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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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党九十大寿引得群贤毕至歌功颂德

(2023-05-30 14:13:24) 下一个

我党九十大寿引得群贤毕至歌功颂德

                         2011年6月30日

何必

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文艺晚会《我们的旗帜》在京隆重举行……(略。)

嘻嘻。

无论从形式还是内容上,太老生常谈陈词滥调了吧,毫无新意是不是?

也难怪,九十岁了,快入土了,也只能这么过一天算一天粉饰太平自娱自乐自摸自慰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老左派人士发来的相关溢美之词。

(何必注,略。)

如果把这条消息与李延明发来的如此内容对照起来,是不是很滑天下之大稽?

(何必注,略。)

呵呵。

太好玩儿了吧。

现如今的中国,已经真成了鸡同鸭讲各式各样彻底没有了任何共识的状况了吧。

我党九十大寿,恬不知耻地动用纳税人的钱挥金如土,营造莺歌燕舞国泰民安的假象,形势不是一般的好,而且是大好,好得一塌糊涂,好得气象万千,好得万紫千红,好得让人乐极生悲……

非但如此,我党为了丫挺的九十大寿,还动用了各式各样的手段,消除任何可能的危险因素,把异议人士抓起来,在互联网上制造越来越多的敏感词,屏蔽任何可能带有批评或者负面的消息和评论,官方媒体都被指定不得在九十大寿之前进行任何负面报道,而且还都得挖空心思琢磨出来如何给我党拍马屁歌功颂德的恬不知耻吹捧的内容,而且各个官方媒体之间还不得在选题上撞车,不得雷同抄袭,必须别出心裁另辟蹊径。

而且这九十大寿里,有些个年份是不能触及的,比如延安整风,比如AB团大规模杀人事件,比如考虑到两岸关系而在所谓解放战争上欲说还休,比如考虑到中美关系而在抗美援朝上欲言又止,比如三反五反,比如反右,比如三年自然灾害饿死人的时光,比如考虑到中印关系而对1962年中印战争只字不提,比如文革,比如考虑到中国和老毛子的关系而避开珍宝岛之战,比如考虑到现如今南海局势而讳忌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比如六四,比如法轮功,比如胡佳事件,比如通化钢铁事件,比如314拉萨暴乱,比如75乌鲁木齐暴乱,比如瓮安事件,比如孟连事件,比如杨佳事件,比如三聚氰胺事件,比如赵连海事件,比如汶川地震后的黄琦事件,比如邓玉娇事件,比如刘晓波事件,比如楼薄薄楼脆脆楼歪歪,比如躲猫猫,比如范跑跑郭跳跳,比如茉莉花事件,比如艾未未事件,比如钱云会事件,比如唐福珍事件,比如钱明奇事件,比如食品安全,比如强制性拆迁,比如……

老生常谈的是,俺大学虽然是数学系的,但算数一直不好,连脚趾头都用上了,掐头去尾一算下来,我党九十大寿里,要回避的年份也他娘的差不多一半啦;而所涉及的重大事件被“此处删去——字”的,数不胜数不胜枚举吧。或者可以反过来说,能够触及的事件还不到半壁江山吧。

俺不知道,任何历史学家如果在修史时,面对如此太多雷区讳莫如深之际,还能不能心甘情愿心悦诚服地开展工作?

这是典型的“选择性”历史了吧。

人类历史上,有过如此这般的历史么?

我党给自己涂脂抹粉,不惜不择手段来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吧。这叫修史么?

反正,俺到现在每天一篇风雨无阻已经快八年了,俺秉承的原则就是只要可以被看下去的,照单全收,为了即将寿终正寝的我党以及注定紧随而去的中国的剧烈变迁和死亡过程立此存照。在此,俺没有任何禁忌,没有什么题材是无法触及的,虽然克罗齐说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胡适说历史就是个任人打扮的漂亮姑娘,因此,俺在选取材料以及文字格局排列时不可避免地受到自己作为社会最底层混混儿的学识修养视野以及个人偏好所形成的立场密不可分而产生的影响,而且从基本态度上说,就是悲观主义,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谓的半杯水现象(乐观者认为毕竟还有半杯水,悲观者认为只剩下半杯水)里看空唱衰的者,但既不倾向左派也不附庸右派、拒绝参与任何有组织的群体性政治活动,使得俺的立此存照可以经年累月。(当然喽,俺日渐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无可奈何或者迫不得已也或多或少赞同容忍乃至持有了日益为多的悲观主义论调,这就是大势所趋,而且是不可避免的吧。对比起俺刚刚开始如此每天一篇时的情况而言,现如今的情势果不其然太多太多都让俺这个看空唱衰的乌鸦嘴不幸言中了吧。)

