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梭苦苦哀求:“篪哥,你已迷失本性,我也不怪你。你还记得献容姑娘吗?你们是自小有婚约的。即便你是王篪哥的化身,至少有他一魂二魄,那你也应去看看你的父母亲人,义弟朋友,和幼时恋人呀。”杨篪想了想,说:“这话倒是合情合理,只是我妻已怀孕,一时走不开,等她产后,我一定到洛阳走走,也会会我那一半,就是那个王篪。”
金梭忽说:“有人来了,我不能久留,请你每十天到这凉亭来一次好吗?这是你给我的大癫上人佛珠,这是献容托我带来鸠摩罗什大师的玉匣飞刀般若刀,请你收好,愿佛法助你。”递过佛珠、飞刀,一跃上一树稍,不见踪影。他正在惊疑,远远见大巫娘珊珊而来,忙将佛珠飞刀收起,作读书状。
云娘仍是艳丽如花,上来满面含笑地说:“殿下如此用功,竟一人在此读书,不多陪王妃缠棉?”杨篪忙起身让座,笑说:“王妃正在歇息,我因天长,出来走走,这本鬼谷神术真是奥妙无穷,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无所不包。”云娘赞誉说:“殿下天份,非人能及。教祖传我等内功,却只有殿下一人能学,这些学问也只有殿下才能格物致知。”杨篪缓缓地说:“自我来后,从未见过太后,不知她御体如何?”
云娘说:“小姑奶奶身体尚健,只是神智不清,我们禀知王妃有喜,她很欣慰。王篪公子拜见她后,也觉满意,已回洛阳多日。”杨篪小心地说:“天下之大,学理之深,令人惊绝。白莲大法竟能将一人化身为二,不知除我以外,还有几人,被施以这种大法?”云娘一双美目,很专心地看着他,说:“白莲大法,我也不甚懂得,她们常有惊鬼神、夺造化之能,但这‘身外化身’,堪称绝术,需有旷世奇缘,再加天生异禀,才能施行,岂可常见,我从未听说她们曾施此法于别人。”杨篪故作点头状。
云娘过来靠他坐下,轻轻抚摩他的手,又把俊脸靠在他脸上,柔声说:“殿下,自你来后,我们全心真诚对你,现在你又娶了绝世美妻,享受人间艳福,过神仙岁月,你还有什麽不足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