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基本上到了动力消失共识破灭成果否定阶段
2011年11月3日
何必
公车改革堪称顽疾……(略。)
改革!
处于如此狼狈不堪的状况。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现如今,改革成了什么?
从结果上看,改革成就了当代人类最为惨绝人寰的地界儿吧。
昨天,门户网站蹦出的惹得版块提示,赫然的标题是什么?“中国富豪大移民,恐导致国家崩溃”!
这种信息,原本只是在人们私下里传播,现如今被放到了如此头版头条的位置上,可以看出来,有关中国崩溃的言论,甚嚣尘上,人们从各式各样的现象之中,都可以看到中国崩溃的迹象。
光是从这则消息本身来看,人类历史上出现过一个国家或者族群当中的富人集体性大规模出逃的状况么?特别是,作为到现在还是全世界人口第一的国家,会发生这种境况,这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吧。(至于说其原因被背景,俺连篇累牍说过太多啦,于此不赘。)
门户网站也仅仅能够涉及富豪移民,而无法染指裸体做官的事情放在头版头条。否则,如果把现如今我党官员的子女74.5%都去了美国,孙子辈儿的在美国更是高达90%以上以至于人们发出疑问——“谁在领导中国?”然后自问自答说是美国佬他爹或者他爷爷。人类历史上可曾出现过这种景象么?
这就是改革的丰功伟绩耶。
前面引用文字的最后,那篇说辞振振有词吧。说中国现如今又回到了1976年。
表面上看,如此说道鞭辟入里切中肯綮。不过,俺对如此盖棺定论不以为然嗤之以鼻。
这点,并非起于今日,几年前就是如此。
中国财经界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天津李炜光,经过研究中国的财政收入占国民经济比重后发现,改革到现在,财政收入占比不断节节攀升,已经超过了改革之初。于是乎,李炜光煞有介事地惊呼,从这点上看,中国又回到了改革“原点”。
当时,俺就对李炜光如此说辞冷嘲热讽过吧。
从财政收入在国民经济之中占比这点上看,说回到1976年或者原点之类的结论似乎有道理。但是,这却忽略了一个尽人皆知的事实,那就是改革的全过程都是我党及其委府揽权卸责的过程。如果把1976年的社会保障以及福利状况来进行对比的话,那么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
显然,1976年毛泽东时代,实行的是社会保障低水平广覆盖的政策。那时候,不会出现家庭里一个人生病全家致贫的状况,不会出现成为房奴的现象,不会出现上不起学的情况,不会出现养老等于自杀的景象,更不会出现既活不起更死不起连墓地以及殡葬都让人不堪重负的场景,不会出现从上到下官员们可以为所欲为滴共产共妻任意强制性拆迁而且随心所欲霸占他人妻女的情状,不会出现被世界银行称之为中国是所有具备资料国家里贫富差距扩大速度最快的结果,不会出现彭宇案、小悦悦之死……
俺并不是说毛泽东时代就是令人心往神驰的,恰恰相反,俺感觉毛泽东时代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这点,俺经年累月没完没了涉及毛泽东的题材里,说得已经烦不胜烦了。只不过,毛泽东之后,改革让中国比毛泽东时代更昏天黑地惨不忍睹,也因为如此,才有人会“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也就是说,毛泽东并不是个理想,而是在所有最差的选项之中相对不是最差的一个。
并且,俺也当然知道,实际上,如果没有毛泽东时代,也就不可能出现后来的改革开放,也就不会有现如今富人大规模移民,也就不可能出现见死不救,也就不会出现当今的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结局,也就不会出现邓小平、赵紫阳、江泽民、胡锦涛这种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的权威递减状况,不会出现到现在中国在全世界简直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民间中国人个个都坏透了无恶不作、官方则是现如今中国周边国家几乎没有一个不与中国发生摩擦争斗甚至像越来越多的印度、日本、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韩国等等原本对中国还彬彬有礼甚至毕恭毕敬的国家也敢于在中国头上拉屎撒尿胡作非为(所以嘛,什么落后势必挨打,什么弱国无外交,扯蛋吧?如果一个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都没有外交,那么全人类也就取消外交吧)这种状况,也就不会出现黄亚生经过研究得出结论说按照正常发展状况中国现在人均收入应该是15000美元而远不止现如今的3000多美元(中间差的这将进12000美元都哪儿去了,是不是耐人寻味?)的惨状,……应该是,所有这一切,都与毛泽东一脉相承,或者,毛泽东根本无法回避1945年黄炎培对他提出的历史周期律的窠臼,毛泽东毕生苦心经营,但根本拦不住他本人尸骨未寒就连老婆孩子都被锒铛入狱的悲惨结局。
毛泽东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毛泽东之后,没有了皇帝,中国也就失去了强人时代。整个中华民族乃至全体中国人,失去了产生强人的内在动力和外在条件,都变得一个个像俺这般贼眉鼠眼鼠目寸光。
所以,俺坚决不认同什么回到1976年或者回到改革之初原点的论调。改革到现在,无论是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都根本不是1976年或者改革原点那时候可以同日而语的。
