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虽无刃 抽走留伤痕

从培养工程师角度而言,法国自拿破仑时代起设立的高等工程专科学院始终是培养精英人才的摇篮,拿这种毕业文凭者在就业市场十分吃香。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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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童年

(2010-12-07 07:19:04) 下一个

幸福童年 2010-08-25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社会主义就是我故乡,饿着肚子长大,看着挂像充满力量。。。。。。。。。。。。

我最讨厌吃的就是红薯干,小时候的冬天几乎就是一大锅红薯干,加咸菜。以至于后来我和母亲说起,她说,你才吃了几天啊。我喜欢红薯,但讨厌红薯干。想起来就胃里难受。不过,这东西现在不好寻觅了。因为农村没有大面积的红薯了。

小时候,跟着母亲下地干活,那个时候还是公社制度。我困了,就把我放在棉花地里睡觉,真是以地为床。农村的棉花 地的垄分大小垄,大的是给喷药摘棉花用的,小的是为了节约空间。一大一小,然后再就是一大一小的排列。从大垄里你就可以控制左右2行。我被放在了小垄里棉 花叶子底下,睡的很香。结果喷农药的人不知道,就在我的头上继续喷药,使我洗了几个农药淋浴。以至于小时候很多年落得了偏头痛。时不时的偏头痛,母亲总是 说,那是因为药的缘故。以至于我后来对人讲,有人眼角发红,说,猪头,你小时候受苦了。我笑着说,我也算是长征下来的人了。

由于洗了农药淋浴,我坚决的不下田了,母亲想把我圈在家里。而我坚持要上学。当时的校长动员母亲说要我上学。但 母亲觉得我小,不要我去。由于我的坚持,于是我就可以上学了,但答应母亲的条件就是不能再吃奶了。以至于后来的老人说起,你上学的时候我们都记得,还要回 家吃奶。我母亲说,那是错误的,上学答应的条件就是不吃奶了。或许是老人们的以及错误吧。母亲以为我坚持不下来,冬天会被冻回家,没想到我坚持下来,并坚 持了从农村走向城市,再从城市走向国际的路线。

想来,我还是能吃苦的。 想起现在的激素奶粉,以及各种食品,我倒觉得比起现在的孩子要幸运的多。

赶上文革的余震,一桌牌局被打倒的时候,小时候表演的节目就是这些。每天放学后,需要绕着村子游行,喊口号,然后解散才算正式放学。想起那个时候,游行比现在容易的多,而且不需要上级批准。间或要为烈士家属,五保户抬水,打扫卫生。那是一个很纯的年代。

县里的电影宣传队放电影,一般1年2次,当时由于我们村的伙食不好,县里好几年拒绝去我们村,所以很多电影都是 去邻村看得,反正都是露天不售票。比如后来的少林寺就是步行7,8里地看得,当然由于黑有人掉进生产队的粪坑里,这是后话。保卫生产队的大粪,那是一句旗 帜鲜明的口号。以前的电影以前都要放幻灯片,一般就是扫盲教育,比如卫生,比如性科普,当时看不懂的。但突然一次,要求全体起立,脱帽,就是摘帽子,低 头,叫默哀,三分钟。然后是万岁的像。大家痛哭,我傻乎乎站着,但没有哭,那个时候对死没有概念的。看完幻灯片,我就睡着了。以至于什么电影我都不知道, 我小时候很嗜睡,以至于现在失眠的我常常不解。

母亲把我抱回家,然后自己回去继续看电影,因为估计是挣工分。我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于是就自己往外闯,那个时候 家里养了一只很大的山羊。结果它挡住了我,于是光着屁股的我就开始和山羊座斗争,无非就是顶来顶去的,不会闹出人命。那个时候山羊要比我高。当电影散去母 亲回来的时候,依然看到这个光着屁股的儿子还在继续和山羊座斗争。

与山羊作斗争,我知道了坚持。这是不可能的。无非就是看出我的倔犟,不容易退却而已。性 格使然。

那个时候农村很多老鼠,这个话题我不敢写下去了。

以前很多小溪,小溪流很多水,水里很多鱼。只要你勤快,找对地方,你可以涸泽而渔,然后一顿霸王鱼宴。如果不怕冻,在秋天或者冬天抓到鱼,就可以养到过年,一家人改善生活。那是一个贫困的年代。

以至于后来一个节目里说,一个选拔出来的文艺骨干因为看到自己的儿子喝渔民给他的喜力多的样子,于是就游泳偷渡 到资本主义去了,以至于报案的时候,领导说,谁偷渡我都信,但是他不可能偷渡。。。。。。。。我感到正常。而李大眼去说,几十年的教育,难道还不如郭的几 年的相声?我很不为然。

跑题了。

以后再说,少说为妙,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未完 2010年8月25日晨4:30失眠

说到红薯干。就是秋收的时候,由于红薯不好保藏,需要晒干存贮。于是每家按照人口和公分分到一定数额的红薯。母 亲是个好劳动。晚上不睡觉,就用一种特制的擦子把红薯切成片。早晨起来我们兄弟姐妹就从被窝叫醒,去田里一页一页的把红薯干摆好,几千或者几万张啊。要一 一的摆开,等晒干了,还要一一的捡起来运回家,这是一个大工程,尤其是早晨还没睡醒,北方的农村那个时候已经进入霜降,很冷的。所以经常就被父亲的土坷垃 袭击,父亲喜欢动手,发脾气。

