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法,多么诱人的字眼,它同阳光、芭蕉树、运河、葡萄酒、奶酪、海鲜和美女连接在一起。
我们于5月10日出发,杜塞----阿姆斯特丹-----Montpellier。
一直担心一直担心,为了接机的问题。没想到,这样的恶梦一直伴随着整个行程,最后,人将分崩离析,只想赶紧逃离。
南法是个美丽奇异的梦,它同焦灼和惊艳交缠在一块,拧成一股拆不开的绳结。
荷兰的航空小姐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儿,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性感的身材,她们身穿蓝色的空姐服,可惜是裤子。不同于德国航空公司,都叫了一些大妈来干活。这些美丽的人儿,在我的身边川流不息,陪着我们踏上了旅程。
我们坐的是小飞机,embraer 190, 一架飞机上有三位美女空姐,去时不戴口罩,脸看得很清楚;回程都戴口罩,不知啥意思?是规则变了,还是疫情严重了。但是客人都不戴口罩。刚开始,我们还惦记着这件事。后来就顾不上了,没人想到疫情,大家都只顾玩了。
飞机很准时,拿行李也很顺利。出了海关,有一老头儿拿着我们的名字,他是英国人,退休后来到南法居住,因为这里有阳光和美酒。这让我大舒一口气,最怕的是没有人接机。然后二眼一抹黑。
大约坐75分钟就来到了我们预定的民宿《蓝窗》,在这里将度过八个晚上。对民宿的房间还是满意的,因为那些古老法国贵族的因素。但是新主人没有好好打理,一片混乱。桌子上的咖啡汁液痕迹,至少有一个星期没擦,杯盘碗快都是乱七八糟的。早餐也是乱哄哄一片,午饭和晚饭都要抢,才能吃上一口。因为都是海外华人“精英”,抢的方式比较文明。那些跟随而来的家属老外,看得眼睛一瞪一瞪地。
手纸用完了,自己到外面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地找;肥皂没有了,在一个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一块别人用剩下的;洗澡液没有了,李医生陪着我在大厅的一个洗手盆边拿了一个。也是不完整的,就剩下一点点,好在能坚持到回家;最后一晚,突然没有热水了,老公让我洗冷水澡,我实在受不了,就带着黏黏糊糊的身子上了床。
每天都在忍耐忍耐,都在想: 一切都会结束的,不久就可以离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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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村叫Salleles-D''Aude,,刚开始对法语不敏感,这个词老记不住。我们的民宿叫 Les Volets Bleus, 中国人管它叫《蓝窗》。
我们应该是这间房吧,在底楼。但是床不是这张床,要更好看一点,法国路易皇帝式样的。桌子也比这个好,这个桌子和椅子太差劲了。
走廊嚒,还是这个走廊,但是图片上很干净,现实中很凌乱。主人不停地从跳蚤市场买回来奇奇怪怪的东西,堆积在这里。走廊左前方是厨房和饭厅,大门现在漆成了蓝色。有一次,我们被关在大门外,我和老公从虚掩的饭厅的窗子里爬进来,在文明社会生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做了贼一样的动作。
在《蓝窗》永远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你永远找不到主人。我们没有房门钥匙和大门钥匙,钱和护照时时刻刻地别在身上。
古运河边上的雨伞松,好漂亮哦。
门前一座蓝桥,右边第一栋房子,住着一家英国贵族,在里面举办了一场音乐沙龙;第二栋房子,就是《蓝窗》,被一个四川华人买下。所以引来了一大帮中国业余作家。
从楼上的阳台望向运河。法国阳台都是迷你型的,没有实际意义,只能给房子添上美丽。
开门见河。
法国式贵族走廊,在这里举办了文学会议。令人难忘,这个主意真好!!!!
这里留下了许多身影,大家曾经十日谈,喝茶聊天。
来,我们再从左边,望一下蓝美人。
我说过,记忆有过滤的作用。当时的每一刻烦恼,现在都化为了美好。好怀念那个日子啊!!!
分手的时候,有人唱起了送别的歌声,大家流下了抑制不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