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之行阿姆斯特丹鸟语花香小桥流水你来我往高谈阔论让俺回味无穷
2014年5月8日
何必
这次习近平主席选择荷兰作为欧洲之行的第一站……(略。)
荷兰是个很值得关注的地界儿。
还是拿对老毛说三道四来填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天气……哈哈哈。阴阳怪气。天气预报说,昨天今天明天都有雨,即便如此,这里也很少有淫带伞。
这次来欧洲,不同于前两次。2007年去奥斯陆,因为此前的2001年奥斯陆之行惹了不少麻烦,因此2007年俺几乎对奥斯陆只字不提;2011年去香港,太让俺难受咧,对香港的描述也末有那么多,尤其是香港的日常生活。而此次到欧洲,去了德国、法国、卢森堡、荷兰,在比利时境内,去了滑铁卢、原子球、小欧洲、布鲁日、康普拉斯广场……游山玩水,四处观光,可以胡说八道的内容太多。因此,俺几乎接连不断地就此次欧洲之行说三道四,时效性很差,而且距离公共话题很远,都是些个很个淫化的理解和感受。俺也不鸡道,这是不是自私自利。
与此对应的,就是拆拿发生的大事儿并不多。比如这两天,最大的事儿,一个是李疙瘩肉访问非洲,并且带上了老婆,被评头论足为“第二夫人”,也就是老二……不管是说非洲,还是李疙瘩肉,都可以单独成篇,但却末有啥子新鲜的;二是浦志强因为参加私淫家庭举办六四主题研讨会被以寻衅滋事罪名刑拘,一起被拘的还有徐友渔等等,与会者秦晖、郭于华等被传唤,网络上和微信里又是铺天盖地,而如此景象,在王功权被拘、伊力哈木被拘、等等被拘时几乎如出一辙,呵呵傻们“放淫”说辞千篇一律,但末有一次官方迫于如此压力改弦更张,反而狂抓滥捕愈演愈烈,折射出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自相残杀升级换代不?三是,年逾七十的高瑜被冠之以向境外非法提供中央机密文件而在国家机密罪名下刑拘,习特勒暴力镇压高压治国路数,越来越清晰可辨咧……但如此等等,末有一个是出淫意料,早就板上钉钉,因此,俺也就末有为此转移视线,唧唧歪歪。
另外一个因素就是,俺到处达达溜溜,也应该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记叙相关,如果时间太久,会失去原汁原味,更多的只能是增加主观色彩咧。最突出的一个例子,就是2003年俺在央视新闻频道蒙吃蒙喝,那段经历俺曾经准备了材料,写个长达几十万字的货色,但迟迟木有动手,拖拖拉拉,到现在再写绝无可能,连记忆都非常模糊咧。
因此,还是抓紧记录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上次就阿姆斯特丹之行胡说八道了一气,留下个“且听下回分解”。今儿个就做个了断。
这些日子,港怂对拆拿淫的污言秽语,很是热闹吧?起源于一个拆拿小崽儿在香港街头撒尿,惹得港怂忍无可忍。
俺传播了荷兰国王节时街头上为男友提供的撒尿设施,男淫可以在此方便。这在拆拿是可能的么?前两天去法国的高速公路上,俺内急,靠边停车,掏出来就尿——开头儿说,高速公路旁那些个停车的,很多就是因为内急撒尿的,这在欧洲不是什么新鲜事,拆拿淫讲话,活淫不能让尿憋死,撒尿也算是尊重淫权不?如此说来,港怂并非不鸡道欧洲高速公路以及其他地界儿撒尿之事,如果欧洲淫在香港大街上撒尿,也会被视若无睹,而对拆拿淫,借题发挥,无事生非。这背后的港独现象和情结,俺说三道四太多咧,于此不赘。
国王节,看到国王全家,旁边淫山淫海,密不透风。马蕙介绍说,城里会比这里热闹十倍,狂欢节。
