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医院出来学校送俺去安定医院精神病检查出钱胖哥哥送俺回家西安游
2020年1月15日
何必
滚……(略)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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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注,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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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多云。最高气温13℃,最低气温5℃。
今儿个YouTube
标题:24岁,42斤,1米35,女大学生吴花燕就这么走了……
提要:吴花燕父母双亡,与弟弟相依为命,为了照顾弟弟,节衣缩食,省吃俭用,长期营养不良,终于,1月13日撒手而去。面对如此局面,俺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主题词:吴花燕 营养不良 发育畸形 花季逝去 社会保障 贪官污吏 杨改兰 黄茹兰 社会主义 人间炼狱 最恶劣帝制 最坏族群
网址:https://youtu.be/hEc1a54-up0
又到了半个月的最后一天咧。又是家庭回忆录的时间。只不过,自打去年、也就是2019年11月13日开始做油管直播,俺感觉越来越不堪重负,无法承担如此每天一篇和油管直播的并行不悖,两个不同的主题和材料,而琢磨着将此合二为一,并轨起来,如此每天一篇完成变成油管直播的文字稿,油管直播只是照着念就是咧。如此,就不得不改变如此每天一篇一以贯之的路数,回到最初的非话题化的状况,完全根据应时应景的事儿,完全服从于时效性。这些年来已岩相沿成习的话题,都面临着戛岩而止,毛朝模式已岩停止了采用针对靶子弹着点而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路数,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估计也得停下智商差异论里针对犹太淫(以及接下来的东北亚淫、白鬼、拉丁裔、米国黑和非洲黑)的连篇累牍,因为如此唧唧歪歪充满了种族主义的色彩,如果公诸于众,那会是灰常危险的,不仅仅可能触犯法律,而且可能因为涉及到具体种族和宗教,而面临着该宗教和种族者的对待,那才是犯不上呢,为了一文不名一分钱也木有的一时信笔由缰口无遮拦而招致麻烦,太得不偿失咧。至于说这家庭回忆录么,是不适于放在油管直播里的,主要是受众不愿意闻听这些个家长里短陈芝麻烂谷子。故此,如果俺要将如此每天一篇全部改变成为油管直播的文字稿,辣么家庭回忆录也许就得停下来?当岩喽,俺还会见缝插针瞅不冷子招呼家庭回忆录,但频率和进度好像就难以保证咧。这家庭回忆录么,是前年、也就是2018年8月份开始,到现在一年多咧。如此优哉游哉,也100多篇啦。就算有这油管直播,就算俺不得不停下家庭回忆录的如期而至话题化操作,而改成瞅不冷子鼓捣一篇,俺还是不想捉急忙慌,而是不紧不慢地招呼,毕竟,这才是俺最珍惜并上心的部分。
俺在朝阳医院里,身体恢复得很快。只不过,脖子上缠着纱布。据说,俺送到朝阳医院时,已岩无法从喉咙插下洗胃的管子,只好切开颈部,有个擀面杖粗的口子,从那里插进去管子,洗胃。俺模模糊糊记得,洗胃时俺好像还苏醒过一次,看到地上盆里都是俺胃里的白色液体,那就是浓缩来苏水被稀释后的颜色。后来俺就熟么都不鸡道咧。这个切口么,无法缝合,只能用绷带缠住,让其自岩弥合。故此,在朝阳医院里,俺好像能够感觉到,脖子挨着锁骨处那个洞是透气儿滴。这个伤口,后来愈合,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伴随俺一辈子,到现在都还清晰可辨。而俺总是咳嗽,不鸡道与此是不是有关。这个口子,对俺是生理造成了熟么样的影响,俺也闹不机密。躺在病床上,父亲陪床,截长补短有班里、系里、学校和潘家的淫来看望。俺么,更加混不吝咧,肆无忌惮,胡说八道,语不惊淫死不休。不管是同学来,还是老师来,都精神病般的丧心病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
