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伊丽莎白一世登基后,立志继承彼得大帝遗志,宣布恢复所有彼得一世的改革措施,解散了内阁,恢复彼得一世时代的枢密院,设枢密院总理大臣,总领国务。伊丽莎白下旨处死了所有亲德贵族和她的政治敌人之后,取消死刑。取消了俄罗斯国内海关,颁布鼓励商业流通的法令,用法律形式确定了贵族特权,建立起能够吸收社会各个阶层任职的文官体制,同时也全力以赴巩固君主专制。从历史角度看,伊丽莎白是俄罗斯开明专制制度的始作俑者。自她开始,俄罗斯的各项国家制度,包括君主制度才可以说真正成熟起来。
凡事有两面,恢复彼得大帝政策也意味继续壮大共济会在俄罗斯的势力。1747年伊丽莎白一世对共济会的本质和目标做了调查。根据女皇的命令,沙皇政府大臣舒瓦洛夫对刚从国外回来的戈洛温伯爵进行了调查,调查内容包括共济会的章程内容及其成员等。
在俄国国内,共济会首先流行于驻俄的外国人之中,特别是英国和德意志驻俄国的专家和商人,他们对俄国共济会的早期传播起了主导作用,此时的俄国人在共济会分会中只占有次要地位。很快共济会在俄国就有了另外的传播者,一些俄国人自身也从国外带回了共济会。共济会传入俄国后很快被那些欧化贵族接受。18世纪50、60年代在彼得堡建立的各个共济会分会,如:“谦逊”(1750年)、“永恒"(1762年)和“幸福约定等,都具有贵族化的色彩。
当代英国历史学家伊莎贝尔.德马达里亚加(Isabel De Madariaga)在研究叶卡捷琳娜二世时代的俄国时谈道:“共济会在欧洲其他国家的,能像在俄国那样,在整整30年,甚至40年的时间内,在国家的文化生活发展中,起到如此重大的作用。或许,这正说明了18世纪俄国文化的相对贫乏和无根性,从本质上来讲,俄国文化是种舶来品。或许这正反映了那种东正教神学和虔敬派作品的匮乏。”
鉴于这一社会背景,俄国共济会对于俄国政治的意义,首先在于它对18世纪俄国启蒙运动的促进。这首先表现在它对俄国启蒙运动的主体俄国贵族的影响。别尔嘉耶夫在《俄罗斯思想的宗教阐释》一书中谈道:“18世纪俄国社会上层的西方式启蒙,与俄国人民是格格不入的。俄罗斯贵族表面上迷恋伏尔泰的某些思想,但同时又迷恋神秘主义的共济会。”
在组织分工上,低级别共济会分会负责吸收合适人选入会。为避免那些不合适入会的入会后给组织带来损失,在共济会员级别晋升过程中,还会进行一系列仔细的挑选。最终,通过反复审查的为数不多的会员进入到共济会的高层。这一过程完全保密,一些会员甚至不知道,在共济会内部还存在一个最高秘密领导层。
共济会的章程规定“共济会员应当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公正裁判的法官、忠实的仆人、温柔的父亲、坚定的丈夫和孝顺的儿子,因为共济会员作为一个公民,这些责任已经在其共济会暂言中标明。如果轻视这一点,就说明,他违背了自己的暂言,是一个伪善的人”。对于一个宣誓加入了共济会的人,如果他背叛了自己的誓言,那么共济会组织自身就会建立一个“法庭”,等待背叛者的将是死刑,或者是由共济会团体表决通过的其他惩罚。
共济会有着严格的保密规定。每个会员都有责任对共济会及所有涉及其成员、计划、活动和共济会会议讨论的信息保密。所有涉及共济会秘密的东西,都不能以书面形式存在。会员有权力“休眠”,但他必须遵守自己人会时的誓言,保守协会的秘密。
宣传活动在俄国共济会的各项工作中占有重要的位置。根据俄国共济会的规定,共济会员尤其是那些在共济会中拥有较高级别,深得共济会精神精髓的人,有责任传播共济会的“精神”。对于师傅级别的会员来说,他们应致力于会员的增长并以此为责任。这意味着共济会员应广泛宣传自己的学说,进而为扩大影响、吸收新会员做准备。
在18、19世纪俄国共济会员们的回忆录中经常能看到他们讲述自己加入共济会时的状况,维格尔就谈道,“一次,一个来自莫斯科姓戈利岑的公爵在和他讲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在他听得津津有昧的时候,戈利岑却话锋一转,问他愿不愿意加入共济会,他本人愿意作为介绍人。共济会员米哈依洛夫斯基-丹尼列夫斯基后来也谈到,他当时加入共济会是因为一位姓布罗金的共济会员的不断宣传。他们两个在1813年战争期间居住在同一个营房内,布罗金每天晚上都给他讲述共济会的内部趣事,结果后来他就加入了共济会”。
很多共济会员都在自己的著作中强调了宣传的必要性。他们认为共济会员应当努力宣传共济会的路线,因为共济会员们要完成的是一种崇高的社会使命,他们要磨平人们之间的种族、阶层、信仰、思想和国家的差别,消除盲目迷信,打破国家间的敌对状况并以此来避免战争灾难。