我党修史,既不同于左派,也不同于右派,自立门户独树一帜。

当然,左派和右派的我党历史的观点上大相径庭。从前面洋洋洒洒的文字里就可以看出来吧。

前些天,北京举行了一个左右派人士都参加的什么座谈会,据说宗旨就是要弥合派别分歧,达成共识,形成统一的力量,面对现如今越来越江河日下的局势。

其实,如此聚会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相关的活动五花八门。

比如,俺早就批评胡星斗的基本立场,胡星斗给俺回复说,他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而是“中派”;后来,他和一帮子人又把自己称之为“民派”,借以区别于他们眼里所谓的“官派”。(这种区分,如果看看耶鲁陈志武在倡导私有化的时候,后来悄无声息地把私有化改为“民有化”,很有些如出一辙吧。)但是,胡星斗除了把自己贴上了这么个标签之外,基本立场没有任何改变,还是来不来就向胡锦涛温家宝的中南海或者全国人大发出建议啦呼吁啦等等。

胡星斗嘛,如果按照基本立场来分门别类的话,那是地地道道的右派一个。

在中国,哪儿有什么“中派”或者“民派”呀。

香港丁学良认为,中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新左派,因为,如果按照国际上新左派的界定来看,那是一群与公权力作对的人,完全站在民间的立场上,丁学良公开发问,现如今全中国,有谁敢说自己是新左派?

秦晖也指出,中国的左派与右派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把极端左派所主张的公有制的前提去掉,那么极端左派与极端右派的主张竟然会严丝合缝。秦晖接着说,事实上,中国的知识分子(俺不认为中国有什么知识分子,所以俺通常称作中国的知识人)都是一样,无论左派还是右派,都是站在官方的立场上。

如果从丁学良、秦晖的视野来看,中国的所谓“民派”很是无中生有的海市蜃楼吧。

如此,既然都是官派,那么也就是站在官方的立场上来为中国当局出谋划策啦。

秦晖根据袁剑的分析,指出中国左派主张高福利,右派主张高自由,但现实情况却恰恰相反,中国是既低福利又低自由,这种双低的状况构成了秦晖称之为“低人权”,并且随着中国在全球化进程里的介入,中国也就在全世界进行着“低人权扩张”。(秦晖如此说法,只不过是在制度层面上的论述,而如果考虑到文化层面,俺则用“低道德”状况来和低人权状况进行组合匹配,并且由这低人权和低道德状况合并组成了低文化状况以及在全世界的低文化扩张。)

在基本立场上,左派主张公有制,右派主张私有制。但在现如今中国的情况下,哪儿来的什么货真价实的私有制或者公有制,就是个非常耐人寻味的问题。俺经年累月地认为,中国根本不存在什么公有制,而只不过是以官有制作为私有制的一个非常特殊而且恶劣的变形作为财产所有制的状态存在。不信?去看看强制性拆迁吧。那是什么?网民一语道破天机,“把你的房子拆了重新盖再卖给你”。这叫公有制或者私有制么?

所以嘛,中国的左派和右派对我党的基本立场如假包换的都是站在官方的立场上。

但即便如此,左派和右派还是具有着不可能弥合的分歧。因此,所谓的达成共识共同面对现如今情势的宗旨,也就是缘木求鱼的饮鸩止渴之举了。

为什么呢?

达成共识,必须具有可以具有的共同立场的原则和底线,但这种原则和底线存在么?

俺昨天的文字里就提及,在美国的黎阳竟然可以为炮击杀害中国人的老毛子进行辩护,那么,这种原则和底线究竟在哪里呢?

