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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电视连续剧的巅峰之作:《 潜伏》

(2009-10-28 00:51:35) 下一个

大陆电视连续剧的巅峰之作:《 潜伏》

电视连续剧的特点是是制作成本低,数量多,质量因此也容易糙,成为有闲阶级打发时间的“肥皂泡沫”。这一点从电视剧中人物心理常用画外音来诠释,而在电影中这是不可接受的就可以看出,电视剧的艺术真实性和震撼力往往和电影不可同日而语,观众的期望值也不同。因此在西方,肥皂剧只是电影工业的陪衬,影响力大相径庭。但在中国,电视剧和电影分庭抗礼,成了并驾齐驱的两架马车。数量惊人的电视剧生产在中国不可避免制造大量平庸之作,因为很多娱乐生活单调又有充足时间的大众对艺术质量并没有什么很高的要求。但是杂草之中也有野花,在我看来,国产电视剧能称得上佳作的只有两部: 《北京人在纽约》和《潜伏》。前者由于外景在国外拍,受预算约束,是按照电影的风格拍的,简练,紧凑,电影的蒙太奇效果颇强,而后者则是一部地地道道的电视剧,主要场景都在室内,靠人物对话展开,但是非常难得的给了人真实感和悬念感,《潜伏》是大陆电视连续剧的巅峰之作,至少是到目前为止。

电影花钱是需要大场景,电视剧的卖点从来不是场景,是故事和表演。钱不一定带来质量,像《无极》,《黄金甲》,《赤壁》,太多例子; 没钱也不一定没有质量,《潜伏》就是一个罕见的成功。从画面的剪辑方面,导演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它的成功其实还是来源于影视艺术最基本的两个元素:故事(剧本)和表演。导演的功力只是用洗练的镜头和流畅的节奏把这两者串起来,不拖泥带水,不婆婆妈妈,既把人物情感传达的丝丝入扣,又让观众感觉情节紧凑,扣人心弦。龙一的原作无疑是奠定了成功的基础,姜伟的改编更是功不可没。影视艺术的核心是讲个好故事。小说的情节虽然明显是虚构的,但设计的非常精细合理。港台电视连续剧的剧本往往是边拍边写,天马行空,婆婆妈妈,拖拖拉拉,让观众觉得是蔑视了他们的智慧。《潜伏》的故事就先成功了一半,无论是持什么意识形态的人看这种东西,都会有所触动。非常建议大陆把此片输出到台湾和香港,让他们领略一下,电视剧不是只有俊男靓女在 那里爱得死去活来。电视剧也能表现真实生活,也能给人人生的启迪。

演员的表演我就不多评论了,那是公认的棒,不光是主演,几个配角,都出彩。棒就棒在表演没有戏剧感,不是像在说台词,是像真实生活中的人说话。此剧抓人的一个重要原因不仅仅是情节惊险,吸引人,更重要的是演员自然的表演生动的演绎了中国文化中最博大精深的部分: 人际关系。《潜伏》是一部中国 OFFICE POLITICS 的教科书, 它在很大程度上映射了当代社会职场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利益纠葛,余则成的世故,圆滑,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是他特工生涯的最重要武器,其实又何止是特工生涯呢,每一个今天的人难道不需要他的这种才干,特别是在中国?

但剧本也非常温情的揭示了人在生存竞争之外的一个世界,那就是纯粹的感情和信仰,以及当这个世界和冷酷的现实世界冲突的时候,人所必需做出的痛苦的抉择。电视剧中间安排的左蓝的死明显是作者为了后来情节发展的需要(和另外两个女人的结婚)安排的,但现实生活中完全可能是三个女人都没死。左的死成就了余的完美英雄形象,但全局最终非大团圆的结局才是作者的高明之处,因为片名就意味着代价是全局的主题。

比起港台,韩日的那些电视连续剧,《潜伏》让我第一次为中国的电视人自豪。唯一遗憾的是这种精品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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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潜伏》花絮

