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61)
2018 (1)
在我的记忆里有叛逆的少男少女喜欢玩消失,目的是引起家人朋友和自己喜欢的人的关注。还有一种消失,是优胜劣汰,该消失的自然销声匿迹。如今出现了第三种消失,被消失。
在豆瓣上消失的书,从博客和微信里消失的文章,账号突然消失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这就是我们言论自由的状况。扛着言论自由的旗号个体与个体撕逼,撕得再惨烈也无法到达言论自由的高度。言论自由的宽度广度深度是由法律定义由法律保障并通过传媒与出版发行实现的。如果我们只能谈论家事与天下事却不能谈论国事,这叫什么事儿呢?这事叫“没有言论自由”。
个体与个体之间谈言论自由完全是扯淡,个体只有对媒体对集体对权力机关对政府对国家可以畅所欲言或者缄口不欲言,这才是言论自由。我的口水隔三差五的被网管从我的空间里擦拭干净。这事儿如果发生在别的国家,那么这实在是一件神奇的事。这事儿发生在神奇的国度就不是神奇事儿,据说这叫新常态
比如:我不知道水是软固态,我就不配和软实力超强的中宣部玩儿,只要玩我就完。新常态!懂了吗?
我不是前非车(辈)我是前车,请大家以我为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