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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看到一个毛利人的大家庭,(最早登陆新西兰的人种)。从男主人身上的皮裙可以轻易的判断出他们的贵族身份。看着他们身上的tattoo, 听着他们带有浓重毛利口音的英文,忽然,有一种久违的亲切。
可是,这种亲切,维持的时间很短。
他们旁若无人的喧哗很容易让周围的人有点不开心;
他们每人一双的并不整洁的Jandals拖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很响,于是人们更加容易看到他们的不整洁;
他们蓬松的头发从不肯驯服,所以显得杂乱埋汰;
他们身上的tattoo 很显赫,总容易让人联想到“叛逆”;
他们只佩带巨大夸张的饰物;
他们巨大的身形和舒缓的行动像一个symbol ,似乎是在标识着全民族的懒惰。。。。。。
他们,无疑是粗犷的。而我们,无疑是喜爱精致的。
即使,他们几乎永远快乐真诚,永远笑容满面。
所以,我们依旧哈韩,哈日,所以,我们只喜欢法国人的优雅,也所以,我们不主动接近土著,不愿意和黑人或墨西哥人亲密为伍。
这,无关歧视,更多的,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喜爱精致的民族。
你咋就能把文字驾驭的这么好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