     1. 人物点评:

余则成因爱情被组织俘虏,终因组织而失却爱人。姜伟说,余则成从一个当初只想跟爱人过小日子的青年,变成了一个“纯战士”——何谓纯?从身体到灵魂,都由组织代为保管。

        在飞机上,余则成牛哄哄地对站长说:“我喜欢潜伏,刺激!”这大概是他在剧里最刺激的一句话。站长微微一笑就给他消解了:你心重,手不狠,不适合潜伏。余则成立马回归老实下属本色,配合地笑了笑,点点头。过了一会军官跑过来告诉他俩:计划有变,您二位不能去广州,要去台湾。站长痛苦地说:在天上也受支配啊。这会儿余则成倒是淡然了,只轻叹一声:命。一身本事的余则成大概就在那会儿知了天命。

       翠平打心眼里心疼她的情敌。在余则成承认他跟左蓝是“相好”后,翠平一巴掌扇在余则成胳膊上:“我要是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我在她牺牲前我就告诉她,我跟你是假的,你肚子里只有他。她闭眼之前有个名分,心里会美的。”晚秋请求做余家的丫鬟被翠平骂跑。翠平流着泪看着晚秋背影,喃喃道:“你傻啊,他心里根本没你。”

李涯说:我运即国运。又说:我的理想,是想让孩子们能过上好日子。这句话说得很真诚,尽管实际上他还没孩子,天津站里也就他还是个单身汉,每天睡在办公室。所以当余副站长那一巴掌打过来,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流眼泪,曾文正公说:打落牙齿和血吞,就是这个意思。

在信仰问题上,李涯比余则成还坚定。他的勤勉,忠诚,执著,坚忍,在天津站蝇营狗苟一干人等面前显得格格不入。他并不是猪头一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知道迟早要被人算计。陆桥山回天津,他绝望地对站长说:“我已经做好准备被报复了。大不了押送我到南京,上了军事法庭我也要说:党国不公,为党不义。我李涯一片赤诚,问心无愧。”余则成在暗处,李涯在明处。一个是团队协作,一个是孤军奋战。李涯纵有天大本事也难挽败局。余则成觉悟再高些的话,何不将这位优秀的对手策一个反?

         像吴敬中这样的上司,是不好对付的。他深谙官场之道,时而精明凌厉,时而假装糊涂。他像一个拳击台上的裁判员,看着几个下级像拳击手一样在擂台上打斗,等参赛选手扭打在一起拼得血肉横飞的时候,再出面“调停”,让手下人多余的精力全都耗在同级争斗上,免得与他争权夺利,回过头来还得对他服服帖帖。

2. 创作花絮

        记者:左蓝死了之后余则成有个精神信仰危机。很多人觉得,余从一个国民党军统特务转变为共党这过程快了点。你觉得呢?

姜伟:我也是这个意见。其实在剧本完成的时候,我就跟制片人说过,可能这个剧,在这个地方有点弱,但当时已经不好修改调整了。余则成读《为人民服务》那场戏,是后来加上去的,我为了强化他那个转变的状态。那个时候在国民党阵营里面,这种东西是看不到的,它很新鲜,对余则成来讲。要弥补的话,我就让余则成出走!脱党!左蓝死了,他也不干了,逃了。然后再有个回归的过程,就好解释了。
        记者:姚晨曾问过你,余则成到底爱不爱翠平,你当时的回答是:不知道。你是怕有个明确回答会限制她的发挥,还是真不知道?

