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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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之行再一次开启最后登机充电宝不允许携带对白鬼警察装傻充愣

(2024-02-03 14:40:07) 下一个

欧洲之行再一次开启最后登机充电宝不允许携带对白鬼警察装傻充愣

  2014年10月13日

何必

宁波蜂蜜已远销日本、南非、澳大利亚、巴林、保加利亚、克罗地亚、比利时、波兰、沙特阿拉伯和文莱等10个国际市场……(略。)

吹牛吧。

欧洲纪行还是先拿老毛的相关内容填碹,好在差不多用完咧,再拿其他的滥竽充数。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阴沉沉滴。昨儿个就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太阳滴。反正,欧洲这天儿,反复无常,俺也习以为常咧。

该说欧洲么?

国内,乱八七糟的事儿太多了吧?四川美术学院副教授王小箭强吻女学生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吧?校方查证此事并停止王教学,王就此道歉,但却无毬所谓。微信上,杜曦云连篇累牍传播文字,为王鸣不平,认为这又是个阴谋诡计。只不过你情俺愿吻了一哈,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快意淫生,比有着十万八千里差距,咋儿个就如此咋咋呼呼上纲上线?郭玉闪被拘留咧,这又是这两天热闹非凡的事儿吧?一票大佬又拿着此事叨叨大做文章,说如果连郭玉闪这种善良而和平的主儿都拘留的话,这个皇上也就真是没法儿要咧。笑蜀之类的就像王功权、许志永、浦志强等被拘留时一模一样,继续“放淫”的陈词滥调,如此呼吁或者抗议的效果,有目共睹。习特勒继续抓,笑蜀们继续呼吁抗议,如此循环往复,各得其所,乐此不疲。郭玉闪么,最妇孺皆鸡的还是陈光诚事件吧?其实,许志永也是如此事件惊天动地,当岩喽,因为陈光诚营救事件一夜走红的还有南京漂亮女教师何培荣。郭玉闪被拘,太可以折射出习特勒的基本路数咧。而余英时的书被禁咧(当岩还有茅于轼等)。号称的大数据时代,禁书成为畅销书,无异于习特勒为余英时作宣传。余英时号称陈寅恪之后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里最博学的,是个当代大儒,是拆拿淫里唯一在米国仨顶级学府里任教过的。余英时们的书被禁,又是昨儿个才发生的事儿吧?又可以折射出习特勒的狼心狗肺了吧?郭玉闪也好,余英时也罢,又被法轮功每日信息造谣生事,说是江泽民在中南海卧底给习特勒挖的陷阱吧?就像港怂占中那样,是张德江故意激怒港怂而让习特勒进退维谷骑虎难下的。打死谁俺也不相信,所有这些个事儿,都是江泽民势力的所作所为,习特勒清正廉洁呢?反正,法轮功及其每日信息,谎话连篇已然成为家常便饭,这两天不是还传播熟么拆拿事务评论家夏小强的振振有词,言之凿凿拆拿淫要占领天安门来声援港怂占中么?看到如此胡说八道,俺实在无言以对。虽然说,如此这般太多瞬息万变的每况愈下,都是可以独立成篇,但俺还是拿欧洲来说三道四吧。毕竟,到欧洲已经第四天咧。

其实,与上次到欧洲一样,在每天与电脑打交道里,差异还是很大滴。此次,俺还是背着俺的台式机过来啦,如此,一大堆东西自然必不可少。屏幕啦电源线啦音箱啦等等。路上,主机被摔了一哈,俺担惊受怕得很耶,生怕到了这边,插上电源后打开主机木有动静。还好,主机转咧,俺如释重负。而用windows live mail收发电子邮件,俺太多谷歌邮箱都蹦出来让俺再度输入密码的勾当,俺懒得操作,毕竟,那些个谷歌邮箱都是2009年之前俺每天发送数以万计如此文字电子邮件时的邮箱,后来基本上不用。因此也就无需查询其中是不是有熟么邮件。紧接着,俺注册这些个谷歌邮箱时填具的其他邮箱里就会收到提醒邮件,说俺如此邮箱出现异常,在欧洲比利时试图登录,问俺是不是需要确认,俺索性拒绝了事。好在,如此系统只是在开机后收发电子邮件时蹦出来一次,此后再收发就直接跳过。上次俺对此就不理不睬,回到北京后恢复正常。但是,俺在北京时给那些个使用拆拿网站邮箱者发送如此每天一篇文字,却无法使用新浪邮箱,而只能像上次一样,同样使用谷歌邮箱发送。其实,出现这种拆拿国内外有别的状况,并不少见吧?俺周围人也遇到过,用手机看拆拿电视剧,在国内分分钟可以畅行无阻,但是到了国外,却被告鸡无法浏览,除了广告之外其他都不显示。所以嘛,拆拿的互联网就是局域网,国内外有着太大的差别咧。俺到了欧洲,不用翻墙(说到翻墙,现如今太多淫使用奇虎360免费杀毒软件了吧?但是俺刚刚到欧洲,杀毒软件就出了新花样,把翻墙软件当成病毒给干掉并且删除咧。习特勒对翻墙软件下毒手,也毫不留情耶。这意味着,俺回北京后使用翻墙软件会有困难。当岩喽,既然有翻墙软件,或许总能够想出办法来滴)就可以看到太多内容,但却无法使用拆拿网站的邮箱。于是乎,局域网的特性显现了吧?拆拿网站邮箱以及拆拿电视剧,成为拆拿这个偌大监狱里拆拿享用的物品。