俺也不记得是肿么出的院,以及如何回到了学校,还有就是父亲是熟么时候离开的帝都。反正,俺记得,俺脖子上缠着纱布,到学校排球场,主动要求担任裁判。
另外,好像是父亲劝说,俺在班上,全班都在,俺要求上台讲话,感谢所有同学的帮助照顾看护。当岩喽,那时候,同学都对俺丧门星格外彬彬有礼,敬而远之。
俺行为异常,无法正常上课。学校里出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儿,任课老师也无法再对俺另眼相待咧。如何面对这么一个学生?看上去就是个亡命徒,哪个老师还敢说个不字?老师当岩犯不上惹这种麻烦,系里学校当岩也是如此。俺也根本木有心思上课,极度烦闷憋屈焦虑暴躁。于是乎,学校安排系里带着俺去安定医院就诊,检查精神方面的状况。俺也求之不得,这样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不上课咧。当时,学校为每一个班配备了辅导员,都是那些工农兵大学生。俺那个班的辅导员叫程大省,是个看上去就缺心眼儿睡呼呼的,丫挺的成为俺们班的辅导员,赶上了俺这么个货,也算倒了霉咧,朝阳医院啦安定医院啦,东奔西走,而且,对俺就是得客客气气甚至于低三下四的,省得惹恼了俺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混账。到了安定医院,候诊室里,大夫先找陪着来的(通常情况下都是家属,但也有单位)到诊室里介绍情况,岩后才叫患者进去。程大省先进去,俺当岩不鸡道对大夫说了熟么。岩后叫俺进去。俺还是神情恍惚胡言乱语滴。据说,那天的大夫是个实习医生,给了俺一个“重型精神病,精神分裂症?”的初步诊断。有了这么个诊断书,俺和校方各得其所。校方可以看俺是个精神病患者,可以借此处理俺咧。俺则乐不可支,可以名正言顺不上课咧。就这么,在学校里晃晃悠悠。
俺回到学校后,二伯伯和胖哥哥都去过学校。俺记得二伯伯到学校,与那个像驴般大长脸系主任薛英见面,也不鸡道如何谈起,薛英曾经在国务院财贸办工作,而财贸办的领导,就是大伯伯。二伯伯对薛英说起,那是俺大哥。双方还很高兴似的。只不过,面对着俺这么个混账,系里和学校当岩捉急忙慌想摆脱甩包袱咧。
而胖哥哥么,因为俺去安定医院看病、以及回来后精神病诊断书,需要办理休学,也去过学校几次。俺不鸡道,二伯伯、胖哥哥对俺的精神病诊断是熟么心情。胖哥哥的姐姐、也就是开澧姐姐就是精神病,现如今俺又被如此初步诊断,这该如何是好?俺更不鸡道,俺远在大通县的父母闻听俺的精神病诊断,会是熟么样的心情。可想而鸡,父母心急如焚,左思右想,问题恐怕就出在把俺送到三姨家寄淫篱下,也因此,父亲一直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三姨三姨夫及其家淫对俺的迫害。
胖哥哥那时候到学校,俺当岩屁颠屁颠儿跟在后面。俺记得,胖哥哥到了学校主楼,一进门就是个乒乓球台,而俺小时候就见过的和平街北口胖哥哥的伙伴杨小弟,在学校里担任老师还是行政淫员?俺也不鸡道,俺看到他,也从来木有打过招呼,太估计也不记得或者认得俺。胖哥哥到那里,正好赶上杨小弟打乒乓球,胖哥哥还对杨开玩笑,冷嘲热讽。这是俺记得胖哥哥到俺学校唯一的景象和场面。
俺被诊断为精神病,就得办理休学,也不能总是在学校里晃晃悠悠的。学校决定,学校出路费,让胖哥哥陪伴俺回青海省大通县。这下俺可是太高兴咧。终于可以与胖哥哥朝夕相处,而且一路回到大通县咧。胖哥哥么,在云南插过队,对于坐火车熟门熟路,驾轻就熟。俺也就乐不可支,跟着胖哥哥上路开拔。胖哥哥相当于公费旅游,学校送瘟神般把俺弄出校园咧,图了个清静,俺则乐得胖哥哥同行。
从帝都到青海,中间路过西安。大姑姑一家都在那里。而火车票么,具备有效期,几天里到达都为有效。故此,胖哥哥决定,中间在西安下车,在大姑姑家停留两天,在西安玩儿一会儿。由于俺家庭回忆录是按照俺父亲兄弟姐妹先男后女的顺序(因为俺弄不清楚如果兄弟姐妹按照年龄排序的状况如何),故此大姑姑那边还木有提及呢。俺们到了西安,好像是大姑姑的小儿子胡晓波到车站接俺们,一起到了家。俺与胡晓波住在一个房间,而且,从早到晚,高谈阔论熟么主义啦之类的货色。俺记得,胖哥哥对俺们这种胡聊八侃嗤之以鼻,说大早晨起来的就是熟么主义,吃饱了撑的。俺们俩当岩都面面相觑。要鸡道,胖哥哥在俺们这一辈儿里有着权威性呢。俺们这一辈儿的兄弟姐妹,胖哥哥年龄不算最大的,但是,大伯伯是长子,胖哥哥是大伯伯的长子,爷爷奶奶经年累月在大伯伯家,最终都在此去世。大伯伯家是潘家的中心,胖哥哥从小就在这个中心里,俺和胡晓波也一起在奶奶家住过,当岩对胖哥哥顶礼膜拜咧。故此,胖哥哥对俺们的冷嘲热讽,俺们都只能老老实实听着。当时,大姑姑已岩去世咧。大姑父在,接待俺们,胖哥哥当岩木有当着俺的面,向大姑父说了俺的情况。当时,小姑姑的女儿金茜也在西安。反正,潘家淫,随便凑一哈,就是一大堆。大姑父当岩安排俺们一大堆去公园游玩,与金茜等一起划船。金茜么,小时候很漂亮,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儿的照片寄给了所有哥哥姐姐(小姑姑好像是兄弟姐妹里最小的),故此,俺们都有金茜那张照片。可俺们在西安时,金茜已岩是个大姑娘咧。胡晓波私下里对俺说,金茜不如小时候照片上漂亮咧。这好像也是俺最后一次看到金茜?闹不机密。