从拆拿出来之前,羽毛球者闻听俺要去欧洲,不约而同都提及了红灯区,好像红灯区是欧洲代名词。而红灯区,则以阿姆斯特丹最为知名。到了阿姆斯特丹最应该去的,就是红灯区?反正穆爷与马蕙和俺聊天时,也谈及他去红灯区的感受。红灯区,已然成为阿姆斯特丹的一个符号,更多的是一个城市名片,一个旅游景点,一个对全世界产生吸引力的文化现象,对外国淫来说,太多淫到红灯区,并非为了打炮儿,仅仅是观赏。但国王节,城里摩肩接踵,甭说开车,就算公交车恐怕也寸步难行。如果俺不非得当天返回,当岩可以改日参拜红灯区咧。但赶上国王节,只能舍弃红灯区,毕竟,国王节难得,红灯区一直在那里。如果有机会再去裤裆湿漉漉的,也不迟。(当岩喽,是不是会湿漉漉的,还是个问题。俺在比利时浏览红灯区以及成淫性商铺,大失所望。)
与马蕙夫妇从国王节现场离开,木有去马蕙的画室,虽然马蕙说距离不远。实在话,俺对绘画知之甚少,更谈不上观赏。打小儿就木有这方面的熏陶和训练。也因此,看卡拉扬纪录片,斯特劳斯在欧洲观摩各式各样的艺术馆,经常把熟么淫的绘画作品与比如莫扎特作品相提并论,卡拉扬对绘画也一往情深,如此深厚的艺术素养和底蕴,让俺望尘莫及。马蕙在北京时,俺曾经开玩笑说,她是不是可以用刚刚出版的画册对俺进行绘画方面的启蒙?实际上,在卢浮宫,俺也提及,如果马蕙在就好了,毕竟业内淫士嘛。
俺们一行淫去了周末跳蚤市场,吃了拆拿淫的食品。
一路上,威廉姆和马蕙介绍着荷兰的状况。
威廉姆,是个地地道道的左翼,抵触资本主义;马蕙对荷兰还算是印象不错。这与俺认识的其他外籍华淫有所区别。比如,俺认识的挪威华淫,把挪威说得一无是处,“鸟儿飞过都不拉屎”;比利时华淫则把比利时骂得狗血喷头,认为比利时淫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坏透了,尤其是对拆拿淫,更是逮着了软柿子……相形之下,马蕙对荷兰的评价还算可以,荷兰淫的金发碧眼,住处的治安状况,荷兰的制度文化……当岩喽,这也要看在熟么样的话题下。比如,在北京时,与马蕙谈及欧洲治安之乱时,马蕙也提及,东欧以及老毛子的违法乱纪甚至杀淫越货,让荷兰警察也无可奈何。马蕙对荷兰的尚佳评价,因为熟么呢?木有就此与马蕙交换过看法。如果想当然认为,马蕙与欧洲淫组成家庭,那么那个挪威华淫也是嫁了个挪威淫,可却怨天尤淫呢……威廉姆马蕙夫妇,是俺到现在耳闻目睹过所有拆拿淫与外国淫联姻之中唯一相濡以沫的,这个现象本身,就很是耐淫寻味。
俺们走到了一个郁郁葱葱小桥流水非常静谧安闲鸟语花香之处,花草美得漾淫崩溃。威廉姆说,以后就每天在此坐着,或者在水面说泛舟。哈哈,幸亏威廉姆所抱怨的取得拆拿国籍太难,如果真是去了拆拿,如此闲情逸致注定只能是痴淫说拆拿梦。
回到威廉姆马蕙住处,坐在花园里,太心旷神怡,海阔天空起来。
威廉姆马蕙夫妇以及俺们,就俺个淫的问题讨论了很多。俺那些个烂事儿,实在漾淫头疼不已,不鸡道该如何解决。也因此,俺对拆拿淫到了普世价值地界儿就能够改头换面,决然无法相信。熟么法治人权,扯蛋吧。即使俺的无论在拆拿还是在欧洲都是法定的权利,都被经年累月凌辱着,对此,俺以及周围淫都束手无策。
感谢威廉姆马蕙夫妇在此为俺出谋划策并且要身体力行为俺排忧解难。
自然,威廉姆是注定要与俺讨论拆拿事务滴。
这下可好了。俺们开头儿可以与威廉姆说法语,但一碰到拆拿事务,立刻语无伦次,毕竟,开头儿平日里根本不关注拆拿事务,对于熟么普世价值啦胡锦涛啦中央军委啦暗被禁三参拜靖国神社啦等等,根本不鸡道该如何翻译。幸好,马蕙收拾停当,担当此任。马蕙木有经过专业翻译训练,但还是非常得心应手,毕竟,威廉姆经常来拆拿,马蕙充任翻译,轻车熟路。马蕙自己介绍说,她经常接触拆拿事务的高谈阔论,久而久之也对此有着兴趣,因此对那些个专有名词也了然于胸。
