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太面前的这个女子稍稍地低着头，左边额头上有一块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红印在发际里边隐约可见。她的身材高挑，皮肤白净，一条长长的辫子松松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这身段根本看不出来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退色了，但是很干净，还熨烫过了，脚上的黑布鞋也很惹眼，因为鞋子的外侧绣了暗红色的莲花，做工又精细，透出些高雅之气。从进门开始她的双手就一直紧紧地握在一起，显得很拘谨。

       “到这儿来，你叫什么名字？”黄老太招了招手，佘三姐忙不迭地往前推了姑娘一把：“快去！”女子走到黄老太的暖炕前弯了一下身：“赵玉莹见过黄老太太。”黄老太太问：“今年多大了？”赵玉莹怯怯地答：“到正月初一就满十八了。”又问：“你身体怎么样？家里有什么人得过大病没有，比如肺痨啊什么的？你的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回黄老太太：都没有病。父亲早年去了关内经商却没有了音信，两年后母亲也去了关内寻找父亲，已经快十年了都没有再回来。莹莹是跟着叔叔和哥哥长大的，哥哥很健康。”这姑娘的声音真好听，胜过那戏台子上的旦角，黄老太太心里这样想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这茶凉了，佘三姐去叫福儿煮一壶新的来，这丫头又不知道哪儿去偷懒了。”佘三姐应声走了，赵玉莹更加紧张，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

       黄老太太拉过赵玉莹的手说：“姑娘长得真俊呢，虽不是大眼碌碌的，鼻子眼睛倒是小巧又秀美，看这唇，像是油彩浸过般的滋润，只是这下巴太消瘦，是老来无福的相啊！”黄老太的手从赵玉莹的脸颊滑到额头，摸了摸那块红印再把手滑到耳际，又从耳际轻轻地滑向颈部：“老话儿说的有理儿，最美不过少妇！呀，瞧这手，纤细纤细的，是一双巧手，不过啊，这冬天干冷干冷的，你最好使用些冷霜，不然这手会皴裂的，你看我的手，嫩滑滑的。”“黄老太太是大富大贵之人，莹莹岂敢攀比。”赵玉莹忽然觉得自己很走运，没想到黄老太太如此赞赏自己，待人不仅和蔼可亲，还体贴入微，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

       忽然，黄老太太一使劲儿把赵玉莹拉得更近一点说：“我得要看看你的奶子，如果奶子不好我得另找人家，你该知道我是用奶来治病的。”赵玉莹立时一脸的红晕，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衣扣一颗颗地解开了。解得只剩下一个银色的肚兜时，黄老太太说：“慢着。”她把身子往前凑了凑，手在肚兜上来回地抚摸着问道：“呀，丝锦绣寒梅，这手艺比得上宫里的绣活了！这簇梅花是谁绣的，是你吗？”“是。”莹莹羞答答地回道。“巧手，是巧手啊！”说着，老太太的手又往下滑摸了摸赵玉莹的肚子：“呀，很结实呢。听佘三姐说你生了一对儿龙凤胎是吗？看看，到底是年纪小，生过孩子这么快就恢复得跟个姑娘身似的。”

       赵玉莹的脸又红又热，她不敢看黄老太太是什么表情。老太太的手在肚兜下抚摸着，也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在两乳间抚摸着，就像是在抚摸着一件至宝。片刻，早已胀满的奶汁终于不能控制地流出来，浸湿了丝锦肚兜。老太太又伸出另一只手撩起肚兜，看着洁白的乳汁从粉红色的乳头里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滑过胀满的乳房，经过腹部，流进了腰裙，老太太的眼神里露出欣喜，赵玉莹却感到浑身冰凉，不，是越来越冷。老太太索性把肚兜解去，当赵玉莹高耸的乳房完全展现在黄老太太的面前时，黄老太太顿时惊呆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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