按理说,无论左右派,如果其基本点是建立在某种不可逾越的界限上,那么这个界限就是共同利益和原则所在。比如,共同体的存在,或者说,为了国家。但这种底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黎阳既然可以无偿为老毛子残忍杀害中国人的倒行逆施进行辩护,那么中国人乃至中国的死活也就无关紧要了。在左派那里,为了捍卫毛泽东,国家利益民族利益是无毬所谓的;而在右派那里,为了言必称美利坚,让中国成为美国的第五十一个州也是没有关系的。如此,连共同体原则都不存在了,中国人的性命也是可以视若无睹的,左派和右派达成共识的底线何在?孙立平曾经说中国处于“底线的沦陷”,俺顺水推舟说如果底线可以沦陷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死亡了,而既然中国人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了,底线就彻底消失了吧。而没有底线,谈何共识以及共同面对?由是,那种试图让左右派握手言欢鸡兔同笼的愿望,就很是扯蛋了吧。

我党当然对于国内外这种中国左右派之间的争论一清二楚,但却不理不睬,自以为是。

我党当然意识到,现如今中国的情势已经越来越危急,到了唱国歌(“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的境地了,但是,国歌接下来的歌词只许唱而不准践行,不信,试试看?“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我党当然知道黄炎培和毛泽东讨论的政亡人息的周期律的事情,也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亡党亡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党当然知道,陈希同所谓“反腐败亡党,不反腐败亡国”的说法一语中的。但我党却根本没有任何动量去进行任何反腐败的行动啦。从江泽民到胡锦涛,一脉相承的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拆东墙补西墙,得过且过击鼓传花。实际上,我党对于政亡人息早就心知肚明,去年习近平李克强参加国家档案局会议最终形成决议,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将销毁所有对我党不利的档案,就是在毁尸灭迹绞杀历史,更是我党已经来日无多图谋后事的典范吧。

但就是这样,还是拦不住有中国的知识人为我党溜须拍马。看看前面最后俺引用李延明发来的那些个中国专家学者为我党捧臭脚的言论吧,是不是太令人作呕了?

这些话,不用说越来越多的普罗大众根本不相信,连我党也对这种无耻谰言半推半就不肯趋之若鹜。

现如今,我党已经成为公敌,这点并不是俺胡说八道吧。前天俺的文字里,引用李延明发来的有关我党高层在长三角进行民意调查,结果让中南海大吃一惊,90.2%的受访者对我党持反对态度。通看全世界,如果民意支持率下跌到如此地步,那么作为执政党早就该歇菜德洛维奇了吧。全世界没有哪个执政党的民意支持率会跌破两位数吧。这又是个与时俱进的中国特色吧。

但是,就算这样,还是有那么多的无耻文人竟然能够手脚并用,总结出我党如此这般数不胜数的丰功伟绩来。

看看那10个光辉业绩吧,再去看看中国的荒漠化、毒食品、通货膨胀、群体性事件愈演愈烈、被逼无奈自杀以及爆炸杀人,这二者之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联系在一起的吧。

这类寡廉鲜耻的专家学者越来越多了吧。中国新左派基本上都是如此货色,其中,以清华公共管理学院的胡鞍钢和崔之元表现得最为突出。胡鞍钢从一个反腐败研究者摇身一变成为科学发展观的歌功颂德者,期间跨越的巨大空间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吧;而崔之元则用从美国带回来的西方式理论为我党树碑立传,主张对六四进行尼采式的“积极健忘”,而不惜卖身求荣为重庆市黄奇帆充当私人吹鼓手,要不然俺说,中国知识人里最坏的就应该是崔之元了呢。而有着如此国内外的中国知识人,还指望我党溜须拍马之流会日渐减少么?实际上,中国是盛产奸细的国度,什么背叛啦、反水啦、告密啦、揭发啦、落井下石啦层出不穷吧(去看看聂绀弩的悲剧吧),那么,现如今出现这些没羞没臊为我党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的主儿又有什么新鲜的呢?

反正,这些个景象俺怎么看,怎么像是我党以及中国垂死挣扎当中的回光返照。

是不?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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