俄国共济会利用了多种形式的媒介作为宣传的具体手段:
1 口头宣传
2 印刷媒体
俄国历史上不同时期的共济会组织都非常重视印刷媒体的作用,也非常重视吸收有文学才能的人入会。18世纪著名共济会活动家洛普欣在谈到书籍出版的意义时认为,“读书是一副酊剂,它在很多年内,使数以千计的人命运发生了潜移默化的转变”。18世纪下半期至19世纪初,俄国共济会创办的期刊对俄国启蒙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而20世纪初的俄国共济会甚至还专门成立了共济会“文学分会”。印刷媒体为共济会的思想宜传带来了很大的好处,与那些口头宣传方式相补充,印刷媒体在口头宣传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发挥着替补作用。
3 教育、慈善活动等也构成了俄国共济会的重要宣传形式。
俄国共济会发起建立了用于共济会员自身走向“自我完善”之路的学校、医院和图书馆等,它们在宣传共济会思想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共济会员们建立了各种各样的学校,甚至还派遣成员出国接受教育。在教育中,共济会员们不但为探索其自身的科学创造了条件,还宣传了自己的观念、培养了新的会员,共济会的思想慢慢渗入贵族心中。共济会在宣传自己思想的同时,还对年轻人的培养有着特别的关照。俄国共济会认为,那种从小就根植于人民心灵的种子,才会有特别的活力。
俄国共济会的各种宣传活动及其分会形式的组织模式,对19世纪俄国社会的各种思想小组的形成产生了重要影响。共济会的这种影响甚至到了20世纪依然存在,这突出表现在一些俄国思想家们热衷于组建各类思想趣味小组上,如“列宁格勒小组”等,这种私人性质的思想结社多于夜间在客厅、沙龙或书房里活动,雅致的智性生活中充满着共济会风格的集体意识、兄弟情分和道德情怀,散发着亲昵无间的对谈和争执不休,是充斥着责任、追问人类终极价值的空间和各种小型审美“事件”的集散地,因此成为俄国政治思想变迁史上的一支重要力量。
共济会的哲学主要以下几点:
1 “爱”、“自由“和“平等“。
在俄国共济会员心目中,当“爱荣登宝座”,那么“幸福时刻就会恢复”。他们甚至要用共济会的“爱”征服那些公开了共济会秘密且脱离了共济会组织人。俄国共济会反对那种口中充满了爱,而实际上怀有仇恨心态的旧秩序。显然俄罗斯的沙皇制度就是他们的旧秩序。
俄国共济会会员的歌词中写道:
爱 - 自然万物的灵魂,
它激起我们的心鞘,
从囚徒到自由
仅仅有爱就能将其改变。
俄国共济会还将借助“爱”使人类获得幸福视为自己的目标,他们在歌曲中唱道:
我们建造的
并非巴比伦塔,
而是为了整个世界的幸福
建造一种常在的真理。
当然俄国共济会员间的这种“爱"和相互帮助,常常演化成工作上的结盟。一些俄国共济会成员在取得了较高社会地位后,经常为属下的共济会兄弟提供特殊庇护,很多人了解到俄国共济会员间的这种“互助”情况后,甚至持功利目的加入其中。
俄国共济会主张的平等是一个宽泛的概念,这种平等消挕了存在于共济会员间的出身、财产、职位和民族等差别,在他们看来,所有共济会员一律平等。除此之外,共济会主张的这种平等还表现在,它吸收各个民族和社会阶层、持各种信仰的人入会。在共济会中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即平民的级别比那些显赫的公爵、参政院总秘书还要高,或者秘书的职位高于参政院议员的情况”。在共济会中,他们唯一的称号就是“兄弟”。他们在歌中所唱道:
这里的自由和平等
建立起了永恒的王位,
在它们的基础之上我们建立了
我们有益的律法。
为体现共济会员身份平等,俄国共济会采用了选举制度,这与西欧其他国家的共济会组织原则相近。共济会内部的各个职位通常通过选举产生。
俄国共济会内部的会员平等和选举制度首先对其成员的思想造成了影响,而后他们又与俄国社会存在的其他政治元素一起共同推动了俄国政治,思想的发展。俄国共济会坚持的自由,指的是那种摆脱了暴虐和专制的自由。这一思想促使很多追求自由的人加人了共济会,从思想上动摇了沙皇的权威。
俄国共济会员在歌词中唱道:
虚荣心并非这里所属,
它也没有官员的奢华,
我们这里国君也与所有人平等,
更没有献媚的奴隶,
共济会员之心不受引诱
哪怕有着世界皇帝的光辉,
善行使我们丰富
胜过所有趾高气扬的权力!
