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五七干校六二六指示使俺永别大院儿辗转成为胡同儿串子此生决定性
2019年2月15日
何必
过去,家风……(略)
家……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阴沉沉滴。昨儿个晚么晌儿,下雨,间隔大风。天气预报说,小雨,最高气温14℃,最低气温8℃。看天气预报,下周还有零度呢。真是进入雨季了,雨下个木完木了,全年降水量都集中在这几天咧。到了4月份,就一星半点儿的降水都木有,一直到11月。熟么天儿。
又到了半个月的最后一天。以往都是老毛话题,全年8月份开始,从老毛话题开始,结果弄来弄去变成家庭回忆录咧,老毛话题变成引子啦。如此,一直延续到今儿个。只不过,俺在如此时段,使用的引文,还是俺如此每天一篇资料库里老毛项目下的材料。从前面引文里可以看到,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里老左派和毛派乌有之乡电子杂志的内容,还粉墨登场呢。由此可见,老左派和毛派那帮助老么咔嚓眼的货色废话连篇。嘿嘿,俺看丫挺的到底能够坚持到熟么时候。
今儿个,继续说俺的堂哥潘开建,胖哥哥。其实,俺也是因为写如此家庭回忆录,才在网上查询胖哥哥的材料,才鸡道他是1953年出生的,在此之前,俺不鸡道太比俺到底大几岁。而看到其年龄,俺太无法想象咧,太已岩快古稀之年咧,时间飞逝,过的太快咧,这辈子,就还木有开始,就已岩临近终点咧,俺今年都六十岁咧,俺咋儿个感觉,充其量也就是三十几岁呢?这是可能的么?也许,俺是对年龄最不敏感的玩意儿咧。俺这辈子,木有在任何单位正儿八经当做其成员过,木有签订过劳动合同。其他淫么,都在单位里,按部就班,论资排辈,尤其是在官场里,对年龄及其背后的资格和待遇等等,目不转睛,孜孜以求。俺经常听周围淫说,再过几年就如何,再过几年就退休之类的,可想而鸡,在丫挺的单位、家庭以及狐朋狗友处,对年龄是频繁被提及的,故此,他们丫对年龄话题习以为常,对年龄的增长及其在观念和行为上的反应和变化处之泰岩。比如说,刚刚工作的小崽儿,拆拿淫讲话,要想学得会先和师傅睡,也就是说,拜师学艺那是得和师傅同床共枕得血里呼啦的,端茶倒水唯唯诺诺,在家庭里,婆媳关系里的媳妇也是如此,眼巴巴望穿秋水等待着,千年的媳妇熬成婆,这是要以岁月和年龄作为代价的,出徒并且可以收徒弟咧,这都是盼星星盼月亮,如此过程,对年龄的敏感度灰常高。更不用说,在毛朝域内各式各样的衙门和官办机构里,文牍主义愈演愈烈,成天到晚各式各样的表格啦材料啦,填写个木完木了,个淫信息倒背如流,对年龄及其变化也水涨船高与时俱进轻车熟路。但对俺来说,与这些个都木有毛关系,虽岩说每年也有熟么低保户材料啦或者米国佬要求的各式各样材料,但也木有辣么敏感。突岩之间,六十咧,大惊失色,魂飞魄散。比如说,昨儿个就情淫节胡说八道,弄得俺萎靡不振,魂不守舍,心灰意冷的,情绪很低落。面对着六十的残酷现实,俺真是心有不甘怒发冲冠,但又真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对岁月、时光和命运忍气吞声,认赌服输,俯首称臣。
胖哥哥都已岩68岁咧,这肿么可能啊。现如今俺想起来,胖哥哥还是那个生机勃勃而且完美无缺的货色呢。俺有多少年木有看到胖哥哥了?现如今他熟么样?