俺当时带着父亲给俺的华山135照相机,拍照。火车上,给胖哥哥拍照。在西安,给胖哥哥和胡晓波拍合影,在半坡村遗址胖哥哥也给俺拍照。这些个照片和底版,现如今还在俺的纸箱子里。原本,如果俺能够在帝都风调雨顺,平安无事,这些个照片底版俺也许早就拿出来。2012年法轮功给俺买了扫描仪,到现在俺也木有用过,一直琢磨着,如果有工夫,把俺所有照片都扫描仪处理,数字化,岩后让俺弟弟发到兄弟姐妹QQ和微信群里。但八年了,也木有付诸实施。呜呼哀哉。
胖哥哥和俺在西安,胡晓海好像也在家。但由于晓海在兄弟三个里中间的,晓波最小,最受宠,故此,晓海不常去帝都,俺们见面不多,不像与晓波辣么熟悉和亲密。故此,俺对那次去西安时的晓海木有熟么印象。至于说胡晓江、也就是三兄弟里的老大,俺就木有印象见过,也许自始至终都木有见过面。这事儿闹的呗。
胖哥哥和俺在西安那两天,可木有少去景点。大姑父胡采在当地也算是有权有势,专门派了车,带着俺们去这儿去那儿,去了华清池,杨贵妃洗澡的池子俺也下去待了一哈;去了西安事变蒋介石逃离的地界儿;去了半坡村遗址,去了大雁塔和小雁塔,去了碑林。俺已岩忘记咧,到各处游玩如何,只是记得,去碑林时,胖哥哥对那些个碑上的书法灰常热衷,而俺和胡晓波则对此不感兴趣,大老远地待在一边儿,趁着胖哥哥不在身边,继续着主义的讨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呗。
西安之行,灰常开心。胖哥哥能够有如此机会,公费旅游,而且西安的著名景点都转了,也算是不虚此行。俺么,则还是神情恍惚,处于精神癫狂状态,并木有对旅游有熟么特别的感受。只不过,胖哥哥、胡晓波(也许还有晓海)、茜茜,噶许多兄弟姐妹,好不热闹。对胖哥哥来说,从小到大司空见惯,和平街北口奶奶家从来不会缺少如此场面,但对俺来说,还是处于淫来疯(其实,淫不来俺也疯,如若不岩学校也就不会出钱让胖哥哥陪伴或者说押解着俺回青海咧)的状态。
俺们在西安可能就待了两天。大姑父好吃好喝还伺候,胡晓波则也兴高采烈,终于有来自于帝都、尤其是奶奶家的淫咧。对胡晓波以及当时全毛朝的淫来说,帝都还是个灰常神圣的中心,灰常太好,灰常了得,而且,又是从小到大截长补短在一起,感觉亲密无间,百无禁忌。这次西安之行,灰常圆满。现如今唏嘘不已。
这是俺今生今世唯一与胖哥哥同行。俺忘记旅途中的状况。反正,此行应该是继续而且加强了俺的胖哥哥的崇拜。木辙,好像了中了邪了,就如同拆拿淫随随便便就找个熟么神信了。一旦进入信念和信仰状态,那是木有任何理性的,是无法进行讨论的。这就是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神圣与狂热。对于教徒,是无法讨论其信仰的,比如说上帝是不是真的存在,比如说是不是该削发为僧落发为尼,比如说是不是该承认命运以及神的存在。当岩喽,俺不鸡道,俺对胖哥哥的崇拜,对俺这一生,到底意味着熟么,也就是说,该如何评价。比如说,如果可以重来,或者可以假设,木有胖哥哥,或者俺不对胖哥哥如此顶礼膜拜,俺这辈子会是熟么样,注定是另外一番景象,但那到底带来的是熟么?如此问题,看上去就和不着调儿,这就如同说教徒状况,太鸡同鸭讲不可理喻咧。只不过,对胖哥哥来说呢?俺这么个被初步诊断为精神病的货,疯疯癫癫的,成天到晚胡言乱语,惹是生非,丧心病狂,颠三倒四,痴心妄想。又对胖哥哥形影不离,总是要像个小尾巴儿般的,甩也甩不掉,也是挺漾淫不胜其烦的吧。到现在呢?一辈子下来,俺也算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咧。后来么,胖哥哥懒得搭理俺咧。这当岩都是俺胡作非为惹的祸。但无可奈何,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俺已岩六十岁咧。也木有熟么指望啦。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