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三十多年前，我就有了答案。

小时候有一部挺火的电影《女大学生宿舍》。里面的辛甘，是个不谙人间苦难的娇娇女，暗恋被拒后大哭。面对室友的安慰，她抽抽嗒嗒地说，“这是人家的初恋嘛”，委屈得可爱至极。

后来看《家春秋》，里面的珏，温柔贤惠、隐忍到死，令人心痛的中国传统妇女形象。后来发现居然是辛甘的扮演者，震惊得佩服得不行不行的。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演员的可塑性、多样性。

这位女演员叫徐娅。可惜她的作品不多。

很多演员长相出众，或者多才多艺，或者二者兼备。都很好。但感觉他们本色遮盖了角色，每个角色里都有其他角色的影子；或者说自身的光芒太强，角色遮不住。徐娅的两个天壤之别的角色， 是少年的我心目中不可超越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