以至于现在和我父亲的情感交流不顺畅。 所以我认为打孩子的父亲不是好父亲。

那个时候柴火不多,除了去割野草喂牛或者晒干备做柴火外,还会出去捡牛粪,捡社会主义的牛粪。我没赶上这个时 段。我只是记得,我大哥他们一伙的,背着粪篓子出去捡,其实那个时候很少的。因为每家都这样的情况,都恨不得在公社的牛屁股后面绑一个布兜子。于是他们出 门的时候,就几个说,翻过大坝后第一坨是我的。于是,后面的就开始排队。那个大坝离村子有3,4里地。很好笑,这就是少年时代的排队契约或者人人平等精 神。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

牛,吃下去的是草,拉出来的是牛粪,但也是草。

 

我们兄弟出来后,邻居乡亲问我母亲如何教育孩子的出息。母亲总是说,全在自己出息,我从没打过孩子。好孩子不是 打出来的。我就在边上笑,心里想,你打过的。后来,我和有人说起这事,那些人都哈哈大笑。都说,妈妈也这样说,但记得很清楚,很大了还哎母亲的揍。哈哈, 天下母亲都一样。当然,或许在大人看来的打,和小孩子眼睛里的打,不一定一个概念。但那么幼小的心灵,或许一巴掌就认为是打了。

说到偏头痛,我虽然上学早,但小学学习一般。顶多就是中流。只是上了初中才顿悟,觉得那时候是我记忆力最好的年 代。以至于后来的初中就认识我的同学,都会说,一直没明白,你上课睡觉不学习,为什么照样会做题呢?那个时候的数学老师,是个老头,很懒,不备课,老拿着 别人的备课本讲,自己讲着讲不下去的时候,卡壳了,就装作提问把我叫醒,xxx,你说,往下怎么做。于是我就救火。以至于上大学宴请他的时候,他也提起这 些事。我说我不记得了。

高中学习一般吧,就是级部前三。但也有第9和第25的时候。大学更是一般。算中等。 我一直觉得我不适合灌输教育,尤其是学习,全是靠自己的兴趣来,除了政治我几乎就是凭着我的洞察几乎不需要学。 比如辩证法,那些东西TOO EASY.

说到兴趣,读研究生的时候,振动理论的是个倔老头,我做了一道测试题目用了复数,他给我扣分,我说这是对的。我们2个吵得面红耳赤,他缺掉门牙 的嘴里直冒水花。于是我就给2个PHD学生讲,他们认为是对的,于是就一起说服这个老师,结果最后认为我对了。但自此结下了梁子。我也对这课程没兴趣了。 中间有人拿我作业抄袭,被他抓到,要告到系里去,取消资格blb,那个同学的导师和我的导师要我去和老师说明白,道歉,那个同学承担全部责任。我拒绝。

最 后我的导师,说,走,我和你一块去。我才去了这个老先生的家。 也到了最后,在已经 内定了PHD的时候,我的老板还要我去考。于是这老乡生就卡住了我,我很感激他,使我没有浪费时间在所谓的知识海洋。也就是那个时候起,我知道,我打死也不会再搞所谓的学问的。于是我就去了航天部。

 

和 一些靠电话说,谁谁是我的学生,英语要他过。谁谁,我出了一份考题。你做做看看有什么漏洞。结果就是这个人要参加的PHD入学考试题目,这类人为伍,我知道我不是他们的菜,我肯定死的体无完肤。

其实学术的腐败,早已经是历史故事了。

老子不需要电话和关照,英语几乎考了个满分。

唉,实在是太高估老子的水平了。

所以几乎每集都看得三人行,近来的嘉宾一个姓马的,一个叫叶檀的。我一看嘉宾就关掉。记得一次窦开场说,马博士,你这个博士不是西太平洋大学的吧。那人支支吾吾,我猛地一激灵。于是我就关掉了,什么专家啊,什么博士啊,什么经济学啊。

 

哈哈,天下太瓶!

我一直觉得,学习,或者所谓的学问只是一种能力。可能过了一段时间,就不再有了,于是变成了一种熬时间,熬年头的事情。

有人问我如何读PHD.我很汗颜,坐立不安的说,其实只要你也坚持这么的时间,你也能。实在乏善可陈。尤其是PHD不代表智商。不推荐这种体力劳动。

 

继续跑题了。

农村的性教育是缺乏的。都是懵懵懂懂的。

后来和一个广西猛女说,我还是处男呢。

结果人家说,屁,男人的第一次都给了左手和右手。我,汗。我们党教育我们2手都要抓的。

以至于后来和一个人打招呼,结果来了一句,你的手动档二手车还能用不?唉,女人流氓起来真是可怕!

曼城一次打牌,一个圆脸上海女人说,叔叔,你知道么,女人没有高潮是不健康的。我真想一巴掌打出一个葱花饼来。

 

再后来,在一家酒吧里,碰到一个差不多和我一样年纪的上海女人,她是朋友的朋友,说,我这年纪早已经过了数字的年龄,Blb。我想,回床率不高。

 

自此,对上海女人总是敬, 而远之。

• 文章从头读到尾,眼看着纯洁娃娃变成了中年庸俗打牌男,写得好! -一尘不到-给 一尘不到 发送悄悄话 一尘不到 的博客首页 一尘不到 的个人群组 (0 bytes) (23 reads) 9/8/10 06: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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