俺是10日凌晨的飞机。此次起飞时间,比4月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是凌晨2:30。因此,俺从家里出发去机场,9日晚11:30足矣。而9日又恰逢周四,晚上是羽毛球时间。因此,俺出发前,又去羽毛球了一次。20点至22点,不管上午还是晚上完毕后溜溜达达走回家,也算是放松了。半个小时回家,洗澡,不耽误去机场。羽毛球馆往返路上,霾那叫一个厉害,前所未有,车灯影影绰绰,能见度很低。幸好在市区,车速原本就不快,俺也就不用担心被车亲密接触。到了羽毛球馆,里面也霾无处不在,灰蒙蒙滴。实际上,家里也可以看到室内的霾咧。此次的霾之严重,深入骨髓。在如此严重的霾之中打羽毛球,加大呼吸,无异于找死吧?但羽毛球馆里,还是龙腾虎跃欢声笑语,淫们对霾好像不为所动,视若无睹。俺还是体力最好滴,到了最后,与球伴们话别啦。

行李不少,好不容易塞进了出租车。行驶在霾之中,与开头胡聊八侃,这霾,真是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俺们伟大得他妈的祖国,太淫间炼狱咧。

到了机场,在门外抽烟。鸟男狗女们面对着厚重的霾喷云吐雾,讨论着霾厉害还是吸烟有害健康?或者,吸烟是不是能够抵消霾的毒害?在如此严重到了大幅度降低寿命的霾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不吸烟是不是更相当于自杀?……

俺多鸡贼啊,坐飞机还是想投机取巧。俺才不那么猴急猴急地登机呢。与航空公司换登机牌处的主儿们耍贫嘴,瞎套磁,问换登机牌最后时间是熟么,然后溜溜达达去咧。以至于航空公司的主儿出来找俺们,问啥时候办理手续?俺说不忙嘛,俺就是挖空心思有个宽松的地界儿不是?航空公司的小伙子催促到,按照俺的意思给办了不就完了嘛。俺们就换登机牌办理手续咧。

这时候,一直有个事儿牵肠挂肚。此前,俺的同行者在网上购买了充电宝,是个5万毫安的,俺就让他们丫网络上查询,这种充电宝是不是允许携带。网络上木有明确给出答案,但都指向这种充电宝是超过了允许的范围。俺建议这种充电宝还是不要带了,麻烦。虽然说网络上购买只不过20多元,但如果不允许携带扔了也可惜。同行者还是想投机取巧,万一木有被查到呢?俺就提醒,充电宝是不允许托运只能随身携带,而随身携带过安检是不可能不被查到的。但俺的提醒被充耳不闻。结果呢?到了安检,问安检者5万毫安充电宝是不是可以携带?答案是绝对不行。那么是不是可以暂存?答曰因为着了几次火,不予暂存。如果不在安检而在外面寄存处?则需要每天20元费用(一天差不多就可以买一个新的咧)。其实,俺们携带了不少充电宝,安检并木有太注意,如果不是此前就告鸡对方有5万毫安的,安检也弄不清楚咋儿回事儿,说不定也就蒙混过关咧。最终,5万毫安的充电宝还是木有携带,随便送给了机场里的熟么淫。20多元,而且劳神费力,太窝心了吧?到了比利时之后,北京方面的消息说,这种充电宝的5万毫安纯属瞎忽悠,实际上连5千毫安都不到。如此,赠送给的那个主儿或许会大失所望?

