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知识人百人身体写作后继有人耶

                          2012年7月5日

何必

最近有篇署名“闲人维杰”的文章在网上流行……（略。）

有趣吧。是不是耐人寻味？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装修噪音里的写作。

前些天，俺就周国平等百人进行身体写作手抄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之事说三道四过了些许。不过，那篇文字更好像是俺与周国平争夺女人的记述，颇具充满情场胜负的个人色彩。

抛开周国平，这百人里，也有俺打交道很多的主儿。比如卞毓方，那是人民日报文艺部主任记者。俺与他打交道，也是二十年前的事儿了。俺那时候，成为文艺部所办《大地》月刊的一个混混儿，与当时文艺部主任张首映等等跑到河南信阳开会什么的。卞毓方一直想利用人民日报的名号干点子什么，与俺一起谋划并且由他在家编辑而俺则具体接触党政军机关、国务院部委局办、民主党派、联合会等等，弄了个评选“中国一百人”活动。当时俺拿着人民日报的介绍信，满北京城转悠，跑遍了这些个部门，闹的动静还不小涅，各个部门都推荐了本地界儿的候选人，比如建设部里就有周干峙等等。（如此材料的复印件，到现在还尘封在俺的资料库里涅——可不是俺胡编乱造无中生有耶。想想看吧，国务院产业部委局办可以推荐官员和企业家，教育部卫生部之流也都可以遴选官员或者本行业大名鼎鼎的人物候选，而像财政部劳动部人事部乃至气象局统计局就很难办了是不是？中国电影节协会会推荐什么样的明星？中国作协会推荐什么样的作家？国家体委会推荐什么样的官员、运动员教练员？企业家协会会推荐什么样的富豪？舞蹈家协会、戏曲协会、……真能够入选中国一百人，也是个可以光宗耀祖的名号呢吧？这事儿琢磨起来是不是很好玩儿？当然喽，就俺个人经历来说，中国一百人只不过是其中毛毛雨，像民间推广普通话、龙门计划、汉语编程等等，都是兴师动众海内外太多机构与部门企业参与、并且号称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毛玩意儿，而如果像反思中国人这种事情要是弄出来，更是得让全世界瞠目结舌不？哈哈。）但俺经历了如此过程才知道，像老卞这样的主儿基本上就是养尊处优，在人民日报这种衙门里待得已经失去了任何做事的能力，干不了正经事，俺东奔西走拿回来的材料，最终被束之高阁只字不提，当然也没有一分钱的报酬。（类似经历俺碰到过多啦，像推广普通话，联系了国家语委、国家汉办、基金会、海外合作方，可最初感兴趣出钱启动项目的老板怎么说？可以暂时把项目“冷藏”起来，这件事，能够看到俺如此文字者里有人当时与俺一起风里来雨里去忙前忙后、接触了比如当时广播学院播音系主任、赵忠祥李瑞英的老师张颂、人民大学中文系普通话专家胡明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副台长（现在央视台长胡占凡）、以及国家语委普通话初处长袁钟瑞、国家汉办主任杨光等等，可以证明俺此言不虚吧，这个老板“冷藏”如此项目，丫挺的去干豆粕发财的事儿去咧——他奶奶的。）卞毓方眼高手低，志大才疏，写点子风花雪月小鸟依人的文字还凑合，要真是干点儿正经八百的勾当，就根本别指望啦。俺1993年最后与老卞见面后，就失去了任何联系。这次，也是在如此李延明转发来百人身体写作名单里，又看到了他的名字。以俺对他的了解，出现在如此行列里并不稀奇。人民日报嘛，不出现这种主儿才怪了呢；而老卞家门不幸，有了个儿子却是非正常人，一辈子生活都无法自理，这也让自我感觉怀才不遇的老卞郁郁寡欢，那时候他住在马甸七省市驻京办事处之中湖南驻京办的院子里，作为一个湖南人，到了这样的境地，自己是人民日报的“名记”，而家庭却如此碍于启齿，就这么无名鼠辈打发了恨不得全部生命，有这么个身体写作的机会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其实，那百人之中，俺直接或者间接打过交道的大有人在。与周国平、卞毓方一样，俺这些个曾经很熟悉的人，都这么一个个成为丑闻之中的主角，成为人们嬉笑怒骂狗血喷头的最佳靶子，成为怨声载道之中的最佳弹着点，也真是令人五味杂陈。如果说周国平、卞毓方们与俺素昧平生未曾谋面，对俺来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个个抽象的姓名符号，那对俺来说也就无毬所谓咧，可正是因为俺与他们分别打过交道，就更让俺唏嘘不已，曾经风光无限叱咤风云的主儿，到现在随波逐流竟然落得个身体写作比木子美卫慧们不惜用自己的性爱史作为题材公诸于众娱乐大众们相比，周国平卞毓方们甚至比干露露芙蓉姐姐凤姐都不如——毕竟，木子美凤姐们还只是暴露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周国平卞毓方们则脸不变色心不跳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灵魂；如果说木子美芙蓉姐姐们在身体开放方面捷足先登（实际上，中国的改革开放之中，开放速度最快的就是性资源，于是乎就有了王小东所谓“阴道主义中国”之说）的话，那么周国平卞毓方们则用比木子美们更加审时度势政治上的卖身求荣来博取名利，虽然说这百人身体写作事件并没有木子美芙蓉姐姐们那样成为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公共性事件，但就恶劣程度而言，那是干露露们根本望尘莫及滴。虽然说，以木子美、芙蓉姐姐、干露露们的学养和社会地位，无法与周国平卞毓方们相提并论，因此也就无法设想，如果干露露们拥有了周国平们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话是不是也会像周国平们那样卖身求荣，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周国平卞毓方们要是拥有了木子美干露露那样的身体，卖得比这些个寡廉鲜耻的女郎更加厚颜无耻并且花样翻新。遗憾的是，周国平卞毓方们没有芙蓉姐姐那样曲线妖娆阿娜多姿得令人意乱情迷并且作呕的身材，所以，老当益壮不坠青云之志，到了退休之际也不避老迈之躯花枝招展一把，落得个晚节不保臭名远扬。

