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多年前芦紫的故乡出过一桩血案,案中刀手冯刚是他的同学他的母亲如兰总要给去他家做家庭作业的同学端一盘花生瓜子什么的;老周,那个见人陪笑的卑微的劳改释放犯更经常撞见。刀手报案,两个鲜活的人杀死,血腥震撼,终生难忘。
2010年的春节恰好是情人节,家家团圆的日子应当为这对情人写点什么吧。吃过年夜饭,芦紫走进书房,一口气写出篇纪实。
文章在华夏文摘发表引起轰动:被血腥现场震撼之余,读者更难理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个被施暴的不幸女人怎么会爱上施暴者?谷歌上可以查到,台湾确有同样的案例,同样的是儿鲁迅笔下的祥林嫂,她被拖上花轿抬到婆家,捺上花冠拜堂,关上房门后她却寻死觅活地閙,一个没留神,撞在香案角上,鲜血直流。然后却跟贺老六生娃过日子生儿子。倒退100年,祥林嫂那样的被强暴之后跟施暴者渐生感情的女子太多了,这故事的真实性不容置疑。
阜阳距我祖父居住的蚌埠不过百里,芦紫是我的近老乡,华夏文摘的文友。经他同意,我添加道具、对话、场景和心理活动,将这篇纪实写成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