19世纪俄国著名诗人普希金中学时代就受到了这一“自由“精神的影响。
2 互助
根据俄国共济会章程,共济会员间要以兄弟相处,在他们向自己求助时要鼎力相助。作为这方面的表现,1864年共济会员M A巴枯宁就曾给在斯德哥尔摩的德蒙托维茨写信,对他过去给予的“兄弟般的帮助”,表示“兄弟般的信任”。20世纪初俄国国家杜马中共济会员间的相互支持也表明了这一点。
3.世界主义
俄国共济会认同世界主义。“宇宙就是自由石匠们的祖国”,1812年的俄国共济会管理制度做出了这样的规定。在俄国共济会员的《真正的自由石匠对国家的公共福利的影响》一书中,他们还称自己为“胸襟坦荡的世界主义者或世界公民”作为“自由石匠”联盟,俄国共济会应以一种权力不受限制的统治者的名义将全世界的人统一于一个世界大家庭之中,它的名字就是“爱”。在俄国共济会看来,它要建立的是一个全球性的大共和国,民族和国家仅是此共和国的组成部分。俄国共济会追求人类生活及形式方面的统一,不分民族 ,没有国家,没有阶层的划分,只有一个政府。
在这种世界主义哲学观的影响下,俄国共济会与其他国家的共济会建立了紧密的联系,这无论是在18、19世纪,还是在20世纪都成为一种普遍的现象。
共济会这点主张,体现了犹太人最终目标是全球统一政府。
4.自然神论
18世紀英格蘭哲學家湯瑪斯·潘恩(Thomas Paine),自然神论名著《理性時代》作者。
俄国共济会持自然神论观。在他们看来,神是所有生命的唯一来源,无论这个神来自哪种宗教,无论人类的心灵通过哪种宗教仪式与其交流,各种宗教的信奉者都是平等的,所有的宗教都应统一于一种宗教之下。俄国共济会在歌曲中对自己信仰的神进行了歌颂:
在所有世纪,所有的国家内,
所有的民族都对神表示尊敬,
人们用各种不同的名字赞美着
这位神圣且原始的智者。
俄国共济会甚至认为,世界上应当存在一种统一的宗教,因为神对自己所有的作品都一视同仁,是所有创造者的父亲。多神教徒、基督教徒等名字都只是人自身主观臆造的产物,对神来说,他们都是同样的人。自然神论构成了俄国共济会的哲学基础,它将神看作原初生活的创造者,但否认神对自然和社会生活的干预。作为自然神论者,共济会的创建者视神为“宇宙的大建筑师”,而共济会因此具有神圣的使命感。
很多新冒出来的教派或者宗教,都喜欢包容各种宗教,也是贯彻了这点精神。也体现了犹太人消灭其他宗教,一统江湖的目标。
5 对待政权的态度
俄国共济会对专制制度持批判态度。18世纪俄国著名共济会员洛普欣认为,专制制度会导致权力的濫用,使统治阶层贪得无厌、鄙视社会下层,是他们压迫人民和道德腐化的重要原因,由此造成的社会缺陷还为革命提供了诱因。
俄国共济会虽然反对专制制度,但它并不主张废除农奴制,虽然他们自视为被压迫者和弱势群体的保护人。他们认为,在18世纪至19世纪初,农奴制作为一种制度被废除的时机还未成熟。而随着启蒙思想的发展,社会制度本身会发生变化,因此应当首先培养人民的自由人格。因为人民对于自由的理解是模糊不清的,此时给予他们自由会对他们造成危害,如同将刀子交给孩子们那样危险。一些会员甚至认为,生活在俄国的农奴,如同金丝雀,它们生在笼子里,长在笼子里,如果没有预先的准备工作而将它们放归室外,它们就会因为找不到食物而被饿死或冻死伞。
除农奴制外,俄国共济会还认为,在专制制度下,权力的让度会造成一定的弊端,因为这将导致官员权力的滥用,而非严格遵守法律。叶卡捷琳娜二世时代的情况就是如此,她周围的亲信滥用了权力。
俄国共济会追求的是一种合理的生活秩序,而法律是保证这种秩序的有效手段。在俄国共齐会看来,司法是一种非常珍贵的东西,社会的稳定和个人的安全都与它密切相关。俄国共济会按照“测锤"和“角尺”(共济会的标志物)的标准建设自己的生命殿堂,这里“测锤”代表的是率直和和真诚,“角尺”代表遵守法律和良心。对俄国共济会来说,“角尺”是非常重要的工具,没有它的存在,整座建筑就会倾塌。按照俄国共济会员的解释,如果人类的庙宇不以相互的权利和义务为基础,那么它就会倾覆。因此,严格的法律是保持秩序的唯一基础,如果沦为恣意妄为,让暴力控制了政权,那么这种秩序就会消失。
