5月4日,当时为了拍摄张学良的纪录片,我几乎走遍了整个中国,采访了许多人,那部片子在香港凤凰卫视播出后引起了轰动。我之前在台湾的中国电视公司做了5年的大陆报道,都是丑化大陆,自己去了之后发现比意识中的要好很多。

  从那之后我去大陆就很频繁了,前后有20多次,尤其是去东北和陕西的次数多,和大陆许多研究机构和高校的学者都有广泛的交流,消除了许多误解和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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