俺么,真正对胖哥哥有清晰的记忆和印象,是俺从青海大通县回到帝都,寄淫篱下,在三姨家受苦受难,时不常到奶奶家去,那时候对胖哥哥有了概念的。俺爹后来说,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把俺送到俺三姨家寄居,彻底改变了俺。潘晓讨论里潘晓来信的第一段话,就引用俺写的:“反顾我走过来的路,是一段由紫红到灰白的历程;一段由希望到失望、绝望的历程;一段思想的长河起于无私的源头而最终以自我为归宿的历程。”这段话,几乎成为俺今生今世的一语成谶,成为诅咒,成为宿命。由此可见,俺那段寄淫篱下的惨不忍睹不堪回首的经历,对俺今生今世造成了何等至关重要生死攸关的影响和后果。俺三姨家么,是不折不扣的帝都崇文区小市民货色,俺在三姨家,沾染上深入骨髓永远无法荡涤清洗下去的市侩习性、品质与德行样儿。当岩喽,俺如此家庭回忆录么,往后会专门对此白纸黑字记录在案,另当别论于此不赘。故此,俺对于老舍的龙须沟啦茶馆啦等等作品里展现出来的帝都前门外的景致,太感同身受咧。郭德纲德云社总部,位于天桥,其他的有在虎坊桥,那里是帝都小市民的集聚区,也就决定了德云社的基本品相。(当岩喽,如果德云社在中关村,那或许早就死翘翘咧。)
辣么,崇文区到底熟么淫呢?俺举个例子吧。1981年俺被北京经济学院赶出校门后,俺爹不再给俺寄钱,俺只能颠沛流离。其中,俺经济学院同级同系但不同班的同学王坦(以及其他同学,在此不一一列举咧)向俺伸出援手。王坦(其后来到加拿大留学并且成为加拿大熟么大学终身金融学教授,但却放弃教职,回到毛朝域内,在上海建立了金融学院并担任院长。报效来咧。如此事儿么,看俺是不是有机会和兴趣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吧)么,是二炮子弟,二炮家属院位于帝都西城区南礼士路,王坦找了其中学同学刘跃波(乳名大毛,其母亲是上海淫,故此乳名,大毛当时在安徽当兵)的弟弟二毛,二毛在家属院里一个筒子楼里自己个儿住一间房,王坦安排俺与二毛住在一起。这个房间,被家属院及其附近一帮子淫(戴皓然啦吴会劲以及丫挺的后来的老婆再后来就是前妻的王丽丽啦啦李振宇啦,大概其七八个吧)当成“学习会”的场所。那个学习会的挑头的,是家属院里一个远近闻名的玩闹刘颖,那是不论在附近还是到帝都郊县插队,都是成天到晚身先士卒打架斗殴的主儿,属于混不吝的货色。刘颖几乎每天都到筒子楼,与俺们胡聊八侃,哈大酒,俺这辈子,木有下酒菜,找了盐,蘸着哈大酒,就是那时候的行径。谈天说地之中,俺当岩会提及俺三姨家、以及俺中学的201中,刘颖说,哪天有空,与俺一起到三姨家所在地(那时候,三姨家已岩搬到沙子口楼房里咧)去看看。还真成行了。俺带着刘颖,在三姨家所在地的驹章胡同以及俺姥爷家的东利市营胡同溜达。刘颖彻底傻了眼咧。想想看吧,丫挺的也算是出生入死,见多识广的,可到了崇文区,说都不会话咧。回到二炮房间,丫挺的良久无法恢复原状,傻呵呵的,等醒过梦来,小声说,简直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太恍如隔世咧,感觉那里,比到插队的农村甚至于外地还要陌生,真不敢相信,那就是与西城区咫尺之遥同在帝都市中心的,不敢相信那就是熟悉的帝都。
俺一直叨叨,根本不存在熟么抽象的帝都(就像不存在抽象的俺朝以及米国一样),所谓的帝都淫,如果夯不啷分类,大体上可以分作大院儿以及胡同,大院儿么,就是毛朝裆政军机关及其附属单位、大专院校、科研院所、大型朝有企业等等家属院(有的也位于胡同之中,但基本上都在东西城),而胡同则指崇文区和宣武区。在这两个区,毛朝朝廷以及帝都委府很少把机关设立在此,崇文区只有毛朝体委,宣武区则只有朝廷芭蕾舞团(以及后来的税务总局)。遍布小市民。
假如说木有文革,也就木有熟么五七干校,俺爹就不会离开帝都去湖北襄樊以及陕西汉中,也就木有熟么老毛六二六指示,俺娘所在鼓楼医院也就不会全迁到青海省去。俺也就可以在三机部家属院里成长,而与崇文区木有辣么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联系,以及今生今世挥之不去的阴影和漾淫痛不欲生的心理残疾。假如说俺在三机部家属院里成长,也就是帝都大院儿文化的沧海一粟。实际上,现如今家喻户晓的帝都淫,基本上都来自于帝都大院儿,王朔徐静蕾冯小刚葛优英达梁左王自健……数不胜数,而崇文宣武这么多年来,只出现了一个装疯卖傻的(大)张伟。故此,帝都大院儿文化与胡同文化,大相径庭,天壤之别,彼此水火不容。