当王润生、黄万盛等等周国平研究生同班同学都去了国外之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周国平才得以显山露水，弄些个励志文字大名鼎鼎，有道是大学里男生必须看王小波（有关王小波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女生必须看周国平。周国平这等娘娘腔上海男人，成为花季少女必须接触其作品之辈，也就在所难免了吧。王小波英年早逝，周国平晚节不保。如此对照，是不是耐人寻味？前天网络上各个网站都刊登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研究结果表明，各级男生全面被女生超越。咱们是不是可以发问，其中王小波出师未捷身先死让中国男生失去了风范，而娘娘腔的周国平功不可没吧。当然喽，俺一直说，中国的女性化倾向愈演愈烈，到现在中国已经没有了男人，1980年代中期热闹非凡有关中国是不是有男子汉的争论，到现在水落石出了不？从庙堂到江湖，中国的女性化已经无处不在。如果从中国人劣根性角度看，劣根性的全部表现，基本上都是女性化特征的如假包换。当然喽，如此话题太过庞然大物，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只不过，周国平卞毓方这等娘娘腔们，到现在堕落到身体写作的地步，也是中国女性化进程中不可避免的一个环节。

在这个意义上，毛泽东收拾中国知识人（老生常谈一句，俺拒绝承认中国有知识分子，他们丫实在不配如此称号），在周国平卞毓方们身体写作的背景下，又该如何评头论足？以前面往事微痕主编铁流（黄泽荣）的所作所为看，是不是非常令人咬牙切齿？铁流对周永康溜须拍马阿谀逢迎，令人作呕不？由是，铁流针对毛泽东五七反右的怨声载道，也算是经年累月了吧。但是，中国知识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呢？毛泽东时代知识人领教了无情，邓小平时代知识人融会贯通了贪婪，比其他阶层的人更为过分吧。

