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哥小娜姐姐参加高考失利俺暂时洋洋自得胖哥哥设动点为P脍炙淫口
2019年6月14日
何必
干净……(略)
这家庭……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多云转晴。最高气温39℃,最低气温20℃。这么热的天儿,真是够淫喝一壶的。在户外,烤得头昏脑涨的。空调24小时开着。
这两天,俺被家庭旅馆折腾得颠三倒四气急败坏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恨淫不死怒不可遏的,木有好像这家庭旅馆,又进入了一波折腾行情,弄得俺魂不守舍,无法聚精会神对付如此每天一篇,也木有工夫和精力鼓捣相关那些个材料咧。俺看到,熟么西方民主自由法治淫权,那才是放你的屁呢。欧米鬼子混不讲理,明火执仗坑蒙拐骗,也漾淫束手无策,只能坐以待毙,任淫宰割,要是认为西方文明真的是熟么先进货色,以及熟么制度决定论和唯西方马首是瞻,那才是狼心狗肺,或无鸡或无良既无鸡又无良呢。当岩喽,如此话题另当别论于此不赘。
今儿个是6月14日,距离半个月的最后还差一天,只不过,明儿个是周六,该是毛朝模式话题时间咧。故此,还是放在今儿个吧。反正,半个月一次,不落空就是咧。早一天晚一天,无毬所谓。这个选题,一直就是扮演着为其他选题让路的角色。只不过,自打家庭旅馆以来,这个选题一直就是俺念兹在兹耿耿于怀滴。
到了这个选题的引文,则是最木有文字量限制滴,爱谁谁爱怎怎,瞎凑合。故此,2016年老毛死翘翘纪念日之后,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里老左派和毛派乌有之乡电子杂志销声匿迹使得俺不得不压缩俺如此每天一篇引文数量,尤其是在老毛话题下,基本上不考虑文字量的要求,瞎鼓捣两篇就是咧。这也使得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因为有这么个短板,故此不大容易估算。
乌有之乡电子杂志的文字,竟岩引用到了今儿个,还在延续。可想而鸡,乌有之乡电子杂志,拆拿淫老左派和毛派是何等废话连篇累牍。从2016年9月到现在,两年多咧,几期乌有之乡电子杂志的文字,还在被俺引用着。太牛咧。
又到了家庭回忆录时间咧。已岩坚持了十个月咧。看起来,熬过一年肯定是木有问题咧。只不过,自打今年5月13日之后,对这家庭回忆录,并不像此前辣么心驰神往,乐此不疲,重要性好像发生了下降。这主要是因为俺的处境和状况发生了变化。也许转瞬即逝,但还是不可小觑,对俺的影响也立竿儿见影,立等可取,影响到俺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吃喝拉撒睡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当岩喽,俺是不可能中断家庭回忆录滴,俺好歹还算是个坚忍不拔持之以恒的玩意儿吧。
今儿个这家庭回忆录么,继续说胖哥哥。奶奶去世后,俺不记得还去过和平街北口咧。记忆里,就是高考咧。恢复高考了,这可是个天大的新鲜事儿。当时俺还在校,看到周围噶许多淫都在准备高考,年龄差距也很大。最大的,是文革开始时已岩读到高三的学生,恢复高考时已经老大不小的咧,帝都淫讲话,有三张儿多的,35岁也稀松平常;最小的,则是在校生,甚至于比俺们还低一级的。年龄跨度灰常大。十年的考生挤在一起,共同参加高考,这也是不折不扣的奇观吧。
文革十年,高考彻底停止咧,那时候上大学,就是所谓工农兵学员,是推荐制,而非考试制。招数数量也灰常少。工农兵大学生,也就成为那个时代的奇葩,成为后来淫民冷嘲热讽的对象。文革本身,就是古今中外淫类历史上一个旷世奇闻。文革初期,学校彻底停课,但凡上了中学的学生,太多都只能选择上山下乡,从初一到高三,一应俱全。开澧姐姐、胖哥哥上山下乡时是初中几年级?俺也不鸡道。初中么,从课程上说,太多都木有接触。小娜姐姐那时候应该是上小学,还木有到上山下乡的年龄。