姜伟:真不知道。你看看60岁以上的老人,中国的老夫老妻,他们是怎么样走过一生的,相扶相携走过一辈子。对很多人来说,洞房里掀开红盖头,那是人生第一面,这样的情况在中国广为存在。他们在一起过,是什么感情?你能说是爱情吗?你能说那样的情感不让人尊重吗? 当然你可以理解为爱情。你要让我给他个界定,就是爱情,或者就不是爱情,我做不到。

龙一的小说原著只有14000字,没有左蓝和晚秋,主要反派也就老马一人。姜伟拿到剧本后在家憋了10个月,最终扩成40多万字的剧本。龙一说:“姜伟拿了我这一点点小松子,如果这松子放我手里,炒炒也就吃了,在姜伟那儿,他给种成了一棵大树。”

姜伟偏爱改短篇小说,“你可以天马行空,展开你的思路,这是短篇小说的优势。字多内容多,改编量也大,取舍起来更麻烦。”他之前的路子多是都市情感剧,对古装戏或年代戏并不感冒。原著最终打动他的是余则成与翠平的假夫妻,这种拧巴和别扭的关系戏剧性极强,打破了过去地下斗争影视作品默契配合的模式。

《潜伏》里没有一个闲棋冷子,每个人物出场,都会在情节推进中发挥作用。姜伟的说法是“做局”,要赋予戏“智慧感”。“其实观众是很善良的,他看戏潜意识里愿意相信戏是真的。什么时候忍无可忍就不看了呢?就是太假啦!假的太多了就不看了,有一点假影响不大。把合理性的硬茬想办法抹一抹,拐个弯,就过去了。”

在原著里,余则成一出场就是个中共地下党安插在军统局里的情报员,在改编后,余的初始身份变成了国民党。“我觉得他走入革命阵营就是个误会。历史也不乏这样的先例,你听老革命家口述历史的时候,会发现恰恰是他们嘴里没有口号,而有很多逼上梁山的坦诚,令人肃然起敬。余则成是因为左蓝走上革命道路,刚走上来左蓝死了,那你还走不走?”

为强化这种“盲目性”,姜伟让余则成“想着去延安”,在见到李克农的时候还留了封信给左蓝。“他并不是清清楚楚知道进来了要干什么,为什么。左蓝就是个等他上路的人,他一上路左蓝就死掉了,把人物置于尴尬的局面。”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标准革命女青年,一个乡下女人,一个漂亮的娇小姐。左蓝、翠平、晚秋加一块,就是姜伟认为的“当时理想的革命者完美的妻子形象”:吃苦耐劳,有文化涵养,追求进步,漂亮,还懂生活情调。

翠平的到来也是一个“意外”。余则成对她说:“你们游击队员不就是打个冷枪,埋个地雷,送个鸡毛信什么的吗。”为什么组织会派这样一个游击队队长来配合余则成的工作呢?姜伟承认这“有点说不过去”,尽管设置了翠平有个去过延安的妹妹。“那个时候肯定有很多荒唐的事,人们认知它的时候会认为,既然是这样一个严密的机构,那组织工作就应该严密。‘咣’就派翠平下来了,没有派她来的理由就不太合时宜了。所以我就在这个戏里加上她妹妹死掉了。这是受到《玉观音》的影响,因为那个人不能来了,所以才派她来。”

《潜伏》一开头的监听戏,就直接从《窃听风暴》来的,姜伟表示,通过窃听来反映余则成的心理变化,也是来自这部德国电影。天津站的四个太太打麻将则是受到《色。戒》的影响。“四个太太穿着旗袍打麻将,不是挺舒服的吗?而且桌上还会发生点事,产生一个话题。”大量旁白的应用,是姜伟从头脑库存中调出的两部谍战戏的结果:前苏联的《春天的十七个瞬间》和北朝鲜的《无名英雄》。“他的职业放在这儿,不能跟任何人交流最真实的东西,这也是这两部谍战戏的特点,我特别喜欢,所以特别坚定用旁白。”

龙一很喜欢剧中的台词,每个人的话都特色鲜明,比如站长一张嘴就是动物:“时间就像头野驴呀,跑起来就不停”,“你们是大肥猪怕宰呀都躲到这来”。龙一说:“大家都说这个戏搞笑,你仔细看台词,没有任何人在搞笑,大家都是很认真很正常地演绎生活。那种戏剧感是结构性喜剧,这是喜剧的最高境界啊。这个笑不是搞出来的。”