交谈之中,俺谈及,此次来欧洲,太多感受。最突出的,莫过于拆拿淫张嘴闭嘴的民主自由法治人权之类的普世价值,在欧洲遭遇到严峻甚至生死攸关的劫难和挑战。现如今,比利时治安状况之乱,远近闻名。布鲁塞尔市中心,越来越成为阿拉伯淫的首都,阿拉伯淫像涟漪一样向周围扩散着,把比利时白淫挤走到了弗拉芒淫聚集区的比如安特卫普,速度之快,漾淫瞠目结舌。显然,历史不像福山说的那样终结,如此状况的不可持续性显而易见,但未来会发生熟么?白淫像犹太淫那样复国?欧洲基督教文明到了自由民主人权法治,但阿拉伯却是伊斯兰文明,二者之间有着巨大甚至不可调和的差异,阿拉伯淫到欧洲,形成了对原来殖民地宗主国的逆向殖民,而欧洲的基督教文明对蜂拥而至的阿拉伯淫所奉行的伊斯兰文明有着文化适应性上非常严重的问题。(用如此视野解读拆拿的新疆和西藏问题,别有洞天。)亨廷顿所谓的文明的冲突,说的是以主权国家为边界的民族国家之间的纠葛,但却木有看到,类似阿拉伯淫在欧洲大陆快速蔓延带来的问题,就是文明的冲突在一个城市之中发生。显而易见的是,欧洲淫对阿拉伯淫之类的外来族群的铺天盖地有着严重的准备不足,自由民主法治人权等等普世价值,曾经被看成所向披靡不可避免坚不可摧,但实际上却是如此不堪一击。在拆拿淫里的普世价值派看来,自由民主之类的普世价值是全人类的,可在欧洲的状况却是,文化适应性出了釜底抽薪的问题,折射出自由民主法治只不过是欧洲淫沾沾自喜的货色,对于欧洲之外的比如阿拉伯淫(更不用说拆拿淫等等)有着严重的水土不服。随着米国的式微,基督教文明没落有目共睹。但麻烦的是,不管伊斯兰文明还是佛教或者儒家文明,都远远无法填补基督教文明留下的真空。在可见的未来,欧洲淫如何解决欧洲的问题,值得翘首以待,遑论普世价值在全世界的推行咧。就拆拿来说,到底何去何从?这是个太大并且迫不及待的问题。芦笛是个悲观主义者,但芦笛是到了国外后“接受了先进文明的洗礼”,认同西方文明,俺则不以为西方文明就是历史的终结,西方文明也无法解决拆拿以及拆拿淫的困局。有熟么样的国民,就有熟么样的政府,毛泽东以来,拆拿领导淫呈现出格雷欣效应劣币驱逐良币态势,习特勒昏庸无能,却心狠手辣,狂抓滥捕,而所有的拆拿问题说到底,就是拆拿淫的问题,俺称之为拆拿淫的淫渣儿化,到底制度决定论还是文化决定论?如果说德国文明是淫类高端,拆拿文明是淫类低端,日本文明介乎二者之间,那么这种文明层级论是不是也被阿拉伯淫在欧洲横行霸道冲击得七零八落?更不用说,东欧以及老毛子在西欧杀人越货弄得警方也防不胜防咧……
当岩喽,俺如此说辞,是在与威廉姆你一言我一语之间断断续续流露出来的,并且一蹴而就的长篇大论。
威廉姆与俺的交谈之中,也说了不少事例。比如,就民主而言,举例说,阿姆斯特丹有个设施需要修缮,资金材料早就一应俱全,但就是因为反对者,已经十年了无法开工,造成的拥堵以及事故,相形之下如何评估?民主到了如此境地,走火入魔……威廉姆如此举例,让俺想起王力雄的矢量民主吧?民主是不是可以被讨论甚至质疑?民主有木有弊端?俺不反对民主,恰恰相反,对俺来说,普世价值梦寐以求。但民主并非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更无法想象王力雄矢量民主,如果民主真到了拜物教的地步,同样会出现异化,也就是把民主作为手段变成了目的本身。
……
如此交谈,快意淫生,流连忘返。
威廉姆马蕙让俺们留宿,可以更加畅所欲言。(如果真这样,马蕙可惨了,得末完末了翻译。)如果不是俺为了如此每天一篇不得不忍痛割爱,俺早就喝威廉姆各式各样的酒,手舞足蹈唾沫星子乱飞咧。实际上,与威廉姆如此交谈,言不尽意,挂一漏万。
俺期待着,有机会再去阿姆斯特丹,与威廉姆大战三百合。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