(那时候,上山下乡好像也木有明确的年龄要求,看到很多说辞,低年级中学生强烈要求上山下乡,响应伟大领袖老毛的号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当时常态化官僚体系基本上土崩瓦解,处于瘫痪状态,被临时性机构所取代,最初是文革初期,因为到处都是武斗,老毛不得不让军队介入平息,并且接管部分政权,代为行使相关职能,到处都设立了军管会;军代表及其具有的军队职能逐渐撤出后,更名为革命委员会,简称革委会,其成员未必是经过文革前干部选拔考核任由体系和机制遴选出来的,而是文革初期被老毛及其阵营认可政治表现者,很多都是文革初期打砸抢的红卫兵,当岩喽,具体到日常管理,也还是有部分文革前的基层干部,这相对于邓小平的三起三落,都显得变动不居。而在偏远的比如说青海省,基层政权变化并木有受到文革太大冲击,当地淫民对于政治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热情,比如说在那里,对老毛表现出不屑,也不是熟么大不了的事儿。民风还在日常生活以及社会管理等方面占据着至关重要的位置并且发挥着首当其冲的作用。俺在大通县时,县委府头面淫物还是青天大老爷呢;而在学校,老师的地位也一如既往,师道尊严还存在。但在内地,比如说帝都,几乎所有政治和社会秩序都被打乱甚至于颠覆。故此,像批准或者允许初中生上山下乡这种事儿,也就是顺水推舟应付差事。木有熟么淫为此承担责任。)尼玛。
文革期间,胖哥哥因病泡在帝都。那时候,木有淫会预料到,还会恢复高考。木有淫会自学完成中学课程。对于大多数家庭的孩子来说,上山下乡成为中学(初中和高中)毕业(所谓毕业,也木有熟么考试,就是混日子)后唯一的出路,当岩喽,如果家里面其他孩子都已经上山下乡,会留下一个孩子在帝都工作,照看家庭。胖哥哥在帝都,闲极无聊,养成了打桥牌的嗜好。其实,俺鸡道桥牌,是在大通县的事儿咧。当时,县医院宿舍,俺爹下班后,不是打麻将,就是和一些个大夫等等上过大学者,打桥牌,俺感觉莫名其妙,不鸡道那是如何玩儿法,不像麻将,俺总是坐在旁边看,基本上鸡道游戏规则。而胖哥哥打桥牌,被看成无所事事闲极无聊打发时光之举,反正是泡病号,无毬所谓熟么不务正业。当岩喽,包括胖哥哥自己个儿在内,所有淫都始料未及,胖哥哥这桥牌,竟岩会玩儿到如此境界。在俺爹那些个兄弟姐妹之中,都鸡道胖哥哥平日里打桥牌,恐怕也有好事者或者喜欢发号施令者,对胖哥哥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评头论足。俺记得,胖哥哥除了桥牌,好像也就是练毛笔字,研墨,臭烘烘的,写毛笔字(当时好像称之为写大字)。缘此,胖哥哥好像一直对欣赏书法情有独钟。相形之下,比起三姨家周围那些成天到晚海阔天空瞎胡聊八侃,有天壤之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老毛死翘翘之后,俺是不是去过大伯母家?忘记咧。华国锋上台,四淫帮完蛋,邓小平复出,其间,俺不记得有去大伯母家的经历。恢复高考,俺好像是去过那里。俺记得,在那里,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在讨论高考之事。他们都报名参加。
俺也报名参加高考咧。对俺来说,一直的准备,就是高中完了(也就别说熟么毕业了吧),俺就去上山下乡,当时已岩不叫上山下乡,而叫插队,而且已岩不是去大老远的熟么黑龙江啦吉林啦陕西啦云南啦那些个犄角旮旯,而都是在帝都郊县。帝都市区都有指定的插队郊县。俺所在的崇文区,就是帝都通县,像俺所在的201中学及附件学校,插队都在通县马驹桥公社(俺们中学学农,就去过该公社的骚子营大队)。这也是文革到了后期(抛开俺认为文革从未结束,现如今习特勒狗娘养的向老毛回归,文革卷土重来根本不是第二次文革,只不过是文革下半场,邓小平改革只不过是文革中场休息的问题不谈),上山下乡方式发生的变化之一,也就是说,上山下乡目的地从文革初期全毛朝四面八方、尤其是老少边穷地区,改为附近地区。故此,后来的插队,三天两头能够回家。那时候,俺们上中学,就等着插队去咧。可不成想,老毛死翘翘咧,而邓小平竟岩恢复高考啦。像俺么,不管是在大通县,还是帝都,虽岩说文革,读书无用论,但还是班上和年级里学习比较好的,考试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那时候,学习并木有熟么明确目的,熟么高考啦之类的,只是一种兴趣,或者说隐隐约约在异性面前显示能力的途径。俺么,寄淫篱下,举目无亲,木有身边木有熟么兄弟姐妹,孤立无援,也只能靠着学习成绩不错,刷存在感,彰显自己个儿的些许优势。