姜伟觉得《潜伏》拍出来应该是这样:有一点喜剧的感觉在里面,但是不能让人太乐了的那种笑,“因为他们夫妻肯定是有一些荒诞的喜剧色彩,有些东西是随机应变的。”比如讨论生小孩,余则成调侃翠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以后能不能生个嘴巴小点儿的女儿”,翠平则回应“我还想生个眼睛大点的小子呢。”

开始没敢想孙红雷

对于余则成这个角色的演员人选,姜伟跟制片人张静有段时间曾“顶”得厉害。姜伟倾向于辛柏青和朱媛媛两口子来演余则成和翠平。他觉得辛有文人气,可以强化余则成的小职员气质。而张静想用李光洁,姜伟也同意,《特殊使命》里的李光洁在很大程度上像余则成,但姜伟认为如果用了李会“没有一点新鲜感”,他心里很抵触。

辛柏青打电话给姜伟说,朱媛媛要生孩子,不能上这个戏了。姜伟想:也好,就死心了。之后还考虑过王学兵、林熙越、富大龙,都不理想。这时候张静告诉姜伟,孙红雷有兴趣,但是档期很紧,可能就一个月。过了几天张静又说,孙红雷想跟你单独谈谈。孙红雷问张静:导演爱吃什么,张静说海鲜。孙就找了个海鲜馆,早早地去了等姜伟。“我一点也不排斥他,能来演最好了。”姜伟说,为什么早期没想到他,“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敢想!”

见面那天,孙红雷一上来就说,余则成这个人太可演了,老姜你剧本留给演员的表演空间特别大,我知道你台词什么意思了,我怎么演都成,而且肯定能演好。孙红雷要了一瓶五粮液,两个人就喝起来。姜伟也很高兴,原本是没打算喝酒的,“因为在我头脑里没有用不用他这个问题,但是有一点我是担心的,就是时间不够。我想跟他要时间,他答应得非常痛快。他说老姜,时间你不用想,不是你想的事,我孙红雷还没拍过没拍完的戏呢。他很简单,那次谈话大家都很平静,但是出奇的愉快。”

那顿饭吃得超长,大大超过预期。又过了一星期,孙红雷约姜伟去他家,说剧本已经看完了,再细谈。“他站起来跟我比划对人物的理解,还有左蓝,他希望是个什么样的人等等。我又跟他谈到时间问题。因为上次他只是口头承诺,跟合同不一样。合同规定他超期要加钱不少。他还是说,老姜,绝对没有问题。我希望他说:没事,合同改了。但他没有。所以对他的承诺一直就担心,包括拍到后期肯定要超时间了,但究竟他们能不能给时间?一直悬着。”

最终,孙红雷还是从下一部戏档期里抽了10天给《潜伏》。2008年3月18号开机,4天后孙红雷到片场,5月20号关机。30集的戏前后63天就拍完了。姜伟一再感叹《潜伏》是他拍的戏里“最糙的”。军统天津站的办公室一直阴森森的,“那里不是摄影棚你知道吧,本来就低,没有地方挂灯。戏里面所有走廊的戏,都只能开着门往里进光。你注意看就会发现,所有办公室的门都是开着的,为了透光。实际这肯定是不合理的。”

但是姜伟认为演员的发挥大大弥补了外在条件的简陋。“除了孙红雷,其他演员也非常好,包括天津站那些人,当初设想天津站这一坨人有一两个人戏往下掉我都不意外。因为整个投资摆在那儿,演员不可能都是一线的,跟大腕演戏往下掉也正常。没往下掉是因为陆桥山和站长是戏油子,很能把握戏,而且他们也会巧妙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又处理得特别有个性。”姜伟说。