故此俄国共济会要求公正、明确的法律。如1790年俄国共济会员打败拿破仑的库图佐夫将军在给洛普欣的信中谈道,“国家的不幸在于,在其中存在属下、领导和法官,而非各种法律管理公民和各类事物”。
俄国共济会还将对政府政策的于预,看作追求真理和平等,履行良知的一种责任。在这种指导思想下,俄国共济会要求会员保持公正,表里如一,不欺骗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人,因为背叛是一种罪过。一些俄国共济会员还积极参与了国家政治,试图对其进行完善。18世纪一些俄国共济会员试图立法,19世纪初俄国著名共济会员、沙皇政府国务大臣斯佩兰斯基主持的改革方案和20世纪初俄国共济会试图建立一种民主政治的行为也证明了这一点。
共济会其实只是反对别人专制,而不是自己。他忘记了自己主张“俄国共济会应以一种权力不受限制的统治者的名义将全世界的人统一于一个世界大家庭之中,它的名字就是“爱””。民主是一种乌托邦,一种骗术,背后没有真正有势力人操控,根本行不通。罗马帝国专制千年,一直推行仁政,轻徭薄赋。可见统治者仁心才是关键。共济会所推销的所谓法治,背后也没有仁作为基础。他虽然也主张道德,但非常空泛,只是一句口号,或者也是变成骗人的道具而已。共济会真正的哲学是法家。
孟子曰:「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今有仁心仁闻,而民不被其泽,不可法于后世者,不行先王之道也。故曰: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
…….
故曰:为高必因丘陵,为下必因川泽。为政不因先王之道,可谓智乎?是以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上无道揆也,下无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国之所存者,幸也。故曰:城郭不完,兵甲不多,非国之灾也;田野不辟,货财不聚,非国之害也;上无礼,下无学,贼民兴,丧无日矣。
美国拜登政府正是“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上无道揆也,下无法守也;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共济会所推行是所谓法治,不正是“徒法不能以自行”?重温孟子这几句话来检视当今世局,真是另有一番体会在心头。
6.俄国共济会的战争观
俄国共济会认为战争是一-种野蛮行为,一~些共济会员甚至称“战争英雄”为强盗。因为战争与俄国共济会的目标,即建立一个世界性的兄弟联盟相抵触。对俄国共济会来说,只有在战争有助于达成和平的情况下,才会支持战争。估计共济会一定会支持如建立世界政府为目标的战争。
7.由粗糙变光滑的琢石
近代共济会对于神的解释来自柏拉图《理想国》对造物主的阐述。共济会认为神是一位理性工匠(理性的人格化),而宇宙是神 - “宇宙的伟大建筑者” - 创作的手工品,宇宙的秩序(作品的外形)来自神赋予的理性,这个外在的宇宙称为“大字宙”。而每一个人都是宇宙的影子也就是神的复制品“小宇宙”,然而由于材料的先天性缺陷,这个复制品总显得不完美。如果人能够以理性为准绳,以道德为工具,不断修正自身精神上的缺陷,最终人就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完善自身,也即完成“内在神殿”的建造,成为完美的“石匠导师”并且进人神的领域。共济会员建设“所罗门神殿”的过程正象征着人追求理性和自身完善的过程。