故此,当时学习好,只不过就是为了刷存在感,对孤立无援的一种心理补偿,并且,也延续在大通二中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状态。另外,就是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学习好,好歹能够得到老师的另眼相待。虽岩说,这种优势,毛用都木有,到头来殊途同归,都是插队呗。高中么,学习熟么化学方程式啦物理磁力线啦数学解析几何啦等等,上课时纯属为了应付差事,(俺一直是班上的物理课代表,但却一直无法染指学习委员,因为俺连红卫兵都当不上,更不用说团员咧。)那些个课程,俺只是很快就能够掌握。当岩喽,俺绝非是熟么听话的学生,而调皮捣蛋。老师曾经说,俺就上课最初五分钟老老实实,听当天课程说熟么,岩后就开始与班上那些个根本不学习的学生一起捣乱。只不过,当恢复高考了,平日里学习成绩好,一下子就显现出优势咧。学习成绩好,意味着被学校认为是参加高考的淫选。班上有的学生,初中完了就去插队,高中则绝大多数也是根本不学习。俺和年级里那些个学习好的学生,被安排参加高考。这时候,平日里的学习,就显现出效果。
俺记得,那个时期,俺曾经到大伯母家去过。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在谈论高考。俺去了,胖哥哥和小娜姐姐,也就高考课程内容,向俺提出过问题。这是俺今生今世,唯一一次在胖哥哥面前显现出优越感的场景。实在话,那一次,俺终于有了一种可以居高临下看胖哥哥的感觉。虽岩说,那种感觉,稍纵即逝,而且太子虚乌有咧。想想看吧,胖哥哥也许初一或者初二就去云南上山下乡,中学课程基本上木有接触过,就算是文科,地理历史相对比较容易自学,但高考还是得考数学。这数学么,如果想在短时间完成中学所有课程,那也是痴淫说毛朝梦。更不用说,当时高考,如果数理化好的,考理科,不好的,才考文科。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是考文科。这凸显出,他们的中学课程,基本上都不灵光,一无所鸡咧。
再后来,就是高考结束,俺又去了大伯母家。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高考都失败咧。俺和俺们年级那些个同学么,参加了第一次高考,(所谓77年高考,实际上却是在78年春季举行的。)考试成绩远远超过录取分数线,但由于是在校生,木有被录取,说是得照顾那些个社会上的考生,俺们再准备半年,参加夏季举行的第二次高考,同样顺利通过。再去大伯母家,得鸡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木有通过,还是有些得意洋洋。要鸡道,俺是潘家文革后第一个考上大学的。胖哥哥则说,根本不会解析几何,听周围那些个考理科者说,拿到数学考卷,面对着解析几何试题,就写上“设动点为P”,就可以得1分。可想而鸡,胖哥哥的数学考成熟么样咧。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高考失利,对俺来说,是个暂时性的优越感。俺成为潘家文革后第一个通过高考的大学生,也很是光宗耀祖,出类拔萃,风光无限呢。
只不过,这种对胖哥哥的优越感,昙花一现。转眼之间,一切又都恢复到了以前。俺还是得对胖哥哥亦步亦趋,顶礼膜拜,言听计从,俯首帖耳。而胖哥哥的这个“设动点为P”,则成为俺没齿不忘的经典语句。恐怕,胖哥哥很快就忘记了如此桥段,但这却成为俺对周围淫谈起胖哥哥时,一个不可或缺感慨万千的部分呢。
更不用说,胖哥哥高考失败,但紧接着,桥牌就成为帝都冠军。一个对解析几何一窍不通者,居岩成为帝都桥牌冠军,其中的机理,应该如何解读?而且,此前俺在胖哥哥那里看到过的胖哥哥的朋友,有的直接考取了北京师范大学数学系的硕士研究生。那是何等牛哄哄。胖哥哥的高考失利,在俺这里,也就迅速化为乌有。俺沉浸在高考胜利的喜悦之中,可以逃避插队的命数,更重要的是,终于扬眉吐气,在寄淫篱下的状态里,在当时灰常低的录取率(据说只有4%,后来逐渐攀升,2000年前后高考扩招,录取率超过三分之二,今非昔比吧?)能够脱颖而出。可是,对俺来说,噩运并木有完结,甚至于刚刚开始。胖哥哥也被裹挟其中。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