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Cuzco第二天一早7点起床,我感觉比飞机上吐得脱水的状态好多了,至少肚子咕咕作响。而且神奇的是我居然丝毫高原反应都没有!以前在中国上高原时我反应十分严重,这次上帝大概怜悯我已经病得不堪一击了,就不再雪上加霜啦!
旅馆提供很简单的早餐,面包,butter,果酱,煎鸡蛋,还有我生平第一次尝到这么正点的鲜榨橙汁,一下子连喝了两杯。虽然吃不下太多东西,我还是觉得神清气爽。步行来到Plaza San Francisco,和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坐上bus参加Sacred Valley一日游。
一路上看着这些Andes大山里的村落,我不由联想起中国大山里的那些很落后的乡村。秘鲁和中国相隔万水千山,可是山区里的贫穷却惊人的相似。当地的女人小孩都喜欢坐在地上,旁边是她们温顺的Llama, 一种没有驼峰,看起来象是骆驼和绵羊的混合体。 Llama是秘鲁安第斯高原人赖以生存的重要动物。他们是吃苦耐劳的交通工具,是为当地人提供编织品原料的羊毛生产机,也是秘鲁Quechua(真正的indigenous秘鲁人) 牵来收费照相的model。
Sacred Valley得名于几乎与它平行的Urubamba River,英文意思即是Sacred River,是古印加人也是现在高原秘鲁人的一个肥沃的农业基地,主要生产玉米。蜿蜒在安第斯山脉里的这条宽阔平坦的峡谷几百年来滋养着Pisac,Ollantaytambo,还有其他零星村落的人们。
Sacred Valley
Pisac和Ollantaytambo留有印加帝国时期的重要遗址,还有两个热热闹闹的市场,当然主要都是面向旅游者的。到达Pisac时,我买了有名的玉米来吃。其实除了我喜欢玉米之外,还因为好奇。这里的玉米和中国美国的都不一样,短短胖胖的,玉米粒大得惊人,有我小拇指那么粗,是美国玉米kernel的两三倍大小。味道不似美国玉米那么甜,不过糯糯的,很好吃。Pisac的集市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工纺织品,首饰,陶器。当地人操着夹杂着大量西班牙语的英文,精明地推销自家的货物,人手一个计算器,我就在计算器上和她们讨价还价。那些手工knit的alpaca(另一种秘鲁人常常提取它们身上绒毛的羊驼,比Llma脖子短)织物尤其吸引了我的眼球,左摸摸右看看,爱不释手。这些编织物工艺并不算特别精美,但毕竟乃手工织成,而且图案都和印加文明有关,对外国游客来说还是很有特色的。
Pisac的Inca ruin坐落在Sacred Valley南端入口的一座山顶上,据说当年是保卫Sacred Valley的重要军事要塞。一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半山腰上古印加人的farming terrace。他们把农耕都搞得特别艺术,这些terrace垒砌地非常整齐,贴着山脉的线条,远看很美。步行两公里,就到达了遗址。Pisac遗址都呈土灰色,囊括了Temple of Sun,一个名为Q'allaqasa的要塞等印加时期的宗教军事建筑。但是没有人了解这个遗址的确切修建时期,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没有pre-Inca的痕迹,所以应该是公元1500年左右修筑的。印加人真的很崇拜太阳,一路上拜访 的任何遗址,只要稍稍和宗教沾边的,都有这么一个太阳神庙。Cuzco市区有一个特别宏大壮观的Temple of Sun,都不准人进去。
Pisac Ruin
站在Pisac的顶峰俯瞰山谷中的村庄
这一路上,我结识了来自Melbourne的三个年轻人,Emily,Lauren,和Gerald。Emily是小学里的speech therapist,和Lauren是闺中密友;Lauren在念Ph.D;而在很多国家工作过的Gerald刚刚把工作辞了,和女友Lauren一道来南美旅游。后来想想,我们一见如故,除了年龄相近之外,来秘鲁同样的“悲惨”前奏把我们连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