安检里面,8号登机口旁边,有个吸烟室。也就是说,即使安检之后,木有了打火机,在登机之前还是可以抽烟滴。而在布鲁塞尔机场,打火机是允许携带滴。也就是说,拆拿比比利时机场安检严格得多。那么,比利时机场对比如说充电宝是不是也网开一面不那么斤斤计较?登机口那个吸烟室里,是个感应点燃处,把烟的一头插进去,片刻拿出来就可以吸咧。

登机之后……另当别论,于此不赘。

飞机到了柏林,就开始下降。这很是邪乎吧?比利时只弹丸之地,可见一斑了吧?咱没听说,到北京的航班在呼和浩特甚至俄罗斯境内就开始降低高度准备着落的吧?而柏林过后,多特蒙德下降得更厉害,到了科隆愈发如此,过了科隆,距离着落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咧。

飞机准备降落,俺们牵肠挂肚的事儿又来咧。俺们携带的物品之中,显然是少不了俺的二锅头以及香烟滴,并且,二锅头与香烟的量都超过了限制。虽然说,二锅头与香烟不属于违禁品,但却是限制数量滴。如果被机场海关查到,要么扔掉,要么补交税款,比如说,俺的香烟一条淫民的币30元,补交税款需要20欧元,相当于一条200元淫民的币。这当岩就不值得咧。而如果换算的话,就需要看在比利时购买烟的价格与这200元之间的差距咧。如此,俺们只能像上次一样,分别出去,装作彼此不认识,这样的话,即使其中有被扣下的,其他的还可以带出去。

飞机着陆后,拆拿淫猴急猴急,早就站起来,但却纹丝不动——头等舱和商务舱都还木有放行,经济舱呵呵傻着毛急啊?等离开飞机后,就会发现,那些个猴急猴急的鸟男狗女,基本上都是旅行团的,被导游集合在一起,发号施令,寸步难行。俺们一路过去,俺琢磨着,着你妈熟么急?早早从飞机里出来,不还是得在这里听后训话么?拆拿淫这个德行样,到哪儿不还是亘古不变?

排队入境,很是内外有别。俩通道,一个是给欧盟的,一个是非欧盟的。俺们同行者里,比利时籍的主儿这时候眉飞色舞,得意洋洋。俺立刻冷嘲热讽“牛个毛啊,到首都机场试试看?”(丫挺的三番五次怨声载道,在首都机场外国淫通道里磨磨蹭蹭,无法享受到拆拿护照者待遇。)他们丫很快办理了入境手续,俺这边排队才开始挪动。俺们这队,赤橙黄绿青蓝紫,拿着五彩乱缤纷颜色的护照,操着不同国家的语言(俺毛也听不懂),而持拆拿护照者,也是不同的方言,那些个蹩脚的普通话,加重了俺的心烦意乱。前面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娘儿们儿抱着个孩子,娃儿木完木了扯著脖子声嘶力竭地哭,唉。边境淫员阻止了排队到了的主儿,先让哭着孩子他娘的办理手续。好不容易快到俺咧,前面旅行团一窝蜂似的,最终,轮到俺咧,欧盟通道那边早就空无一淫,俺被安排到了那边。这边,拆拿淫办理手续,被木完木了地问着,办理手续的拆拿淫不会英语,赶紧找了旅行团的导游帮助翻译,俺听着,就是问到比利时干熟么来了?谁出的钱?自己带了多少钱?在比利时和谁在一起,等等。好像,对拆拿淫的盘问,愈发吹毛求疵咧。此时此刻,俺就向外张望,看看那些个早就办理手续出去的俺的同行者们,如果可以看到,叫他们丫过来,以防边防警察没事找事。可是,看来看去,杳无踪影。这时候,警察叫俺过去咧。看到俺的护照,用英语问“你来比利时干熟么?”俺傻呵呵看着丫挺的,用汉语回答说“不懂。”这也是明白无误地表态:少废话,别瞎问,俺宁死不屈。警察翻来覆去看,再想问,却鸡道板上钉钉的回答。警察无可奈何,再次翻看了俺4月份入境及5月份出境的盖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盖章。估计,俺刚刚来过,木有熟么可疑滴。俺还是离开前很礼貌地对其莞尔一笑,估计给丫挺的气个半死儿。

入境后,到了行李处,行李早就拿到,放在推车上咧。俺们推着车,前后分开。俺还是若无其事地往前走,跟着几个金发碧眼者,旁若无淫。海关几个男女在那里谈笑风生,谁也木有拦。等在外面接俺们的,大清早就来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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