“姚坚强”被摧残

在电影《梅兰芳》里,孙红雷就戴着个圆骨隆冬的眼镜。这回余则成的眼镜是孙红雷自己要求加上去的,半圆半方的造型是个折中产物。“为了眼镜差点打起来,我不让戴,他非要戴。因为那个年代只有圆眼镜,没法看。后来中和了一下,比现在的方框眼镜稍微椭圆一点。里面有很多戏他不戴眼镜的,都是前面拍的。后来中间拍一场戏,他要冒充记者,戴了个特制的眼镜。结果他一戴上就不摘了,说:我不摘,我就不摘。他之前跟我谈过眼镜的事我一直没答应,我老觉得他是找借口。他坚持说老姜,我看了回放,我觉得我凶了。”

拍摄时很多戏的处理方式是孙红雷自己想出来的。余则成在跟左蓝遗体告别后,从安息间出来碰见李涯,很难看地笑了一下。翠平出事后余则成收到密电,他写到翠平牺牲的“牺”字,就写不下去,干呕起来。“这是他跟我提的,他说镜头能不能不动,他说他要呕。我说你来,自己喊停。他后来呕了很长呢,口水全下来了,稀里哗啦的。后来我想看电视的观众都在饭桌上,不太好,就把后面一点剪掉了。”

“他有很多理解都非常好!我都不知道这人上学演戏是怎么过来的。”姜伟说,“他太不想跟别人一样了,但他又知道不能胡演。他会在适当的共性下,找一点点个性,去区别开别人。这一点是他处心积虑的。每一点我都感受到,他这样演的目的是什么。”

对孙红雷和姚晨这组搭档,姜伟的评价是“还成”。姜伟看过《武林外传》,他觉得郭芙蓉的“二”劲儿,跟翠平是通的。“后来见了面说话,问一句答一句,话很少,特淑女。”姜伟想:这下瞎了,但姚晨给他留的印象特别好,可能“稍微一扮上的话,会挺粗的,有点野劲儿也有可能”。

姜伟给姚晨起了个外号叫“姚坚强”。“跟孙红雷在现场拍的时候才是一出戏呢,彼此折磨呀,孙红雷对她的要求比我严格,他太喜欢翠平的戏了,现场上手说戏也多,弄得她有点无所适从。我也折磨她,也被她折磨,她太坚强了,姚坚强。”姜伟说,“她是太努力了,要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劲儿也好了。可能是她听的建议太多了,她老想着游击队长的事儿,粗犷的、强悍的那种劲儿。”

姜伟不断地跟姚晨分析,让她不要老想着自己是一个游击队长,而是一个农村姑娘,“老想游击队长,她的思想负担就非常重,很多精力放在外部动作上了,怎么放腿,怎么捋袖子,大口吃饭。这个人一宁静思考一判断,她就觉得不对。我敢说她心里一直在坚持这个游击队长的劲儿,后来她自己习惯了就好了,演员也有她自己的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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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中国人真是爱跟风,《潜伏》之后谍战片一哄而上,瞧《风声》编的那个故事,太假了, 完全没有丝毫的可信度。这种片子根本没有谈的必要,再好的演员也打动不了观众。从情节到叙事手法,只有一个词可以来评价:幼稚。


间谍片其实是非常难拍的,因为间谍是个高智商的职业,所以对编故事的人的智商有很高的要求,西方间谍片的代表作是伯恩系列(连007 都越来越被人耻笑和鄙视了,就是因为假), 中国谍战片,还真只有《潜伏》故事编的好。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纠葛,再加上有中国特色的办公室政治,让人有嚼头,没有惊险场面,但不失扣人心弦的戏剧张力。

电影要求新才有生命力,奉劝导演们别像当年《卧虎藏龙》后跟风拍武侠片一样随大流了。中国影视还是应该走改编小说的路,因为中国的专业编剧水平太差,太急功近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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