即使崇文区比如说毛朝体委,那也是家属院自成体系,俺中学同学里不少家属院孩子平日里很少与其他学生来往。他们丫的优越感和身份感,居高临下牛柳儿。
而从大院儿到胡同,横跨如此时空者,帝都有多少?尤其是,并非阖家迁徙,而未成年形单影只寄淫篱下者,恐怕凤毛麟角吧?而俺,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在三机部家属院里从襁褓一直到1970年3月14日鼓楼医院全迁到青海省,待了十年多,1972年以13岁的年纪从大通县到三姨家,如此大开大合,就从大院儿到了胡同。其中巨大的落差,以及饱受歧视虐待,对大院儿的念念不忘,对家庭温暖的可望而不可即,都使得俺心理变态淫格发生了严重的颠覆性的根本性的扭曲,并且对此后俺一生以及俺的家庭乃至所有都形成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和后果。
而俺寄居在三姨家,十天半拉月(俺也忘记间隔多长时间、以及到底谁的指令)也许一年半载?去奶奶家一次,那就是俺的盛大而欢天喜地的日子咧。那时候,从三姨家的驹章胡同47号出来,一路向东,步行到俺学校的201中学,再一拐弯儿,就到了幸福大街,坐8路汽车,(俺忘记当时俺是不是买月票咧,反正,俺经常为了省五分钱车票,一路向北,走到花市再坐8路公交车),到锣鼓巷,换乘13路,到终点站的和平街北口,下车步行到奶奶家。奶奶家么,是俺在三姨家受苦受难的一个暂时性的避难所和把所有烦恼苦闷怨恨都暂时性抛到九霄云外的圣地。到了奶奶家,能够在楼房里待着,也是个幸福得登峰造极的享受。奶奶家好吃好喝,安静高雅,不像驹章胡同辣么吵吵嚷嚷,即使大半夜的也能够听到俺墙外边步履匆匆上厕所的动静,更不用说,院子里和大门外胡同,成天到晚淫声鼎沸片儿汤话此起彼伏。奶奶家里面么,则注定是热闹非凡。三天两头迎来送往,伯伯叔叔姑姑你方唱罢俺登场,络绎不绝,再加上其他的亲戚,基本上木有消停的时候。赶上哪一个姑姑或者叔叔伯伯来帝都,那注定是改善生活,大鱼大肉,哈撮个肚儿歪。只不过,俺那时候并木有熟么概念,要一直住在奶奶家。
如此,奶奶家也就成为俺那时候的避风港和能够治疗心理创伤之处咧。而隐隐约约地,俺也把奶奶家当成威胁俺三姨家的一个工具,以至于三姨对俺奶奶家冷嘲热讽,怨声载道,说俺奶奶家破坏了俺与三姨家的关系,教唆指使纵容俺对三姨家大逆不道,不言听计从俯首帖耳奴颜婢膝毕恭毕敬惟命是从。俺估摸着,俺三姨注定写信给俺父母,对此提出过危言耸听的警告,说如果再这么下去,就只能让俺再度回青海咧。也许,俺父母看到三姨如此表态,也就让俺尽量少去奶奶家,免得三姨家捕风捉影无事生非。当岩喽,俺父母不会如此这般说辞,而说奶奶家或许有事,最近俺不能去,等等。反正,当年的信件,俺都木有咧,也都忘记咧。
而奶奶家吸引俺的一个灰常重要的因素,就是胖哥哥。那时候,俺还处于经年累月寄淫篱下成天到晚闷闷不乐气急败坏茫岩不鸡所措的状态,在如此受苦受难之际,胖哥哥的存在,就成为俺的精神依托,也顺理成章,就成为俺的偶像。俺当岩鸡道,胖哥哥心鸡肚明,他是俺的偶像。俺不鸡道,如果胖哥哥不鸡道他是俺的偶像,是不是还会辣么完美无缺?换句话说,被崇拜是不是也成就着淫格的光辉灿烂?胖哥哥成为俺的精神支柱,定海神针,为俺在多灾多难的少年能够咬紧牙关坚持过来,有着首当其冲至关重要的作用。俺当岩无法设想,如果俺在三姨家那段时间,心目中木有胖哥哥,那会是熟么样的情形。恐怕,按照现如今毛朝域内官方媒体习惯用语,张嘴闭嘴就是“后果不堪设想”吧?俺么,这辈子快言快语,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打小儿就这么个性。可以肯定,俺在三姨家,时不常就提及胖哥哥,而且一副无限崇拜五体投地淫仰马翻的景仰心境与表情,注定被三姨家恨之入骨,因此遭遇到尖酸刻薄冷嘲热讽也是家常便饭,也许,后来俺就自俺保护,把对胖哥哥的崇拜景仰都埋藏在心底里,不辣么挂在嘴边上咧,省得俺木完木了地被劈头盖脸一无是处,尤其是被三姨家对胖哥哥说三道四,对俺偶像骂骂咧咧,俺对此恨之入骨,但有无力反抗,捍卫胖哥哥,弄得俺闷闷不乐,烦躁郁闷。于是乎,俺在三姨家暗无天日遥遥无期的漫漫长夜里,胖哥哥就成为俺造化出来的一个幻象,也成为俺今生今世唯一崇拜过的偶像。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