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chiropractic出来,顺便去看看老房。
路边那几株曾经茂盛的白玫瑰不见了,栅栏是新的。
街角那家也种了一排的小柏树,绿绿的。
房子还在那里,门前停了两辆车子,不是我们的,也不象是下一房主的。门口的草地上立着一块小旗,也不是卖房子的牌子。那里我无数次跑前跑后地给草地喂过水。
一只猫在邻居家的门口坐着。我知道那是Max。毛发显得更稀疏,也更淡了,见到我跑到她家的草丛中。显然不认识我了。
我们的房子墙外的漆已经有些暗淡。毕竟四年前了。
多多的记忆,哪里挤得下这几间小小的房子。岁月会混沌时间,却只将展开的流动的影片压成了一张张没时间注脚的底片。
下车来,想和Max玩一会儿。可是又不想看到她苍老的样子。曾经只要我一开门就会先听到铃铛声,然后她就会在几个可能出现的地方之一迅速出现。
还是不要去和她玩了。把她当作回忆这幅画里的一景。一款安静的风景,也许会因为一个轻轻的触摸而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