由是,如果说文化大革命被称之为“十年浩劫”让中国的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的话,那么改革则让中国(而不仅仅是我党以及所谓的社会主义制度)死得更快。毛泽东提醒资本主义复辟会发生在我党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可他却无力阻止这种状况的发生;邓小平在论及改革是不是功败垂成之际涉及到那个干部对他说起的梦境时掷地有声地言辞声称中国不可能发生那样的情况否则改革就彻底失败了的所有情况都被一一对号入座一个都不能少,这些,俺以前都曾经引用并且说三道四过吧。而毛泽东和邓小平,还算是具有些许政治理想和抱负以及诉求的人,他们之后,就剩下江泽民“闷声发大财”和胡锦涛的混吃等死口是心非了。
陈永苗早在多年前就写出了“给改革判一个死刑”的文字。这也算是比较早就看清楚改革已死的主儿了。但是,改革已死,拿什么来推陈出新呢?现在的麻烦就是,改革死了,却没有任何劳什子可以替代改革。
现如今,改革话语依然风头不减吧。官方,像开篇那样的公车制度改革、以及什么狗十七届六中全会的文化体制改革,以及什么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改革等等陈词滥调比比皆是。贪官污吏们把老婆孩子二奶小蜜都送到国外去了,对咱们国民却还是要举着改革的旗号继续强取豪夺,这点有目共睹吧。那么民间呢?有关改革的倡导俯拾皆是吧,什么茅于轼啦辛子陵啦吴敬琏啦马立诚啦杜光啦胡德平啦刘源啦等等,还是拿着改革这个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为虎作伥狼狈为奸吧。
人们看到,中国改革最初让人欢天喜地,就是源自安徽小岗村那18个人按下血印开始联产承包,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动,被我党肯定、认可和接受,所以才开启了改革的进程。也就是说,我党是一副君临姿态,向民间放权(咱们也就不谈俞可平那些“人民可以收回赋予的权力”之类的完全从洋鬼子那里食洋不化来的陈词滥调在中国是不是可以畅行无阻了吧),对民间的所作所为采取容忍和襟怀坦荡的态度(是不是真的如此另当别论)。但是,改革到了1980年代末期,触及到了我党自身的利益,并不是中南海面对远隔千山万水的小岗村农民的居高临下可以处变不惊的状况,问题就出现了实质性的变化。中国的改革,从一开始就是我党的官员们主导的改革,或者简而言之是权力对权利的改革,而当改革不可避免顺理成章地触及到权力拥有者同时又是改革者的利益时,改革就变味儿了,改革改革者,就如同列宁所说的剥夺剥夺者那样,根本无法让主体成为行动的始作俑者。改革者不可能改革自己的既得利益,不可能在没有内在政治道德追求和外在压力的情况下主动让渡自身权利,这点毋庸置疑。
除了权力对权利的改革,现如今的中国有没有可能出现权利对权力的改革呢?那是痴人说梦。中国哪儿来的权利啊,所有权利都只不过是海市蜃楼,还别说胡锦涛温家宝们曾经人模狗样口口声声的公民四权了,就看现如今咱们在中国的人的生存权状况,就一目了然了吧。王小东的阴道主义中国,道出了改革最大的成效就是在中国的女性阴道的开放,对此,美国之音曾经专题讨论中国改革以来性开放的丰功伟绩,而这之中,阴道权利对于权力的投怀送抱,女人对权贵的一往情深,妇孺皆知不?要不然俺说,中国的阴道资源也呈现出官富民穷的态势,此言不虚不;而今天的消息说,河南省驻马店出现警察阻止城管强制性拆迁遭到群殴,这太让人百感交集了不?最高法有关如果遇到自焚必须停止拆迁,这话也就当成是个狗屁了吧,警察制止拆迁遭到城管殴打,这种景象很是能够说明问题了吧。而这背后,国民连自己的住房都保不住,还说什么权利啊。连权利都荡然无存,还指望权利对权力进行制约监督乃至改革?歇菜德洛维奇吧。
那些对改革还情有独钟的人,很是不愿意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抛开什么言论自由多党制民主法治自由博爱等等洋鬼子的照本宣科,那么在现在的中国,改革由谁来设计策划倡导和主使乃至维护?无一例外,只能是我党。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改革改革者,是可能的么?指望改革者高屋建瓴对于小岗村农民大笔一挥一声令下得以放行是可以的,但指望改革者刮骨疗毒重新做人是痴心妄想吧?如果改革者还是原封不动的人马,改革就只能是痴人说梦了;而如果不是贪官污吏们继续成为改革者,现如今的全世界没有任何政治力量可以取代我党,我党也根本不可能允许如此情形发生。
所以,相比起茅于轼杜光们来,王力雄还是比他们看得更清楚一些,知道中国的未来不可能指望我党外部甚至国际上的势力来左右,只能寄希望于我党内部出现变化,出现他所谓“超越者”。但遗憾的是,王力雄总是具有藏传佛教的神秘主义色彩,这种超越者,在我党逆向淘汰机制下如何能够产生,太是个问题了吧,把中华民族(王力雄否认这个概念,这姑且不谈)的希望寄托在如此小概率事件上,就可以知道我党改革是如何不可能了吧。而王力雄有一点是说对了,那就是如果这些变化都无法达成,那么中国就只能“玉石俱焚”了。
到现在,让人悲观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改革完全变成了贪官污吏挂羊头卖狗肉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打家劫舍鱼肉国民的堂而皇之的旗号,以至于现在俺一听到什么改革就有生理反应感觉恶心。
反正改革到现在,就是前面提及的那个蹦出来那个标题里越来越不是危言耸听的词句——国家可能崩溃。
孙立平说,改革的动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识基本破灭。这话千真万确吧。
俺在孙立平的话后面又加了一句,那就是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不信?去看看那些个回到1976年或者回到“原点”之说吧。
可问题是,给改革判一个死刑,谁来审判呢?谁来执行呢?
陈永苗寄希望于宪政民主。
嘿嘿。
冼岩最近又有高论,说涉及道德必须首先涉及官德,管住了官德其他都迎刃而解。
这种论调显然无法在类似小悦悦事件上让人心悦诚服吧。
但咱们还是回到鲁迅吧,无论专制还是共和,都不行的。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