共济会以理性为基础,而自身利益最大化就是人的理性。谁会认为落水救人是理性行为?以利为先换成理性,立刻高大上得多了,再用空泛的道德理论作为包装,犹太人真是玩弄文字的高手。
俄国共济会作为一个18世纪俄国政治社会转型时期的重要组织,对俄国政治社会的影响巨大。作为这种影响的表现,它是无形的也是有形的,无形的是它的思想,有形的是俄国共济会作为一种严密的组织机构为18世纪及后来俄国社会的各种结社、组织、小组,甚至政党等提供了一种可供借鉴的形式,包括其以各个分会存在的组织形式、内部组织结构和宣传模式等。19世纪初十二月党人早期组织、阿尔扎马斯文学社等与俄国共济会的密切联系及对其组织形式的借鉴就说明了这一点。
彼得大帝真是利欲昏心,竟然引入一个势力庞大,公开主张消灭全世界各个国家民族信仰的团体进入俄罗斯。
如果仔细研读共济会七点公开主张,就会发现欧洲启蒙时代以来发明的思想,主义,理论与各种新的教派,新的宗教,万变不离其宗,都以实行以上七点为目标。目前的状况是大部分人头脑都已经被犹太各种思想,主义,理论与宗教占据。现代教育除了理工科外,文史哲这些当然是重灾区,不会教任何真东西;各种经济理论都是为高税赋高债务保驾护航;金融理论就是赌场理论,高等数学火箭专家成为赌术;市场营销就是骗术。
很多人以为“末法时代”是世风日下的意思。现在当然是世风日下,但人间谁代表魔鬼的势力?大部分人竟然无视美国的人妖内阁,学校与媒体卖力鼓吹LGBTQ,在辉瑞官方网站公开承认疫苗有很多副作用,只是短短几个月,连人体实验也没有进行,而且不能证明可以预防新冠的情况下,政府与媒体不断威迫人民打疫苗,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是“末法时代”,在大家熟视无睹的情况下,快速推进中。
在下相信,虽然目前魔鬼势力强大,但万事万物都在变化之中,从来没有永远不变的权力与富贵,犹太人的权力当然也不例外。如不进口美国疫苗的各个大国都在支持俄罗斯。而俄罗斯也不负众望,新年头10天就拿下苏勒达尔。苏勒达尔位于巴赫穆特的北面仅几公里,相当于巴赫穆特的卫星城市。苏勒达尔的失守,也就切断了巴赫穆特与红利曼方向的联系,这两个地方都将处于危险之中。那么,乌克兰在顿涅茨克的防线将会崩溃。
数月来俄罗斯部队进攻的主要方向是巴赫穆特。为了守住巴赫穆特,乌克兰已经损失了4个旅的大部力量,为了扭转局势,又将4个北约主导的旅投入战斗。此外,还派出乌克兰国家安全局的安全部队前去督战,不仅直接射杀逃兵,还亲自上阵稳定战局,付出了重大代价,但的确起到了一定的稳定作用。很显然,那里已经成为俄军为“机”、乌军为“肉”的“绞肉机战场”,俄军主要利用猛烈火力对乌克兰守军实施不间断的轰炸打击。
这种作战模式,纯属就是“引诱型消耗战”,俄军利用乌军决不丢城的政治和战场需要,被迫不断派遣新的部队进入俄军火力覆盖圈里。综合多方面报道,乌军在巴赫穆特已经伤亡10万人以上。面对俄军这种“绞肉机”作战,乌克兰军队总司令扎卢日尼呼吁泽连斯基允许从巴赫穆特撤军。然而,泽连斯基仍然下令死守。
目前哈尔科夫和马林卡方向的乌军就成了残军,将会连同顿巴斯的乌军一起被消灭在乌东,30万乌军主力被消灭,乌克兰还有什么力量守住基辅和乌西?这几天乌方放风,俄乌会以朝鲜半岛方式以第聂伯罗河为界划河而治,俄罗斯当即予以否认。这就意味着俄罗斯可能占领乌克兰全境。战争打到这个程度,俄罗斯为什么放弃灭亡乌克兰的机会给它以喘息的机会让它卷土重来?这是真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过几天就新年了,不知不觉已经开博2-3年。开始因为疫情宅在家中无聊,写文章自娱。文章只是个人读书心得,供诸君参考。不敢保证都对,但保证真诚。文章的观点立场也随着时间与自己的体会发生变化,但变化背后的理由都写得很清楚。下周会暂停更新一周,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胜意,明年再见。