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我们那时的联考制度,牙医还不时很热门的科系。我们班上有几位就有先见之明,填了牙医而不是什麽师大,东海啊的生物系。那些科系的分数还比牙医要高呢。还有好几位一定要念医科的同学,考了好几次,最後想开了,进了牙医系,现在生活很好。 总共约有四,5位同学做牙医,比起另外拼死拼活的考入台大医科,台北医科的几位同学一点也不差!这可能是以前的牙医都是由镶牙师做,学徒出生多,没有正式的科系。所以地位也不高,慢慢的都改变了!目前是仅次於医科的热门系。 其实还有一个同样情形是兽医系的人,在美国可是热门之至,在台湾以前也是没人念的,可能现在不一样。 这是在我们那个年代一点小插曲。
其他故事都是在美国发生的。我们出国的时候那些读医的同学还在当兵呢,台湾牙医系是要念6年,医科7年。所以没有被他们照料的机会。
2,30年前那时,好些人来美国考这里的牙医。有一个考试项目是要找一个实习的对象,帮忙做一些牙齿的修补。我们家里的就成了活标本,因为整体牙齿很好,一两颗小蛀牙补补不是什麽大问题!朋友顺利的拿到执照。也成了洛杉矶有名的牙齿矫正的医生之一。我们小孩本来箍牙也是找他,那已经是10年後的事,不料女人敏感,觉得每次都是助手来做,医生只是最後看一下就了事,加上又稍微远一点,诊所在在哈岗。我们就转到另一位朋友推荐的牙医去做了。好像这位也不是全部亲手来做矫正,可是就是有缘吧,他们有些产业还是我们帮忙处理的。最近和朋友聊,这位有名的在他们眼中有不是好的医生。真是各说各话,不知道到底标准何在?
另外也是一件喜事。我们呆的第一个小城市有许多朋友陆陆续续的都搬迁到大城。南加州是一个最热门的地方。有一天碰到在那的陈妈妈和伯伯。他们是上海人,爲了儿女70年代就移民到小城,经营书画社,陈伯伯好像是杭州艺专毕业的,书画好极了。妈妈是典型的上海人。他们一位女儿那时才念高中,很标致,是我们留学生追求的对象。可是一方面小了点,一方面这丈母娘可是严格,我们都从台湾来,所以接触多一些,也曾介绍学弟和她认识,没有成。後来我们先搬走。结果在洛杉矶碰到他们。 陈家毅然决然的搬来洛杉矶。我们都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没有找到好的归宿,父母不是要被怨死?所以我们都很努力的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人选!
真是上帝保佑。陈家都是虔诚的教徒。在洛杉矶马上就参加教会。我们朋友对人生都有名言---听老婆的现世有好日子,信上帝的来生有幸福!---他们真的是有福的家庭。在教会里面遇到一位年轻英俊的牙医,是由大陆到香港再来美国的上海人,人好,家教好。很快的陈妹妹就结了婚。她先生刚做牙医,在神盖博一家靠行。我父亲有一天晚上牙痛,就找到他帮忙!後来生儿育女,自己开业。如今小孩都上大学了。真是一个幸福的事!陈妹妹在教会司琴,愈来愈成熟有风韵。人也是年轻的不得了!没人会相信她的小孩都已经那麽大了!
再来就是我的同学做牙医的,他帮我消除了拔牙的阴影後,照顾了一阵我们也没有什麽太多交集。他们家可是这大大有名的大户,物业多,兄弟都是医生。我看也不靠他们的工作就可以在上层社会过吧。後来还跻身政坛。人也都保养的很不错。是一个含著银汤匙,自己又努力不懈的例子。
中间的故事是和我们大陆的同胞有关。90年代後接触的新移民多了起来。我们看到许多女孩的牙齿都黄黑黄黑的,尤其好几位很漂亮的,真是美中不足。有机会时就问了一下。原来这一批60年代出生的孩子曾经经历过某个传染病流行的时候,卫生部门提供了叫什麽3环还是5环素的特效药(查了下,是四环素,正好平均我的乱说,有更对的说法吗?)可是副作用就是牙齿留下了痕迹!我们也没有去追踪调查,不晓得那几位朋友现在如何了。目前科技发达,牙齿美白的方法一大堆,希望想改造的人都有去路!
最後一点回忆就是我目前的牙医李先生了。我被他看顾了10几年,夫妇两个开著这个小诊所。小孩还和我的小孩同事。每次的保养,修补都很亲切实际。那一天我约了洗牙,居然是另一位年轻的医生。我问李医生呢,他们说没来。後来才知道他已经退休了。新的医生和他太太助理和我一直没有什麽交集。他们用的是先进的电脑X光,比老李医生的洗X光片进步许多。可是就是有点说不出的不合。我的烂牙常被他们指指点点的,收费的标准也改了,多一些自付款。打麻药时也有点痛了。。。。。。一点一滴,後来,我问了和李牙医熟的人,才知道老实的他也是被接班人差点气死。他是年纪也没太大,可是做了30多年累了,想找一些夥伴,结果来了这麽一对,也是台湾来的。毫无敬老之心,也当然一定不满意李老的老式做法。李医生倒底是信教的人,他考虑再三,乾脆自己退让,把诊所交给了这位年轻小伙!我知道后,想法子用正面的态度看这年轻医生。结果一直不理想。例如我周末去治疗。高高兴兴的去,也快快乐乐的想到我们随时可看的福气,欣赏他的医疗方法。一切也都还不错。然而一句话惹了我心。虽然可能是有他的理由,人的相处真的是一个缘,我想可能还是再去找一位八字相投的牙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