从周国平卞毓方等百人身体写作上，咱们也就可以看到中国知识人堕落成什么样了吧。要不然俺说，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本身就是帝制，这与国体政体并没有太多关系。韩寒说，什么是体制？人民就是体制。在这个意义上，什么是帝制？十三亿刁民以及海外七千万人渣儿，包括俺自己在内，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帝制；易言之，帝制存在于每一个中国人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党是不是存在无关紧要，即使我党完蛋了，中国的帝制依然如故。不信？看看美国徐水良称之为“花瓶民运”的状况就知道了吧。如果民运取代我党，中国的情况并不会比现在好一星半点儿。

因此，去年底当姚中秋（秋风）发出“精英败坏是中国社会失序根源”之说时，俺以为姚中秋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实话。这并不是说姚中秋总是在说假话，而是他的基本分析总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南辕北辙望文生义。他从自由主义阵营抱头鼠窜，急急忙忙脱离，这件事本身是可以折射出当今中国人之中自由派民主派越来越被边缘化的一种客观景象，（因此今年孙立平就“转型陷阱”说三道四之际最终盖棺定论说中国出路在“拥抱世界主流文明”也就注定又是个笑掉大牙的歪门邪道。）市场拜物教越来越人嫌狗不待见。可姚中秋却是个无法容忍哪怕须臾无依无靠状态的主儿，刚刚从自由主义阵营里落荒而逃，马上就对中国传统文化投怀送抱，一头扎进了儒家阵营自摸自慰乐不可支。如果说他的精英败坏之说一语中的的话，那么他本人的表现却恰如其分地表现出精英败坏的轰轰烈烈，他本身不惜在精英败坏之中身先士卒亲力亲为。

不信？看看开篇他在南方都市报上那篇振振有词吧。如此说辞，也算是厚颜无耻了吧。虽然说姚中秋比起周国平卞毓方身体写作来还处于小巫见大巫的景致，但以他如此捍卫儒家颜面的做派，就可以知晓其认知脉络了吧。在人们对贵族问题上的越来越一边倒的认识过程中，姚中秋玩儿起了偷换概念的游戏，死乞白赖要把中国儒家放在人类文明的筐里面（儒家是不是应该放进去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并且很有些敝帚自珍蛮不讲理的架势啦。中国是不是有过贵族？这个问题越来越争论不休了吧。姚中秋干脆说，西方有贵族，中国有君子，并且二者是同质等值的，中国的君子实际上就相当于西方的贵族。从基本概念范畴看，姚中秋虽然脱离了言必称美利坚的自由主义阵营，但却无法摆脱窠臼，依然是用洋鬼子的认知模式来套用中国，用君子比附贵族就是个典型的例证吧。姚中秋曾经号称是奥地利学派的拥趸，而俺也早就说过，中国人现如今的思维方式已经被德国化了，完全采用德国人的模式来进行全部思考。从姚中秋这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不？

姚中秋怎么说的？“上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权力对社会的控制弱化，君子传统又开始复苏。90年代以来，君子群体重建过程加快。这些新兴君子包括关心公共事务的企业家、知识分子、社会活动人士等。正是这个群体创造和维持了市场秩序、社会之自我治理与民间文化的空前繁荣。”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进入了魔障之中吧。不知道，姚中秋如何能够在精英败坏论与君子重建论之间寻找到平衡并且在其中安之若素尸位素餐的。或许，在他那里，君子与精英不是一回事。精英败坏并不妨碍君子传统复苏以及君子群体重建过程加快，这二者可以并行不悖并驾齐驱。然后，姚中秋言之凿凿地指认君子群体重建后创造维持市场秩序社会自我治理民间文化空前繁荣，但有目共睹的是，这几个领域每况愈下越来越惨不忍睹。姚中秋曾经在公开场合对郑永年说现如今的中国是五千年来最佳的说辞当场用了三个“无耻”来迎头痛击，但姚中秋有关君子群体重建给中国带来的什么“空前繁荣”之说，比郑永年也是异曲同工吧。换句话说，姚中秋的无耻，并不在郑永年之下不？

从时间看，姚中秋的精英败坏论在前，君子重建论在后，或许，姚中秋已经改弦更张，开始为现如今的中国涂脂抹粉咧。于是乎，姚中秋距离周国平卞毓方们的身体写作，也为期不远啦。

一个个都什么玩意儿。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